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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走了,很潇洒地离开了,聂云抽了抽鼻子,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颜如玉真是一个妖精。
蛊神教一战,苗疆赫赫有名的教派化为尘埃,青松蛊师命归苍天,虽然蛊神石像依旧存在,却没有了昔日的繁盛。
苗疆余下的事情不再需要他,冥冥之中的气运让他感觉到要回去的时候了,看了眼空旷的四野,聂云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昔日来时心事满满,只顾风雨兼程,如今归途中聂云轻松了许多,信庭闲步,速度依旧不慢。
他将狸猫放了出来,这小东西在龙虎法印空间里用秘法封印很长一段时间,一出来就怒气汹汹地在聂云头上发泄怒气。
万物皆有情,直到聂云将烤好的野兔肉递到它的面前,狸猫才怒气全消,呜呜地用两个爪子抓起一个野兔腿大口咀嚼了起来。
一人一兽静静地享受着温馨的用餐时间,一只野兔很快就只余下一副骨架,聂云看着犹意未尽的舔舐着爪子的狸猫,他就吃了一个野兔腿,而这个小家伙却吃将余下的全吃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聂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狸猫祈求的眼神,狸猫肚子圆滚滚的,吃这么多,万一撑坏怎么办。
狸猫耍小脾气地调到聂云肩膀上,用爪子去挠他的头发,惹得聂云一阵牢骚。
再次启程的时候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他没有走通往田家镇的那条路,而是绕开了田家镇,直通出疆大道。
天下纷乱不断,食不果腹,宿无居所,人命低贱,路上一片荒凉,随处可见的乞讨者横尸田野,甚至还出现了乱葬岗。
大城入夜就关闭城门,聂云只好在一个小镇子落脚,低矮的房屋延绵排开,一座座延伸到远处。
家家闭门,户户关灯,聂云走在街上,黑漆漆的路上没有一个行人,静悄悄的,鸡犬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夜风吹动起地面上的枯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让人惊惧。
正当聂云不知在哪里落脚的时候,不远处的前方,闪过一抹亮光,亮了数秒便消失了。
聂云赶紧上前,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阵风吹过地面,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亮光消失的地方。
“济世堂?!”
夜虽黑,对先天之境的聂云却一点也没有影响,他能清楚地看见面前房门上的牌匾,空气中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材味,这是一家药铺。
这么晚的天,赶紧找一个落脚住宿的地方才是当务之急,聂云举起手正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交谈声。
“黄大夫你要救救我儿子。”一个略带哭腔的女子的声音响起。
女子的声音刚落下,就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王家嫂子你先起来,不是我不想救王朝侄儿,你也知道咱们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是想救却无能为力啊。”
“你一定有办法的,黄大夫你再想想办法,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朝儿去了我可怎么活啊。”
女子一直哭泣,男子的声音沉寂了数秒又再次响起:“王家嫂子你走吧,我真的无能为力。”
女子一听顿时嚎啕一声大哭了起来,嘤嘤切切,很是凄惨,令人心头发酸,就算在门外的聂云也听得一清二楚。
梆梆梆!
聂云还是敲响了门,天色太晚了,他不能赶往下一个镇,而且下一个镇能不能找到住宿的地方还说不准呢。
屋内的哭声嘎然而止,里面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济世堂的门就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中年男子的脸出现在门缝里。
“你是谁?”
聂云笑着道:“我是一个赤脚医生,刚刚路过门口恰好听到你们的谈话,如若相信,我可以治好那个孩子。”
里面的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再考聂云衣着整洁,也不是歹人,于是就打开了房门让他进来。
聂云进到屋内就看到了坐在一张椅子上掩面低泣的三十岁左右的妇女,一身麻布衣衫,还有几处补丁,面孔受风吹日晒更显苍老,此时她也抬头看见了聂云。
“王家嫂子,这位是一个赤脚医生,他说能治好你儿子的病。”
中年男子黄大夫指着聂云对妇女说道。
“我叫聂云,我能救你儿子。”聂云轻声说道
那妇女一听,眼中顿时燃起希望之火,只不过她除次见聂云不晓得是真是假,只能将目光投向黄大夫。
黄大夫仔细一想,暗道:王家嫂子毕竟是一个妇道人家,王大哥过世也早,这样匆忙带一个男子回家必然会在邻里间惹来闲话,也罢,就帮她一次。
“王家嫂子尽管放心,有我和聂医生一同诊治,你家小子定然无事。”
聂云闻言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妇女这才放松警惕,急忙站了起来,看着聂云两人道:“还请两位大夫跟我来。”
黄大夫拿起诊箱跟着聂云就走了出去,出门时还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才松了口气安心出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小镇诡事()
深夜的风带着微寒的气息迎面吹拂而来,窜进衣袖里面的凉风让人忍不住紧了紧领口,聂云肩上的狸猫团成一团挂在他的脖子上,抵御了全部的寒风,一路上跟随着妇人和黄大夫沿着一条小巷向里走,妇人走着还不时地回头左右观察,很是小心的样子。
“黄大夫。”
聂云悄悄拉了下黄大夫的手臂,黄大夫回过头然后跟妇人错开了数步,轻声道:“聂大夫有事?”
“这一路走来,我看你们一直小心翼翼似乎在警惕什么,而且这镇上的如此寂静?”聂云不解地问道。
夜间万籁俱寂,白天的一些很小的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夜间都是很响亮,可是这一路上,除了清楚地听到他们自己的脚步声,犬吠虫鸣都不曾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而且妇人和眼前的黄大夫的行为也让他感觉到这个镇似乎有些不同。
黄大夫闻言脸色一变,欲言又止,然后警惕地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这里不宜相告,聂大夫若要知道缘由可以至王家嫂子家再谈。”
聂云见其此时不愿相告,也没有在询问,而是点了点头跟着黄大夫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巷子很深,越是向里走房屋越陈旧,甚至有些残破,房屋墙角下杂草丛生,臭水刺鼻,碎瓦片破青砖东一块西一块很杂乱,三人对脚下碎瓦熟视无睹,一路向前当他们快要走到巷子深处的时候,王妇人止住了脚步,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左侧的一扇木门。
“黄大夫,聂大夫两位里面请。”王妇人打开门迎了两人进门,然后赶忙将门扉关上,用门栓在里面将门杠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王妇人才暗暗松了口气,她看着两位男子在自己院子里虽然有点不习惯,可是依旧将两人请进屋里。
一进院子,聂云就感觉仿佛进了另一个天地,和院落外面的小巷比起来,这个院落里整洁干净井井有序,每一个东西都摆放的恰到其位,青石地面上一尘不染,看着就是细心打扫过的,虽然院落不奢华,可是却很令人舒心,由此看来王妇人的确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妇人,这让聂云对王妇人高看了不少,再看黄大夫丝毫没有太多的惊讶,想来黄大夫应该早已知道王妇人的品行。
“聂大夫还请你救救我可怜的孩子。”王妇人一进门就跪了下来,涕泗横流伏在聂云脚下祈求。
本来王妇人听到黄大夫的话就已经绝望了,可是聂云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若不是她寡妇独守一家,也不用黄大夫一同跟来,此刻她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聂云的医术上。
聂云赶忙虚抬起着王妇人的手臂道:“王家嫂子快快请起,还是让我看看你儿子紧要。”
王妇人赶忙站了起来,带着聂云走到一张简单的床铺前,床上躺着一个脸色青色的幼童,约有八岁左右,眉清目秀,眼睛紧闭着,额头微蹙上面细汗密布,牙关打颤浑身散发寒气,即便身上盖着三层被褥,依然无法让男孩感受到一丝暖意。
聂云双眸盯着男孩,眼眸弥漫着一股道不明的气韵,一团黑气缭绕在男孩的眉心,像是盘踞的蛇,又似阴云笼罩,黑气带着一股阴寒,而且还在不断地汲取着男孩的血气,侵害着他的生命。
“好歹毒,居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聂云眼瞳发冷,伸手在男孩的眉心一点,顿时那团黑气像是感觉到了危险,瞬间化作无数缕黑气四散而逃,有的甚至直接要窜进男孩的身体躲藏起来。
聂云冷哼一声,五指张开虚空一按,那些黑气仿佛被禁锢在他的手掌之中,一动也不能动弹,只见他猛然一握,一缕缕黑气在他的动作下像是气泡般噗的一声瞬间消散,消失不见。
眉心处的黑气被驱散,男孩的眉头舒展,牙关也不在打颤,身上也不在散发寒气,仿佛安睡了一般,可是聂云也没有就此罢手,而是贴着男孩的额头,向男孩体内渡着灵力,补足男孩受损的身体和血气。
由于男孩饱受黑气的侵蚀不算长,因此损失的气血也不多,在聂云灵力的作用下,男孩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常,红润中带着安详,相貌可人,片刻男孩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
“达儿!”王妇人惊喜地喊了一声,然后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道:“我的儿你终于醒来了,你可吓死为娘了。”
“娘,我饿了。”
男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有外人在这里,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小,脆生生地在娘前怀里说道。
“好好。”王妇人连连应道,然后将儿子扶躺下来,撤去两床被子就走出去生火做饭去了。
黄大夫也诧异地看了眼聂云,医者治病望闻问切,这是古人流传下来的东西,任何医者都会经过这四步才能进行诊治,然而眼前的聂大夫却只是用手一点一按一贴就将男孩医好,甚至还在这么短时时间里让其苏醒,而且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