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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
这个粗莽的大汉眼眸中带着一点的迷惑,他有点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二哥如何了!”
潜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冒了出来,张飞立即起身紧张的说道。
“回禀将军,关将军已经养伤去了,不过关将军要小的告诉将军”
看守着张飞的士卒仔细的把方才在战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张飞听。
“这是”
张飞浓眉一挑,那对铜铃豹子眼带着一丝的疑惑
发病了
看着四处的尸体遍布的战场,张飞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的冷静下来,在感受道身上的那种湿漉漉的感觉,张飞u已经有数了。
他发病了!
杀了文丑!
一旦陷入那种状态的张飞勇猛异常,不过也是六情不认
“幸亏”
这位粗莽大汉,平生第一次生出了一丝的侥幸。
幸亏文丑强!
幸亏那时他力竭了
不然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张飞不知
“扶我回去。”
“诺!”
人已经清醒了,再呆在这座乱葬岗中就没有任何的意思。
在士卒的搀扶下,张飞一步一顿的回到广宗城。
一进城门
就见到一个身高九尺,那对二尺长的美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威势。
“好了。”
“好了。”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恩。”
兄弟二人没有过多的话语,**年的生死相交,二人培养了非常好的默契感。
其实
可以这么说,兄弟之间何必言谢。
就如之前,张飞可以豁了性命也要保住关羽
兄弟之间理当如此。
这一夜,兄弟二人吃过晚宴后,各自回到房间内静养,同样的也在吸收着今日战场上厮杀的心得。
这一次
不仅是他进步异常,同样的关羽的进步也不可小觑。
两人进步可以说是突飞猛进,进步程度有点骇人了。
“又更进一步。”
“又更进一步”
两间房间内,关羽张飞二人蓦然睁眼道。
更进一步
离吕布更进一步了。
当年,他们虽然胜了吕布,但也等于败了吕布。
与吕布交过手,才明白吕布的恐怖,所以,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与吕布的差距究竟在哪里。
这一次,殊死搏斗,与对手乃是旗鼓相当,进步明显。
次日,天微微亮,庭院内的几棵香樟的叶子上沾染的丝丝的露珠,庭院内还散发一种淡淡的香味。
“将军。”
陈姓将军一大早便来了,恭敬的朝着在庭院中练武打坐的关羽张飞二人行礼。
“可交代完了。”
“完了。”
“好,这两颗脑袋就交给你了,请转告公孙将军,就说这是我等三人送给大小姐的大婚之礼,我等乃粗鄙之人,无他物可送,望公孙将军会满意才行。”
陈姓副将若只是他的副将,他就不是这种语气,但此番前往邬县报告,那么他就是代表公孙瓒。
语气自然会客气。
“将军无需如此。”
陈姓副将当即避开关羽这一礼,严肃的说道。
不说其他的,就说关羽送给他的这份功劳,他也会把话给传达到的。
至于结果如何
那就是主公与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
况且
关羽为人着实让人敬佩,他算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
能在这样的将军麾下,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那
第三百二十六章 摊牌(4)第一更()
大捷!
大捷!
被攻占下来的邬县,很快的就恢复往日的平和,只不过今日邬县注定不平静了。
一声接着一声的大捷,传荡的四周。
大捷两个字眼不断的刺激着过往的行人,随之入浪袭来的欢呼声传到公孙瓒的耳朵中。
“大捷!”
公孙瓒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一翘。
都说是大捷,那么
“命陈乐速速来此。”
“诺!”
没过多久,陈乐来了,略微有点风尘仆仆的样子,手中提着两个大盒子,旋即单膝跪在公孙瓒面前。
“末将陈乐拜见主公。”
“好!好!广宗的战况如何了。”
公孙瓒有点迫不及待的问道,虎目中带着侵略性的逼问,他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一句空话,而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比如人头!
“主公且看!”
陈乐立即领会到公孙瓒的意义,打开两个大盒子,露出来的正是颜良、文丑二人的人头,眼睛还张着与生前并无差别,尤其是那对死不瞑目的眼神,让这间议事厅内增添了几缕阴冷。
“好!好!好啊!”
公孙瓒蓦然起身,果然关羽、张飞二人不曾让他失望,看着颜良、文丑二人的面容,公孙瓒对于他们二人的实力便有了底。
至于袁绍引以为傲的大戟士
公孙瓒没有开口去问,甚至他也没有必要开口去询问,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袁绍成天挂在嘴上的大戟士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心里还不清楚?
难不成,还想异想天开的存活下来。
若真的如此,陈乐岂敢来此见自己。
“关张两位将军可有话带来。”
兴奋过后,公孙瓒很快的就冷静下来,幽幽的说道。
在许攸的开导下,公孙瓒也已经看透了,心里知道当见到颜良文丑二人的项上人头的时候,便是要和关张二人摊牌说出实情时。
“禀主公,关将军言”
陈乐一五一十的把关羽的话复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说上半句的好话,当时,关羽是怎么和他说的,现在他就是怎么回答公孙瓒的。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公孙瓒略微可惜的叹气:“陈乐,等下你需再走一趟,速速前往广宗。”
有功必赏
公孙瓒对待下属可以说是厚待,故而这一次陈乐的功劳是跑不掉。
陈乐也不曾有过担忧,又等了一炷香后,公孙瓒从后堂内走出,把竹简交付给陈乐道:“交付到云长的手上,要走还是要留,就按他的意思,若是他要走,传令三军不得为难他们二人,要留我在里面也写了很清楚。”
能做的公孙瓒都已经做了。
该如何选择,就是关羽的抉择了。
“诺!”
陈乐双手接过肃穆的回应道。
“等等”公孙瓒摸了摸自己络腮的胡须道:“翼德的战马已死,你把我的坐骑牵去给他。”
“这”
“主公不可!”
“主公不可啊!”
“”
议事厅内的武将一个个脸色一变,就连陈乐的脸色也变了。
“有什么不可,你们若是能取下颜良文丑二人的项上人头,我也给你相同的待遇。”
话一落
议事厅内瞬间变得安静无比。
没有人再说一句废话
公孙瓒能出一些端倪来,他们何尝看不出来。
颜良文丑
他们其中无一人是其对手,甚至可以说上去露面了,就只有送死的份。
沉默
只有沉默以对,严纲等人的口中说不出一个可字
做不到打不过
他们有的只有反对
良久后,回应他们沉默的只有公孙瓒的一声冷哼,旋即,公孙瓒直接拂袖离去。
他有些恼怒了!
有对比才有伤害,现在不仅仅是他麾下的这些武将受到伤害了,就连公孙瓒本人也受到不小的打击。
曾经在他眼里视为精兵悍将的部曲,原来这般的不堪一击。
所有的人加起来,还不如一个张飞一个关羽。
衬托!
能让一群人弊端完全的暴露出来,同样的也可以把一些人的优点无限的放大。
紧随着公孙瓒的这些武将,难不成就没有一点的优点吗?
难道关羽就是圣人不成?
没有半星点缺点不成?
“主公”
“哎,让子远看笑话了。”
议事厅内的众人,就如同一群小丑一般,公孙瓒心头自怨自艾。
“主公何出此言。”许攸面容上依旧带着那一缕犹如清风般的笑容,仿佛刚才议事厅内的事情根本没有给他造成一星半点的影响,摇了一下手中的羽扇,仿佛要去驱赶这丝的酷热,许攸悠然的笑道;“主公,人有优劣之别,天下如关羽、张飞二人之流何其之少,不然何称的上绝世二字。”
“反观严纲等诸位将军,固然比不得关羽、张飞二人,可他们对主公乃是忠心耿耿,光是这一点,其余的都可以放在两边不做考虑。”
忠心!
公孙瓒何尝不知,只是方才他心态失常了,内心的平衡失调,才会有刚才的神态举止。
“有鞭策才有动力,主公方才举止果真妙矣。”
见公孙瓒神色微动,许攸当即补上了一句话。
在他看来幽州的诸将有点安逸了,当然了,他说的安逸,是此安逸非彼安逸。
缺少了上进心,一种反省自我的行为。
闻言,公孙瓒稍稍一愣,当即把内心生出一抹荒唐的想法给压制住,然后如释重负,如同往常一般道:“颜良文丑二人一死,渤海无大将!可趁此机会,直捣黄龙!”
“不急!”
公孙瓒急切的想法,许攸有数,只是时机不到,还不能这么快。
“为何。”
趁他病要他命!
兵法之上,公孙瓒可以说深得其中几味。
“等等兖州的战况。”
政治上,公孙瓒或许一窍不通,但对于战事的敏感程度有时候会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许攸只需要这么轻轻的一点拨,公孙瓒立即醒悟过来,很快的神色平静的笑道;“子远,这等盛事不等子阳参与,却是有点不道义。”
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