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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家看去,只见这艄公头戴着一顶遮阳的破旧草帽,身上披着蓑衣,一张刀子脸,两只眼睛不断在晁盖等人身上打量着。
等晁盖等人纷纷上了上了船,那艄公再度说道:“各位好汉这是要去那,若是要去对岸,你们五人二十五文钱,若是去其他地方,这价格却又不一样了!”
二十五文钱?
张顺闻言,不由说道:“你这船家,这价码也委实高了一些。这一个人便是一文钱,你也当真是狮子大开口!”
“没办法”,那艄公闻言,当即一笑:“这世道赚点钱养家也是不容易,这大热天的,也没什么人前来。我那同伴若来了,怕是绝不会少于七文钱!你们诸位这是要过到对岸去么?”
说着,那艄公便撑起竹篙,将船只开始缓缓划开。
“我们几人要去黄州,你可知晓这里的路途?”,张顺摇摇头,说道。
“看你们便不像是本地的生意人”,那艄公说道:“这里的路,却是没有比我更熟的了。你这小哥此番算是问对人了。只要沿着这射阳河一直往北,在汇入墨村河,便可以到黄州的地界了!”
“不过,这要行去却是有些远了。你们要是急得赶路,我便唤我那同伴一起撑船,不过,到时候,这银子怕是得翻倍!”
“你这厮,眼里便只有银子了!”
张顺不由说道,继而掏出五两银子对丢了过去:“你看要不这样,你这条船我们买了!这样也省得你再跑一趟,你看如何?”
那艄公见得对方这一出手便是五两银子,顿时一脸窃喜之意,这五两银子,足够他买两条新船了,当下便一脸欣喜地说道:“足够了,足够了!”
“既然众位客官要买船,那小人安敢不肯。那便这样,我这便划过去追上我那同伴,他船上还有多余的桨,届时诸位自己划船前去便是!”
说着,那艄公当即便朝着另一位稍微吆喝着追上去。而那先前的艄公见状,也不吭声,当即只是停了船只,在江中等候。
“瞧,停了!”
那艄公见状,一边说着,一边笑呵呵地卖力地划着船朝着另一条船而去。
待得两船靠近,晁盖却只见那对方的艄公只是背对着自己,也是身着蓑衣,头上戴着草帽。
这便船上的艄公将船只靠过去,继而上了对方的船,又朝着张顺递过来一把双桨,当即朝着张顺挥挥手。
张顺与武松一人拿过一把船桨,当即便开始往北划去。
“我怎么看着那艄公的背影,有种熟悉的感觉?”,时迁看着渐渐远行的船只,继而将目光看在那背对着自己一行人的艄公身上。
“熟悉?”
武松闻言,不由有些愕然:“难不成这里居然有着时迁兄弟的相识?”
“倒不是相识,只是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又一下子想不起来,有些模糊”,时迁摇摇头,继而自顾自地说道:“兴许是我错觉吧!”
然而,过了一阵,晁盖等人顿时发现,那先前的艄公再度两人架着船只对着自己追了上来,同时口中大声呼喊着教自己等人停一停。口称自己有什么东西被忘在了船上。
“这破船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张顺一边埋怨,但还是停下来船只。
不到片刻,那先前的艄公便到了近前,只是另一位艄公此时,却是用自己的斗笠遮盖着大半个脸庞,教人根本看不清楚。
“各位好汉且稍等,马上就好,多担待,多担待!”
那艄公看着眼前晁盖等人,一脸谄笑之色,一边说着,一边跳上船只,缓缓侧着身让开诸人到了那船只尾部,装腔作势地在寻找着什么。
“你究竟落了什么东西?”,武松看着对方那心不在焉的神色,不由有些不悦,他们还要抓紧时间赶路呢。
听闻武松这般说,那艄公只是支吾一声:“就好,就好”
说着,那艄公忽然对着船身上猛然用力一捶,再度狠狠踩了两脚。船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一般。
噗通!
那艄公根本不待晁盖等人发问,便纵身一跃,直接跳入了那射阳河中,身影顿时不见了。
“这”
武松刚要说话,顿时便愣住了。
这船上顿时有着水源源不断地涌进来。眼下自己的这条船尾底部,却有着两个拳头大小的孔正不断有着水涌入。
“混蛋!”
张顺见状,不由急忙与武松丢下手中的船桨,迅速用双手将那两个船尾部的孔堵上。
但是尽管是这样,依然有着水不断涌进来,只是那速度慢了些而已。
“哈哈哈哈”
便在此时,那先前另一条船上,一直在背对着晁盖众人的艄公突然放声大笑。
也就在此时,那跃入水中的艄公,此时也浮出水面,只是放声大笑着上到早已划到了数十米之外的那条船上。
“孙五兄弟,有劳啦!”
那船上的艄公看着同伴爬上船去,不由一笑,继而对着晁盖等人脱下了自己的斗笠:
“当真的老天开眼!却教我兄弟在此遇上尔等!”
时迁与安道全看见那人模样,顿时一脸惊愕之色:“截江鬼,张旺?”
第256章 浪里白条水上报冤【求订阅】()
“截江鬼张旺?”
晁盖闻言,不由一怔,怪不得此人先前一直是背对着他们几人,一直不敢以正面目示人,原来这人居然是先前从时迁和安道全手中逃脱的截江鬼张旺。
至于那先前遇到张旺的事情,时迁自然将事情的始末都如实地告知了晁盖。
怪不得先前,时迁觉得此人的背影眼熟,原来是此人早早便认出了时迁与安道全,故而一直与自己这边保持着距离。
而且,适才这张旺称呼先前那给自己卖船的艄公为孙五,想必适才那艄公,多半就是那油里鳅孙五了。
只是,晁盖诧异的是,若是他记忆不错的话,这截江鬼张旺和油里鳅孙五不是在扬子江中为恶么?怎么会到了这射阳河中。
其实,晁盖不知道的是,这张旺与孙五确实是长期在扬子江中谋财害命。只是他们这等活计,却是做一阵,消失一阵,却教人捉摸不透。
先前正是因为这两人在那扬子江上做了一票大买卖,故而两人都想要放纵消遣几天。那张旺从明月楼中逃出之后,随即便前往射阳河寻孙五。
不想适才,他们两人正以为又可以做一票的时候,张旺却认出了时迁与安道全。
张旺自己穿着蓑衣,带着斗笠,若不是正面见了,自然难以辨识得出来。
张旺见得孙五前去载了那时迁等人,继而又将船卖给对方,本在思量如何能够报了那一箭之仇,不想孙五却又上了自己的船。
先前张旺没有来得及与孙五提及,此时张旺便与孙五提及了自己的先前屈辱,而且说道这几人绝对是非富即贵。
这麽一说,那孙五顿时便动了心思,别的不说,单单是安道全那五十两金子,便令他心痒的厉害。
依着张旺所说,只要能够报了此仇,除却那五十两金子归他孙五之外,剩余的所得,他与孙五两人平分。
如此好事,孙五哪里会不答应?
当即两人便定计,追上前来,故而才会发生先前的这一幕。
孙五这船只,早被他自己做了手脚,为了便是遇上什么厉害的角色,到时候孙五也好报复,不想此时,却是派上了用场。
“当真是冤家路窄,想来是老天助我,在此处便又遇见你们几个!正好叫好报仇雪恨!”
那张旺看着晁盖等人,一脸得意之色。
“张旺!”
时迁顿时怒骂一声:“先前我等饶你一命,你这厮居然如此恩将仇报,实在是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
张旺闻言,登时大笑:“骂吧,骂吧。正好今日,你等一个也走不了,正好都到这河里去喂鱼!”
“哦不”,说着,那张旺顿时想起什么:“等你们喝足了河水,到时候我再将你们捞上来,替你们挑衅挖肺,叫你们好好尝尝你张旺爷爷的手段
!”
“哈哈,就是!”
此时,那油里鳅孙五一拍手,当即也是冷笑一声:“今儿个险些看走了眼,放跑一条大鱼。放心!等你们喝足了水,到时候我哥俩一定将你们捞上来”。
“否则的话,那你们身边带着那么多白花花的金银,岂不是白白葬送了?还是孝敬了我等,说不得我孙五心情好,到时候出了那两个,其余人还能向着张旺兄弟说说好话,替你们求个情,留你们个全尸!”
闻言,张旺顿时张狂地说道:“哈哈,若是当真如此,孙五兄弟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嘛!”
话音落下,那张旺与孙五二人相视而笑,笑声中满是戏谑,讽刺与得意之色。
而此时,见得这等情况,张顺却是悄然对着众人轻声说道:“诸位哥哥休慌,如此两条小杂鱼,且看我张顺的本事!”
说着张顺对着时迁挤挤眼睛,时迁顿时会意。张顺叉着腰站起身来,指着对方叫骂,继而假装一个不小心,一个闪腰,猝不及防之下跌入到了水中。
继而,时迁将那上前用双手堵住那个空洞,同时与众人假装大喊着想要救张顺,而张顺却是挣扎了两下,便沉了下去。
那张旺与孙五见状,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见得对方刚刚扑通了两下便没了什么动静,当即更是出言威胁道:
“你们几个,我等那人你们无怨无仇,只要你们将那时迁与安道全给我捉了,捆起来丢到水里,再将所有的财物给我双手奉上,兴许,你张旺爷爷我一高兴,还能救你们一命!”
“我呸!”
武松闻言,登时怒骂一声:“不知死活的家伙,你可知我等是何人物?我梁山泊以义气为先,岂是你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
“梁山泊?好大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