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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丽娜的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这个狐女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楚雨音在前面走,周冷秋在后面跟着,等出了宫门,周冷秋叫住楚雨音:“二夫人,请留步,我有一句话说。”
楚雨音停步回首,还没等周冷秋问出口,她反而问道:“周驸马是想问我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吗?”
周冷秋没好气地说:“没错,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长得像你认识的一个人?什么最起码知道他父亲是谁?这话是关冲天让你说的吗?”
楚雨音淡漠地展颜一笑,“周驸马,我们王爷现在可没工夫关心这些杂七杂八的闲事,刚才那话只不过是我随口说的而已,另外,周驸马,以我的浅见看,做人呢,最好都不要把人给逼急了,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您说对吗?”说罢这话,她也没等周冷秋再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开了。
周冷秋恨地一跺脚。
瓦州刺史府院子内。
耶达夫正在舞剑。手中舞着剑,心里却想着心事。
虽说有了关冲天的完美计划,但是耶达夫还是不愿意现在就和宗毕马上翻脸,更不愿意以自己这么少的兵马和城外的二十万大军开战。
他的想法是: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他的一路剑还没使完,耶玉光从外面进来了,站在一旁看着他。
他边舞剑边问:“什么事呀?”
耶玉光小声地说:“父亲,回正清又来了,要见您,您见不见呀?”
耶达夫一下收了剑,锁着眉头沉吟半晌,叹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不大一会儿,耶玉光带着回正清从外边走进来。
回正清脸上好像有些怒气,他向耶达夫很随意地拱了下手,“小弟见过大哥了。”
耶达夫把剑交给儿子,向屋里指了指,“屋里说。”说着带着回正清来到客厅,坐下来,问:“贤弟这次来又是因为什么事呀?”
回正清没好气地说:“我来还能为了什么事,当然是合并的事了,这都多少天了,你一直也不给我回个准话。大汗那边已经严厉斥责我了。”
耶达夫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喝了口茶,缓缓地说:“老弟,我为什么不愿意合并?现在你明白了吗?”
“明白?我明白什么呀?”
“你想啊,他宗毕虽说现在是大汗,可是就部族来说,他也不过是一族之长,你我二人也是一族之长,大家平起平坐嘛,他有什么权力严厉斥责你?是不是等我们合并之后,他对我也像对你这样动不动像训一条狗一样严厉斥责呀?我跟你说,这种事你能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大哥,你这话是讽刺我是宗毕眼中的一条狗吗?大哥,谁愿意当狗,可是,咱们小胳膊能拧得过人家的大腿吗?他宗毕现在是阿尼汗国的大汗,一族之长,而且是咱们四个部族中实力最强的一族。
还有,你应该知道他的法力和他手中那几件法器的厉害,我们斗得过人家吗?再说了,他现在陈兵二十外在你的瓦州城外,如果你老哥有什么异动,他马上会血洗瓦州城,到时候玉石俱焚,有这个必要吗?”
耶达夫放下茶杯,走到回正清跟前,义正言辞地说:“小回,麻烦你回去告诉宗毕,如果他真的要跟我兵戎相见,我还真不一定就怕他,大家都一个脑袋,大不了一个死。他有法器,不瞒你说,我刚刚从天石底下把那面驱兽旗给取出来了,我现在可以驱使百兽替我做战,,真要是动起手来,大不了同归于尽而己。”
回正清一惊,“你你把驱兽旗给取出来了?”
“正是,本来我也不想取出来,可是就像你说的,现在人家陈兵二十万在我的家门口,我也不得不豁出老命和人家拼一拼,有这面旗在手,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是不是?”
回正清当然知道驱兽旗的厉害,可是他不知道耶达夫是怎么把那块天石下的驱兽旗给拿出来的,因为这面驱兽旗是当年世外大隐金圣元君放进去的,而且封了三道符在上面,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的。
回正清小心翼翼地问:“老哥,这面旗你是怎么取出来的,据我所知这面旗只有金圣元君可以取得出来的?”
耶达夫微微一笑,故意神秘地说道:“我的法力当然取不出来这面旗。”
“那么说是金圣元君帮你取出来的,他老人家在你这里?”
耶达夫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
回正清半信半疑地说:“那可不可以请他老人家出来,让我见一见?”
耶达夫冷笑,“小回,你应该知道,他老人家可不是随便人都见的,不过,我可以跟他老人家说一下,看他愿不愿意见你,等下回你再来,我再告诉你结果,好吗?只不过,下次你再来,我希望不是代表什么人来要吞并我特朗族的。”
回正清见游说无望,只得向耶达夫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小弟这就回去向大汗转达你的意思。”说着,转身走了。
回正清一走,耶达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如土色。一旁的耶玉光见状,马上走上前,“父亲,你这是怎么了?”
耶达夫无力地摇了摇头,“这回惹上大…麻烦了。”
“什么大…麻烦呀?”
耶达夫看了耶玉光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其一、我假称金圣元君取出驱兽旗,这是假冒法旨,这要是让金圣元君知道了,就麻烦了;其二、就算金圣元君他老人家暂时不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城外那二十万人马一旦攻城,我手里没有驱曾旗,不能驱使百兽,到时候我们定无胜算,不也是大…麻烦吗?”
耶玉光转了转眼珠,向前凑了凑,“父亲,您看要不要把那个关豪找来,咱们看他没有什么好办法?”
耶达夫冷哼了一声,“他又不是神仙,他能有什么办法?”
耶玉光摇了摇头,奸笑道:“父亲,我觉得你这两个麻烦实际上是一个麻烦,就是假冒金圣元君的法旨,可是如果我们把这个麻烦让那个关豪来扛,到时候就算金圣元君他老人家知道了,你大可以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嘛。”
耶达夫沉吟片刻,“现在,只能这么用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你去把他叫来。”
耶玉光摇摇头,“父亲,这年事呢,我认为你最好不要出面,全部由我来跟他说,这样,到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在哪方面出了事,您也可以有个缓冲的余地。”
耶达夫久久地看着儿子,点了点头,“儿子,你是长大了,可以帮为父我承担大事了,好,就按你说的办。”
耶玉光点点头,转身出了门,骑上马,带着随从来到右军大营。
右军大营大校军场内,关冲天正和边南江两人各指挥着一拨人马进行实战演习。
虽说,关冲天的计谋已定,可是他对城内这不到十万兵马对抗城外的二十万人马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这几天,他加紧了对士兵的阵型演练和实战训练。
一阵对战之后,关冲天和边南江都挥动着手中的令旗让两军休息。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耶玉光走上前来向关冲天拱拱手,“大哥,没想到你对训练兵马还这以在行?”
关冲天客气地说:“这哪是我在行,是边都督带兵有方,训兵有法,我只是在旁边打打边鼓而己。贤弟,你找我有事吗?”
“大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关冲天点点头,和耶玉光来到旁边的一个僻静处。耶玉光把自己父亲已经和宗毕摊牌,完全拒绝了他合族要求的事,以及他父亲假称金圣元君替自己拿出从那块天石下面拿出驱兽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最后,他说:“大哥,金圣元君是我们轩辕星上最知名的大隐士,几世奇人,我父亲觉得你英明神武,威风凛凛,颇有仙风,所以,他老人家的意思如果两军真的打起来,是由您假扮成金圣元君吓唬吓唬城外那些兵将。”
关冲天听了耶玉光的话,心头微动,沉思良久,然后说:“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可是我也不知道金圣元君长得什么样,我怎么假扮他呀?”
第187章姻亲为诱()
耶玉光笑,“大哥,金圣元君何等人物,寻常人怎么能有缘一见圣颜,不要说你,我们轩辕星上也没几个人见过他呀。在我们轩辕星他就是我们心目中的大神,他只是一个神圣的符号,所有人都对他敬畏有加,到时候只要你身穿法衣,手持法剑,站在城头高声喊喝,我在城头再做些花样渲染气氛,就顶得上十万雄兵呀?”
关冲天有些忧虑地说:“可是,据我所知假冒金圣元君那可是不赦的大罪呀,我怎么能”
耶玉光使劲地拍了关冲天肩膀一下,“我的傻大哥,那金圣元君只是个几世奇人,并不真的是神仙,他现在正不知在何处云游呢,你在这儿假扮他,他怎么会知道?我想好了,我回去之后马上让人到处传言说金圣元君已经驾临瓦州,让那些宗守在我们城中的探子知道金圣元君要帮我们,他们把情况向宗守报告,他宗守也就不敢进兵了,到时候,可能你都不用到城上假扮金圣元君就解决问题了。”
关冲天知道假冒金圣元君法身不是小事,可是假借驱兽旗吓唬城外的兵马这个主意又是他替耶达夫想的。
犹豫再三,他勉强地点了点头,“那行吧,就由我来假扮他老人家,但愿,他会因为我为了瓦州城几十万百姓免遭战火涂炭而原谅我。”
耶玉光见关冲天同意假扮金圣元君,十分高兴,他说:“那咱们就说定了,我这就回去让他们出去各处放风,对了,我还得给你做一面假驱兽旗再做一套法身。”说着,上了马,跑远了。
第二天,瓦州城各处就到处有人在传说金圣元君驾临瓦州要帮耶达夫抗击城外的军兵的消息。
金圣元君在轩辕星人眼里和神灵没什么区别,家家供着他的神像。百姓们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