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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一想就应该明白过来。修既然知道当时在雷斯顿堡的情况那他当时就一定在附近,可是当时为什么没见到他人呢?按理说涉及到‘血宴’的事情他一定会到场的啊。
“你凭什么说我啥也没干啊?要不是当时我牵制着在后面操控着失态发展的‘血宴’,你以为非人者真那么好解决吗?”
“哈啊?”
冯侃眨么眨么眼睛,回想起来当时沙加的“天魔降伏”都没有彻底将那团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肉团彻底消灭,最后靠穆先生的“星光灭绝”才
回想起来最后那一击好像太容易了啊
“你见到‘血宴’了”
“多明显啊?要不是我震慑住他们,要消灭‘非人者’你还要多费些手脚呢。”
“那你怎么没干掉她啊?”
“是‘他们’,当时那个女人身边还有个身手不错家伙。”
修纠正了一下冯侃所说的话中的谬误,不过有没有人在意就没人知道了。
“切!少来!别跟我说你干不过他们,你有几分斤两我还不清楚吗?”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让自己吃了个闷亏,冯侃相信传承者的实力与自己即使有差距那也不会太大。
“如果是平常的话。我还真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问题是在遇到他们的前几天,我还遇到了一个一直眯眯着眼睛表情像老狐狸的家伙”
“靠!你不提我还真忘了!杰洛士身上的那一刀是你砍的吧?”
杰洛士身上的那一刀差不多要把他劈成两段了,如果本体不是精神体的话,有多少兽神官也都一起挂了,当初他还想着替兽神官找回场子呢,这事情一多还真就把这茬给忘了。
“那他在我身上钻了两个洞你咋不说呢?”
“呃”
看来修和杰洛士互相干上以后倒是谁都没占到便宜啊。
“那个时候要不是我身上的伤还没好,你以为我会放过那两个家伙吗?如果当时我就把他们干掉了,说不定现在伯纳多也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这个”
如果当时修就解决了那两个“血宴”,说不定“裁决之剑”就不会出现在伯纳多。而现在在弗里特荒原上的战局也就不会这么艰苦了
历史没有如果
可你说这事儿能怨谁啊?怨杰洛士多事?他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怨修没事找事?如果没有之前的试探,那现在能够与传承者联手也不可能实现了
这只能说是天意吧。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既然是那个女人在这里搞鬼,那么我就得提醒你一句。最好当心点儿,当初你把她的头发都剃光了。所以那个女人对你的怨念很重哦。”
修拍了拍冯侃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至于吧?”
冯侃苦着脸说道,自从娑琉娜的事情勉强算是和平解决之后,只要是与女人有关的事情他都有些神经过敏。
“怎么会不至于?你可是把她剃成秃瓢了啊。”
“就当是暂时出家当尼姑不就得了?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呢?”
“你~~过去不受女生欢迎对吧?”
“喂!跟着有关系吗?”
虽然是事实
“不要小看女人对于头发的怨念哦,不然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死得不明不白的。”
“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不信你就再试试呗。呶。”
说着修指了指呆在一旁因为无聊所以开始拔不列颠身上的羽毛玩的火精(不列颠身上没有羽毛,那其实是火焰。)
“火精,要不要阿侃帮你设计个新的发型?”
“小伙子,想知道人体碳化最短需要多少时间吗?”
“你看~~”
“”
怨念果然非同一般啊!
“所以说~~千万不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你在这个战场上嘛~~虽然现在说这个可能已经晚了。”
可不是吗?自从冯侃踏入弗里特荒原战场后,干的事情没一样不是耸人听闻的。只要那个“蒂娜小甜心”在伯纳多军营里,就一定会听到关于他的传闻,再结合她在沃尔肯时所见识过的事情,难保不会猜出这个古怪的家伙是谁。
“知道就知道,老子还怕她不成?”
“没错,我们是不用怕她,但是她既然已经知道你来了,那么行动就会更隐秘,手段也就更诡异,我们再想在这个战场上抓住‘血宴’的小尾巴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难道怪我?”
冯侃冤枉死了。谁能在之前就想到现在的事情啊?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我们必须尽快与兽王军取得联系,这也是我们本来的目的,现在这个战场既然有‘血宴’插手,而且涉及如此之深,那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先稳住桑塔联军的阵脚再图谋破解的方法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小伙子们,那个叫什么‘血宴’的插手这个战场究竟是什么目的你们想过没有?”
“诶?”
突然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发表正论的火精还真让人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呢。
“既然他们对于世俗之间的事情已经没有兴趣了,那么插手这个战场就一定有自己的具体目的,你们有没有想过那是什么?”
“不是做‘裁决之剑’的实战实验吗?”
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哈啊~~~~”
听到这样的回答,火精露骨地叹了一口气。
“咱说啊~~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超越一切。那么这个什么‘裁决之剑’也只是他们达到最终目的的一个手段,来检测这些‘裁决之剑’的性能的也只是手段之一,像他们那么聪明的人,难道会只准备一种手段吗?”
“啊!”
听火精这么一说。修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
第一百话 “布鲁克公子”与其一行()
“”
很明显,修想到什么东西了,但是却什么也没说,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追问他究竟想到了什么。
“你们,就没有什么要问的问题吗?”
众人出乎意料的反应让修有些意外。
“你有想说什么吗?”
“不现在我还无法确定那是否跟我们眼前讨论的问题有关系”
“那么就随便你了,既然你不想说就不说,我相信你如果判断有必要告诉我们的话自然会说的。”
就是这样,既然在战场上连自己的性命都能够托付给对方,那还有什么不能够信任的呢?
“啊~~折腾到这么晚了,睡觉睡觉。对了,叫人把这家伙看起来。”
顺便一脚将摊在地上的马脸大司祭踢得滚了几滚,冯侃没心没肺地打着哈欠寻么起可以舒舒服服地躺下的地点了。
“咦?这样就好了?”
有感于他那想到什么就干什么的雷厉风行的作风,巴萨洛特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在他看来现在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呢。
“那你还想怎么样?”
“难道就不需要做些准备吗?”
“准备什么?”
“这个”
“现在我们知道那些鬼鬼祟祟的家伙的存在了,而且也知道现在的这个局面是他们可以搞出来的,但――那有怎样?去跟伯纳多军说你们都被人当枪使了?你觉得有多少人会听进去?就算听进去又怎么样?你觉得这仗打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人能完全控制得住吗?”
“”
不用他说,金发少年也在稍早发现这个问题了。
战争,可以在你想发动的任何时刻立刻发动,但是却不一定会在你想要停止的时候停止下来。
“这个马脸的家伙明天我们会负责带走,而且我看他也不怎么招人待见,估计没多少人关心他的死活。反正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只要一口咬定没见过这家伙就可以了,其他的就跟你没关系了,而我们会按原计划行事。至于那个‘血宴’的女人,在失去了安排在伯纳多军当中的傀儡之后,她也是早晚要现身的。只要她一冒头,我们就有办法‘摁’住她,所以”
“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什么也干不了,还不如趁早洗洗睡觉比较省心。”
“睡觉哈啊、哈啊睡觉”
“”
“不要流口水!不要擅自在脑子里进行有的没得妄想!最主要的是――不要随便把这么平常的日常词汇的含义转换成十八禁用语啊!混蛋!”
嘭!
“啊呜!”
冯侃随手拎起一只镶嵌着各色宝石金光闪闪异常华丽风格设计的靠垫。朝着口水像瀑布一样哗哗地流着也不去在意,只管用火热的视线(补充一句,就物理方面来说也是火热的)注视着金发少年的火精了丢过去。
才正经没多久,就又开始故态复萌了啊。
从各个角度来说都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啊。
因为有迪曼达克在,所欲在暗属性能力方面可以与魔王比拟的导力术士的压制下。火精没有任何机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众人算是平平安安地度过一个相对清净的夜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列颠却并没有再次回到火精的长袍里,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加入了这支古怪的队伍。
第二天一早,冯侃等人就换上了巴萨洛特特地为他们准备的两国随行团的服装,伪装了一番就准备出发了。
问题比较大的就是墨岚,黑色的独角兽的确十分拉风,可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还如此招眼那就是找死了,所以在冯侃的妥协拜托下,黑色的独角兽心不甘情不愿地让他用白色的涂料把自己从头到脚地粉刷了一番。变成了一头乍一看上去只是比普通独角兽更加强壮的白色独角兽。虽然覆盖于全身的那钢铁般的肌肉和打骨子里飘溢出来的暴力气质实在不是用这种简单的手法可以掩盖的,但最起码一打眼看上去不太那么突兀了,别人只会觉得这头独角兽比较奇怪罢了。
马脸大司祭和两名裁决之剑被火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