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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灭口吗?你这种刁民,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王小林听说要动大刑吓得连连磕头,“草民说实话,草民说实话,”说着抬起头指指谢宝琨,“是他给了草民二十两纹银让草民撒谎的。”
关冲天立即追问道:“你并没亲眼见到华青云杀人?”
王小林肯定地摇摇头,指着谢宝琨“是他让草民进屋先摔了茶壶,然后又让草民去那大汉的房内谎称有人杀人让他陪我去看看的,然后草民就出去报官了。”
那谢宝琨本来是躺在担架之上,听王小林这么说,他一下坐了起来,指着王小林说:“你胡说八道,我何时给你银子,又何曾让你撒谎,你不要血口喷人!”
关冲天走到谢宝琨面前,仔细地看了看他,冷笑道:“你休要聒噪,我来问你,你说是华青云刺杀你三人,他所用何刃?当时是如何杀你们的?”
谢宝琨指指那柄长剑,说:“那天早上,他在门外敲门,我给他开门时就见他持着那柄长剑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刺杀我们三人。”
“当时那二人身在何处?”
“他二人刚刚起身,正在房中等着下楼吃早饭。”
“不是躺在床上?”
“不是。”
“你肯定?”
“肯定。”
关冲天点了点头,挥手把仵作叫过来,问他:“我来问你,当时你在勘察三名伤者的伤口时可查出他们的伤口血迹流向有何不同?”
仵作想了想,说:“两名死者伤口的血迹是顺着脖颈两侧流下的,”接着指了指谢宝琨说:“而他伤口的血迹流向是由喉部向下流至胸口处的。”
关冲天又问:“这血迹流向不同说明了什么?”
仵作沉思了一下,说:“那两名死者受伤时是仰躺着的,而他是站着的。”
关冲天点点头,转身问谢宝琨,“你听到了吧,现场的勘察情况说明那二人受伤时是仰躺着的,而你是站着的。”不等谢宝琨回答,关冲天又问仵作,“你在现场勘验的结果是否看到死者身下的血迹是有喷溅的迹象?屋内的家俱陈设是否有损坏?”
仵作摇摇头,“没有,只是在他们身下有小小的三团儿血迹而己,屋内的家俱也未曾受丝毫损坏。”
关冲天转脸问谢宝琨:“谢宝琨,我来问你,你说华青云持长剑进得屋来二话不说就刺杀你们三人,他与你三人厮杀,你三人受伤之血迹本该四处喷溅,为何你三个的血迹均是小小的一团而己?而且他一人与你三人在一间屋子内缠斗,可是屋内家俱摆设却没有丝毫的损伤,这又是为何?”
谢宝琨讷讷道:“这个,这个,草民不知。”
关冲天冷哼了一声,“你不知,我来告诉你,因为你们三人并未与华青云厮杀过。”接着他又转过头来问仵作,“仵作,当时,你在现场可闻到什么怪异的气味?”
仵作说:“小吏当进在屋内闻到一种迷香的味道。”
“你可知道这迷香是什么东西?”
“小吏当然知道,这迷香产自西域,专是那些江湖盗贼入门盗窃时所用,平常人闻了之后,不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必要人事不醒。”
关冲天又回头问谢宝琨,“你屋里为何凭白无故熏这种江洋大盗所用的迷香?”
谢宝琨这时已经有些慌神,他脸色煞白地看了严济一眼,摇头说:“小人不知道什么迷香,这香不是小人熏的。”
关冲天怒道:“大胆刁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还不把你如何杀死那二人,并嫁祸于华青云的实情速速招来?”
第347章有女何求()
那小姐忙做手势制止她,并瞪了丫环一眼,丫环吐了吐舌头给车夫算了车钱,然后扶着那小姐下了马车,走进厚德客栈。
店内的客人不少,店里的小伙计王小林看到两个女子进来先是一呆,接着马上殷勤地跑上前,“两位客官是打尖呀还是住店?”
那丫环说:“住店。”
王小林说:“住店两位楼上请。”
“不急,我们想吃些东西,你拣几样可口的素菜和两碗米饭上来。”
王小林作揖答应着退下,不大一会儿就托着一个托盘上来,把菜和饭一一摆在桌子上,刚要转身走,那丫环拦住他,掏出几枚铜钱塞到王小林手里,小声地问:“小二哥,我跟你打听件事?”
王小林问:“什么事,您说?”
“我听说关冲天关青天到华亭县来微服私访,你见没见过呀?”
王小林一听她问这事儿,不由得有些得意地说:“客官,你问我还真是问着了,就在前几天关大人就住在我们客栈,还是由我亲自侍候的呢?”
“那关大人现在在哪里呀?”小丫环一听王小林这话不由得喜出望外,提高了声音问:“那关大人现在在哪里呀?”
她的这话让坐在旁边的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听到了,他转过脸看着这边。
王小林挠了挠头,“昨天他还在华亭县呢,现在在哪,我就不知道了。”说着转身招呼别的客人了。
那戴着斗笠的男子站起身走到她们这一桌旁坐下,小声地问那小姐,“请问,这位姑娘可是胡昭雪胡小姐?”
那小姐一脸的惊慌,“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胡昭雪。”
那男子看出她在撒谎,淡笑一下说:“在下本来是想帮胡姑娘找到关冲天关大人的,既然姑娘不是,那么在下唐突了。”说着抱抱拳就要离开。
那小姐忙拦住他说:“我就是胡昭雪,请问壮士你是谁?”
那男子重新坐下,“在下是谁并不重要,胡小姐只要知道在下是来保护你的就行了,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现在处境非常危险,徐阶正派人到处找你呢。”
那个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小丫环插嘴问:“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徐阶的手下?”
青浦县大牢内。
青浦县知县厉向南和县丞郭子明陪着关冲天等人来到大牢一间地下牢房内。原来厉知县怕天气过热才有意让人把周府丞的尸身放在这里的。
虽说放在地下牢房内,但之因为天气炎热,那尸身还有散发着腐尸的味道。厉向南和县丞郭子明还有跟在关冲天身后的张刚等人还走进,就都掩住口鼻。
关冲天并不避那气味,走到周府丞尸身仔细查看。周府丞一张脸已经是黑紫的颜色,露出来的双手也是青黑色,显然是中了剧毒。
关冲天问跟着一起来的的仵作,“他伤在何处,是何物所伤?”
仵作说:“有两片毒针刺进他的前胸。”
关冲天转头看那仵作,问:“毒针?刺了多深?”
仵作说:“略半寸余。”
关冲天又问:“那刺客是何等样人?”
张刚在一旁答道:“大人,刺客是一个纤弱的女子,二十岁上下的样子。”
关冲天又回头看张刚,“纤弱的女子?你看清楚了?”
张刚肯定地点头,“大人,我离两人不到半丈远,看得清清楚楚,是一个纤弱的女子。”
张刚身后的刘方也说:“是的,大人,我也看到了,的确是一个纤弱的女子。”
关冲天听了,似是而非地点点头,对那仵作说:“他的伤处在哪儿,你指给我看。”
那仵作撕开周府丞的前胸衣服,指着两团青黑之处,“大人,就是伤在这里。”
关冲天上前仔细查看,半晌不语。
张刚在一旁说:“大人,看周府丞这伤情很像是‘千面雪狐’所为?”
关冲天回头问他,“‘千面雪狐’是什么人?”
张刚说:“大人,这‘千面雪狐’是一个名头很大,以阴毒狠辣而闻名的女职业杀手。据说她是苗人后裔,最擅用毒和暗器,她所制之毒名叫‘九蛊寒冰’,谁要是中了此毒,除了她本人,根本是无药可救,须臾之间必要送命。”
刘方接着说:“刚才您提到的‘无影针’是她最擅长使用的暗器,可在百步之内杀人于无形,而且针上喂有‘九蛊寒冰’,中了她的针,就会像周府丞这样七窍流血而亡。”
胡安在一旁问:“这样的女杀手,难道官府就一直没有捉拿她吗?”
张刚苦笑,“胡伯,你老有所不知,这个‘千面雪狐’之所以被称为‘千面’就是因为她擅长纯顶易容之术。她的易容之术,并不是惯常的那种用鞣制人皮面具的‘蒙脸法’,而是银针刺激面部几个关键穴位,脸上的肌肉便会随着她所要的年纪和男女变化,那脸就是她的本脸,她可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或美或丑,可随心变化,江湖之中几乎没人见识过她的真面目,而且她一向是独来独往,并不与人交往,所以官府一直奈何她不得。”
刘方接着说:“她不仅擅长易容,而且轻功了得,一向是做大案子的,要是有人有求于她,酬金须万两为限。前几年发生江南发生的的几桩大案都与她有关。”
关冲天叹道:“没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奇女子,最可惜的是她竟然**人利用。”
张刚说:“大人,既然这‘千面雪狐’出现,或许她就藏在我们左右,所以,以后我们务必要小心行事。”
胡昭雪和丫环月儿坐着那男子雇的一辆车来到青浦县,男子替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下。
男子对胡昭雪说:“胡小姐,我这就要去见关大人,你暂且在这儿住几天,等我找着了关大人就来通知你,还有,如果再有人问起,你不要说自己姓胡,就说姓赵,叫赵雪好了,明白吗?”
胡昭雪点点头,那男子转身刚要走,又想起一件事,转回来说:“还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如果你见到关大人,一定不要说认识我,我们要装作互不相识,明白吗?”
胡昭雪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呀?”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至于原因嘛,以后我会告诉小姐的,现在还不方便说,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