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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延钊一笑道:“小先生请自便。”
叶风一听这话,确定曹勇的事情了了,便对所剩不多的马家人道:“好了,你们也把东西收了吧。”言罢对三人抱拳,引马便走。心里道,看来老陈的面子不错,或者赵大有话也不好说。
清理完现场的张远见叶风走了,忙过去给大帅三人行礼,然后指挥人手,尾随叶风下去了。
李处耘见叶风走远了,对慕容延钊道:“大帅,咱们也回吧,此处由曹将军处理可好?”
慕容延钊点头也没多说,提马去了。
曹彬对李处耘抱拳一笑,他明白这事自己处理的好处。要是旁人来,泼脏水,落井下石什么的都是麻缠事。而李处耘的一问,慕容延钊一答应,本身事情也就没了,说白了就是相信自己没事,不然能让自己处理吗?你看曹彬的性子有时急躁点,但他不笨,而且人缘不错,说长袖善舞也不为过。
李处耘见曹彬明白自己示好,笑了下随慕容延钊去了。
曹彬见人走了,高声道:“来啊,把这些个浑水摸鱼的败类给我带回去。”手下卫队得令一拥而上。
接着曹彬看了眼马家人道:“你们没什么损失吧?”
“没,没。。。。。。”管事的见叶风杀完人潇洒地走了,而且貌似自己的事情也给化解了,一时间脑子有点跟不上。
“没有便好,大家帮着他们把东西都送到门口,然后咱们回去吃饭。”曹彬戏来全套,并且引用了叶风之言。
马家留下的几个人里有那个五短身材的,他是边搬东西边道:“都说了没事,还把人都遣走了,看这些都得咱们几个人搬。”
管事的听了这话,又看着面前的东西,更加难以缓神,心道,这兵丁要都是这样的话,马家的生意就不用做了。谁家花大头钱找押运的?又看了眼身边零星的几个人,不解地摇了摇头。
叶风催马前行,踏雪欢快地跟在一侧,想来方才那一脚踢得舒爽吧。
张远等人紧跟叶风,而且看向叶风的眼神大是不同,你想哪个能三下力压曹彬,整个军营里面还没听说个这样的人。他们必定水平有限,难以看明真像。
与他们不同的是李处耘和慕容延钊,他们要看的通透一些。只听打马跟上慕容延钊的李处耘自言自语般,道:“真想不到小先生能有如此功夫,居然曹将军都难以取胜。”
慕容延钊同他一样道:“小先生的枪法怪异,全无章法,完全凭借力气爆发。但就马上功夫而言,他应该不如曹彬,说到底还是曹彬太轻敌了,若是第一招全力接住,后面便会好过许多。而第一招失手,便被死死压住,无法还击。”
李处耘点头,接着道:“小先生的力道的确不错,不过他的力气里面好像还有一种力道,所以即便他出手极猛,但依旧可以变招,收放自如。想来曹将军就是吃了这个亏。”
“应该是内力吧,也就是暗劲,这门功夫我听说过,却没见过。而这也是我说马上的原因了,如果在马下的话,咱们四人都没半点的机会。当年官家见到老祖之时便是如此,老祖只是三晃两晃便无踪迹,比马都快。”慕容延钊若有所思道。
“这样说来,小先生真是老祖弟子了?老祖真了不起,能把这小小年纪孩童调教至此,现在便如此成就,来日那还了得!”
“穿着打扮像,为人不羁像,可出手过于狠辣,这点同老祖不同。”
李处耘想了下道:“第三下,他应该是留了情面,不然潘将军不会泄力如此容易。”
“收放自如才是内家高手,而最后的一下,潘美也不好过。”
李处耘听了这句没有接话,他又看了看身边的主帅,二人都是能力出众之辈,自然要有点矛盾了,那现在官家为什么要把俩人指派道一处呢?这样一想他自言自语道:“别的都好说,为什么他能提前知道潘美会镇守潭州呢?”
慕容延钊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侧身对李处耘善意地笑了下。
李处耘见了这个笑容心里觉得一松,回个笑容道:“还有这小先生见到大帅一叹,还摇了下头。所以大帅还是要小心点,要知道老祖闻名的可不仅仅是武力。。。。。。”
(本章完)
第230章 二进东京()
二进东京
叶风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使慕容延钊和李处耘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此时的他正在盘算如何离开大队,然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东京。生死见得多了,回京的念头倍浓。
而离开去哪,他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就要想办法了。于是叶风每晚开始不练习骑术和大枪了,改成放驴。而理由就是踏雪又肥了。可怜的踏雪就这样被叶风安了个贪吃的罪名。
而张远等人对叶风的注意力也比从前少了许多,你想啊,三招能制住曹彬,那还能有几人是小先生的对手呢?所以他的安全那是没问题的。
叶风时常通过聊天手段打听消息,最后他算好了时间。这晚,叶风取出准备好的纸笔写到:‘多谢诸位兄长多日护卫,今日就此别过,如若有缘,两年后相见’。为什么是两年呢?这次得了机缘,那965年收蜀之战,叶风当然不想放过了。
写完用杯子压好,‘放驴去了’。
叶风离开大部队已经三四天了,心中盘算张远的消息,不是说只要两天不到的路程就到东京了吗?难道自己走错了?算了,再走走看看吧。晚上露宿之时判断了下方向,心下不由一叹,如果自己往边上翻个身的话,那便是去昔日基地的路了吧?
看来路没错,是自己没了往日的速度啊!那要不要翻个身呢?算了。。。。。。
次日,叶风一步步地往前行去,每多一步便多分彷徨,多分踌躇。但是这段路实在是太短了。即便步履维艰,但厚重的城墙依旧清晰可见了。
城墙虽然没江陵的古朴,可人们却更加安逸些,几个高大的门官,懒散悠哉地喝水降温,熙熙攘攘的人流更没个关注着一人一驴的。
中午的阳光有些耀眼,平整的大街被烈日一烤温度骤然上升,人走上去很不舒服,也许驴子也不舒服。此时踏雪或许被叶风的心情感染,无精打采地跟在他的后面。
肚子没有饿的感觉,腿像灌铅一般,叶风只来过一次东京,此时脚下也没个方向,想和做,永远是两回事,即便这一路来叶风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但是真进了东京他依旧有回头的想法。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这样吧,双手攥紧再次给自己打气,腰身下意识的挺直,想是低头走的太久了有点晕,闭目养下,再次睁开双眼,忽见一金字招牌。
叶风定了下神,三层小楼,‘叶记布庄’四个金字,会是那个叶吗?三层铺面倒是一样的,后面貌似也有个小院,熟悉啊!莫非自己的心里一直想来这吗?不然即便自己刻意走,怕是都找不到,但是现在自己到了。。。。。。
看着金字招牌叶风的眼神倍加迷离。他身侧的踏雪见叶风看着一处久久不动,便也看了过去。无非是个大门嘛,难道里面能出来鲜嫩的青草?没有,什么都没有,看来自己要提醒下,这样想,驴子吱嘎地叫了起来。抗日叶风晒太阳。
或许驴子的叫声过于嘹亮,金字牌匾下面大门里走出个人来,叶风的传染力太强了,那人只是看了叶风两眼便被感染了,呆直直一动不动。
看着看着那个人开始不停抖动,接着脚步一跛一跛地走了过来,他走的很慢,身子越来越颤,在叶风身前站好,“少爷,是您吗?”
这声似曾相识的呼唤极轻,足以找回叶风漫游的思绪。看了下眼前一张陌生的脸,不对,并不是陌生,而是岁月刻画下了太多的痕迹,四年不长,对于一个春秋鼎盛的中年人应该算不得什么,可这四年岁月是怎样展现他那无情的鬼斧神工呢?不知道——但是岁月做到了。
“张叔。”叶风的声音比那被岁月摧残的人还要抖。
嗒嗒嗒。。。。。。滴滴清澈的泪水,越过高山梯田,滋养了无数它流过的土壤,最后历尽千难万险才靠重力的作用滑落到了脚下。那人的神情更加激动了,想来是跛足的原因,身子很难站稳。
叶风忙伸手搭了一把,此时的他不知道四年的时间,是如何把昔日的外管家变成如此模样的。
想来叶风近日功夫精进,只是这一扶给了张元无穷的力量,“王全,全子。。。。。。快,快,少爷回来啦。”
这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嘹亮,连叶风身边不解这一切的踏雪都被吓了一跳。
喊声一停,叶风见金字招牌下又出来一熟人,此人揉揉眼睛,飞奔过来呆立住了。
“还看什么,还不快请少爷进去。在手下面前张元找回了从前的感觉。”
“全哥。”叶风苦笑了下。
“少爷,真是你啊?你还记得我?可算是回来了。。。。。。”王全明显也有些激动。“这几年,张叔和陆叔可没少。。。。。。”叶风听到这,心里一痛,虽然只是片语只言,但叶风知道陆张二人这些年怕是做了不少。
“全子,罗唣什么,快请少爷进去啊,对了,这驴子是少爷的吗?”
踏雪或许被亲人相见的气氛感染,欢快地跳了几下。
“对对对,你看我,少爷,快,快进。。。。。。”王全说完,便看着没有缰绳的踏雪。
被张元拢着的叶风,回头道,“全哥,不用管,它自己知道。”
果然叶风的话落,踏雪趾高气昂,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先一步走进了金字招牌。
“这样啊!”王群好奇的道。别说王全,连张元都多看了驴子几眼。过了门庭,往后院走去,一张张陌生熟悉脸映入眼帘。每个人都高兴地和叶风打着招呼,看来都认出了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下大郎的身材呢?
叶风也客气地一一回礼,他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坚守,但是却不妨碍叶风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