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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
程一针好像比清露还紧张,那诊脉的手指就像黏在了清露的手腕上一样,怎么也不肯撤下来,好不容易撤下来了,又换了清露的另外一只手腕,金口更是难开。
清露实在是等不及了,不由问道,“难道又是小四那样的?!”实在是程一针的神色太凝重了,而这已经是清露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了。
程一针摇头,继续诊脉。
又过了一会儿,清露再问,“难道我不是怀孕了,是生了什么病?!”过于紧张的她,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程一针又摇了摇头。
这下子连秦怀恩都受不了,“你行不行,你不行的话,我可去找旁的大夫了!”早失了往日里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冷静。
旁的大夫也很好找,睿儿身边的小厮就有医术非常好的,秦怀恩就不信,有了身孕这么点小事儿,还能看不出来。
程一针终于把手放下来了,却还是不开口,只是朝秦怀恩翻白眼儿,报复的意味很明显。
对程一针知之甚深的清露反倒安稳了下来,劝秦怀恩,“得了,你也别问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啥事也没有,顶多就是又怀了个儿子呗!”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程一针哪儿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再说,生大病的话,别说她不会没任何感觉,就是程一针也不可能完全没察觉。
秦怀恩冷哼了一声,算是接受的清露说法儿,两口子也不搭理程一针,起身要往内室里去。
程一针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道最后,竟然跟小孩儿似的,在屋子里手舞足蹈了。
这下子,连孩子们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虽说程一针这个人平日里在外人面前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在家里人面前一直有点不着调,可像这么过份的情况,就连清露和秦怀恩都是头一次看到。
秦小三说的一句话,彻底结束了程一针的发疯,“我看是义父病了。”伸手要给程一针打脉,小三的医术也学了好几年了,嗯,学得还很不错。
程一针一甩袖子就躲开了小三的手,然后才止住了笑,说了一句话,“你们知道吗?你有妹妹了!”
清露和秦怀恩齐齐呆立当场,同时都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秦小四听得很清楚,围着程一针问,“义父,你真的看清楚了?”一把抓过来身边的秦小五,“不是像小弟这样的,又来骗娘来了?!”实在是他对秦小五的出生,影响太多深刻了。
除秦小五其他三个孩子,也齐齐点头,是啊,他们对清露怀秦小五时候的事,也是历历在目,真是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程一针不笑了,一边解救着比秦小五,一边沉着脸说,“她能骗得了你娘,怎么能骗得了我?!若不是月份实在太小,”只有一个多月,“我还能用得了这么长的时间?!”把小三和小五往清露面前推了推,“不信你们也去把把脉,看看我倒是骗了你们没有?!”
老大老二霍然开朗,“对啊,当初小五也就是骗了娘,”“咱们心里都是清楚的!”不仅是他们,基本上所有人知道秦小五是个男孩子,不过是怕清露心情不好,动了胎气,这才只瞒着清露一个人的。
这边,清露已被秦怀恩扶着又坐下了,两个儿子各搭上清露的一只手腕,也像模像样地诊起脉来,一边诊脉,还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想来是学艺不精,要对照着医术上的脉象解释。
“呵呵……”不等两个儿子诊脉结束,清露也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把双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我的好闺女啊,你来得太是时候了!”她相信程一针。
至于所谓的“时候”,旁人恐怕会理解为恰恰赶在了清露要泛起之前,而只有清露知道,还有二十多天,她二十八岁这一年就要过完了,那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前世今生的轮回,女儿的出现,则让她的人生,变得无比圆满起来。
除秦小五其他三个孩子,也齐齐点头,是啊,他们对清露怀秦小五时候的事,也是历历在目,真是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程一针不笑了,一边解救着比秦小五,一边沉着脸说,“她能骗得了你娘,怎么能骗得了我?!若不是月份实在太小,”只有一个多月,“我还能用得了这么长的时间?!”把小三和小五往清露面前推了推,“不信你们也去把把脉,看看我倒是骗了你们没有?!”
老大老二霍然开朗,“对啊,当初小五也就是骗了娘,”“咱们心里都是清楚的!”不仅是他们,基本上所有人知道秦小五是个男孩子,不过是怕清露心情不好,动了胎气,这才只瞒着清露一个人的。
这边,清露已被秦怀恩扶着又坐下了,两个儿子各搭上清露的一只手腕,也像模像样地诊起脉来,一边诊脉,还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想来是学艺不精,要对照着医术上的脉象解释。
“呵呵……”不等两个儿子诊脉结束,清露也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把双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我的好闺女啊,你来得太是时候了!”她相信程一针。
第1036章 节 乱糟糟的新年()
清露了然,外表强大无比的秦怀恩,其实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的,这个弱点不是旁的,就是清露这个人,秦怀恩这一世,可以说是为清露而活,只有清露一切安好幸福快乐的情况下,秦怀恩才能有心思去想旁的干别的。
一旦清露出了什么问题,秦怀恩就会完全失去生存的意义,偏生像生孩子这么危险的事儿,清露一定要一做再做,清露都想像不到,在这个过程中,秦怀恩到底承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煎熬。
更可气的,秦怀恩和清露都这么努力了,清露却一次次地不能如愿,秦怀恩心里又懊恼又烦躁,憋屈到无法诉说,简直都成了秦怀恩的心结了……
幸好,老天有眼,终于在最后关头的让清露得偿所愿,让秦怀恩解开了深藏的心结。
清露很开心,也很愿意安慰一下“功不可没”的秦怀恩,可是清露还没等靠进秦怀恩的怀里,脸上的神色突然变了,因为她想起来一件事,“你们说什么?当初我怀小五的时候,你都知道是个男孩子?!”
老大老二齐齐点头,小三刚要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止住了,小四那时候还小,这么“复杂”的事儿,他并不了解,所以一直是和清露同样“受骗”来着,到了现在小四只是很无辜地回看着清露。
这种事,当然不关孩子什么事儿,但旁人呢?清露先是冲着程一针磨牙,“其实确定是不是喜脉同时,你就能知道是男是女!”用的是肯定句,她也是一时蒙住了,她只想到在现代有b超彩超各种仪器,怎么就忘了,中医在很多方面一点都不比西医差,程一针连她是不是处都能诊出来,自然也知道胎儿的性别。
还有,给岳杏儿诊脉时,程一针一口一个“这小子”,完全知道韩小五是男孩子,亏清露当时还以为是为了讨个彩头,现在想来,程一针早早说出来孩子的性别,就是为了让岳杏儿夫妇酌量一下剖腹产的风险是否值得冒,毕竟,现在是非常重男轻女的古代。
程一针一见事儿不好,一个高儿就蹿到门外,口里还不忘争辩着,“这怎么能怪得了我?是你自己个没问,我可重来不跟你撒谎,还有,你这生闺女的法子,还是我帮你一道想的,药也都是我配的,你倒是要如何谢我?!”
清露噎了一噎,程一针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阵畅然的笑声,由此可见,他也是很开心的。
清露想了想,又把忿恨的目光调向了秦怀恩,这也是个知情不报的,倒是还想着为他自己求情,清露记得,那时候秦怀恩还问过她,“是不是我有啥毛病,你也不怪我了?”现在想来,说的就是这只能生男不能生女的毛病。
秦怀恩本身反应就比程一针快,清露又是后向他兴师问罪的,所以秦怀恩早就有“保护”自己的法子,“露露,都是我的错的,但是你要动气也好,罚我也好,好歹等到出了月子,”一整年就快过完了,“现在千万要稳住,稳住!啥事开心想啥事儿,程一针都说了,这闺女啊,娇贵!来,咱先回屋,我给咱闺女输点内力……”
清露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再说,秦怀恩和程一针这怎么也算“戴罪立功”了,现在“有女万事足”的清露,也真生不起气来,立刻点头道,“好!”天大地大都不如她闺女大!
秦怀恩这是第一次借助闺女这个法宝“挡灾”,效果出奇的好,从这儿开始,他对这种招数就运用得特别熟练起来,到了后来,他一心一意地认为,这闺女是他的“福星”,让他的人生从此变得更加圆满,哪怕没过多久,就成了他为这丫头没完没了地“挡灾”,后来又不知道****多少心,这种观念也重没改变过,更是甘之如饴地做了“女儿奴”。
因为这次意外怀孕以及孩子的性别,秦府和国公府的这个年都过得乱糟糟,那种人逢喜事精神爽,乐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的乱。
睿儿的这个年过得也很乱,没完没了的宴请,有各个官宦人家的,还有宫中特地为他摆的,都是刚搬完家,这就要忙着请客,能不乱吗?
不过没办法,谁让皇上宠着这位小王爷呢,明年就要选秀了,几乎人人都知道,想要成为王妃或是王侧妃,那必须得经过睿儿亲自的相看,那不宴请的话,还等到何时?!
还有那心思大的人家,就指着借此机会一飞冲天呢,请,必须请,无论嫡庶,那女儿是一窝蜂地往上上啊!
另外一个乱的原因,就是秦府的这五位公子了,原本听说秦府不走了,这哥五个是要进宫读书的,过了没几天,宫中很委婉地告诉睿儿,这五位公子不用来了。
睿儿根本连原因都没问,就应了,更不敢告诉秦怀恩和孕中的清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