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遇到么?我是在老太太这边听说的,不过我想,四爷在,洪家人不敢怎么为难你。”
结束通话,深深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她现在想明白四爷为什么要她换酒店,连带突然遇到洪兆熙也能说的清了。
突然间,她对四爷和洪兆琳牵连不断的关系感到厌烦,无比的厌烦。
难道以后和四爷在一起,永远都有一个洪兆琳在他们之间?岂不是太可笑了?
深深去餐厅用晚餐,心里面已经打定回家的主意。
夜晚,雨下的大了些,房里窗帘紧紧阖上,倒也听不见窗户上的雨声,况且电视也开着。
深深收拾了行李,已经将酒店地址发给黄叔叔,黄叔叔把明早出发的时间告诉了深深,两方讲好。
路上行车穿梭来往,深深洗过脸后,拿着毛巾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
下了雨,地面潮湿,一旦天黑下来,被路灯照亮的地方会特别亮。
没听到廊上有脚步声。
深深护肤后躺上了床,电视开着,不打算关,但她连续两天没怎么睡,眼下困意来了,有些想睡。
四爷还没回来,深深本想等四爷回来,把她明天回家的事告诉他,但躺在床上有些收不住困倦,朦朦胧胧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听见房门外有人敲门。
深深坐起来,朝门问:“谁?”
文非凡喊:“深深小姐。”
当即深深便下了地,套上拖鞋跑去开门。
今天商务晚宴一定喝了不少酒,原以为四爷会醉酒回来,没想到开门后看见四爷夹着烟,正单手抄袋的站在廊上,和文非凡笑着聊着什么,脸上红光满面的,闻的到酒气,但人不醉。
她穿着睡裙开的门,又连续和四爷住了两晚
tang上,文非凡不是傻子,早就知道她和四爷什么关系了。
四爷身边的人,个个能干事,都是谨言慎行的人,虽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深深会脸红。
当时她不知道怎么办,把门打开,人就掉头回房了。
本打算进浴室里洗个脸套件外套,但听到四爷和文叔叔在廊上交代几句,知道文叔叔不进来,才勉强自在了些,站在房里,没动。
四爷进了房,面上笑容可掬的,夹烟的手合上了门。
早晨离开时穿戴商务化,四爷个高腿长,身型好,穿衬衫西裤特别气派,眼下一整天没见,喝了点酒回来,眼睛很亮,微醺的让女人很想跟他親熱一下。
深深站在床边,沉默不语的打量着四爷。
四爷夹烟走过来,走到沙发处停下,叼起烟,朝她瞥来一道笑,然后脱了大衣,甩在沙发靠背上,昂起头,拿两手解衬衫钮扣。
深深站在原处问:“洗澡么?”
四爷松钮扣的时候偏头扫了她一眼,含着笑意,嘴巴里面叼着烟,说话时烟屑往下飞。
“给四爷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男人早晨刮了胡子,下巴一圈淡淡的青迹,很吸引女人,越是成熟的男人越是有味道,他们身上有一种毛头小子没有的荷爾蒙,非常性感。
好比此刻,四爷叼着烟,讲话时烟头忽上忽下,烟屑往下掉,但就是让女人止不住的怦然。
深深走过去,其实心底很悸动,才成为四爷女人不久,所以想跟四爷親熱的念头很强烈,没开始前瞻前顾后,开始了有点收不住这势头。
四爷转身面向她,夹下烟,面上笑的像只笑面虎,沉声问道:“一整天没见着四爷,你就这个反应的?这要放在古代,你得进冷宫。”
深深不以为然:“进冷宫那说明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不是我的问题啊。”
“还嘴硬。”
四爷忽然之间勾住她的腰,两人贴的很近,拿烟的手怕烫到深深,于是搁的很远,但四爷目光浓情蜜意。
说道:“四爷又没喝多,你干嘛又给四爷甩脸子?四爷想你想的紧,你就不能给四爷开开笑脸?”
“净说这些有的没的。”深深无奈,将四爷的胳臂推开,说道:“我看你是喝醉了,还是洗个澡吧。”
准备去给四爷找换洗衣物,人却没走成,搂着腰,强行给四爷捞回怀里。
四爷眼睛泛点棕色,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光线的缘故,声线特别磁厚,俯低头,凑近她。
过了一会儿,低低徐徐的道:“你这月要好细,四爷摸着好舒服。”
“,行了。”深深脸很红,哪怕直接做,都比现在这样好,于是撇了头,道:“别不正经了,去洗澡吧。”
四爷搂着她月要,大手揉了揉,俯低头,憨憨笑了笑,然后想亲深深。
男人身上的酒气不好闻,深深立刻皱眉躲开,说道:“洗了再亲,现在别碰我。”
她手绕到身后,去扯四爷的大手,但没成功,四爷虎口一张,将她小手直接锁住,动不了了。
“唔——”
四爷夹烟的手搁在深深头上,直接按住,她头没办法动,四爷的脸又朝她俯下来,唇咬住了她的。
有点无奈,被困住了,只能和四爷接口勿。
深深的手攥住四爷月要间的皮带,收紧后,眼睛已经不由自主的闭上,四爷口勿的她好舒服,她来了感觉,下巴都朝四爷昂起来了。
结束时,她收着下巴向上翘起眼睛,两手攥着四爷的衬衫面料,问道:“你那绯闻女友来了?”
141 我是你男人,睡你不犯法,为什么不愿意多陪陪我?()
四爷挑眉:“什么绯闻女友?”
“洪兆琳。”
四爷顿时点了点头,承认:“是啊。”
深深皱眉,一把推开四爷胸膛,但男人纹丝不动。
“把你这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干净,明白么?唐”
四爷偏头,眯着眼睛吸了口烟,含混不清的“嗯”了一声,吹出烟,才又转脸俯低头,看着深深。
沉沉讲道:“你说的,四爷还能不听么?照办就是了。泗”
“你准备怎么照办?”深深昂头问。
四爷想了想,表情有点困惑,老半天,说道:“还没想到,反正四爷是你的,你担心个什么?”
“那不行。”
深深抬手帮四爷解衬衫钮扣,方才四爷只松开了一粒。
男人有些时候确实离不开女人,深深一面站在四爷下巴底下,帮四爷解钮扣,一面讲道:“交往的话,只能两个人,你再带一个,算什么?”
“带谁了这是?”四爷俯低头,看着深深,没夹烟的大手,勾住深深的腰,让她贴着自己,然后讲道:“你要信不过四爷,四爷把那玩意割了。”
深深吃惊,抬头瞪起眼睛,推了四爷一下:“去你的,说什么呢。”
四爷嘿嘿一通笑,眼神不对劲,深深瞧出来男人那点想法,白了四爷一眼,就推开四爷缠着自己腰的胳臂,说道:“去洗澡吧。”
四爷站在淋浴房洗澡时,深深在一扇磨砂玻璃隔断后,替四爷搓洗內褲。
水流开着,下水时全都是肥皂泡沫,深深把翻板动了一下,孔大了后,下水快了些。
“四爷。”
淋浴房里,传出来四爷的回应:“讲。”
深深抬头看了看镜子,才道:“我明天准备回家了,已经联系了黄叔叔。”
四爷把莲蓬头关上,有点不高兴:“这事你跟我商量了么?”
“我还有课,等暑假了,再陪四爷出来玩,不也行么。”
四爷有些冷硬的撂出一句话:“过来帮我洗头。”
深深说:“自己洗。”
没一时,莲蓬头又开始放水,深深转脸一看,磨砂玻璃上四爷的影子影影幢幢的。
“你现在能耐的很,来不跟我说,走也不跟我说,到底我是男人你是男人?”
四爷口气有点冲,深深把水喉关上,还没涤干净四爷內褲,人却转向淋浴房,对四爷讲:“我怎么不能自己做主了?”
“你那脑子能做什么主?你大半夜跑到上海来,你这是有脑子的人干的事?”
深深又转回盥洗台,放开水喉,继续搓衣物,眼睛垂着,语气淡淡的:“我又没出事,你老逮着这个干什么?”
“能耐!”四爷突然叱了一声。
深深抬头,向淋浴房看了一眼,心里有点不高兴了。
“算了,跟你说不清。”
深深将水喉关上,拧干四爷內褲,转身出了浴室。
玄关处有壁橱,里面配备了几只衣架,深深把四爷内裤挂好后,拿到空调下面特意安装的横杆上面,明天早晨,衣物就能干。
10分钟后,四爷穿了条白色內褲出来,擦着头发,走到空调下面,没回头,就说:“烧壶水。”
深深从床上下来,套上拖鞋,闷着头去桌上拿水壶,然后去浴室接水。
回到桌边,将电水壶放进机座,插上电,准备回床上。
四爷搂住她脖子,将她勾到了身边。
男人力气大,自己没感觉,可是女人吃不消,深深动了动脖子,觉得被勒了一下。
“干嘛?”
四爷俯低头,看着她,讲道:“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了,怎么,我还不能说你了?我是谁?你自己说,我是谁。”
“你是四爷,我男人。”
四爷没忍住,高兴了,俯低头,就咬了一下深深的唇,嗔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你男人,我还不能管你?我睡你都不犯法,管你怎么着了?啊?”
“没说不能管。”深深低头,站在四爷胸膛里面,模样乖巧了些,说道:“但我回家也没什么不妥,你反对做什么?”
四爷用手挑起深深下巴,俯身凑近她,平静的问道:“你说,你跟四爷在一起才多久?”
深深耷着眼皮,回答:“没多久啊。”
四爷点头,耐心的很,徐徐说道:“你也知道没多久,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愿意多陪陪四爷?”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