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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睁开眼睛想叫醒身边的关冲天,却发现关冲天不见了,而关文仍在地上睡得死死的。胡安忙不迭地下床,推醒关文,“快起来,快起来,二爷不见了。”
胡安和关文穿好衣服慌忙走到门外,见他们隔壁的一间客房门前挤着一些看热闹的顾客。胡安费力地挤了进去,看见关冲天和那个叫华青云的人在那间房间内仔细地查看躺在地下的三个人,这三人正是昨晚那两个玄衣劲装大汉和那个黄脸的青年,华青云手上持着长剑。
胡安走了进去,小声地问关冲天,“二爷,出了什么事?”
关冲天并没有答话,而是问他,“你闻闻,这屋里有什么味儿?”
胡安这才仔细地闻了闻,这屋里有一股子怪异的香味儿,闻久了,头似乎有点晕。以前胡安跟关冲天查过一个江洋大盗,那大盗身上有几块迷香,关冲天曾和胡安试嗅过,和那个味儿十分相似,胡安看了关冲天一眼,说:“迷香?”
关冲天点了点头,又走到另外一具尸体旁蹲下身仔细查看那尸体和尸体身下的血迹,并用手分别量了量那他们脖颈下的血迹的面积。
地上有一个跌碎的茶壶似乎让关冲天产生兴趣,他移前几步,仔细看那些碎片,并捡起一两块碎片仔细察看。
关冲天正在查看第三具尸体,昨晚那个小伙计引着几个衙役模样的人和一个看上去是仵作的人走了进来。
一个班头模样的衙役看到关冲天三人在查验尸体,就上前驱赶他们,“公差办案,闲杂人等,快快离开。”
胡安正在说话,关冲天拉了他一把,和胡安、华青云一起正要退到后边,没成想,那班头一挥手让几个衙役用铁链把华青去锁上了,并拿下子他手中的长剑。
华青云惊问,“你们为什么抓我?”
那班头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冷冷地说:“这三个人不是你杀的的吗?”
华青云辩道:“谁看到这三个人是我杀的?”
班点看了站在一旁的小伙计一眼,那小伙计怯怯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华青云,“我亲眼看到这个大汉杀了这三个人的。”
华青云回头怒视着小伙计,喝道:“混账东西,竟敢胡说八道。”
班头使了个眼色,让两个衙役把华青云拉走了。
胡安看了关冲天一眼,关冲天默默地摇了摇头,回头看那仵作勘验尸体。
那仵作随身学着一个小木箱,他从小木箱内拿出一个油布包,轻轻地展开,里面整齐地包着一束长短不一的银针,和几把亮闪闪的小刀。
那仵作查验得很仔细,查完尸体,他也看到了地下的那堆茶壶碎片,取了一个小袋子小心地把那些碎片装进去。
关冲天上前一步对仵作说:“你有没有闻到这屋中有什么怪异的味道?”
仵作闻了闻,“难道是迷香?”
关冲天点点头,刚要说话,那班头上前又把他和胡安推到门外。
仵作查验完三具尸体之后,班头让几个衙役抬着那三具尸体往外走,刚走出房门,其中的一具“尸体”轻声地呻吟了一声,抬他的衙役立即把他放下,其中一个衙役试试那人的鼻息,对里边的班头喊:“这个还有气。”
关冲天一看这轻声呻吟之人,正是昨晚一直在偷窥自己的那个黄脸的青年,。
众人散去后,关冲天一个人又走了进去,蹲下身仔细查看地上的三滩血迹,面露疑色。
这一日,关冲天和关文刚从门外进来,早等在屋内的胡安说:“二爷,我听人说今天上午华亭县的知县要审华青云,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关文在一旁说:“不去不去,这都在外边走了一天了,我都快要累死了。”
关冲天说:“你在这里歇歇,我和胡安去县衙看看,对了,带上我的官凭和官服,我要去见一见华亭县的那位严知县。”
胡安听说要还迷香,不觉愣了一下,但他知道关冲天让他办事一定有原因,所以忙点头称是去准备去了。
关冲天和胡安来到华亭县县衙大门口,胡安对守门的两个衙役说:“去跟你们老爷通禀一声,就说应天巡抚关大人要见他。”
那两个衙役听说关冲天的名字,立即面露恭敬之色,其中一个说:“二位爷稍歇,我马上进去通报。”
没过一会儿,那衙役还着一个三十岁上下,容貌俊雅,仪表雍容,一看就知道是出身于官宦世家的人走了出来,那人走到关冲天面前,拱手拜道:“下官华亭县知县严济拜见关大人。”
关冲天拱手还礼。
严济伸手把关冲天往里边请。关冲天和他客气了一下,抬脚往里走。
严济跟在后面小心地问:“关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关冲天说:“我听说严大人今天要审厚德客栈杀人一案,本官要同堂听听,如何?”
严济连忙点头,“您是钦差,当然可以。”
关冲天又问:“何时审案?”
严济答道:“还有半个时辰。”
关冲天点点头,转脸对跟在身后的胡安说:“把我的官服拿出来,我要和严大人一起审案。”
华亭县县衙大堂,严济坐在大堂公书案当中,关冲天一身四品官服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严济喊了一声,“带华青云和王小林。”
下面的衙役应了一声,两个人去把华青云和厚德客栈的那个小伙计带到堂上。
第285章迷香之味()
那小伙计进得堂来马上下跪,口中说道:“厚德客栈伙计王小林拜见大人。”那华青云身上带着铁镣进上得堂来,却昂然而立,并没有下跪。
严济用惊堂木拍了一下,“堂下那汉子,见了本县为何不跪?”
华青云朗然道:“我乃朝廷正五品武节将军,怎能给你这七品知县下跪?”
严济一愣,“你说你是正五品的武节将军,可有官凭?”
华青云道:“当然有,在客栈的包袱之中,你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严济转脸问班头,“可曾拿到他的包袱?”
那班头把一个包袱拿了出来,从里面找了一个官凭递给严济。严济仔细查看了一下,问道:“华青云,你既是朝廷的五品官员因何要杀人?”
华青云怒道:“我何曾杀过人?”
严济冷笑一声,问一旁的小伙计,“王小林,你说你亲眼看见他刺杀那三人,当时的情况如何,你快快从实讲来。”
王小林看了华青云一眼,慢慢地说:“大人,那天早上我按惯例去给各房的客官送早茶,走到那间客房门口,见房门是开着的有些奇怪就往里边看,却见这个人正用他手中的剑在杀人,我吓得连忙跑出去报官。”
华青云怒喝,“你胡说八道,那早我本在房中洗漱,是你跑到我房中说有人遇害,要我陪你到那房间查看,那三人怎么是我杀的?”
严济问王小林,“实情到底如何?”
王小林哆哆嗦嗦地说:“大人,小人刚才所言,句句是实,小人并没有到他房中找他,小人到那房间门口时就见到他正用长剑在刺杀那三人。”
严济点点头,喊道:“传仵作上堂。”
仵作上得堂前,严济问他:“本县问你,两名死者和一名伤者是被何物所伤?”
仵作说:“两名死者和伤者均伤在喉部,从伤口上看应该是利器所伤,而且凶手一定是一个杀人手法干净利落,武艺高强之人。”
严济问道:“为什么说凶手一定是一个杀人手法干净利落,武艺高强之人?”
仵作说:“因为三人的伤几乎全在喉部同一处,如果不是武艺高强的人很难拿捏得如此准确,这种一剑封喉的功夫平常人是很难做到的。”
严济点点头,又对一个衙役喊,“来呀,拿物证来。”
一个衙役取出一柄长剑。
严济问华青云:“这柄剑可是你的?”
华青云说:“这剑是我的,难道单凭这柄剑就说我是杀人凶手?”
严济冷笑了一下,对下面的衙役喊了一声,“来呀,传谢宝琨上堂。”
没过一会儿,两个衙役用一个担架抬着那个黄脸的青年走进大堂。
严济问那黄脸的青年,“谢宝琨,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人刺杀你们三人的。”
那个被称为谢宝琨的人艰难地抬起头,仔细地看了看华青云,然后肯定地说:“老爷,就是这个人刺杀我们三个人的。”
严济冷笑问华青云:“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
华青云:“他这是栽赃陷害。”
严济又问:“你和这个谢宝琨以前相识?”
华青云摇头,“从未见过这个人。”
“既然没见过,也不会有什么仇怨了?”
华青云又摇头。
“既然他跟你不相识,以前也没什么仇怨,他为什么要栽赃陷害?”
华青云一时语塞。
“快招了吧,不要让本县对你用大刑。”
“我没有杀人,我招什么?”
严济从签筒拿出一枝红头签子刚要扔在地上,旁边的关冲天站起身拦住他,“严大人且慢,我有几句话说。”
严济脸上有些不悦,不过他还是收了红头签子,说:“大人请讲。”
关冲天指了指华青云,“既然这位华将军是朝廷五品官,现在案情并未查清,严大人看是不是先除下他身上的刑具?”
严济点点头,让一个衙役除下华青云身上的刑具。
关冲天又问站在一旁的仵作:“仵作,当时本官也在现场,看到你在现场收拾了一些茶壶碎片,是吗?”
仵作拱手道:“大人,小人的确在现场收拾了一些茶壶碎片。”
关冲天点点头,“你做得很好,去把那些碎片拿上来。”
仵作把那些碎片拿了上来,交到关冲天手上。关冲天问他:“你这些茶壶碎片是从哪里拾得?”
仵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