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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诱之下,必有勇夫,一个个跳将出来,极力请求带兵支援白鹿寨。
“素然,你带二位下去歇息片刻,我等议议再定。”
宫素然应声领着李永和毕福枪走了出去。
大伙争来争去,不是面红耳赤,而是笑意灿然,仿佛自己就要走上星光大道,就要携手白灵灵。
古风站在一旁却是一声不吭。
我一挥手,大家静了下来。我问道:“古风,你不想去吗?”
古风道:“若为美色,断不可去;若是援手,但愿前往!”
“说得好!我们帮忙是帮忙,占便宜是占便宜,且不可因帮个小忙就去占大便宜。我们不仅要出兵相援,而且要力阻白娘子以身体来换取一时的胜利。古风,你带三百骑兵速去相援,且不可丢了我伏牛寨的脸面。”
“请大王放心,古风定竭力相助!”古风大步流星离去。
莫言者,必笑到最后!
再看两边,一个个倒有些怅然若失。饥渴啊,饥渴!这些人与我相比,实在是有些饥渴。毕竟,我也经历过饥渴!
“大家莫急,机会还多的是,那水贼的鱼水欢上还有好多娘子等着我们去救,大家好好练功夫,总有大显身手的时候。”
如此一说,大伙又精神饱满气势昂扬起来。
“李大锤随我前往铁鸡岭,余者随董大王守寨,不得有失。若兰,我走后,那田贼一旦来犯,你要鼎力协助董大王!”
杨若兰道:“放心吧,有我在,便万无一失!”
我和李大锤并十几个兵士带着一车重礼随李永前往铁鸡岭。
李永骑马在前,我紧随其后,问道:“新娘是哪里人?你可曾见过?”
“新娘是苗家女子,昨天才领来,我只是晃了一眼,没看太清,感觉挺美的。”
“苗家女子?我们附近还有苗家女子?”
“那倒不是。”李永笑了笑,“说起来倒有些意趣。我家六公子叫赵常乐,他跟其他公子都不一样,不喜欢拿枪弄棒,却十分喜欢做风筝放风筝,他做的风筝高上云天,就连皇家也十分喜欢。但他只卖给宫里三个就再也不卖。听说宫里要请他去做风筝,他早早就逃了出去,游四方,访同好。那日到了苗寨,便在那高山顶上放起了风筝。”
“怎么可能?放风筝都是在旷野上,哪有在高山上的?”
“这有什么稀奇,他的风筝很多地方都能飞。那天,他放了一只凤,很多苗家女子以为是真的,便追着赶着看个究竟。后来看到了放风筝的人才恍然大悟。六公子跟其中一个苗家女子一见钟情,便偷偷相会,两个好好快活了一番。这苗家女子容貌出众,歌声动听,常在比赛中夺冠,被称为最美苗女。六公子要走了,向苗女告别。苗女问六公子,你几时娶我?六公子说,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可回了家,时长日久,六公子有了新欢,便忘了那个苗家女子。突然有一天六公子生了病,吃了很多郎中的药都无济于事,孙思祖也束手无策,找来冲和子一看才知是中了苗女的蛊。”
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谷子藏在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即为蛊。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反用害人。
当然,这种神秘的东西越解释越是不清楚的。反正,我在军营里常听人说起苗女的蛊很是厉害。
李永接着道:“后来,便抬着六公子去了苗寨,接来了那苗家女子,赶紧完婚。那苗女说,再迟一步,六公子必死无疑!”
“奇了奇了,还有这等事。”这苗女我倒很想见识见识,莫非是三头六臂不成?”
不觉便到铁鸡岭。满山满寨,灯笼高悬,一切红得发艳。
天上更是奇观,无数形态各异的风筝飘来飞去。
且筝声四起,轻快欢悦。
我问道:“贵寨有多少女子弹筝?”
李永笑道:“哈哈,六公子往风筝上加了琴弦,风吹如筝,其实,并无一女子弹筝。”
那风筝上还垂下各色的帛,上面皆书几个字:“赵常乐永爱杨希子。”
不用说,这
第163章 夜半新娘自送门()
一个个小娘子走了进来,每个手执白帕,帕上写有名号,比如映月,比如莲花,比如春鸿,比如秋雁……
席间炸了锅。
一个个男宾争相抽签。其中一个兴然大叫,“我抽到画眉了!哪个是画眉?哪个是画眉?”一边叫嚷一边搜寻。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家听好,凡是抽到含没字和无字的,便是什么都得不到!”李永喊破了嗓子,一连强调几遍。
那抽到画眉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很不高兴地样子,沉默了一会儿,端起酒杯便自饮一杯。
李大锤拉着一个叫白雪的姑娘,高兴地催我赶紧下手。我倒想适适运气,便走过去也抽了一支签。
不想却是春芜。
“春芜生楚国,古树过隋朝。”春芜是指浓碧的春草,也是一种香草名,挺好的意象此时此刻却代表什么也没的。
一位壮士走了过来,问道:“兄弟,你抽了个什么?”
“春芜。”
“什么?蠢物?”
“不是蠢物,是春芜。”我把签递给他看。
“咱俩差个字,我是平芜。”
“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我不由得呤出欧阳公的词句。大手笔的确是一句便成经典。
“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咱可怜的哥俩喝一个!”
我俩碰了杯一饮而尽。
“敢问哥哥尊姓大名?”
“我叫李宝。乘氏人。”
“我叫牛显,陕州人。”
“幸会幸会。”
我旁边那位拉着一位妞走了出去,那李宝便坐了下来与我边饮边聊。
李大锤站了起来,“哥哥,让这小娘子陪你吧?”
我摇了摇头,“兄弟莫要客气,在什么山念什么经,莫破了规矩,你不要管我,我跟这哥哥一起喝喝酒也是很好的。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吧。”
“那好,哥哥,我去去便回。”
我摆了摆手。李大锤前边走,那娘子便紧跟在他的后边。
李宝道:“兄弟在哪里发财?”
“我是伏牛山的寨主。”
“哦,失敬失敬!我是五洪寨的老五。我本是个生意人,生意不好做,让五洪寨劫了,那大寨主管业成念我跟他是同乡,便留我在那儿做了个五寨主,可我一直思乡心切,很想早日还家。”
“你家乡已被金兵所占,又怎能回得去?”
“那里既然有我的父老乡亲,便有我李宝的容身之所,早晚我要跟金兵好好干一场!”
“若想打金兵不难,那金兵就在不远处扎营,过些日子,我们不妨联手再跟他打一仗!”
“好!回去我一定说服我大哥管业成,让我亲带人马与你合力攻打金营!”
“哥哥,你们山寨因何叫五洪寨呢?”
“我们山寨有五红,一是高梁红,二是枫叶红,三是战旗红,四是头巾红,五是娘子的裙子红。”
“哈哈,你山寨的娘子可多?”
“那是当然。哪个没有一妻两妾?不瞒你说,有些自打劫上山,就不愿再下山了,如今这世道,山下比山里还乱,其实很多娘子,并不奢望大富大贵,却渴求小富常安。”
“言之有理。你家大王倒很喜欢红色?”
“那倒是!他是从高梁地里钻出来的,所以对红色是情有独衷。我们五红寨,无论男女,皆头扎红巾,人称红巾军,只是我们人少力单,如今并不成气候。”
“莫急,慢慢来。不知哥哥几时走?”
“我今晚是不走了,要在这寨里住一宿。”
“哈哈,这寨里有何意思?你我连个小娘子都没冒着!”
李宝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我倒想见见那新娘什么样子,晚上很多人不走,听说要去闹洞房。若没事,晚上不如也去闹一闹?”
“再说吧。”
喝完酒,我和李宝在铁鸡岭四处转了转,跑着放了会儿风筝,便各回各屋睡去。因酒喝得多,晚饭也没吃,也无人管无人闻。
一觉醒来,离我屋不远的新房里喔啊喊叫的,什么声音都有。
李宝过来喊我,我便同他挤进新房去看。
新房内的红烛照得满屋的脸发红,那些汉子好像人人都是新郎倌一般,兴高采烈。
新娘杨希子被几个汉子推来搡去,她笑闹打骂着,说得什么也听太懂。
那李宝也卷入其中,无论是朝我使眼色还是拉我入伙,我只是摇头站在旁观望。汉子的贪婪样让我不想看,新娘的俏娇容叫我不想走。
杨希子一身苗家服饫,脖子上带着闪亮的项圈,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美目顾盼,蛾眉轻挑,在汉子们的嘻笑推搡中,一嗔一喜是何其动人。
汉子们总会乘机捞把便宜,摸一下,捏一下,搂一下,亲一下……
那新郞很瘦弱的样子,脸色苍白着,半坐在床上笑着哀求道:“差不多就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一个道:“新婚三日无大小,大王说了,今日大伙敞着地闹!”
此话一出,汉子们更加放肆,甚至把杨希子举了起来,如同玩物一般,抢来夺去的……
一个道:“新娘的脸这么白这么嫩,是不是屁股也一样啊?”
另一个道:“扒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衣裳这么多怎么扒啊?”
“她衣裳再多没咱们人多!”
那些人便叫嚷着兴兴然地去扒新娘的衣裳,新娘急了,奋力抗争着,竟然推倒了几个。
大多汉子一发不可收,非要扒了新娘不可,加之人多,那新娘被裹挟着竟无还手之力,白胸脯子终于祼露出来,泪汪汪道:“好野蛮好野蛮,比我苗家还野蛮!”
苗女一急,竟说出了汉话,只是发音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