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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冲天猝不及防,右肩膀也被啄中了,又是一阵钻心的巨痛。
两只飞兽就这样各叼着关冲天的一边肩膀向上空飞去。关冲天只觉得耳边嗖嗖地,他向下看了一眼,下面的景物越来越小,他们已经飞到了高空之上。
两只飞兽就这样叼着关冲天飞,飞到一座犬牙交错的冰山上面,打着盘旋。
关冲天马上明白了这两个飞兽的用意,它们是打算把他叼到这里来,然后摔在冰山的山尖上。
关冲天大骇,他知道一旦自己被从这么高的地方扔到冰山的尖上,就是不被戳死也得被摔死,他使劲地挣扎着,大叫着。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坠,他眼睛一闭,心里说:完了,完了,这回必挂无疑。
可是他的身体并不是急速地往下坠,而是慢悠悠地往下坠,他睁眼一看,那两只飞兽,并没有把他扔到冰山上,而是慢慢地往下降落。
最后缓缓地落在地面上,紧接着那两只飞兽也先后“扑通”,“扑通”两声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粗重地呼吸着。
关冲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顾不得两肩的巨痛,站起来看落在身边的两只飞兽,只见它们浑身上下剧烈地抽搐着,背后的翅膀无力地扑扇着,很像叫了耗子药的耗子临死时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关冲天诧异地看着两只飞兽,又看了看自己双肩上的伤口,他的伤口处是一片蓝色的血渍。
自从上次他喝了那个巨鱼兽的血,他的血液就变成蓝色的了。
难道是因为蓝血的原因,蓝血有毒,把这两个家伙给毒翻了?
那两只飞兽先后凄厉地长嚎一声就不动了。
关冲天意识到自己想得没错,的确是自己身的上蓝色把这两个家伙给毒死了。
见这两只飞兽死了,关冲天才意识到自己全身酸痛,“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风越来越大,雪越来越猛,关冲天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全被冻透了,寒意彻骨。他忽然感觉到又饿又渴,看着身旁一动不动飞兽庞大的身体,他脑中一闪,站了起来,伸出左掌向一头飞兽上喷热气。
虽然,喷出的热气并没有把这只飞兽烧着,可是很明显,它被热气罩住的皮肤慢慢地发生着变化,不一会儿竟然飘出了肉香。
关冲天心头一喜,忙从旁边找了个块冰,使劲地摔了一下,把这块冰摔成数块,他选了一个刃口锋利的冰,拿到那头被他的热气烤熟了一块的飞兽身边,把冰刺进那块飘着肉香的地方。
血,也从飞兽的身体冒了出来,还有些热乎气,关冲天也顾不了太多,趴在那处往外汩汩冒血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歇了口气,他又从旁边咬了几口肉吃,虽说肉半生不熟,也没有孜然面和辣椒面,但是又饿又渴的关冲天还是觉得自己吃到了天下最美的肉。
喝了血,吃了肉,关冲天觉得舒服了许多,侧头看了看两肩的伤口,因为天气太冷,那两个伤口已经冻住了,也不再怎么疼了。
关冲天向天空望了望,有些绝望地想:虽说现在不渴不饿了,可是天下又没有动,他怎么能离开这个可恶的冰雪世界呢?
他的目光无意间又落在那两只飞兽的身上,看到它们背后的肉翅膀,关冲天心里想,自己要是和它们一样有一对翅膀就好了。
他刚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背后一阵的酸麻,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不由得大吃一惊——他的后背处衣服碎裂,在碎处长出一对和刚才那两个飞兽一模一样两个膜状的翅膀。
关冲天不由得一阵的惊喜,心说:这两个翅膀能飞吗?
心念一动,背后的那两只翅膀真的扇动了起来,关冲天的身体也飘飘悠悠地腾空而起——他飞起来了!
关冲天使劲地又扇了几下翅膀,他的身体越飞越高,像一只大鸟一样慢慢地飞到了空中。
飞了一会儿,关冲天不由得向下面望了一眼,下面景物已经不再是冰天雪地了,变成了一片的湖光山色,到处是秀美的山川湖泊。
经过刚才和那两个飞兽的一番恶斗,关冲天身上粘满了各种不知是土还是雪的东西,他很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洗个澡,于是他慢慢地向下飞。
飞了一会儿,他看见下面有一个像圆镜子一样的湖,他决定就在这儿洗,于是又向下飞,飞到离地面有十丈左右高处,他惊愕地发现这个湖的四周的矮树上飘着几件五颜六色的布状布,再一细看应该是女人的衣服。
湖?女人的衣服?
关冲天大脑迅速旋转:湖+女人的衣服是不是≈女人洗澡呀?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四处逡巡,很快,他看见湖水里有几个女人在洗澡。
关冲天大脑里接下来想了三个问题:一、洗澡的女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二、是漂亮的还是丑陋的?三、是有过男人的还是没有过男人的?
可能是关冲天的大脑乱想,也可能是他刚长出翅膀不会操纵,反正他脑子里刚浮出这种香艳的数学公式和哲学问题,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迅速往下坠去。
他急忙回头看云,坏了,他背后的那两个翅膀没有了。
他的身体像一枚炮弹一样砸在湖面上,砸得水花四溅,这时他就听到耳边传来几声莺莺燕燕的惊呼。
第75章有人盗塔()
钟国维推门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只见这间房里并不像刚才的那几间客房,有床有桌有椅,这里边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大的桌子立在墙边。
桌子上供着二十多个一模一样的小木塔,在这些木塔前摆着香炉和蜡烛,香烟袅袅,烛光闪闪。
钟国维抬腿走了进去,来到桌子前看了一眼那些一模一样的木塔,回头问跟着进来的翁媚娘,“这是怎么回事?”
翁媚娘尴尬地笑笑,“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房间是奴家供奉历代祖先的所在,所以所以刚才说不能打开。”
钟国维回头看了一眼那名亲信。亲信摇了摇头。
钟国维转脸疑惑地问翁媚娘:“掌柜的,你好奇怪呀,这供奉历代祖先,怎么用塔呀?一般不是用灵牌吗?”
翁媚娘陪笑道:“嗯,大人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家的祖上的规矩,祖先死去之后都要供一座木塔的。”
钟国维点了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一模一样的木塔,并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只得转身向门外走。
他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背后“啪”的一声响,他诧异地回过头,看见在那些木塔,当中有一座塔倒了。
钟国维走回去拿起那座塔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拿起塔就往外走。
翁媚娘慌了,连忙用身体堵住钟国维的去路,“大人,大人,你你拿它做什么?”说着伸手去夺钟国维手中的木塔。
钟国维本意并没有想拿走木塔的意思,他只是觉得这个木塔无缘无故得倒了有些蹊跷,想假装拿走试试对方的反应,现在看这个翁媚娘反应这么强烈,知道其中必有缘故,所以当翁媚娘来抢塔时,他早就防备往身后一藏,笑道:“掌柜的,这个塔非常漂亮,你就送给我吧。”
翁媚娘神色紧张地摇摇头,“大人,这是我们家祖先的宝塔,你拿走是什么意思呀?”说话时已经没有刚才的浪媚,完全是一副不夺回来誓不罢休的神情。
钟国维哼了一声,“本官怀疑你这个塔有问题,要拿回去好好检查一番,你敢对抗官府不成?”说着一闪身,又要走。
翁媚娘伸手一把拽住钟国维的后衣襟,大声说:“你不能拿走!”口气无比的冷凛。
钟国维瞟了她一眼,淡笑道:“我就是要拿走!”
“你不能拿走!”
两个正在揪扯之际,刚才和翁媚娘私语的那个中年人快步跑上楼来,对翁媚娘说:“掌柜的,你下去看看吧,小三儿把那个名贵花瓶给打碎了。”说着话,偷偷地给翁媚娘使了个眼色。
翁媚娘这才放下手,和那个中年人一起下了楼。
钟国维眼睛盯着那个中年人半晌,虽然他并没看见刚才中年人向翁媚娘使眼色,可是他觉得这个中年人这个时候这么巧得出现,而且他一说话,这个翁媚娘马上就不跟自己争抢那座木塔,知道这里一定有文章。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尤其是这座木塔,他一定要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钟国维回到刺史府他来到自己的书房,拿着那座小木塔翻来覆去地看,看了一下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座小木塔是用很名贵的木料雕刻而成,非常精致漂亮,总共七层,每一层的塔角都坠着四个小银铃,四面塔身两面刻着漂亮的花纹,两面刻着他看不懂的铭文。塔身很轻,似乎中间的空的,可是从整个木料也看不出洞口在哪里。
晚饭的时间到了,一个下人走进来,“老爷,该吃晚饭了。”
钟国维点点头,把小木塔放在桌上,起下出了书房。
钟国维的饭食向来很简单,一个红烧肉,一个小菜,两小碗米饭。
他坐在桌子旁边吃着饭边思索着白天在媚娘客栈发生的事,从翁媚娘很失态地和自己争夺那座小木塔的情形看,他可以肯定这座塔一定有问题。
可是,到底有什么问题呢?他研究了一下午,也没能看出问题所在。
饭吃了一半,忽然外边传来一阵的喧哗,有人大声呼喊着什么。钟国维对侍立旁边的一个下人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个下人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儿,返了回来,“老爷,不知道是哪个厨子没关好炉子,把做饭剩下的柴草给引燃了,把厨房烧了,顺带着把柴房也给烧了一些,他们现在正在救火呢。”
钟国维点了点头,说:“哪个厨子这么不小心,让管家好好管教管教他。”
下人点头,“我已经跟管家说了,管家正把厨房的几个下人,还有其它的下人全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