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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赤足下了地,熟练的穿起衣服,系衬衫钮扣时,朝床俯了身,轻轻吻了下深深的额。
她睡的很沉。
窗帘外隐约看见天色,四爷悄然穿上拖鞋,拿起扔在深深床尾的大衣,两步走到门边,听不到外面动静才打开门。
不时,门重新掩上,悄静的走廊,根本听不见脚步声。
闭着眼睛的深深,掀开眼皮朝自己房门看去,面上表情有点忧伤。
四爷走了,可是留在她身体里的回忆如此强烈。
没多久,她就听见佟妈妈的脚步声出现在廊上,一般这时候,佟妈妈不会来敲她的门。
深深坐起来,发觉浑身无力,没睡觉,头也有些疼,拿皮筋绑了下头发就下了床,点开床头灯后,将被子撩开。
在暖室那一次,虽然也被四爷侵入过,但不像现在这样,分明见了红。
她得赶在佟妈妈来房间帮她叠床之前,把床单处理掉。《
tang/p》
家里衣服都是佟妈妈洗,她没洗过床单,做的明显了,怕被看出些端倪,心里怕,不知道怎么应付。
没想到办法,先从衣橱拿了干净的换上,将换下来的捧去盥洗室,洗手盆里的上下翻板阖上,深深将水喉打开。
放水后,不时淹过了布料,她朝那块血迹挤了些洗衣液,放在掌心用力搓洗,过了一会儿,颜色变淡些,但还是能看出来痕迹。
没有早课,佟妈妈一般7点喊她起床,刚才已经听到佟妈妈下了楼,想必过不久,就要上来,她总得找个理由解释才行。
又搓洗了一遍,痕迹还在。
深深转身回房,站在床头柜边,拿手机给四爷发了条短信:
床单换了,但血迹洗不掉,佟妈妈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四爷2秒后回复:
等下
深深不知道四爷为什么叫她等下,还以为他要过来帮她洗掉那块污迹,但后来听见廊上有开门声,没几秒,又传来另一间房的开门声。
四爷从书房拿了一瓶黑墨水后,路过廊间,走到深深房门口,没敲门,直接拧门把进去。
进屋后第一眼发现她将床单换了,人却不在,四爷径直去盥洗室。
深深回头,再见到四爷,心情有些起伏。
想起两人之间刚发生不久的事,脸又微红,四爷每一个温柔动作,都令她百般难忘。
但现在人已清醒,不计后果做过后,心头难以释怀。
四爷面上淡淡的,有一缕笑,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后,说道:“把墨汁泼上去,再放盆里泡上水,回头你佟妈妈问起,知道怎么说么?”
深深点头,长发遮掩的脸没有血色,她也一度没有看他,表情恬淡,伸手接了四爷手里的墨水瓶。
四爷眼神讳莫如深,走近深深,将她抱住,轻压了她后脑勺,说道:“生四爷的气?”
深深说没有,也乖巧听话的贴着四爷的胸膛。
四爷低低徐徐讲道:“四爷以你为重,绝不会让你受委屈,你觉得公开好的话,四爷就公开,可好?”
深深心里面矛盾。
她一面贪恋四爷的温暖,一面无力面对世人或许充满嘲讽的眼神,身影单薄的她,希望躲在四爷怀里,遇到风雨,由这个男人替她摆平。
“再等等吧,或许我毕业了,会看起来更像个大人。”
成年男子与成年女子的恋爱,应该比他们现在更合适让别人看见。
佟妈妈下去有一段时间,深深怕被发现,就推了四爷的胸膛,说道:“四爷,您回房吧。”
关于四爷怎么应付佟妈妈他突然出现在家里这件事,深深并不担心。
四爷笑的轻轻软软,点头应道:“好。”
佟妈妈洗了手从厨房出来,上楼叫深深起床。
走到二楼,看见四爷的房门由里打开,心说深深这么早在四爷房间做什么,没料到,开门那人出来,竟然是已经在上海的男人。
佟妈妈顿了顿,脑筋转不过来,问道:“四爷?这?”
刚才从深深房间回去,四爷换了套衣服,可能出席商务场合才需用到衬衫西裤,眼下四爷穿的是羊毛衫和休闲裤。
面对佟妈妈的愕然,四爷淡笑一番,解释道:“昨晚你们娘两给我打电话,差点儿就要哭了,我这个男人不回来一趟,怎么行?”
佟妈妈微微张开嘴巴,有些意外。
四爷从他房间出来,反手合上门,臂弯里搭着一件黑色大衣。
佟妈妈问:“四爷,这么早您要出门?”
四爷眉间有疲态,淡点点头,说:“上海那边还有许多事,我抓紧时间,去趟老太太那边,事情处理完,还得回上海。”
124 怕四爷累,四爷说,你比较乖,所以我不是很累()
男人事业做的好,人自然就忙,为了女人间的那点事情,把远赴外地出差的男人叫回来,实在不合适。
佟妈妈心里愧疚,后悔打了那通电话,明知道电话中也解决不了什么。
“四爷,吃了早餐再走。”佟妈妈上前说道纺。
四爷从佟妈妈身边走过,再侧身回头,面上含着笑,语气轻轻袅袅,说道:“我这几天不在家,你多陪陪深深,别叫她感觉到孤独。”
佟妈妈连忙点头,回道:“我知道的,四爷。”
四爷含笑又点了点头。
他想的是,深深19岁,没任何恋爱经历,和一位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男人,交往不到一个月,就在家中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心理上的巨大差异,还没有被爱情的温暖缓和回来,她的男人就得离开她几天。
这几天,对于一个个性温婉内向的女人来说,是会胡思乱想的。
但四爷也着实没办法,公务上许多事情等着他忙,他想把深深带在身边,可是她又不愿意瓯。
“行,去叫深深起床吧,我这就得去老太太那边了,不然时间跟不上。”
佟妈妈无奈,虽心里后悔自己打电话,但又只能在女主人还没出现的时候,替四爷照顾好家中的琐事。
四爷笑着,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佟妈妈站在走廊上,亲眼瞧着四爷独自一人,从玄关处的防盗门走出去,离开了家。
老实本分了一辈子,看到男人在外辛苦打拼,为的只是将他身后的小家庭,经营的幸福又温馨,佟妈妈心里很疼惜。
转身走向深深房间,右手握上她房门把手。
打开门时,一眼瞧见深深只穿着单薄的睡裙,纤瘦弱小的倚在窗前,撩开了些窗帘,正在朝下看。
佟妈妈猜到,深深听见方才她与四爷在廊上说话的声音,刚才没出来,不过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影响了她的情绪,但她又想再看一看四爷的背影。
所以此刻,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纹丝不动的注视着楼下。
“四爷回来了,我刚瞧见他,感觉没睡好,昨晚上8点多钟咱们给他打电话,他人还在上海,连夜回来,也不知道几点到家的,都没人晓得,这会儿早饭都没吃,就去老夫人那边为你的事情操心去了。”
佟妈妈叹息后进屋,反手合上门,略感概,说道:“深深呀,我不晓得你以后,能不能找到比四爷对你还好的男人。”
深深倚在窗前,始终未动一下。
19岁的女孩,有着最美好的年华,就是身子长的弱,人又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很需要男人保护。
窗台上起了风,昨夜落在上面的一片树叶,旋转着向下坠落。
林荫深处,已经看不见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深深转回身,神情低落的低着头,声音很小,喃喃说道:“四爷走了。”
“,嗯。”
佟妈妈将深深的低落看在眼里,心知她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心疼四爷,也舍不得四爷。
没再多说,人走到深深床边,准备帮她叠被子,孰料掀开一块,看见床单换了。
深深的生活用品,全是佟妈妈负责,见平时连青菜都没洗过的深深,莫名其妙给自己换了床单,不免有些惑然。
“怎么把床单换了?前天才给你铺上的。”
“嗯,我把墨水洒在上面了。”
深深从窗台走向自己梳妆台,坐在梳妆凳上,拿起梳子,将长头发梳理起来。
佟妈妈转身进了盥洗室,按顶灯开关,就看到地上泡着一盆床单,里面的水是黑色的。
“平时就叫你别在床上写字看书,你不听,瞧瞧,这墨水迹我没洗过,不知道可能洗掉。”
佟妈妈在盥洗室里的唠叨,深深只听的嗡嗡隆隆般,心思却对在别的地方,抬眼从镜中瞧了瞧自己,发现眼下有一圈眼袋。
四爷是下半夜回来的,后来她和四爷做愛,时间也应该有一个多小时,结束后没多久,天色就开始蒙蒙亮了,两人都没睡,只是赤果的拥抱在一起。
头有些沉重,眼皮也打不开,脸色不好看。
想到四爷,他昨天飞上海,晚上应酬喝酒,又连夜回来,一个多小时跟她做愛,没合眼,天亮后回房洗漱,换了衣服就走。
身体能吃的消么?
深深拿皮筋把头发绑了个马尾,起身走到床头柜,站在那儿,低头给四爷发短信:
去哪儿了?
佟妈妈在盥洗室放水,似乎是将她泡的那盆水倒了,又灌了新的,并加了洗衣粉。
深深转身坐在床边,握着手机等四爷回讯。
大抵几分钟时间,收到四爷回复:
老太太这边
深深看完,紧接着在对话框中编辑文字:
tang
身体累么?
这次是看着手机时间的,所以能确定2分钟后四爷传回了短讯:
你比较乖,所以我不是很累
如今已经成了四爷的人,与四爷水汝交融过,再听四爷讲这种话,不好意思的同时,还有曾经没出现过的那种甜蜜和幸福感觉。
深深回:
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