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跟马夫人斗了几斗,又是跑。马夫人又是追,再斗时,马夫人一刀把我的帽缨砍了下去,吓出了我一身冷汗。
张遇扎营的地方,白石桥,好在这一带我们非常熟悉,转来绕去的,倒也自如。没想到马夫人竟是个死心眼,带着兵马紧追不舍。
我们越发显得慌不择路时,只听到不远处有人喊道:“牛大王,往这跑!”
一条路上火把亮起,长蛇一般,很是壮观。
只听马夫人喊道:“快撤!”
又该马夫人逃了。
李宝道:“我们追还是不追?”
我也喊了一声:“撤!”
清点人马,只有十几个人,心里很是不爽。
杨子、管成业、崔健带兵迎了过来。
杨子道:“牛子啊!我说不让你来,你偏来,怎么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管莫业道:“我今日里抽签抽了一支黑签,若抽了红签,肯定就同意偷袭了,杨将军很担心你,只好我们三个人凑了九百兵马过来迎接你。不管怎么说,能活着回去就好,活着就是种希望。”
崔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家都别说了,赶紧回吧。”
李宝道:“给各位兄弟添累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他们,快马加鞭跑在了最前面。可能我有点小心眼,但当时的确很不想说话,心里老不爽了。
***,看起来,张遇和马夫人也没什么准备啊,怎么还是吃了亏?
这马夫人莫非晚上不脱衣服睡觉?她的娘子军怎么会出动这么快?
本来想好好表现表现,没想到竟出师不利,五百人啊,只带回去十几个人,我怎么向白灵灵交待?管莫业、杨子、崔健,虽然不说,但心里不知会怎样耻笑我呢?
忽来传来了歌声,是崔健在唱,一些人跟着“嗨哟”。
听说过,没见过,关西贞烈女
有的想,没的做,她是别###
埋着头,向前走,寻找我自己
走过来,走过去,不知去哪里
打什么,捉什么,是张遇和娘子
吃了奶,跑得快,是骡子小马驹
汗也流,泪也落,心中不服气
藏一藏,躲一躲,心说别着急
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
歌声穿过旷野的黑夜,与星光和火把搅在了一起,我胸中的闷气一挥而散,跟着瞎唱起来。
回了寨,我们各自回屋去睡。
白灵灵给我临时配的丫头玻玻点了灯开了门,让我进去。
玻玻道:“大王,白娘子送了一个娘子给你,让她陪陪你。”
“哦。我累了,我想睡了。”
玻玻领我进了卧室,也点了灯,果见床上躺着一个娘子蒙头而睡。
玻玻退了出去。
我钻进了娘子旁边的空被筒,娘子突然惊醒,掀被看我,“是你!”
“怎么会是你?”我也很是吃惊。
被筒里不是别人,正是碾子台卢郎中的闺女卢娘子。
“睡吧。”我说了一声,便要去熄灯。
“别!”卢娘子拦住了我。我寻思她可能怕我熄了灯对她要做什么。她不让熄就不熄吧。
我闭了眼。
其实,我心情虽好了些,但毕竟吃了败仗,卢娘子虽可人,我却没打意要做什么,且眼见着天亮,不如睡上一会儿。
说是想睡,却又睡不着。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卢娘子下床,听到哗啦啦的响,我还是不由得睁眼偷瞧,卢娘子正背着我往尿盆里###。
卢娘子这泡尿很长,想必憋了有一段时间了。
卢娘子回了她的被窝,等她安静下来,我也有了尿意,起来去撒了一泡尿。
撒完之后那物便棒硬起来。
但卢娘子不主动,我也尽可能不必太主动,毕竟吃了败仗,还好意思做这种事吗?我像是有意要惩罚我,有意要处罚那物一般,其实让一丈青马夫人追着跑,这也怨不得那物,毕竟我不是跟马夫人在床上交锋,而是跟她在杀场上枪来刀往。
我使劲捏着那物,可越捏那物越不听话,越是故意坚挺着。
“你能不能别估球?”卢娘子说道。
我只好罢了手。
“害得我睡不着!”卢娘子又道。
我知道卢娘子为啥睡不着。
但我什么也没说,而是紧闭着眼。
卢娘子道:“听说你袭击敌营去了,怎么样,战果颇丰吧?逮回来多少俘虏?”
我依然没说话。
“看你这不高兴的样子,肯定吃了败仗了。”
“谁不高兴了?”我嗫嚅了一句,“快睡吧!你都睡了一觉了,我还没睡呢。”
“你心里有事,能睡着吗?”
看来卢娘子不愧是郎中的闺女,我心里有事也能看得出来。
对啊,她既是郎中的闺女,我何不请教一下她啊?
我说:“卢娘子,我有个事儿想求你一下?”
“说吧。”
“听说我伏牛寨的人发热打摆子,可有良方?”
卢娘子道:“前些日子,我和我爹去了一趟北门大官人的营寨,有一些人也是发热打起了摆子,一开始我爹不肯给他们治。后来,不治就不放我们出来,没办法,只好给他们治了。”
“是何良方?”
“我也不知。我爹只是给他们配了些药,连吃七天便好了。明日里,你求一下白灵灵,放出我爹,给你们配了药送进去不就行了?”
“你说得轻巧,如何送得进去?”
第224章 卢家父女齐助贼()
卢娘子说让她父亲配了药送进伏牛寨,我说这怎么可能,如今伏牛山被封,就是进个人还有可能,若送很多药估计就难了。
卢娘子道:“那倒也是。”
我两个不再说话。
我熄了灯,闭了眼,力争睡去,可卢娘子的样子却老是出现在头脑里。有些事要不办的话心里总是不干净的,何况卢娘子就近在咫尺。
第一次见卢娘子时我就对她有些想法,但想法归想法,也不可能都变为现实,可没想到此时卢娘子就睡在了枕边。
不知以前怎样,不知以后怎样,反正自赵氏开国以来,稍有些地位和银两的人享用女色并不太难,把小娘子当礼物送的事儿也是挺多的。我虽非官非商,自打当了山大王,银两和美色感觉来得更容易些,山大王虽不属王侯将相,但毕竟也称得上王。
胡思乱想不如耍流氓。
我把手握住了卢娘子的手。
我没有睁眼。
卢娘子猛地把手抽了回去,我再摸时就摸不到了。
我睁开眼,见她把自己封闭在了被窝了。就算是城垒又怎样?我很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了被窝,去捉卢娘子的手,其实也不一定是手,只要摸上卢娘子就行。
卢娘子还穿着小衣。但衣难蔽体。
当然,我也穿着几件衣裳。耍流氓从穿着衣裳开始或许更有些意味。
几经努力,我把整个身子钻进了卢娘子的被窝,被窝相对拥挤,卢娘子似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伏在卢娘子的身上,舒舌头进她口里,她先是用舌尖抵着,然,她的舌头也由硬变软,不一时便退缩不前,我的舌头乘机乱搅一通,卢娘子###着也将舌头伸出,与我的舌头搅在一起……
不同娘子的舌头似有不同,但又难以说出这种不同。但凡相交多了的娘子,便无多少吻欲,只有一些新鲜的娘子才更想摸摸捏捏亲亲吻吻。喜新倦旧或是人之常情。
亲热之中卢娘子似乎一切防线皆无。崩溃。一种身体上的崩溃。在崩溃中往往都有着绝望的挣扎。
“卢六六卢六六……”
我喊着她的名字。
卢娘子道:“你怎么知我叫卢六六?”
“我不仅知你是卢六六,我还知你大名叫卢纯清。可见你爹对你寄寓厚望,想让你的医术炉火纯青。我今日里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炉火纯青。”
我去脱卢娘子的小衣,卢娘子还是抗着。
我说:“也亲了也吻了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卢娘子道:“这样不好。白灵灵虽说让我来服侍你,但我还不想那样。”
我笑道:“那样又怎样?你既是学医之人,便知那样的好处。”
卢娘子道:“我虽学医,也非什么都学。再说,你未娶我未嫁,我还不想白白就给了你。”
“今日成了好事,我牛某愿一辈子对你好。”
“好了,你那么多娘子都没个名分,如今又跟我说这种话,我可不上你的当,若真喜欢我,便三媒六聘地娶我。”
卢娘子越是相拒,我越是欲罢不能,这种事若想君子,的确有些难,箭在弦上,很是难收。
卢娘子也渐渐体力不支,显得松软,我脱干净了她的衣,把自己脱净,那物不费吹灰之力便直抵她的方寸之地。
卢娘子“啊”地一声大叫,又推我,我如泰山一般,又怎能推得动?
卢娘子那地方已是水津津的,我往来甚急,不一时便沽沽有声,我一边努着劲一边说道:“都这样湿了,何必要拘着自己?”
此时窗外鸡鸣,东方渐白。
卢娘子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似是痛苦似又不是。
她的下身出了血。
我用帕子帮她揩净,复入而动。
卢娘子的身体禁不住地扭动起来,也慢慢叫出了声,声音时大时小。
又做了好多时,卢娘子先是使劲掐着我的脖子,又是搂定我的脖子跟我递着嘴。又用双手搂住我的腰,跟我贴得更近。
卢娘子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赶紧闭了眼睛,我感觉到了她的迎合和力量。
完事之后,卢娘子眼角淌泪,我用手指将她的泪抚去,又去抚她的长发。
我说:“莫哭,六六,你不知我有多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
不管我说什么,卢娘子不言不语。
我从她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