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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是我的老营长,但现在不是了,他调走了,我们营新换了一个营长!’
‘哪里人哪?’走在通往山上的路程,这里都是天然形成的土道。高山就象映入到眼前一样,可是前方部队只是顺着土道绕山而行,很显然,他们的目的地不是这里,在这里也只是通过。
‘a城!’
‘a城人。还姓郭,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刘副司令’依旧没有看着郭小松,自已的右手,一直握着手枪套一边,在他的枪套当中,自然是有一把真正的‘防卫手枪’了。
‘我猜是因为我是a城人,又姓郭吧。我听人说过,好象首长不喜欢姓郭的!’郭小松早已准备好了要回答的话语。
‘刘副司令’扭过头来看了看郭小松笑了,‘你小子没当两天兵。知道的还挺多,那我问你,你和我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呀?’
郭小松怕就怕首长问自已这话,于是脸红着边走边说道,‘我都是瞎吹牛的,您是知道的。能跟首长攀上关系,回家探家也能多批上两天假期。我和刘敏是在大学生军训时期认识的,她是我训的大学生。’
一听郭小松说的是实话。‘刘副司令’也就表情松驰了起来,‘我说嘛,平白无故多了个女婿,我平生只有一个姑娘,又没有收过义女,要是真是我的女婿,我还真得和你见见了,小伙子人长得不错,也算挺机灵的,好了,你回你们连里去吧,咱们今天也就算是认识了!’
一听‘刘副司令’说这话,郭小松就象笼中的小鸟一样,终于得到了解脱,之后他连招呼都没有打,直行跑向了自已连队的后面,归队去了。
‘首长,这小子和你说什么了?’一个‘中校’军官模样的人,好象和‘刘副司令’很熟的样子。
‘他不敢骗我,像,太像了,跟郭开山真是一个模子刻上去的,看起来他老郭家的人,还真不太耸,辈辈都有优秀的军人哪!’‘刘副司令’不用自已去做调查,只要他一说话,手下的人,就已经把事情给办了,为了调查郭小松的来历,某秘书亲自走访了a城,当他把郭小松是郭开山侄子的信息传达给‘刘副司令’时,还真的把他吓了一跳,好在之后某秘书又回来说,郭小松和刘敏还只是‘普通朋友’,他跟他的女同学艾小萌,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情形了,他这才又放了心。
‘就他这样,狄雷临走时,还想让他考学来着,首长您看?’‘中校’又补上来了几句。
‘咱们卫戍区定下的规矩,你忘了咋的,这还用问我嘛!’‘刘副司令’听完脸色变得阴沉,步子也加快了许多,很快就落下了身后人员有十几米之多。
‘京城卫戍区’有自已的规矩,就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r军的那场‘出兵京城’活动后,当时的‘卫戍区’首长,就定下了一个规矩,那就是‘郭姓’之人不准考学提干,一晃过了七八年,这规矩从来没有人破,只要是‘招考办’的工作人员,一见到有姓郭的学兵考学时,就会以种种理由,进行清除,这也只是针对报考军校,对于考‘班长令’,‘立功受奖’人员不在其标准之列,可想而知,当年‘老四连长’带兵进关的事情,已经让‘京城卫戍区’的人怕了,特别是姓郭的人,本来就是不受欢迎的那一种人,原先还有个‘姓胡’的,可是在‘胡副部长’去世之后,就让‘刘副司令’从‘招考办’的名单里去除了,死者为大,礼敬有先的道理,一向是我国人的‘光荣传统。’
绕过了眼前的这座大山,接下来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了,‘铁血团’和友军,按照各自的分配路线,相继进入到当地村民家里,进行‘休整’,郭小松也带着自已的七班,坐进了一个叫‘太子坟’的村子。
‘记得把水缸里的水,都给我打满啊!’也许是行军一天。加上紧张过度,郭小松觉得疲惫不堪,一走进西屋,马上倒在炕上睡了起来。
年底拉练的人员,个个也都算是个老兵。自觉干自已份内的活计,也不用别人进行指使,七班副见郭小松倒下了,他也就接替了班长的工作,令手下的战士,浇水的浇水。洗菜的洗菜,他自已也坐在了炕上,专等着锅里的水浇开,他好洗洗脚了。
‘排长来了呀!’
‘排长好!’
三排长也是头一回跟着七连出野外拉练,边学边做一向是他的长处。去玩了八班九班那里,觉得住的房子太过于狭小,他准备看看七班住的房子大不大,要是大了,今晚就睡在七班了。
‘你们班长咋的了,是不是病了?’三排长最为器重的就是七班长郭小松了,只见郭小松倒在炕头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他感冒了。
‘没有,可能是太累了吧,老排。你晚上住我们这里好拉,房东两口子,晚上不回家,说是去串门了,’七班副见三排长扛着背包过来,就知道他是没有地方住了。先说总比晚说好,说完了让人爱听。
‘是啊。那我就睡你们这,这炕还挺宽敞的呀。’三排长很欣慰自已的战士,这么想着自已,也就把背包把炕上一扔,之后伸直了腰,活动了活动。
‘班副,水烧开了,你们谁先洗呀!’负责烧水的老兵,进行屋来请安,就等着把锅里烧开的水打出来,好起锅做饭了。
‘老排来了,当然是老排先洗了,这还用问啊,谁大谁小不知道呀,大小王都分不开!’七班副训斥了手下两句。
‘老排,您先洗,洗完了好好烫烫脚,好舒服了!’七班副捧来了脸盆,倒上了热水,还不忘用‘水瓢’舀了些凉水,让三排长填加。
‘洗洗就洗洗,这外头的风可真大,你看我这脖子没有,都让风给吹膻了!’脱下了自已的外衣和棉袄,三排长露出了自已那不经风吹的脖子。
‘吹膻了好哇,吹膻了用旮旯油啊,抹抹就好了!’郭小松虽然很累,但耳朵很灵,刚一睡着,三排长就走了进来,由于自已的兵龄太老,他更不想站起来问好,只有装睡,现在见三排长要进行洗濑,他也就坐起来了,坐在滚烫的炕头上,别提多舒服惬意了。
‘旮旯油你有啊?’三排长洗脸的是‘小护士’洗面奶,这可是个精贵的东西,十来块钱一瓶呢,只见他打在手中,形成了气泡就专往脸上抹,当抹到被大风吹膻了的脖子上时,立马打了个激灵,显然是病体沉重。
‘当然有了,不过你得拿你东西换啊,’郭小松从旁边跨包处,取出来了一个贝壳状的物件,这也就是他所说的‘旮旯油儿’。
‘行,我兜里有烟,全归你了,就换你这旮旯油!’三排长用手指了指自已的外衣。
‘才半盒啊,这也不够分了呀,老排,你可太抠了啊!’七班副替他们班长,从三排长的作训服里,取出了半盒‘黄果树。’
‘他那玩意才两毛钱一盒吧,我这可是大半盒的烟,一块多钱呢,和你们班长换,算他赚了!’三排长洗完了脸,还不忘洗脚,这样热水不浪费。
摆弄着自已的‘旮旯油’,郭小松抽了一颗三排长的‘黄果树’,之后言道,‘老排,你可不能这么算啊,以前你用不着,就连一毛钱,你都不省得买,现在你用着了,这前不招村,后不招店的,你上哪买去呀,这样吧,你出钱买盒好的,我们全班一人一颗,给你留半盒就是了,我这‘旮旯油儿’就算是白白赠送。’’
‘那行,你去买去吧,我那兜里有钱,你自已去拿!’三排长今天可让郭小松敲了个大竹杠,可是无奈,谁让自已事先没有准备,现在用上了郭小松的‘旮旯油儿’了呢。
郭小松走到三排长的近前,把‘旮旯油儿’抹在他脖子上的‘膻口处’,一边抹了好几层方才罢休,真是一物降一物,就在郭小松给自已抹完后,三排长的脖子,立马就不疼了,还在呼呼的冒凉风。
‘好家伙,真是个好玩意呀,这东西多钱买的?’三排长把‘旮旯油儿’抓在手中,爱不释手。
‘五分钱,便宜吧,’郭小松坐在炕上,笑着说道。
‘五分钱?得了吧,你打还是八十年代呢呀,五分钱都不出了吧!’三排长认为郭小松是在胡弄自已。
之后郭小松是笑而不语,直到七班副买得烟回来,他这才把香烟打开,给全班战士,每人发了一支,最后又把那半盒烟放归到了三排长的兜里。
野外拉练的吃食,能吃饱就行,稀里糊涂的‘大顿菜’,泡上雪白的大米饭,就是七班战士的夜晚吃食了,吃饭席间,连部通讯员传达了七连长肖辉的命令,命令明日清晨五点钟出发,集合点就在村里的小学校门口。(小说《从战士到将军》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89回 a城轶事(六十八)坦克引导步兵()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部队住宿老乡家里,走之前,会交付一笔叫作‘灯炕费’的费用,就象似住在旅店里的旅费,每天标准为‘二毛钱’。
看着司务长在头天晚上,挨家挨户地送这‘二毛钱灯炕费’,郭小松清早起来,看了好久,不知把它交到谁的手中。
‘班长,快集合了,你还傻坐着干什么呢呀!’吃过了早饭,七班的战士都在清理着自已的个人物品,打着背包,七班副见班长还在傻呆呆地坐着,也就提醒起了他。
‘这一宿才两毛钱,是不是少了点呀!’郭小松半晌才来了这么一句,由于还不到早上五点钟,冬季的京城周边,肯定天不会亮的,屋中的大灯点得明亮无比,郭小松道出了自已的心思。
‘不少了,我们也没有钱啊,这是团里的规定,一天只能是二毛钱,好在房东还没有回来,咱们抓紧点走吧!’七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