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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花个几百两银子,有个容身之处就行了啊,爹非得要跟着去,我才本着置产业的心思买了一处像样的宅子!”
秦怀仁数落得差不多了才话锋一转,“反正爹也这宅子,那就把房契还给我吧,我明日给同窗,回头把爹那一千五百两银子拿回来,爹往后也休要说什么跟着我的话了!”抓起秦大川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地契,转身就要走。请大家!更新最快的
秦大川大惊失色,他有种感觉,这时要是放秦怀仁走了,不仅那买宅子的一千五百两银子拿不回来了,就连这个儿子恐怕都不会回来了。
其实秦大川想错了,还有考举人的一万两银子没到手,秦怀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走了呢?他不过是吓唬秦大川一下罢了。
秦大川探身抓住了秦怀仁,“你这孩子,我什么时候说这宅子不要了,啊?亏你读了那么多的书,就没点儿沉稳,咱们这不是商量吗?”
秦怀仁就着秦大川的力道又坐了下来,“爹的意思是,这宅子我没买错,这宅子咱家还要?”
秦大川先把房契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要是想要的,至于买没买错,你方才不是也说了,要后才知道?”就是不提还那两千两银子的事儿。
秦怀仁也不提了,卖地的银子还在他手里攥着呢,秦大川就算不想给,最后也不得不给。
而接下来秦大川果然就提到了卖地的事儿,他说,“这阵子你既然累得狠了,我也不忍心让你奔波了,我想了,这卖地的事儿还是我来,你去把地契拿来吧!”
“地契?”秦怀仁冷冷地大川,“哪儿来的地契?今天我已经把咱家的地给卖了,现在没有地契了。”
“卖了?!”秦大川刚刚坐下去的身体,又猛然间站了起来,和身体相反的是心却往下一沉,他知道,买宅子的那两千两银子,他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了。
秦怀仁则不动声色。
当秦大川缓缓地坐下去时,全身都是虚汗,他哆嗦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容,“行了,卖了就卖了吧,你扣下拿去还同窗的那两千两银子,把剩下的银子拿来吧!”
秦怀仁果断摇头,“我不给!”
“啥?你为啥不给?你敢不给我!”秦大川双眼变得赤红,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秦怀仁却老神在在,理由充分得无以伦比,“我怕我把银子给了爹,爹又说银子不凑手,连原本答应得好好的,我考举人的那一万两银子也不给我了,到时候,我人也求了,愿也许下了,银子却不到位,我这哪儿是去求人啊,我这是和人家结仇啊,以往我还没想这么多,我是信爹的,可从今天这事上,不信爹了!”
这番话犹如重锤般,一下下地敲在了秦大川的心头他毫无还手之力,他想教训教训秦怀仁,他想找出秦怀仁这番言论的漏洞,只可惜,他找不到。
秦怀仁太了解秦大川了,他早就了,这次的事儿,他是把秦大川彻底得罪透了,如果他不能成功地将秦大川手头的银子拿到手,那么往后恐怕是再没这个机会了。
所以秦怀仁这次坑秦大川时,下手是相当狠的,还丝毫没有愧疚的感觉,他心里明白,只要这宅子的价格一报出来,那一万两考举人的银子,他就别想拿到手了,就打最终拿到了,过程也会“艰辛”无比,不知要受秦大川多少的气,答应多少事,而他,不想这样做!
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就连偷听的岳杏儿和秦怀礼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秦大川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就算一亩地十二两银子,五百二十七亩也能卖六千多两银子,秦怀仁还剩下四千多两,若是他不给那一万两,这四千多两也就打了水漂。
还有更可怕的事儿,那就是府城的宅子,假如秦怀仁拿了这六千多两卖地的银子,却并没还给同窗,那么秦大川损失的就是六千两了。
方才秦怀仁已经告诉秦大川了,府城的房契写的是秦大川的名字,欠据上也写的是秦大川的名字,不仅如此,欠据上还用府城的宅子做了抵押。
做过多年高利贷生意的秦大川明白,这样的字据中一旦有利息的存在,那么到最后在府城买宅子的那一千五百两银子,也有被人黑掉的可能。
这样子算下来,可就是将近八千两了,算来算去,和一万两又能差了多少呢?
“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秦大川怀仁咬牙切齿地说。
秦怀仁却像不懂得秦大川的本意样,理智气壮地回答,“爹到现在才的好来?我实话跟爹说吧,爹若是早让我当这个家,咱们家不可能在大哥大嫂手里吃那么大的亏,也不可能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以往我还觉得爹不糊涂,就不想管这些事,现在我是实在去眼儿了,才不得不管的。”
386。第386章 一场狗咬狗的争斗()
“行了,”秦怀仁大度地挥了挥手,“我就不把爹做的那桩桩件件的糊涂事,一样样地说出来了,不然的话,就是爹受得了,我还觉得丢人呢!反正爹身子还不错,总能飞黄腾达的那一天,到了那时,爹就明白我做的对与不对了,现在我说太多,爹也听不懂的!”
秦怀仁的这番话里,有提醒,有算旧账,还有威胁,而秦大川终于在屡屡出错后,彻底失去了在家里的地位,到了此时,连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再说,这一千多两银子,他真的有必要彻底得罪秦怀仁吗?!
秦大川气息恹恹地瘫在躺椅里,“你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没什么办法,”他决定了,往后这家里的事儿,他坚决不能让秦怀仁再插手了,“我明儿就去县衙里查,咱家的地到底卖了多少银子,”他要先把这个话说在头里,“现在你告诉我,你手头有多少银子吧,剩下的那些我给你凑齐一万两!”这一把,他赌了,不过,也就这最后一次了!
却不知道,今天晚上,在接二连三的惊雷之后,最大的一个雷正等着劈他呢!
或许是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秦大川已没体力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或许是这个雷实在太大了,将秦大川一下子给劈傻了。
听说秦怀仁以六两银子一亩地价格,卖掉了他苦心经营多年才得到的田地后,秦大川在躺椅上哆嗦成一团,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口中不住地念叨着,“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败家子,你不是我儿子,你给我滚……”好像脑子都变得不太清楚起来。
秦怀仁也有点被秦大川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吓到了,又一想,秦大川若是被气死了,或者是被气疯了,他还能得到更过的好处呢,当下又恢复了镇定。
“爹要怎么罚我,我都没啥说法,”秦怀仁不管秦大川的胡言乱语,只是大声地按照自己早就编织好的言辞说下去,“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爹两件事。”
“这第一件事就是现在土地的价格。爹既然说我卖亏了,那爹就去问问,现在的田地到底是什么价格……”秦怀仁刚说到一半儿。
秦大川便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什么价格也不可能是六两银子一亩,你当我是傻子呢!早知如此,我就该十五两银子时把地都卖了,也好过便宜了你这个败家子,还指不定你和那卖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结呢,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县衙,我要去告,我被人给骗了,这地我不卖了!”
秦怀仁并不紧张,却很是失望,他没想到秦大川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这番话说得条理还是很清晰的,并且还真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地的价格确实是有的,哪怕不像爹说的那么高,可爹知道现在有多少人买地吗?告诉你,没有!所以地的价格就一降再降,爹若是不信,就明天去县衙了,近那牙行究竟做成了几笔卖地的买卖,地价都降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不便宜一点儿,人家会买吗?一下子买这么多地的主家,可不是见天儿都能遇到,更不可能是傻子,也就爹这个糊涂虫,当初还将人赶了出去。”秦怀仁不紧不慢地说着。
秦怀仁最后给出了结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现在都不会买地,最起码得今年冬天再买,到了那时,天寒地冻没吃没喝,是个人就不会守着地被活活饿死!最人会去赌,假如明年还是灾年,那么等到明年春天,恐怕就是送,这地都没人会要了,因为到秋天还得再交一次税!到了那时,爹再卖的价格,说是卖多了卖少了,也为时不晚!”
这时秦怀仁说的这些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因为他们谁都没想到清露又一次的横空出世,出手救灾。
秦大川愣了愣,他总觉得秦怀仁这话说得不对,但秦怀仁已紧接着说起了第二件事,“从表面,我卖咱家的地的确是比市价便宜了一些,这一个是尽快脱手避免损失,一个是因为送了个人情,”冲秦大川“嘿嘿”一笑,“若是没有足够多的利益,我没有白送人情的道理,就算爹再傻再笨,惹了再多的祸事,那也是我爹,我总不能因为自己生气受委屈,就把白花花地银子便宜了旁人!”
见秦大川一副干脆不信的样子,秦怀仁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爹在外面损失了一笔四五千两的银子,六千两也说不定啊,谁知道呢,没拿到手中算一算,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我找了人,又舍出去了一点儿根本就不存在的卖地上的好处,果然得了个人情,他们打算不收银子,帮爹要回来这笔银子!”
“你少在这里骗我!”秦大川色厉内荏地吼着,但从他又有了力气从椅子里站起来的样子来现在是相信了的,“我有没有银子,有多少银子,我还不知道吗?什么损失,我没损失过……”说到后来,声音低了下去,他不能说他没损失过,他清露手中损失的可实在太多了,再说,就算不是他损失的,万一秦怀仁真的能把这笔银子拿到手呢?
秦怀仁就知道,不管遇到多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