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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筷子,端坐椅中,食不言寝不语的,夹着面前可口菜肴,吃相很斯文。
深深喝了口红酒,想说点什么打破平静,但又找不到可以聊天的话题。
“楚燕西他们呢?”
四爷仿佛不经意间才听到,略略掀开雅致的眼皮,餐桌上方是吊顶水晶灯,他被笼罩其中,五官看起来朦朦胧胧。
“不清楚,中午分开,没跟那几个联系。”
她点点头,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于是低头吃菜,但他声音恍恍惚惚传来:“晚上去我那吧。”
“什么?”
深深抬头,
表情或多或少有些懵懂,仿佛听清楚了,又仿佛没听清楚。
“你刚才说什么?”
隔着一条长桌,四爷静静打量她,沉静似海的目光绽放了灼灼的光芒,深深完全理解那是何种意思的笑。
当即脸有些红。
“还跟四爷装么?”
一句话,轻慢傲娇的从他嘴中吐出,深深没好气的抹开头,喝了口红酒。
家里没有灯火,只有院子里亮着几盏幽黄色的夜灯。
四爷把车停在栅栏外,降下车窗,神情颇为淡然,胳膊搭着车窗,朝别墅楼觑了一眼。
深深解开安全带,突然倾身过去,把四爷的头掰回来,闭上眼睛就吻上了他的唇。
意外来的太突然,四爷的肢体反应有一瞬间僵硬,很显然他没料到她来这么一出,但身体随之就给出了反应。
家宅外的一辆车,车里亮着灯,一男一女拥抱在一起,两人吻的不分彼此。
佟妈妈说过,四爷脑子里有车祸留下的血块,康复后一直在服用中药。
所以接吻的时候,这股清冽的味道十分显著。
深深攥着他肩膀处的衬衫面料,不期然想起这件事,后知后觉睁开眼。
近在咫尺的是男人放大后的俊颜,清隽的双眼微微闭合,用心的吻着她。
念及此,深深便有些难以投入,注意力出离的那段时间,她在接吻这件事上略显被动。
四爷突然松开她,皱着眉,面目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
看他往方向盘趴去,深深隐约猜到了点什么,有点着急,抚着他后背,问道:“头疼?”
趴在方向盘上的男人点点头。
深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神偏点角度——
便看见他右手下意识攥紧了方向盘,小臂与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显眼,顽疾应该有些难以忍受。
她的话被四爷打断。
“深深,今晚你先回家。”
“回家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不是疼的很厉害么?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打断的话,还是情急状况下吐了出来。
幽闭的车内有男人缓缓喘息的声音,而后他坐起身,闭眸仰靠在椅背上。
深深盯着他的脸色,在他略显消瘦的脸颊上看不见健康的气色。
他休息了1、2分钟,才算好些,睁开眼睛,宛如两条用铅笔勾勒出来的线条。
“去医院也没什么好方法,得靠中药调理,好了,深深回家吧,不要担心四爷,没有事情的,知道么?”
他看起来不像没有事情的样子,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阵,脸色渐渐好了一些,稍微看到了血色。
“你这样还怎么开车?我送你回去。”
说完,她转身欲打开车门,四爷将她手腕抓住,微微莞尔:“你送我,我再送你,送来送去要送到什么时候?”
“我不要你送啊,我自己打车回来。”
“好了!”他虽加重语气,可是面上却带着淡淡微笑:“别执拗了,听话。”
深深站在栅栏边,目送车子掉头离开。
夜幕底下,车尾灯扫过朦胧一片扇形光束,车身已经融入黑夜。
看不见他的车后,深深回到家中。
不算太晚,平时这时候也没到睡觉时间,但今晚没有灯光。
客厅黢黑一片,深深拿着钥匙,低头在玄关换鞋。
耳畔传来顾小亮的声音:“回来了?”
“噢,回来了。”深深随即应声:“宝宝呢?”
“在我房间。”
“嗯。”
简单的对白后,深深踩着拖鞋,沙沙的往楼梯走,小亮也转身,回了卧室。
二楼是深深和洪兆南的卧室,洪兆南躺在医院,深深刚从外面回来,所以她站在走廊上,感觉到冷冷清清的。
何况这么大的家,反常的没有点灯。
深深推开自己房门,面对迎面而来的黑暗,有些无所适从,正面那扇落地窗美轮美奂的正在呈现旧金山的夜景。
她叹了口气,步入房中,反手阖上门。
人很累,把包甩在床上,一头扎进去,趴在床上像具尸体。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翻了一面,黢黑的房间安静的有些异常,她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跳的频率。
身体越是感觉疲倦,大脑越是清醒明白。
想到他趴在方向盘上缓缓呼吸的那个场景,深深没再犹豫,爬起来,进浴室洗了脸,出来后拿着车钥匙下楼。
小亮和顾父顾母房间都有光,一束浅白色的光束在与地板夹出来的缝隙中盈盈发亮,像什么快要流出来。
“叩,叩。”
回应她的是房间的脚步声。
小亮似是知道是她,所以到门边打開房门。
明暗交界处,深深脸上神色难以辨别:“小亮,我去趟他那边。”
小亮点头。
明亮的卧室看的到奢华的摆设,大床上宝宝乖乖挺尸,洪兆熙抚摸宝宝的肚子,宝宝十分享受,似是快要睡着。………题外话………感谢赠送月票的亲亲o(nn)o
278 结局篇:送她回家后,又接另一个女人回家过夜()
去小区车库提了车,径直往四爷公寓过去。
夜凉如水,林荫马路人烟稀少,路灯光线幽黄暗淡,车子一闪而逝,速度极快。
她没事先打电话给他。
四爷说,他一直吃中药调理脑子里的血块,不知道中药有没有随身带来这边,念及此,深深把车靠边停下。
路旁,恰好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
这么晚出门,她没带包,皮夹踹在大衣口袋里,下了车就往药房去堕。
前面也有辆车,深深停车时还没有注意到它,现在从自己车头绕出来,踏上人行道台阶,才蓦地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转脸往回看。
停在她车前面的那辆车,是四爷的车。
深深突然意识到什么,倏尔转脸又往药房看。
灯火通明的大药房,收银员是位年轻的棕发女孩,正在柜台旁玩她的手机,里面一排排货架并没有看见人影。
深深低头,拨开袖口,看了时间后,估算出从他离开她家,至少已经过去1个小时。
从她家到他家,这段路她刚刚走过,30分钟足以,开快车更节省时间,那么1个小时以后,他怎么还会出现在小区外面的药房呢?
如果是头疼的厉害,出来买药,不可能还驾驶着车辆。
药房就在小区外面,步行不要5分钟。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什么事情耽搁了一段时间,又或者去了别的地方。
深深转身便径直走进了大药房。
令她惊讶的却是,路过一排排货架,把药房找遍,却没看见四爷的影子。
深深愕住。
她扭脸往外看,浓深夜色下,他的车还停在路边。
会不会车子临时停在这里,他去了别的地方?
或许买完药,他又去了便利店买点所需?
刚才看见药房旁边有一家正在营业的商店。
深深又大步走出药房,拐向左边。
便利店很小,站在门口就能看个全部,她环顾一圈,把手机摸了出来。
四爷不在。
她滑开屏幕后走到路牙边来,对着临街的商店东张西顾,有些店面关门早,已经打烊,有些店面还在营业。
可是他的车停在药房外,说明人就在附近几米远内,药房和便利店又都找过,还能去更远的地方?
那应该驱车过去才对。
深深纳闷的很,插着腰,低头就点出电话,正在找四爷号码时,药房出来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女人。
十分高挑、纤瘦,酒红色空气长卷发,弹性十足的垂到腰部,在这个漆黑的深夜,脸上却卡着墨镜,墨镜将她整张脸几乎遮去了一大半,只能看到她涂了口红的红唇,身穿黑色风衣,及膝,衣扣封住,腰部系有腰带,下身穿一条灰色西装裤,平底鞋。
这样子的打扮,现实生活中应该是女白领类的女人。
要不是她打开的是四爷的车,深深只会留意一眼,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惊疑的表情。
手机自然没拨出四爷的号,因为她刚朝那个女人瞥了一眼,就看见她按下遥控车锁,解锁的是四爷的车。
隔着浓深的夜色,她视力又不行,不怎么能看清那个女人的相貌,何况她还戴着黑超,基本上遮去整个五官。
看见她手里提着药房的药袋,深深感觉很怪异。
那个女人从车头绕到驾驶室,拉开车门,弯腰便钻了进去。
深深就顿了那么0。1秒,反应过来之后,一面把手机揣大衣口袋,一面匆匆忙忙上了自己的车。
驾驶四爷车的女人,明显没有留意她,将车一溜烟的就开走。
还是小女孩的那段时光,与四爷有过交情的女人的脸,混乱的从深深脑海闪过,白驹过隙一般,不是想不起脸,就是对不上身份。
她很意外的发现,这个女人,她并不认识。
不是与四爷以前有过交情的女人,那么,就是这2年才出现在四爷身边的。
想到这一点,深深心中的滋味很不好受。
偷偷跟着四爷的车,进入了小区内的地下车库。
偌大的停车场此时空旷无人,一辆辆泊在停车位的私家车像兽一样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