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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有这一层考虑,许攸相当的欣慰,只是欣慰并不代表着赞同。
“要等到何时。”
同样的问题,再一次从公孙瓒口中道出。
“占冀州、灭袁绍。”
六个字!
却是道尽许攸的内心的想法。
在冀州站稳脚跟,灭掉渤海袁绍这头觊觎之狼,那时的公孙瓒才有资本向并州张阳动兵戈。
“善。”
许攸的言语不曾让公孙瓒动怒半分,着实是因为他知道许攸此言乃是为他好。
初平二年
幽州公孙伯圭赫然朝冀州兴起兵戈,刹那间天下骇然。
就算是平民老百姓都知道天下要变得不太平了,老百姓尚且如此,就无需说其余的人。
一时间人人自危
然而,冀幽两州一开战,面对着公孙瓒坚不可摧的攻势,冀州的防御线瞬间如山洪崩坍,一溃在溃。
连丝毫喘息的时候都不曾留给韩文节。
然而,此时此刻,渤海南皮
“时机已到,此行有劳二位。”
头一次,破天荒的,袁绍躬身朝着即将远行的逢纪与荀谌二人行礼。
身为四世三公的汝南袁家的长子,袁绍也有着自己的骄傲。
现在他低头了。
为他的江山霸业而低头。
“不负主公所望!”
二人相视一眼,当即躬身拜别袁绍。
然而与此同时的,从寿春处,一封信急匆匆的朝着渤海的方向而去。
寿春
“杨公、阎主簿说的没有错,倒是孤执着了。”
纪灵一死,而且死在荆州,这样的变故,直接超出袁术预料。
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的他终于能体会到这样的感受。
孙坚该死!
但纪灵不该死啊!
虽然纪灵的毛病也有不少,可他目前手下能用的人,随着纪灵一死,似乎没有人了?
纪灵一死,袁术的脑瓜子瞬间变得清醒了不少。
再加上杨弘与阎象二人的潜移默化中,袁术突然意识到,这天下只要姓袁就行了,至于谁坐上九五至尊的宝座,那就要各凭本事。
一封信!
从寿春到渤海,整整花了两日的时间,期间累死了两匹马。
不过幸好的,这一路上倒是没有遇上太多的阻碍,有惊无险的到达渤海南皮。
“哦,二弟的信?”
兄弟在怎么不睦,袁绍也不会傻到直接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这就是他与袁术的区别所在。
袁术不喜就是不喜,喜就是喜。
喜怒行与色,但胜在无常。
当着众人的面,袁绍摊开锦帛,随着锦帛的字一句一字的逐行看下去,袁绍的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看到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渐渐的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盛。
“二弟想明白了最好,回去告诉你家主公,就说我同意了!”
“诺!”
传令官立即退了出去,这里乃是是非之地,他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
“主公可有喜事。”
等这名传令官退出后,议事厅内剩下的人都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几乎都是袁绍的心腹。
“公与且看。”
现在的袁绍并非是占据冀、幽、青、并四州的袁绍,现在的袁绍深知沮授的能力,自从田丰、荀彧二人悄悄地离开渤海后,袁绍对沮授可谓是信任有加。
闻言,沮授上前,如袁绍一般看的很仔细,最后也忍俊不禁笑道:“恭贺主公!”
这一声恭贺,沮授可谓是发自肺腑。
倘若信上所言都是真的,那么
如今的局势可以改写!
至于袁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沮授不懂,也不需要去懂。
他只需要一件事!
此事对袁绍大大的有利即可!
ps:今天暂且一更,明天恢复更新,明天要是没有两更的话,就当菜猪太监了吧
第两百七十六章 白马义从 下()
幽州与冀州的战场
中山国
汉昌
本就贫瘠不堪的土地,在铁骑的摧残下,这片大地直接化作焦土。
满目苍夷
人声鼎沸
不过这鼎沸的人声却是听之不尽的哀嚎声。
人命浅薄在这一刻,简单粗暴的彰显出来。
浅薄的生命,就像是一勺子的清水,洒在地面上,只需等待着那炙热的骄阳洒在地面上时,轻轻的散发出稍许的热量,这些洒在地面上的清水,消散的无影无踪。
遍地的哀嚎声,丝毫不曾起到半丁点的作用,甚至还让公孙伯圭的麾下的部众凶性大涨,肆无忌惮的挥舞的手中的兵戈,杀戮杀孽不曾有过半分的停歇。
汉昌城内
“主公,当勒令三军,言明军纪。”
汉昌的惨状落在许攸的眼里,同样的也落在许攸的心里。
非是许攸有妇人之仁,实乃许攸比他们看的更多更远。
“子远何出此言?”
作为战场上的老将,公孙瓒深知麾下的军士需要发泄,不然何以稳定军心。
“主公,可还记得上党的沾县。”
沾县?
公孙瓒闻言脸色一变,上党沾县一战太过惨烈。
谁能料到沾县乃是上党的百姓反抗会如此的激烈,好歹栾提于夫罗多多少少也是一个人物,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却直接栽在当初四面环敌上党的手上。
栾提于夫罗死的冤枉吗?
死的是挺冤枉的!
好说歹说,也是作为一名一方枭雄,熟料却落得这般下场。
沾县与现场的汉昌多么的相似,要是
想着想着,公孙瓒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这一刻,他倒是冷静了下来。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他可不想成为别人口中那个重蹈覆辙的倒霉蛋。
“单经、严纲!”
“末将在!”
严纲与单经二人就像是门神一般,挺直了腰板,躬身抱拳道。
“尔等听命,传令三军,遵守军纪,违者斩!”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公孙瓒整个人脸上的杀气,着实是把他们二人给吓了一跳,犹如罗刹般冷漠。
二人跟随公孙瓒多年,深知公孙瓒的脾性,当真要是有人坏了他的规矩,想要他能手下留情,简直是痴人说梦。
“诺!”
“诺!”
杀气腾腾的眼眸,让二人心中就算有再多的疑惑,一瞬间也直接咽进肚子里面。
“二位将军稍等。”
就在单经与严纲二人准备离开,把公孙瓒的命令传达下去时,一旁沉默的许攸突然开口叫住他们二人。
“军师有何事吩咐。”
年纪稍大的严纲不懂许攸喊住他们二人的用意。
“此番下去,告知三军攻下一城,不扰民,饷银加半成。”
“诺!”
“诺!”
严纲、单经二人闻言心头一喜,倘若饷银加半成的话,就足以让绝大部分的军士心动,最后听命行事。
等待严纲、单经二人离去后,公孙瓒不无感慨道:“多亏子远。”
这声多亏,道出公孙瓒的心声。
换做是他,他定然要硬生生的压下去,靠着他的威望,靠着他手中的刀刃,压下任何异议的声音。
“为臣者理当如此。”
许攸面容上不曾带着半点的骄傲。
他心中也有他自己要坚持的底线,不然当年早就死了。
底线
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所在,不容许人侵犯的底线。
当年,他之所以逃走,还不是因为那些人不曾信任过他。
士为知己者死
今遇明主,当仗义死节在今朝。
任何一人都有着自己的梦想,没有梦想的人就等同于一头咸鱼。
许攸的想法很简单,就如同天下士子一般。
名留青史!
青名留史册
多么诱人,同样的也让人心动不已。
许攸的一番话,使得公孙瓒的嘴角微微的往上一翘。
话虽是这样说并无错,但说的人并不少,可做到的人又有几何?
倘若人人如此,这大汉的天下,岂不是稳如泰山,怎么可能还有人去造反,个个都直接缩在家里,直接当一个缩头乌龟算了。
忠诚、信义四字并非每一个人身上都会背负这样的东西。
有些人会背负全部,有些人会背负一两样,甚至有些人全部的抛弃也并非不可能。
冀州邺城
刺史府邸中,韩馥惶惶不可终日,每天都活在恐惧中,生怕某一日,幽州的铁骑直接攻破邺城,直接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面对死亡
又有几人是勇者,几人是懦夫。
韩馥能有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
“主公。”
“滚!”
欲要上前禀报的军士立即被在恐惧中的韩馥大声的呵斥,直接让他滚了出去。
现在什么消息他都不想听到。
他在怕!
怕!
自己听到的是天崩地裂摄人心魂的坏消息。
并州上党高都城内
“主公,公孙伯圭的白马义从真当让人眼红。”
中山之战
冀州韩馥溃不成军。
冀州兵难道就真的那么弱?
不见得!
需知冀州号称天下粮仓,当下的兵马理当是兵强马壮。
当就这样一支可以称得上劲旅的兵马,在公孙伯圭的铁骑之下,如此不堪一击。
“白马义从”
张阳脑海中忽然回忆起当年在虎牢关前时的情景,白马义从来去如风,尤其是骑马射箭之术更是让人称赞不绝。
公孙瓒能震慑幽州边疆,并且能闯下白马将军之名,非是靠着被人的吹捧捧出来。
“威风凛凛”
张阳不由称赞道。
“主公,如此看来冀州韩文节是撑不住,公孙伯圭岂能放过这个机会,就算他忘记,许攸许子远岂会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