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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堂见奶奶高兴,嘴巴没把不住门,“奶奶,你看上小公主做我媳妇怎么样?”
奶奶一愣,看到沙丽雅只是翘起嘴角笑,知道公主和江湖浪子的身份悬殊太大,瞪了秋堂一眼,“你这孩子啊,那样都好,也不能见了漂亮姑娘就让人做你媳妇,像你这样,不知从北边一直走到皇城找了多少小媳妇。”
秋堂挠着头直笑,“嘿嘿,奶奶,也没多找,就找了几个而已。”
乐心花气得哼一声,“到底是几个啊?”
秋堂故意数指头,一个个手指掰着,最后连靴子都脱了,逗得众人疯笑起来,结果这么难回答的问题被这货轻松化解,一笑了之。
众人在这里吃过早饭,说笑了一番,秋堂提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见沙丽雅很懂事的跟赤桑他们出去回避,便叮嘱乐心花和张祁英,说燕王已反,很快就会夺取天下,让他们见机离开,若是没有人投奔,就去明水镇找鬼谷子,便塞给奶奶和张祁英各万两银票。
三人都明白秋堂的用意,毕竟一朝天子一堂臣,如果燕王得天下,他们可能被人罗织罪名而灭门,心里自是感激,可这是万两银票,几辈子都花不玩,这份情意重得让人无语,尤其是张祁英,他真想现在甩手不做捕头,他就赚十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奶奶让乐心花和张祁英将秋堂送出皇城,不舍得这孩子,拉着他的手,老泪横流,还说天下安宁时就不要再到外乱跑,应该跟飞花成个家了。
秋堂嘿嘿地笑着,“奶奶,要不我先不走了,今晚就跟乐妹子先入洞房?”
乐心花羞红了脸,追着秋堂打……秋堂觉得跟乐心花就是一对冤家,他们俩真得有缘,可也就是张祁英和乐心花将一个真正拿走台昕辉宝物和财物的人顺利带出盘查甚严的皇城。
他本想去紫金山的金山别院探查神秘组织的消息,然后再去天昭观对付拂尘这色道姑,可是包裹有惊天财富,决定先往北走,最好能遇到东方平和普济大师。
说来也巧,秋堂出了北城门,刚走出不远就遇到卓义。卓义再与秋堂相见,如见亲人,悄悄告诉他,说他们已经暗中灭掉太保寨,二太保付童被打瞎一只眼,只身逃走,据查实他已经向山东方向逃去,随即将一份付童的画像塞给他。
秋堂心想正义镖局果然不是好惹的,明白卓义的用意,向他辞别,与沙丽雅等人奔山东方向而去。
微山湖。
秋堂终于看到大明的微山湖,夕阳西下,余辉照着湖水,泛着一片金色,美不胜收,可惜这是冬天,不是荷花遍湖的夏日,或是蟹美蟹肥的秋天。
北方多土屋,一座八间屋的土屋隐没在湖边的树林中,显得像世外之地。
秋堂带着沙丽雅等人刚走到土屋小院前,就看到一个老头一手拎着鱼篓子,一手拎着鱼竿,哼着小曲走过来。
第107章我们是过路的()
“老人家,我们是过路的,能不能借宿一夜?”
老头呵呵一笑,“你们好长的腿,我老汉可是钓了十几尾大鲤鱼,清蒸,红烧,辣炒,包你们过过口福。”
正说着,一个清丽水灵的大眼睛小姑娘走出来,看了看众人,懂事的接过鱼篓,“爷爷,我帮奶奶做鱼去。”她瞟了秋堂一眼,只是微微一笑,便麻利地进了门。
秋堂的眼顿时亮了,那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精灵的小贼妹,心中不免一沉,心想张祁英和乐心花还在捉贼,人家早就回山东之地来了,还捉个屁啊!
那老头也不问秋堂姓名,说将马拴在外面的草棚里便可,这里安全,没有贼人,便招呼着众人进院。
秋堂后世是杀手,有个职业性的毛病,装作欣赏的样子,到每间土屋里走了一圈,他发现这里睡得是火炕,可能是因为湖边潮湿的原因,然而这八间屋有四个火炕,却只是两老一少三口人。
老头泡了茶,喊着众人喝茶,依旧是不问姓名。
秋堂注意到了,这祖孙三人,个个手指纤细,孙女是贼,估计这两个老人就是贼爷爷贼奶奶,心想今天进贼窝了。他没有喝茶,而是走出去,看小姑娘拿着一把尖刀,杀鱼去鱼鳞。她挽着袖子,手腕上并没有任何印记。
“小妹妹,我帮你。”
“你会去鱼鳞?”
“看哥怎么去鱼鳞。”
秋堂说着,拿过小姑娘手中的尖刀,插进鱼肚,将鱼向空中一抛,手中尖刀绕着那尾鲤鱼不停地转着,蓦然间将尖刀一挑,随即将鱼肚皮剖开。
小姑娘乐得拍手,“大哥,好棒嗳!”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羽儿好了。”
秋堂看着天真无邪地羽儿,内心深处很不愿意将她与飞贼挂钩,他一口气将所有的鱼去鳞剖肚,说这么大的鲤鱼,做六条就可以了,其余的还是晒成鱼干。
羽儿笑了笑,“大哥,你从哪里来啊,我怎么听你的声音有点耳熟呀?”
秋堂故意笑道:“似曾相识,这就说明我们有缘。”
沙丽雅在屋里喊上了,“羽儿姑娘,你可千万不要听他的话,他叫秋堂,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风流少侠,专门骗那些涉世不深的小姑娘。”
“这位姐姐,你长得真好看,敢问你也被秋大哥骗了吗?”羽儿抿嘴一笑,“我看呀,秋大哥长得这么英俊,武功又好,不知有多少姑娘愿意上当受骗呢!”
秋堂乐得嘿嘿一笑,“羽儿,你不会也看上哥了吧?”
羽儿脸红了,羞涩地低下头,忸怩着小娇身,“秋大哥不一定喜欢我哩!”
“哼,得了吧,他见了漂亮姑娘就心动,他帮你忙,这就说明他喜欢上你了。”沙丽雅在屋里又喊上了。
羽儿扭了一下小娇身,瞟了正盯着她看的秋堂一眼,“嘻嘻,真的呀,那人家得考虑考虑。”
老头在屋里乐了,“羽儿啊,别闹了,人家是江湖中人,怎得会喜欢你这个毛丫头,赶紧跟奶奶做鱼去。”
秋堂拉风地笑笑,“老人家,您老可说错了,江湖中人并不都喜欢江湖中的女子,坐在您对面的,她就不是江湖中人,小哥我照样喜欢她。”
铁木勒乐得哈哈大笑,“兄弟,怎么就没有姑娘喜欢我呢?”
“切,得了吧,你长得太意外了,我是姑娘,也不喜欢你。”秋堂笑着,走进屋里,“老人家,你的儿子和孙子到哪里发财去了?”
老头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孙子?”
秋堂喝了一杯茶,“你应该有六十岁了,就是二十左右岁成亲,儿子也得四十岁左右,而你儿子二十岁左右成亲,孙女就像羽儿这般大,而山东这地,尤其是以湖为生的渔民,总得生个儿子做体力活,所以羽儿还应该有一个弟弟。”
“秋少侠,你真是聪明过人。”老头点了点头,脸色沉凝地赞了一句。
这只是推理,在后世山东对传宗接代尤为计较,生不着儿子还都偷生呢,何况这是大明,没有计划生育,怎么能不再生个儿子。
秋堂看老头脸色不好看,“老人家,家里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看你们倒不像打鱼为生的人,却是像躲难的人。”
老头见被秋堂看穿了,一时沉默不语,只是轻声叹气。
秋堂心想这孙女出手就能偷得数千万的财富,何况这个老头,“老人家,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上你的忙。”
老头喝了一杯茶,勉强地一笑,“没什么,我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到外地讨生活去了,人老了,只是想儿孙罢了。”
秋堂没有再问下去,见老头喝了茶,拿起茶壶斟茶。老头下意识的用左手一招茶杯,显然是个左撇子。他故意说笑声,装成无意识地将茶水倒在他的手腕上,连连说着对不起,随即放下茶壶,想扯起老头的衣袖。
老头一记反弹手,想挣脱开来,却没有想到这年轻人的内力这么深厚,被他反压住手腕,猛然衣袖被扯开,手腕上赫然印着一条绕成圈的五爪苍龙,中间是一个取字。
不入流的小偷偷东西为偷,入流的小偷偷东西为盗,文明而高明的小偷偷东西为取。
秋堂还是明白古人的这个道理,他有些深度的笑了笑,迅速地替老头将衣袖抻回去……秋堂并没有说破老头的身份,他估计这老头是像鹘鹰一样的人,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神秘织中金面具和银面具人的样子。
众人吃完饭,沙丽雅等人到西边的两间屋睡觉去了,老太婆收拾碗筷,到外间洗刷。羽儿又重新沏了一壶茶,给秋堂和爷爷斟着茶水,也坐在一边。
恶人的恶字不会写在脸上,表面再善良的人也可能是恶人。
老头凝着眉毛,阴沉着脸不说话,喝了三杯茶后,而他知道秋堂故意将水倒在他的衣袖上,还扯开看印记,必定知道神秘组织的事情。
他干咳了几声,“我就知道这事迟早纸里包不住火,而你必定也在查这事。”
秋堂笑了笑,“五爪苍龙,老人家,你在组织的地位可真不一般啊!”
老头无奈地一笑,“秋少侠,你想听个故事吗?”
秋堂点点头,很想听听老头的故事,他在杀手的手腕上发现杀字,那夜在无人的小山村不仅发现带杀字的三爪苍龙级的杀手,还发现三爪苍龙级带堂字的人,想必是太保寨的当家人,不知是几太保。
然而,他曾经返回去看马关的手腕,竟然有五爪苍龙,里面是一个堂字,想来就是神秘组织中分堂堂主的意思,看来这五爪苍龙中的取字必是盗贼一伙的最高级人物。
老头还真讲了一个故事,说是从前有一对侠盗夫妇,专偷奸商和官家的东西,一部分给穷人,一部分留给自己生活,在这对夫妻儿子懂事后,便金盘洗手,安稳度日。
他们洗手不做这种事很多年了,后来觉得偷东西也是一门手艺,关键是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