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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深深19年的共同生活,算的上相濡以沫,四爷了解她。
昨夜和深深跨出了最后一步,虽然她身体微微发抖,但她没有拒绝,即便不舒服,也在勉力满足他。
曾经为要不要成全这个男人想要的,犹豫不决的女人,现在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脑海中自然都是这个男人。
所以相隔十几小时,突然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拥着他的腰,说想他,是一种非常正常的表现。
四爷捧住深深的头,低下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低醇的嗓音徐徐说道:“去洗洗吧。”
“,好。”
深深有那么一霎那的停顿,她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总是在想些难为情的画面。
到酒店后,行李箱是黄叔叔放进敏娜房间的,方才四爷突然回来,脚步声沉沉的走在廊间,深深架不住心底的那股欣喜,一时间没有将行李一并带到四爷房间,眼下还得去敏娜那边拿。
“四爷,我去拿行李,您先忙吧。”
四爷温柔的点头笑着,带有薄茧的大拇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唇。
深深脸有些烫,低头捏了捏自己耳垂。
“去吧。”四爷拍了拍她肩胛骨。
“嗯。”
凌晨前的最后5分钟,深深站在盥洗室中,照着镜子打量自己。
此时此刻,她有些紧张。
方才四爷对她讲,“去洗洗吧”,她感觉这是一种姓暗示,而且四爷声音特别磁厚低醇,很像一种引领。
可能她太放不开,反应慢半拍,脸也红起来。
站在镜前,深深在想,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会怎么回答四爷刚才那句话。
应该不会真的去洗洗吧?或许应该直接缠住四爷的颈子。
镜子里面的女人看起来非常稚嫩,脸很红,留着一头浓郁发亮的黑长发,颈子像天鹅一样漂亮。
门突然被人叩响,男低音不疾不徐的掺杂在敲门声中问道:“在里面干什么?还不出来?”
深深心跳加速,“嗯嗯”的胡乱应付掉四爷,才想到自己进来都快40分钟了。
暗自皱了皱鼻头,心中也不免苦叹,落入经验老道的男人手里,自己根本就没可能匹敌。
她轻轻摸了摸长发,长长的发尾垂在腰际,色泽乌黑发亮,很能打动男人。
不时,深深低着头,拧开了盥洗室的门把。
门刚漏了条缝,深深就暗自咂舌,她视线里面是男人的西裤裤管。
方才来敲门,一直就没走。
四爷磁性好听的嗓音在深深头顶震动:“让你洗一洗,你给四爷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这样的声音钻入耳廓,让深深根本无力招架。
“上g去。”
男人的嗓音,果然到了夜晚,更加有魅力。
正对面就是客房的窗,窗帘拉合了三分之二,留下来的那一部分露了点窗。
四爷方才在房里抽烟,想必怕空气混浊,但这边面着马路,路上风大,下着绵绵细雨,深深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肩膀。………题外话………谢谢送月票荷包花花的亲亲,15年的最后一天,不知道这一年大家有没有收获呢,新年快乐哦。
135 有过一次经历,现在这场景她架不住,只要跟着男人就好()
四爷瞥着深深,她影子从眼皮底下一闪而过。
窗边风是大,深深径直走过去关窗,身后盥洗室的门重新关上,她下意识回头,看见里面有一道朦朦胧胧的修长身影。
磨砂玻璃门关上,转身就是盥洗台,水流声细小的传出来,四爷应该在里面用水。
深深控制不了自己心猿意马,捏了捏手心,转身去关窗。
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有一枚烟头,四爷回来不久,就只点了一根烟,原本工作中肯定吸的多,但她在房里,四爷没再吸。
深深站在桌边,将四爷那壶茶端起来,茶水渐温,但茶香依旧幽淡清新恍。
盥洗室里的莲蓬头打开,水流声比刚才大了很多。
深深抬头,面对的那扇磨砂玻璃已经看不见人影了,现在四爷在里面隔断后洗澡。
不觉心跳就有些加速,耳后根发烫,她摇摇头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从她突然出现在四爷面前,直到洗了澡,四爷都没表现出任何曖昧之处,反倒显得她的思想有些邪惡。
深深习惯睡右边,于是从右边上床,抚平长发后,安安静静的捏着被头,躺在被窝中。
盥洗室的水声一直浸入耳中,深深扭头看了看她身边的枕头。
6岁以后,就没再跟四爷睡在一起了,四爷教她淑女该做的,念及此,不免又有点紧张。
很快,盥洗室的水声停止,磨砂玻璃后隐隐又出现一道朦胧的身影,男人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后背。
四爷将毛巾搭在横杆上,转身拧开门,迈步走出去,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四角內褲。
颜色比较浅,就容易看见里面,形状也很明显。
这事放在以前不会,一定会穿上睡袍,现在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
“深深,睡了么?”
听到四爷唤她,深深张开眼睛,脑袋翘起一点,说道:“没有。”
四爷偏头朝她柔柔一笑,迈步朝沙发走去时,说:“四爷肩膀疼,你下来帮四爷贴一下止痛膏。”
“喔。”
上海近日多阴雨,气温又低,四爷不注意身体,肩周炎肯定得犯。
深深麻利的下来,套上拖鞋走到沙发这边,低头勾了缕头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四爷。
四爷正昂着头捏膀子,见她杵着,不免抬头一笑,指了指书桌,对深深讲道:“帮四爷去拿止痛膏。”
“,喔。”
深深转身跑向书桌,翻开好些铺开的a4纸后,发现了一盒止痛膏,拿着回来的时候,对四爷讲:“我帮您按摩一下好不好?”
估计是疼,四爷表情有点吃痛,拧着胳膊的时候对深深笑瞥了一眼,说:“都几点了?女孩子熬夜伤皮肤,不知道么?”
深深于是抿唇不语。
四爷转身,将背对着深深,偏头拍了拍自己肩胛骨,说:“来,就贴这。”
男人刚洗完澡,味道很好闻,祛除了烟酒味,自身的味道越加分明。
深深先坐下来,撕开止痛膏,再对准四爷捏红的地方贴下去。
地方贴的很准,贴好后深深垂下两手,坐在原地没动。
四爷动了动肩膀,洗完澡,赤膊,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气,平时强加运动,肌肉线条很明显。
深深低下头,将手里的两张纸叠起来,问道:“四爷,您晚上还要忙么?”
书桌上还堆积着不少东西,一壶茶一口也没喝,但这些肯定表示四爷晚上得加班。
四爷扭头,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深深,总觉得她低头的样子有点诱人。
“明天出席会议,还有些事没搞完。”
深深点点头,也没抬头看四爷,四爷这次来上海开会,与会期间要发言,估计是得好好重视一下。
“那我先睡了,您忙吧。”
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也不知道她心里什么感觉,有点轻松,但也有点别的情绪。
深深起身,走去盥洗室,将手里两张纸扔垃圾桶里,这东西是刚从止痛膏上撕下来的。
身后跟来男人的脚步声,客房的一次性棉拖踩在地毯上沙沙的,深深有点悸动。
她扔掉垃圾,面着浴室的墙壁,感觉到男人站在她身后。
肯定已经过了凌晨,楼下马路还有车,但听不见人声,酒店走廊也没声音,应该都睡了。
深深捏着掌心,抿了次嘴唇才转身,不出意外,面前被男人胸膛挡住。
有过一次经历,现在这场景她架不住,总觉得是要发生什么的前奏。
“四爷。”深深抬起头。
“嗯。”
四爷应了之后,向前一步,将她按在身后墙壁上,俯低头,按着她的月要,口勿了下来。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很喜欢被四爷索
tang吻的感觉,整个人不再紧绷,越来越放松,第一次已经经历了,现在不怎么害怕,一旦开始,只要跟着男人走就好。
四爷两只大手分别按着深深的月要,俯低头,浓情的口勿着她,后来有点狂热,朝她的颈子埋下去,细细密密的吻,让深深的脚趾头都止不住蜷缩起来。
深深的心跳特别夸张,和四爷相比,好不到哪去,她完全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两手很自觉的缠上男人的脖子。
这对男人来说,是邀请信号。
四爷没再犹豫,抱起深深,转身带她回到了房中。
上海的天气不好,来的时候就在下雨,下半夜的时候,雨大了不少,霹雳啪啦像银豆子打在窗户上。
深深拥着四爷的腰,睡在四爷怀中,人有些累,但意识还很清醒。
“四爷,我睡不着。”
其实男人还有事情要忙,但刚才才和深深结束,要是立刻离开她去做自己的事,深深应该会有些寂寞。
女人都喜欢男人在结束后拥着自己,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开始睡觉,也不要推开她,各睡各的。
四爷搂着深深,朝窗户看了一眼,偏头吻了吻她头发,碰到她额头,有点意外,轻轻袅袅笑道:“想不到深深都出汗了。”
初春的天,上海不算艳阳高照,这样一个气温下降的雨夜,深深出了汗,四爷有点感慨,想到刚才的事,想笑。
深深翻了个身,声音非常模糊:“您去忙吧,我睡觉了。”
可能有点害羞,所以想躲着他,翻了一面用背对着他。
四爷倾身靠过去,拨了拨垂在她肩膀上的长发,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盯着那片肌肤,眼神又深邃了不少。
“愿意四爷去忙?”
“,嗯。”模模糊糊的传出来,并且停顿了一下。
知道她心里不想,不都说女人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