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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笑说:“那你们拿什么来证明?”
萧剑扬说:“我们有证件!”说完就掏出了证件。这证件是蝰蛇发给他们的,如假包换,只是他所服役的并不是这支部队而已。
陈静接过来看了看,递给苏红,说:“证件可以伪造的,想让我们相信啊,你们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苏红也看了看证件,叫:“对,拿出点真本事来!”
萧剑扬和曹小强对视一眼,都是一脸郁闷。这叫他们怎么证明嘛,总不能找个人打一架吧?真这样干,回到部队非被关禁闭不可,不能对平民使用军事技术,这是蝰蛇再三强调的!
真希望能冒出个不长眼的小偷小摸供他们露两手啊
大概是因为他们平时比较虔诚,老天爷听到了他们的祈祷,就在他们郁闷的时候,车厢那头传来一阵尖叫:“抢劫!有人抢劫!”紧接着,就看见一个身材颇为高大的青年握着一把匕首,抱着一个看上去挺漂亮的手提箱慌慌张张的朝这边冲了过来,一路被撞倒的人着实不在少数。两名乘警在后面紧追,他逃到这个车厢的时候被人绊了一下,差点摔倒,而那边又有两名乘警冲了过来,现在这哥们已经是腹背受敌了。绝境之下,这哥们目露凶光,一把拽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用匕首顶着她的咽喉,吼:“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整个车厢的人都尖叫起来,苏红和陈静更是抱成一团直发抖,这个穷凶极恶的家伙真的把她们给吓着了。萧剑扬和曹小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打瞌睡有人递枕头”的得意笑容,萧剑扬说:“我上!”
曹小强说:“一边去,我上!”
萧剑扬说:“猜拳!”
曹小强说:“猜拳就猜拳!”
于是,在一边混乱尖叫中,这两位真的就在那里划起拳来。苏红吓得发抖,见这两位居然还有心情划拳,忍不住问:“你们在干嘛呀?”
曹小强说:“猜拳决定由谁出马干掉他靠!”一分心,他出了个剪刀,被萧剑扬的锤子给砸了,输掉了。他叫:“不算,不算!三局两胜!”
萧剑扬说:“我才不上你的当!我赢了,你就好好的坐在这里好了!”说完得意的走了过去。那边,四名乘警将那哥们夹在中间,紧张的劝着:“你别冲动,把人放了,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那歹徒狂叫:“退开!退开!不然我就杀了她!”那小女孩的父母兄弟都在惊恐的又哭又叫,情况混乱之极。
萧剑扬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叫:“哥们,接头暗号是什么?”
那歹徒愣了一下:“接头暗号?什么暗号?”这货大概是有过团伙作案的经历,所以萧剑扬一说接头暗号他就犯愣了。
三十六 意外,意外!()
萧剑扬这一拳把那名倒霉倒到姥姥家的歹徒的鼻子给打成了柿子饼。要知道,鼻子是个非常脆弱的部位,鼻部软骨很脆,一拳就碎,而且鼻孔直通颅腔,遭到猛击的话鼻梁骨粉碎,碎骨可能会倒刺入颅腔,当场就要人命。萧剑扬出手还算有分寸的,虽然一拳打得歹徒鼻血狂喷,当场昏厥,但是不会有生命危险。在出拳的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闪电般摥住歹徒握匕首的手一拧,也没怎么用力便听到咔嚓一声,把那歹徒的手腕给弄脱臼了。他出拳、夺刀,一气呵成,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看到歹徒的匕首到了萧剑扬手里,歹徒则鼻血狂喷仰面倒下,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陈静和苏红瞪大了眼睛,几名乘警更是目瞪口呆。
萧剑扬潇洒的将匕首扔给一名乘警,拍拍手,笑着对他说:“同志,以后再撞上这种歹徒就甭跟他废话了,直接一拳放倒,然后再将他拎到警察局跟他慢慢聊。”
几名乘警都一脸崇拜:“同志,好身手!哪个部队的?”
萧剑扬说:“侦察连的!”
拍拍手,一脸轻松的坐下,还拧了一下手指,颇有几分得意。
苏红这才合上险些脱臼的下巴,结结巴巴的叫:“只只是一拳就搞定了?那可是持刀抢劫的歹徒啊,不是应该跟他对峙,跟他谈判,周旋好几个回合才找到破绽,一举将其制服吗?怎么一拳就搞定了?”
萧剑扬哭笑不得:“小姐,你是电影看多了是吧?对付这种弱鸡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曹小强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完全不用这么麻烦,直接一拳干挺!”
苏红再次瞅了瞅那个昏迷不醒的歹徒,见他满脸是血,鼻梁明显坍塌,不由自主的捂了一下脸,咕哝:“好暴力哦”
陈静也蹙着眉头,厌恶都写在脸上了当然,并不是针对萧剑扬,看得出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打斗。
乘警将这个倒霉的歹徒拖到医务室救治去了,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就剩下苏红仍然在叽叽喳喳:“你们真的是侦察兵?一拳就把那么高大的一个人给打成这样了,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哈哈,我还担心去湘西旅游会遇上坏人呢,现在我是一点都不用担心了,有你们两个侦察兵做保镖,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她抱着陈静的胳膊,乐不可支,笑得跟个小巫婆似的:“陈静你看,有两个侦察兵给我们当保镖哟,谁有这么大的面子!”
得,都不问人家愿不愿意,直接抓壮丁了。曹小强和萧剑扬翻了个白眼,这个死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来熟!
陈静抿着嘴笑说:“那你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啊!”
苏红自信满满:“怎么可能不愿意!?”瞅向萧剑扬和曹小强,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嘟着小嘴,萌得一塌糊涂:“两位兵哥哥,你们一定很乐意给我们这两位漂亮而柔弱的女生当保镖的,对吧?”
萧剑扬没多大的反应,曹小强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说:“当然,当然!”
苏红得意的对陈静说:“我就说他们会答应的嘛!”
萧剑扬瞪着曹小强,叫:“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叛徒!”本来两个人约好了回家之后就一起去玩的,现在倒好,这小子自作主张要去给两个女生当保镖,得,原来的计划吹了!
曹小强笑嘻嘻的说:“人多了才好玩嘛!”
欢声笑语中,火车到了吉首。其实现在并不是旅游的好季节,现在的气温就十几度,阴冷而潮湿,一直在下雨,这不,一下火车陈静和苏红就开始哆嗦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嚏。苏红嚷嚷着:“见鬼了,怎么这么冷!”
曹小强说:“湖南的冬天一直是这么冷的,有厚的衣服就赶紧穿上,冻伤了就不好玩了。”
苏红边打开背包拿出棉衣飞快的往身上套边问:“你们两个怎么一点都不冷啊?”
曹小强耸耸肩,说:“早就习惯了。”
萧剑扬说:“零下二三十度我们都不怕,会怕这种天气?”
苏红打了个冷战:“零下二三十度算你们狠!”
汽车来了,大家一拥而上,把汽车塞得跟个沙丁鱼罐头似的。然后这个特大号沙丁鱼罐头沉沉低吼着,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一路蹦蹦跳跳,溅起一股股的泥水,里面满满一车的沙丁鱼也随之蹦来蹦去没办法,路况实在太差了。曹小强不满的咒骂起来:“该死的,都快四年了,连条公路都修不好!”
苏红和陈静同样没能抢到位置,只能和曹小强、萧剑扬一起站着,颇为辛苦。正因为如此,她们才对曹小强的抱怨举双脚赞成身:“就是!太不像话了,连条路都修不好!”
萧剑扬说:“我们入伍的时候就听说要修水泥路了,但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动工,大概是因为财政太困难了吧。”
旁边一位外出打工返乡的青年愤愤的说:“财政困难个锤子!修路的钱早就拨下来了,但是让那帮贪官贪了!”
萧剑扬一怔:“被贪了!?”
那青年说:“可不是,光是县长就贪了上百万,今年七月刚刚进去了!他进去了不要紧,好歹把修路的钱吐出来啊,结果倒好,一分都没吐出来!”
曹小强咋舌:“贪了一百万!我的乖乖,这么猖狂!”这年头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几十块上百块钱而已,一百万可是个天文数字!
好几个青年都骂了起来,骂那帮官员混账,整天不干事就知道捞钱,一个个都是满腹怨气。这些年农民的负担非常重,农业税收得重,孩子读书要交建校费和各种学杂费,孩子超生了更是要罚到倾家荡产,负担这么重,还有一大帮不干人事的贪官吸血,意见不大才叫怪事。
这些东西对于萧剑扬和曹小强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了。他们在完全与世隔绝的军营里呆了近四年,开始跟社会脱节了,根本就不知道在这近四年时间里外界发生了多大的变化。车里的人都愤愤的骂着那些贪官,他们一脸迷茫,根本就答不上话来。他们茫然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好几年过去了,外面的景物一如往昔,乡音也跟几年前一样,那样的熟悉,却又有一点陌生。离开得太久了,现在回来,离家乡越近越发心头惴惴。
家里都还好吗?
这么多年了,虽然也跟家里通电话,但一个月就两次,每次也就五分钟而已,虽然在电话里父母都说家里一切安好,但是实在放心不下。尤其是萧剑扬,父亲是个残疾人,生活有诸多不便,这几年他一个人过,肯定很苦吧?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千里之外的游子何尝不牵挂家里!
“在想什么呢?”陈静看出萧剑扬神思不属,忍不住问。她和萧剑扬离得很近,面对面的站着,萧剑扬有什么心事是瞒不过她的眼睛的。
萧剑扬回守神来,冲她笑了笑,说:“离开家乡太久了,第一次回来,感觉变化好大,有些感慨而已。”
陈静问:“你入伍多少年了?”
萧剑扬说:“1987年入伍的,快四年了。”
陈静问:“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回家吗?”
萧剑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