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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冲天淡然地看着古丽娜,“公主,对不起,我可能帮不了你,我已经决定了,不参与这个案子的审理。”
“为什么?”
“我不想掺和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边,这就因为这个。”
古丽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一旁一直没做声的蒋良问:“王爷,您真的决定了不参与此事,可是女王陛下已经下旨了,你这是抗旨呀。”
关冲天点点头,“我知道这是抗旨,所以找你来商量一下,能不能有个什么借口,既不参加这次审案,也不抗旨。”
蒋良沉思片刻,“王爷,我有个办法,你可以让周少荣向女王提出不让你参加审案,理由嘛,就是因为他是您的随从,而且事情又发生在您的府里,所以你要避嫌。”
关冲天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嗯,这个理由不错,我现在就去找小周,让她跟女王说去。”说着,拿着圣旨向门外走去。
驸马府离勇王府不远,关冲天出了门走了几步就来到驸马府。刚走进府门,甘芳从里面迎了出来,盈盈下拜,“王爷,您来了。”
本来王室内务府在送公主嫁妆时倒是送了三十几个宫女来给周冷秋使唤,可是关冲天觉得这些女孩子太过年轻,就让甘芳过来带他们几天,所以,甘芳才来到这里。
关冲天点了点头,“驸马爷怎么样了?”
甘芳答道:“内务府派了两名太医给驸马你诊治,可是可是”
关冲天见甘芳吞吞吐吐的样子,笑道:“是不是驸马爷不让他们给瞧病呀?”
甘芳点点头,“是啊,他说他自己有药,自己也懂得治,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就不用劳烦太医了,所以就把两个太医给打发走了。”
关冲天呵呵一笑,他知道,周冷秋之所以不用太医给自己诊病是害怕让太医瞧出她女儿身的真相。
关冲天来到周冷秋的房间,见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因为腹部受伤,所以她的内衣是半掀开的。
以前周冷秋全是男儿装,关冲天也没看到她内衣的内容,现在看,倒是有些丘壑起伏的样子。
关冲天心想:这两座山要是长在玫瑰的身上还能摸一摸,可是偏偏长在这么个冷美人的身上。又想:这个冷美人摸一摸是不是会别有风味呢?要是能把她压在说着禁不住目光又在两座“山峰”上溜了一眼。
见关冲天进来,而且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周冷秋一把盖上了内衣,警惕地问:“你怎么来了?”
关冲天笑着说:“哦,我来看看你呀。对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人照顾怎么行,既然你害怕别人看出你的身份,为什么不把玫瑰叫回来服侍你呀?”
周冷秋冷着脸看着关冲天,“恐怕是你想玫瑰了吧?”
关冲天讪讪地笑了一下,“我是挺想玫瑰的,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大概得过些日子吧。你有什么事,好像不应该就是来看看我这么简单吧?”
关冲天把那个圣旨递给周冷秋,“女王给我下旨让我协助冯庸审理朱玉林杀你的案子,我不想掺和这件事。可是又不想抗旨,所以找你来,请你帮忙向女王说一下,就说希望我能避嫌。”
周冷秋仔细地把圣旨看完了,摇了摇头说:“你不能避嫌,你必须参加这次审理,还要尽可能把朱玉林定为死罪。”
关冲天淡然地摇摇头,“对不起,我想我可能帮不了你了。对了,还有件我想跟你说一下,我不想再假冒什么王爷了,我想和楚楚离开这里,找一个山清水秀的,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住下来,过男耕女织的小日子。”
一听关冲天这话,周冷秋皱头一蹙,“不行,你不能离开。”
“我为什么不能离开?”
“很简单,因为你是一个幽灵杀手,你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这个身份,而且你得按我的指示做事。”
关冲天冷冷地问:“如果我不肯呢?”
“这事不是你肯不肯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做的问题。”
“对不起,我不想再做什么幽灵杀手了,也不想做不是自己想做的事情。”
周冷秋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怎么,你想离开我们的组织?”
“是的。”关冲天肯定地说。
周冷秋冷笑,“关冲天,我们幽灵杀手团可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想离开我们组织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死了之后。”周冷秋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凶相,眼睛扫了一眼关冲天右手腕上的那个血灵环,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关冲天闷哼了一声,“对不起,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再替你们做事了啊!”关冲天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右手碗处一阵钻心地疼,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那个周冷秋给自己的“血灵环”像活了似的,变成了一件网状的东西,而且面积越来越大。
而他的手腕处也越来越疼,像被一柄钝刀慢慢切割似的,很快,那个网状的东西已经遍布关冲天的整条右壁,而关冲天也听到隔壁的骨头咯咯作响,好像要马上碎掉了似的。
关冲天这才看到周冷秋嘴里念念有词,他惊愕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周冷秋停止了念咒,冷冷地看着关冲天,“关冲天,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这个网就会遍布你的全身,最后把你全部身体全部箍裹起来,把你包肉粽一样箍成一块烂肉。”说着又念了起来。
关冲天疼得满得大汗,他大吼了一声,“好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周冷秋这才停止了念咒,冷冷地瞟了关冲天一眼,“这一次算是警告,下次再敢生异心,比现在要痛苦一百倍!”
第111章翁婿之谋()
晚上,雷化权乘着一顶小轿来到古仁康的伯爵府时,古仁康正在和六名美艳的姬妾一起饮酒作乐。
听到下人禀报说雷化权来了,古仁康微微皱了皱眉头。
因为两人一个是大王子,一个是内阁首辅,加上两人的翁婿关系,所以雷化权平时极少来古仁康的府里,就是在外面见面,两人也是很客气地打个招呼,说些客气地场面话而已,并不会多谈。
雷化权一直苦心孤诣想把自己的女婿推上大位,但是在雷化权看来,自己的这个女婿好像对大位并没什么兴趣,整个除了声色犬马不关心其它的事情,这一点雷化权很生气,多次对他进行规劝,但是古仁康大多只是表面答应,实妹却并没有改多少,该干嘛还是干嘛。
古仁康挥手示意几名姬妾退下,并让下人撤下酒席,然后来到客厅。
雷化权身着一身便服,负手立在客厅,古仁康一进门,连忙拱手道:“哎呀,岳父大人,这么晚了,您到我府上来有什么事呀?”
雷化权闻到古仁康一身的酒气,知道他又在家里饮酒作乐,却并没点破,而是虚虚地拱拱手,用略显嘲讽地语气说道:“老臣见过大王子。”
古仁康躬身还礼,“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雷化权直起身子,捻着胡须,慢条斯理地问:“大王子最近在忙些什么呀?”
“哦,就是读读书,写写字,闲时打打猎什么的。”
“大王子可知道现在二王子在忙些什么事呢?”
“小婿并不知道。”
雷化权顿了顿,“老臣也知道大王子无意王位,可是大王子想没想过一件事,一旦二王子继承大位,他会如何对待大王子你呢?”
古仁康想了想,不以为然地笑道:“他当他的国王,我做我的伯爵,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雷化权叹了口气,“我的傻女婿呀,你这样想,人家可不一定这样想呀。据老夫揣测,以他的为人和行事手段,一旦他继承大位,他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剪除你。”
古仁康略显愕然地问:“不会这样吧,我们毕竟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我无意大位,他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最有可能对他的王位形成威胁的人。”
古仁康眨眨眼睛,“岳父大人,那依您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当然是获得大位,占据主动。”
“可是可是我并不想当国王呀?”
“这件事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做的问题。”
“那我该怎么做?”
“朱玉林刺杀公主的事你听说了吧?”
“我听说了,我听说我母王非常震怒,下旨让冯庸马上审他。”
“你能知道这些事真是不容易呀,那你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古仁康迷茫地摇了摇头。
雷化权气得不行,“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就进宫向陛下请求宽恕朱玉林。”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现在朝中绝大部分大臣都为朱玉林叫屈,都希望朱玉林能得到陛下宽恕,他们急切地希望有一个可以替他们说话的人出来替他们向女王请求宽恕朱玉林。这对你而言是个难得获得人心的机会,如果现在你帮那些大臣说了出了心中所想,就会被这些大臣的认同,对你以后继承大位和执政都是有大大的好处。”
古仁康踌躇不决地问:“岳父大人,我这样跟母王唱反调,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呀?”
雷化权恨恨地说:“糊涂的孩子,说句大不敬的话,你母王你母王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从长远看,现在这些朝中大臣的认同和支持比你母王更重要,况且,现在你站出来反对严办朱玉林也未必就会真正地得罪你母王,你只要做出是为公不为私的态度就可以了。”
古仁康犹犹豫豫地点了点。
雷化权又说:“明天早朝,你和我要演出一出戏给他们看。”
“演戏,演什么戏?”
“演一出翁婿相争的大戏。”
翌日早朝。
叶雅兰对众臣说:“众位臣工,昨天二王子找朕为了朱玉林的事向我求情,希望朕能看在朱玉林刺杀驸马并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