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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子者,当为父排忧解难。
另外一处
“州牧是否要?”
“无需,交州乃是极南之地,四周瘴气纵横,稍有不慎着就容易交付了自己的性命,天下十三州,唯有交州占据各州郡的诸侯都不愿意睁眼一瞧,甚至在他们的眼中,交州无关紧要。”
“只是州牧。。。。”
“无需多言,我是士燮既为一州州牧,定然守护交州致死为止。”
立于高山之上的士燮久久无言,眼前是一片绵绵不绝的山林,后面则一望无际的大海。
交州之地
蛮夷之地。
并非他不愿逐鹿中原,而是他不能。。。
交州之地山林间沼泽众多,山林间弥漫着清新可人的空气,同样的也有致命的瘴气,深不见底的山林中红毒虫猛兽遍地走,稍有不慎,卿卿性命就这样没了。。。
交州的天然屏障,固然阻止了其余州郡诸侯的野心,同样的也阻止欲要逐鹿天下的交州州牧士燮的野心。
对于他而言。。。
交州的屏障同样是一块絶险之地。
就算生活在这里多年的土著,也不定能拍着胸脯安全的走出交州的这块屏障。
山林沼泽间,有多少埋藏在泥土中的尸骨。。。
可怜。。。
亦是可悲。
天下大乱的那一刻起,占据交州的士燮就已经明白逐鹿中原早已经和他没有多少的关系。。。
心早就死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争一个身后名,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一州地两处人。。
身在局外的士燮,听着从四面八方传回来的消息,分析着当今的局势,倒是被他琢磨出一些门径出来。
“并州张阳。。。渤海袁绍。。。。”
仔细品味着这两个名字,士燮眼睛散发着不一样的神采。
天下大势
四个大字
每一个人进行解读的时候,都有属于自己的理解。
士燮有着自己的理解。
“来人派人与并州张阳接触一番,记得释放出本州牧的善意。”
天下群雄逐鹿中原,唯独他这个交州的州牧只能被困与交州,若是他能征服深不可测的大海的话,也许逐鹿的道路上,定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可惜的是
深不可测的大海,多少人前往只能埋葬下去。
成为大海中的鱼儿的饵食。
“诺!”
身后的副官抱拳道。
做出这样的选择,士燮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交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难进亦是难出。
今后谁得了天下,与他而言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但在此之前,提早的下注,也会是一个聪明该做的选择。
渤海袁绍者,四世三公,他若是去了,最多只是来一个锦上添花,而且他这朵花也不一定是最为耀眼的。
只是并州张阳。。。
雪中送炭。。
确实能让他拼搏一把。
赢者富贵加身,从此子孙后代富贵不愁
至于输。。。
困守与交州已经够惨了,再惨还能惨到哪里。。。
河内郡内
张阳所率领大军在河内郡内慢慢的扫荡着,从雍城到管城一路上,山贼水匪统统的被扫荡一遍,乃至到了管城后,四周已经见不到半个山贼水匪的身影,所有的贼盗都自觉的把自己的爪牙给收敛进来,不敢在往外伸出去。
“主公。”
“孝先可是有事?”
管城内的县衙内,张阳批阅着公文,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做了河内郡的郡守。
从雍城到如今的管城,张阳一路上约束自己的手底下的士卒。
不扰民!
就是这简短的三个字,让张阳占据河内完全是就是如鱼得水,仿佛张阳他们并不是劳什子的入侵者,妥妥就是一个王道之师的标配。
“公刘将军可动身了?”
“然。”
闻言,陈忠拍着腿大笑。
若非他对于史涣与张阳有点了解,并且这些时日都跟随在张阳身边的话,恐怕还不能察觉到半点。
至于张阳隐瞒此事,陈忠心中自然不会存在半点的隔阂。
毕竟。。
是他在半月前,向张阳道起此事,并且出的计策。。。
唯有连自己人都能瞒过,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才能瞒的过他们。
“全要仰仗公刘将军了。”
陈忠一本正经道。
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了起来。
一举而竟全功!
这个重担子要全部的压在史涣的身上。
“今日主公可知我遇到了谁?”
打了半日的哑谜,陈忠笑道。
似乎欲要看到张阳一脸惊愕的神色。
不过他终究失望了。。。
张阳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直接往陈忠泼了一盆冷水。
“温县来人了?”
第九十七章 摧枯拉朽(6)(第一更)()
惊愕的眼神,满目的不可思议。
曾以为的神色一瞬间出现在陈忠的脸上。
一刻间,陈忠哑然失笑。
“倒是班门弄斧了。。。。”
回想起张阳的种种过往,种种布置,陈忠拍着脑门顿时无语。
“河内者,除却河内王家外,还有一氏族不可小觑。”张阳抬起头看着陈忠:“司马氏者远胜于王氏。”
“入主河内,我就已经在等着河内司马氏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要来见我。”
闻言,陈忠眉峰一阵的抖动,看来一系列的筹谋早在先前已经布置下去。
“孝先是谁来了?”
“回禀主公,来者司马伯达。”
“司马伯达。。。。”
张阳沉吟数刻后,面容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万载不化的寒冰似的,一瞬间就让房间内的温度下降了不少。
“孝先你觉得司马建公的用意何在?”
名门望族之人,张阳少有接触,所得到的消息,不过是后世的对其的评价而已,终究还是要亲自接触过一番,才能知晓其才能。
比如眼前的陈忠。
做事行云流水,不经意间就能把一事完美的处理掉。
润物细无声大概说的便是这种人。
名门望族间多有交流,故而询问陈忠乃是最好的选择。
“回禀主公,司马防者奸诈狡猾,心思多变,非是常人。”
静坐在上座的张阳微微一颔首。
“司马防这只老狐狸还是欲要做上壁上观,这只老狐狸。。。。”
聪明人是一个头疼的玩意,尤其是一个聪明人变成了一只老狐狸更是让人头疼万分。
“主公的意思?”
灼灼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张阳浑身不舒服,尴尬的笑了两声。
“倒是我贪心了。”
温县司马氏就像一个庞然大物盘踞在河内郡。
不过,他们够低调,够聪明。
家中有一只更老的狐狸替他们掌控着大局。
不如王家韩家等豪强锋芒毕露,沉稳低调,似乎河内郡内完全就没有了这一号的人物。
聪明的人,往往都懂得如何去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河内郡中的名门豪强一流,除却司马氏外基本都被一个王匡王公节给剥削的差不多。
“河内司马氏在河内一代的势力如今可算是地头蛇,得与不得,已经是两码子的事情,主公有此念头实属正常,只是有一事,忠的想法与主公存着一些差池。”
“哦,孝先不妨说说。”
闻言,张阳立即打起精神来,精神奕奕的望着陈忠。
“主公,司马儁还没有死,司马家中听闻次子司马懿年不过十二三就背负着神童之名,小小年纪在经略上就已经超过其兄司马朗,司马防把司马家的未来全部压在了他的次子身上,至于司马朗。。。。”
“司马朗无论是德行还是才能都远超与常人,在忠看来司马氏这是在释放出善意。司马朗来此固然是为了探查消息,同样的也是在观察着主公,最终的决定还是要落在司马儁的身上。”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司马家有着司马儁这个老祖宗在,有些时候进退间,都要靠着司马儁来判断。
司马防在他的父亲司马儁面前还是太嫩了。
“你是说?”
“总不可能把全部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风轻云淡的语气倒是让张阳心头一震。
兴许是这些日子来太忙了,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孝先你的意思?”
“等。”
一个等字,道尽奥妙。
等。。。。
比的耐性,比双方谁更沉不住气。
“善。”
兖州陈留陈留县内的郡守府邸内。
“张子阳到底在做什么。”
月余的时间,从最开始的警惕,到如今慢慢的松懈下来,张邈内心深处的演变,活脱脱的可以拍成一个人生的大戏。
紧张!怀疑!忐忑!愤怒。。。
这一辈子的情绪在这一个月来,种种都尝过一遍。
本以为张阳会率领着大军从河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入侵陈留,皆是一场大战难免会发生。
只是这一二月的时间,张阳的举动完全让张邈摸不着头脑。
“主公。”
“公义你觉得本官要不要出兵攻打河内。”
一直被动下去,这样非是张邈所要看到的。
看现在的局势,张阳真的准备占据河内,把河内打造成大后方后,才逐步的迈开腿,露出狰狞的牙齿,向着陈留而来。
不过,不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不如,趁着张阳把尽力全部放在河内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站在张邈身后的董访粗犷的面容上透露着一点难以掩饰的精明,炯炯有神的眼睛中一点的细腻流露与表,孔武有力的臂膀,腰上别着一把宝剑,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凛凛。
“回禀主公,张子阳举动往往出人意表,不得不防,只是。。。”
董访深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