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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趁着无人的功夫儿,秦怀仁悄悄地对清露说过两回话儿,清露都差点儿被秦怀仁给糊弄过去,不过,清露敢肯定,秦大川和秦怀礼是都被秦怀仁给骗过去了。
秦怀仁这个人不好对付啊,尤其是和秦大川拧成一股绳的时候,清露想,什么时候想办法把这父子两个离间了就好了,但现在她没有这个能力,所能做的只是自保罢了。
秦怀仁在不知道清露这么“厉害”之前,还想借着清露挑拨秦怀礼和秦大川之间的矛盾,但现在根本就不用了,秦怀礼和秦大川对清露如此“用心”,这本身就是最好不过的矛盾了。
可秦怀礼也的确是在尽心尽力地帮着秦大川——他比不过秦怀礼,但他和秦大川相比“优势”就太明显了,只要清露落到秦大川手里,他自然能占到便宜,到时候从秦大川手里的好处得了,从清露身上的便宜也占了,秦大川和秦怀礼也不融洽了……
除了夜里后窗外这“不见硝烟”的争夺,清露的日子过得如水般平静,她好吃好喝按时服药,生活起居都有人照顾,只需每天夜里在屋子里点起一盏昏黄的灯,就能闹得秦家不得安宁,没人再找她的麻烦,而她则一觉睡到大天亮。
清露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有力气,睡够了之后,她就做些力所能及的运动,因为不能出门,她就在宽大炕上做垫上活动,包括她前世会的瑜伽和健美操,以及前身记忆中的各种舞蹈训练和动作,清露很清醒地意识到,秦家给她的平静只是暂时的,她要随时做好战斗准备,而一个好的身体,则是必须的,就算她不能恢复到能跑能跳的状态,至少不能再弱得连步子都挪不动了。
不知是清露的办法真的起到了作用,还是她良好的心态让她产生了错觉,清露觉得她身体的恢复真的变得越来越快了,而且她还有重大发现,那就是她的这具身体简直太棒了!
雪白晶莹细嫩得不像话的皮肤,绝妙的天生舞蹈家的,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就算清露在前身的记忆中已知道了,但每次“使用”起来,仍旧让她有如获至宝的感觉。
清露直接将这具曼妙的身体定义自己的“财富”,要知道,和金钱不一样,能被清露称为财富的东西,可是实在不多的,到目前为止,只有前世的性格和这一世的身体而已。
前一世的清露生长在一个小山村里,因为贫穷,很多青壮年都出门打工去了,其中也包括清露的父母,渐渐的,村里只剩下了老人和清露这样的孩子,后来清露才知道,她这样的孩子有个专门的称呼,叫做“留守儿童”。
因为贫穷和祖父母年迈,清露和其他留守儿童一样,疏于照顾,生活艰苦,但她还有和旁人没有的痛苦,那就是她的父母在进城打工后不久,就分开了,并各自成立了新的家庭。
小小的清露并不明白父母间到底是谁有错,谁先离开的谁,她只知道,留守儿童还有父母寄钱回来,隔上一两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就能见上父母一面,只有她的生活费和见面是遥遥无期的,她的“留守”已注定没结果,除了无穷无尽的和贫苦。
从那时起,清露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她不寄希望于人的身上,不期待,也不去,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不失望不寂寞,少些痛苦。
清露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在爷爷的葬礼上,那年她才十岁,她想和爸爸说上句话,想方设法地希望引起爸爸的注意,期望着,也许这样爸爸就会带她走,离开这里,看看外面的世界。
然而,她的希望最终都变成了泡影,这让她再次认定,不管想得到什么想要什么,最终只能靠自己,这是个没有道理可讲的世界,嫉妒和抱怨是没用的,生活教给她的经验尽管冰冷无情,却十分有用,清露觉得她放下这些后,过得果然像是开心了些。
爷爷去世后,因没人种田,奶|奶就将家里不多的田地租了出去,并卖掉了房子,她上学方便,带她到镇上居住,而所谓的镇也小得可怜,走个二十多分钟,在道路的尽头就能看到熟悉的农田,不过,清露至少在这里发现了新的天地,第一次见到的网络和能看更多频道的破旧电视机她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太多。
不过,祖孙二人的生活也变得更加艰苦了,好在清露长大了,她能一边读书,一边做些家务,还能赚钱贴补家用,也能在奶|奶抱怨爸爸妈妈的不负责任时,进行劝说,越发地坚定她的人生经验,她在艰苦中挣扎,从不倒下极少哭泣,就犹如田间地头旁那蓬蓬勃勃的野草样,柔韧无比。
清露十七岁那年,奶|奶病故了,她失去了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也失去在困苦中挣扎的动力,爸爸这次没有回来,只在电话中对她说,“你看着办吧,你现在也长大了,往后就不要再找我了!”这是清露和父亲最后的一次联系。
至于妈妈,清露因太小,早就忘了什么是最后一次见到她和她联系了,包括她的声音和容貌,尤其是她留下的不多的几张照片被祖父母烧掉之后。
。。。
第68章 怎么赚来的银子()
不过,既然如此,我也获得了别的,比如说,自由!年少的清露这样鼓励自己。
清露卖掉了包括镇上的小房子在内的家当,放弃了只有一年就将到来的高考,带着她少得可怜的金钱和唯一的财富:自强自立坚韧乐观的性格,奔向了她所能到达的最大城市——帝都!
现在我又多了一样财富呢,真正属于我的,永远都不会抛下我的财富,清露在炕上一会儿做完美的“一字马”,一会儿向后折腰,把下巴放在脚背上,乐滋滋地对自己说,我可一定要好好保护它啊!
清露细数起这次穿越的好处来:年龄直接减半,有了以往梦寐以求的专业技能,身体经过前身幼年堪称残酷的训练后,完美到不可思议,恢复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做整容前的年轻美丽容貌,还没有后遗症和痛苦,脸上的疤痕有希望去掉,生的病可以治愈,有睿儿这个能相伴终生的亲人,有秦怀恩和程一针这两个备胎,有钱……
相比之下,目前遇到的这点小困难真不算什么,清露,大把好日子在等着你呢,要加油哦,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铜镜中的自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清露这里过得安逸,殷氏和秦秀梅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秦秀梅嫉妒得眼圈儿红红的,“娘,从小到大我都没享过这么大的福,凭什么啊,她凭什么啊?!”现在想起来清露说的“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富贵日子”的话,秦秀梅就觉得每一个字都化成了大巴掌,打得她的脸“啪啪”直响。
程一针来的那天,秦大川对殷氏的一顿毒打这对母女在“共患难”中,将原本千疮百孔的母女关系又修复一新了,她们都意识到,当秦怀义家时,除了彼此,她们已没人可依靠了。
可秦秀梅将从秦怀礼那里得来的画送给殷氏都好多天了,殷氏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殷氏却还没有行动,这让秦秀梅不由着急起来。
其实殷氏的感觉和秦秀梅是一样的,她“大仇未报”眼睁睁看着清露享受,秦家男人为清露发疯,却毫无办法,心里真是如油煎火烹一般。
不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殚精竭虑之下,殷氏到底还是想出了招数。
“这狼崽子走了也有十好几天了吧?”这天晚上殷氏帮秦大川“揉了两次腿”后,趁着秦大川正舒服时,似是自言自语地说,“自打清霜来了,他还从来没出去过这么长时间呢,这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秦大川心里,能抵得过美色的,恐怕是只有银子了,殷氏这么想,而且她知道,现在这些人心里正火热着,来硬的是肯定不行的,只要在秦大川心里留下个怀疑就行了。
殷氏做得很不错,秦大川表面上当做没听见,心里却琢磨开了。
秦怀恩一直不见踪影,而清露的银子,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以每天一两的价格购买着刘婆子的服侍,再加上秦大川亲眼看到的,清露在程一针手上花掉的那些,明显超过了当初秦秀梅看到的那二十两。
秦大川把秦怀仁叫过来商议,“你说说,狼崽子哪儿来的那么多银子,他又给清霜留下了多少?”
秦怀仁其实也在想这个问题,但他想的不是秦怀恩手头有多少银子,而清露手里有多少银子,自打他回来这七八天了,他等得非常心烦,有好几次都想不管清露了,再到县城去逛逛,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挪不动步。
“这……那人能有什么赚钱的法子,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打猎做工……”秦怀仁迟疑道。
秦大川一拍大腿,“咱爷俩儿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听怀义说,去年冬天有人在山上猎了两头熊,那皮毛都是非常完整的,一点破损都没有,是直接将熊头的骨头给打碎了……”
三儿子秦怀义现在管着属于秦大川的三家铺子,其中一家就是卖山货的,因为这笔生意没抢到手,秦怀义心中很是遗憾,回家来念叨过好多次,所以秦大川印象非常深刻。
“而且据说这两头熊啊,都是程一针卖的,程一针提前取了熊胆炮制入药,还割了熊掌留下自己吃,就是这样,这两头熊也卖了五百多两银子啊!”说着话,秦大川的一双小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口沫悬飞,“你说说这打到熊的猎手,那他得卖多少银子啊?!恐怕得有小一千两吧?!”
秦怀仁看着秦大川,冷笑一声,“爹的意思是,这两头熊都是那人打的?哦,对了,皮毛完整那就是没用弓箭和刀斧,难道是空手打的?大冷天的,他不过是出门那么两三次,每次出门都能遇到熊,然后三拳两脚就给打死了,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的就回来了?”话说,秦怀仁说的和事实真相非常接近,唯一差的一点就是,那熊不是秦怀恩偶然间碰到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