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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烧的水开了,不聊了不聊了!”她挥挥手,跟佟妈妈说再见。
结束后,她恹恹的,转身走出浴室,把手机再送回餐桌上。
佟妈妈会怪她的吧?
忙完家务,她去了趟超市。
瑞景小区建在交通便利的繁华地段上,深深搭了一站路,去了家乐福。
推着个购物车,不慌不忙的在货架里面穿梭,和迎面相遇的家庭主妇们很有类同,她自己觉得挺骄傲的,能做好家庭主妇,也是能耐啊。
今个是工作日,又没到下班点,超市人不算多,深深慢慢逛,若不是四爷提前讲过,他晚上可能不回家吃饭,她完全可以逛到他下班,让他开车接她一起回家,再一起烧饭。
购物车里放满了商品,她发愁的站在调料区域,这么多东西她可拎不回去啊,还是得减减负才行。
于是抛弃了一些不那么需要的,想到昨晚用的避孕套还是找于娜姐借的,眼睛就不由自主朝收银台附近望去。
四爷应该会买。
她想到这里,便打消了走过去的想法,于是又推着购物车,买了点调料。
晚上她准备请楚燕西和于娜过来吃饭,当然了,如果他们回来的话,连他们都不回来的话,她就只能自己跟自己用餐。
傍晚,天还笼罩着一层蒙蒙白光,估计再过一小时,才会全部黑下来。
深深在收银台前结完账,接到了四爷打给她的电话。
她把两个购物袋拎到旁边来,放下,才接听四爷的电话。
手机贴上耳朵,人就傻乎乎的笑:“你晚上回来不回来呢?”
那人不懂情调,居然直接说:“不回来。”
深深转了一面,看着外面:“好吧好吧,最好一整夜都不要回来。”
那端人低低徐徐露出一声笑:“去超市了?”
哎?这都能知道?
“我不跟你说了,先回家了,拜拜。”
“等等!”四爷突然唤住她:“我跟楚燕西打过招呼了,晚上你去他们家吃饭。”
她突然
tang产生一种想法,便皱着眉问道:“岳名傅,你不会一早就打这个算盘,才买跟他们对门的房子吧?”
“你们女人还能想点别的么?”四爷嫌弃,语气都能表达出来:“四爷是考虑忙的时候,还能有人陪陪你,这都不懂?”
搞半天!有区别么?
深深直点头,说:“好,好,你快别解释了,我都懒得听。”
四爷威胁她:“作死了可是?”
她也是想跟他对着干一次,才没住口:“本来么,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佟妈妈过来?”
他一口气没喘平,直接开吼:“你大爷——”
深深用力缩了缩耳朵,拿下手机就把通话掐掉,可是屏幕上又出现了敏娜的来电。
邹寄文坐到如今的位置,他自己的努力功不可没,但外力也有助他一臂之力,到了一定年龄,权利地位会比其他什么都重要。
洪家的生意如火如荼的发展,这依赖于洪兆南,这个男人心狠,但也不可否认,很多事情上,他有值得人学习的地方。
邹寄文不敢得罪他,且也沦陷在洪兆南给他的利益诱惑下。
敏娜十多岁时,邹寄文和妻子离婚,女儿判给他,为了孩子的成长,他没找第二任,在敏娜心中,也一直是最亲的人。
但不久前一切天翻地覆,敏娜被洪兆南糟蹋后,洪兆南又给邹寄文送了女人,和几个女人同时发生过关系后,邹寄文陷入彻底的恐慌当中。
洪兆南抓住了他的把柄,从那以后,两人结成同盟,邹寄文强迫敏娜嫁给洪兆南,但敏娜反抗情绪特别强烈。
电话中,她哭。
深深拎着购物袋已经冲出超市,在路边拦车:“你在哪里?”
同邹寄文再一次为洪兆南争执后,敏娜从家跑了出来,现在身上钱不多,酒店开了一间房,打电话找深深求助。
深深让敏娜去瑞景小区,上17楼,但估计敏娜情绪太糟糕,现在哪里都不愿意去。
“我知道了,你等我,我现在就来!”
深深上了计程车,直奔回家。
站在1701公寓外,1702公寓门打开,于娜声音亮堂的传出来:“深深,过来吃饭!”
钥匙胡乱的***锁孔,碰撞的频率和心跳一样,她回头,对于娜摇头:“于姐,我不能一起吃饭了,我朋友出了事,我得去找她!”
火急火燎的,肯定是急事,于娜受托于四爷,便从家中走出来,跟着深深进了屋。
“于姐,我买了不少菜,你帮我分一下放进冰箱,谢谢!”
她将两袋菜放在餐桌上,就冲向卧室,又从卧室冲出来,手里拿着许多钱。
于娜来不及问,深深已经到玄关地垫上穿上鞋,一溜烟便没人影了。
计程车开到江城市某家酒店,她下车,当时天色已黑,人与人迎面会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跑进电梯,深深把外套拉链拉开,喘了喘气。
走廊又深又长,此刻无人,她循着房门号一间一间往前,看见敏娜的房间后,终于如释重负。
“敏娜!”她直接叩门。
房间静悄悄,不久才听到脚步声,沙沙的前来。
深深往后退去一步,一瞬不瞬的看着即将被打开的房门。
“你来了。”
敏娜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深深朝她点头,一步便跨进了房间。
“我给你带了钱,但你准备怎么办?你爸爸是不是强迫你非得嫁给洪兆南?如果是这样,你还能不能去成波士顿大学?”
她转身,与敏娜黑漆漆的目光四目相对,看不清敏娜眼底那层层涌动的浪潮是因为什么,话音刚落,她突然听到房间内还有另外一道脚步声。
192 洪兆南立在床边,打量了一时半刻,才将她手放进被中()
一块灌了药水的手帕由后蒙住了她口鼻,她下意识攀住抵在下巴处的手腕,只觉得这腕子瘦癯刚劲。
但眼前敏娜的影子晃了晃,她头晕,虽然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但无能为力,没有任何挣扎,人昏厥过去。
敏娜发出一声嘤咛。
深深彻彻底底陷在一个男人的怀抱。
洪兆熙有着让所有人过目不忘的容貌,俊美之外,还有非凡的气质吸引着人芾。
此刻他弯腰,将深深打横抱起,转身走向房中唯一的那张大床。
敏娜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圈四周明晃晃的闪着泪光枞。
洪兆熙放下深深后,替她脱了鞋,拉上被子,才站直,对敏娜转身。
他表情淡然,语气轻描淡写:“你走吧。”
敏娜点头,但十个指尖全部泛白,咬咬牙,哭问:“你确定,她以后还会幸福吧?”
洪兆熙没有回答这问题,放空的零落表情,直勾勾看向敏娜。
最终,他还是不得不说:“快走,我哥就要来了。”
是啊,她那么讨厌洪兆南,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
所以她真的很用力的点点头,不敢去看床上的人,抹过头,拉开门,竟就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房门轰过,彻彻底底关上。
只有房中站着的男人,像一棵秀颀的大树,不曾动过,连表情亦不曾动过。
10分钟—15分钟左右,房门传来叩击声。
坐在床边的洪兆熙还是改不了军官的姿势,站立时英姿飒爽,面目表情刚毅。
打開房门,出现一道全身沐浴着黑暗的身影。
天已经黑,整条走廊幽寂无人,洪兆南的身影被洞灯折射下来的光,摇曳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光发亮,且他穿着修身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仿佛来自一处照不到阳光的恐怖地带。
两兄弟四目相对,洪兆南略比洪兆熙矮上一两公分。
但论眼底的锐气,洪兆熙远远不及洪兆南十分之一。
他自然给哥哥让路,身体退让到房间一隅,空气浅浅流通,洪兆南身上有一股凛冽的檀木香气。
洪兆熙知道,哥哥又在烧香拜佛了。
坏事做的多,自己也怕么?
洪兆南步入房中,偏脸觑了眼床上,便转身,将门关上。
今日他像个严厉而刚硬的男人,不苟言笑,肢体语言不向外发射性感的讯号,似是刚从祠堂出来,身上的檀木香还未洗掉。
他自知,与佛祖沟通,需虔诚挚真,但平日,他对檀木香非常忌讳,仿佛总要把自己染上七凊六慾的味道才觉得舒畅。
洪兆熙一直没说话,立在墙边,略低头,像个无视了别人的忧郁王子。
皮鞋坚硬的底,与地板亲密接触,似“哒、哒、哒”的声音朝前走去,慢慢的步伐,带着耐心和宽容。
洪兆南这样的男人,坏到了地府里,穿着一身黑,无所顾忌般让人目睹他阴鸷的气息,似浑身都被笼罩在不真切的冰雾中。
一度给人性感狂狷之味的男人,其实眉眼温柔,五官俊美,和他弟弟一样,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深深昏迷躺于床上,身上盖满蚕丝薄被,胸口浅浅起伏,睡梦中,五指无意识摊开。
洪兆南立在床边,俯低头,打量了一时半刻,才弯腰,将她手放进被中。
转身便朝门口走。
立于墙边的洪兆熙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将门拉开。
兄友弟恭,仿佛正在形容眼前这幅画面。
洪兆南走至洪兆熙身边,抬眼瞥他,虽冷面无温,但竟就一个浅显的动作,却让洪兆熙心底动容。
全身黑的男人,五官冷肃,但抬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后颈。
这是一个安抚性质的动作,由洪兆南来做,既有强大的男性气场,又不失温柔浓情的感性。
洪兆熙低下头,面目表情十分谦恭。
全身黑的男人走到外面廊上,但转身,又朝弟弟看,转身的那个瞬间,他黑色衬衫向下敞开的三粒钮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