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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的。’
‘省会城市,怪不得呢,真有钱。’
‘要废话,你管人家衬不衬呢,你要不要吧?’
‘我75。’
‘我80,’
‘我要双,’郭小松第一把就要了封顶,因为他已经算出了底牌是什么,很快他就亮出了自已的牌。
‘不好意思呀,我是大小码,3王都在,一个主2,剩下的就全是主了,要是谁有五张主的话,我就认破!’郭小松是一边说着,一边亮牌,说得很是合理。
一共‘主’都没有几根,四个牌友没有一人超过四根‘主’的,也就乖乖的交出了自已的‘学费。’
进二退一,一向是牌桌上钓鱼的招数,郭小松哪能不知,每赢两把,他总会放一次水,有时还故意打错手中的牌,显得很是惋惜的样子,这一下午,他赢了五百块钱。
‘小子,跟我跟得挺紧呀,’老兵和郭小松是在晚饭前散场的,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
‘你今天又赢了不少吧?’郭小松还是这句。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呀,我赢多钱,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嘛,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学刨锛的刨我呀,这可是犯法的呀,要死人的,’老兵做了个收钱的姿势。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赢了五百多,你看,我能刨你呀,我自已有钱,’郭小松拉开了冬季作训服的口袋,故意让老兵看了看。
‘不错,没少赢啊,我今天赢的不多,三千多吧,有个老志愿炮,这b的复员费太jb多了,今天带的钱全输了,他还约我呢,明天去卫生队继续玩,你来不?’老兵对于大肥羊的邀请,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去卫生队呀,那地我也不认识呀,我都没住过院,班长,你先等我会呗,我想去趟服务社,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打算买点东西回去,’
‘那你快点呀。’
赢了钱,郭小松第一想到的就是正事,他在服务社里买了两条六十多块钱的好烟,又买了些雪糕和罐头,这才走了出来。
‘你买这么多东西,你自个能吃得了呀?’
‘这烟是给连长指导员的,雪糕是给班里战友的。’
老兵笑了笑,‘你小子还真有点良心,行了,明天去不去卫生队的,你自已掌握呀,我们在护士班宿舍。’
吃着郭小松买回来的雪糕,看着郭小松好象是去办了‘正事’,班长也没有批评他什么。
‘班长,我在服务社看到了一个老乡,聊着聊着就过点了,’郭小松还得给自已不假外出找个理由。
‘嗯,我知道了,反正现在哪哪都挺乱的,你没事少出去,这烟是给连长指导员的吧,正好他们都在,才回来,你敢紧送去吧,省得夜长梦多。’
‘是,班长。’
七连连长对郭小松是一直看好,接过了烟后,他并没有说什么,郭小松转身也就出去了。
指导员一直看不上郭小松,可这一接到他的烟,也不免要推辞一番,‘看你拿这干什么呀,你过年探家的事,营长不定了嘛,我说了又不算。’
‘指导员,我是您的兵呀,我哪有不给您买烟之礼,以前有啥我郭小松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海涵!’
‘那行吧,烟我收了,上回入党这事嘛,支委会上,也有人提你来着,我看票不是很多,下批吧,下批入党,我提你!’指导员开了个空头支票,到时候郭小松能不能入上党,那得看他给他上多少供了。
郭小松哪能听不出来指导员这话,‘我知道我以前工作做得还不够,以后我会加强努力的,尽早地向组织靠拢,那没事指导员我先走了呀。’
‘走吧,干好,干不好,可是你说的,你不还想去教导队考学嘛,你干多干少,不是给我和连长干的,是给你自已,懂不?’
‘懂了,指导员那我出去了。’
搞定了两个连队主官,郭小松的小算盘第一步也就打响了,接下来他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直至好多步。
。。。
(
。。。
第一百零一集 后继有人(二十八)所向披靡()
钱,在哪都是个好东西,昨天还在为过年回家发愁的郭小松,没过24小时,就成为了有钱人,这跟老兵的帮助是分不开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什么样的人物,学做什么样的事情,又过了一天,郭小松还是以去服务社买东西为由,向班长请了假,飞一样的来到了‘护士班’,此时老兵已经在那里了。
比起前几天的速胜,今天好象老兵的手风不是很顺,和他玩牌的复员兵们面前都推满了钱,只是他的面前是光秃秃的,还时不时地往兜外掏钱。
‘老弟,你可来了呀,兜里有钱没有,我tmd的都快输干了!’老兵就象个饿了几天的乞丐,郭小松一进屋,他就大喊大叫道。
没等郭小松说话,一个复员老兵说道,‘你说这几天没少赢的是他呀,这不是一年兵的新兵蛋子嘛!’
一上来就听到了逆耳的话,郭小松并没有理会,他今天是准备来收钱的,可不是来听讽刺话的,走到了老兵的跟前,‘输了就别玩了呗,借啥借呀!’
‘就一百,回去我就还你,我今天就带了五百,这不全输没了吗,’老兵趁人不注意,向郭小松使了个眼色。
抱着跟人赚钱的目的,一百块钱根本不算回事,郭小松从兜里取出拿给了老兵。
‘看着没有,啥叫哥们,雪中送炭,行了,现在我就拿这一百块钱当本,把我之前输的,全都赢回来,’老兵洗了洗牌,正如他自已说的。他利用郭小松这一百块钱,赢回来了五六十。
‘该还我钱了吧!’郭小松向老兵伸出了手。
‘哪有刚赢完钱就往回要的,你还行不行了。’老兵脸色好象不太乐意。
‘这是我过年探家的钱,给我。借你一把就得了呗,’郭小松的手还是没有收回。
‘行,行,还你就是,你给我等着的,等你从我借钱的,我堵你家门口去要,’老兵很不情愿的把郭小松的一百块钱还给了他。
之后的几把。老兵输多赢少,很快赢的五六十块钱,就又倒了回去。
‘兄弟,你再把你那一百块钱借我一下,我又干了,’老兵乐呵呵地又向郭小松伸出了手。
‘你说说你,没钱就回去取去呗,总管我借啥呀,’郭小松把一百块钱又一次借给了老兵。
接过了郭小松的钱,老兵这把说道。‘我就压这一百了呀,输干了我回连里去取。’
本来赌的不是很大,也就是五十块钱封顶的。一见老兵说这把要压上一百,嫌赌注大的也就不再压了,牌桌前只有两人进了注。
一百块钱赢二百块钱,也就是大那么一丁点,一百块钱封顶,也就没有必要闷牌了,老兵的牌是‘345’杂花,另一个只有一个a,还有一个是对子。
‘这下挺好。一百块换二百块,兄弟。给,你收着吧。’老兵不屑地收光了‘海底’,之后把郭小松的那一百块钱又还给了他。
‘小兄弟,你别光借他钱,有兴趣玩两把不?’才输了一百块钱的复员兵,认为不是他牌不好,而是郭小松太坏,他要不借老兵钱的话,也许他这把也可不能输这么多。
‘玩多大的呀?’郭小松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一百封顶的呗,刚才不都玩了吗!’输钱的复员兵想尽快把郭小松和老兵吃掉,太粘夹不是他的风格。
‘一百是不是太大了点,我看刚才你们玩一百的,也只有你们三个人玩,要玩就玩刚才那样事的吧,我想多玩一会,’郭小松不知水深水浅,他哪能让别人控制局面。
‘那行,那就五十封顶的,我来洗牌,大家没意见吧,’输钱的复员兵不容分说的抢过了老兵手里的扑克。
小来小去,没有把握不出战,郭小松还是依旧玩着自已的游戏法则,输钱的复员兵很是老道,每次洗牌,都是花朝下,尽管郭小松很用力的观察洗牌的顺序,可始终没有看个大概。
一连玩了十多把,郭小松都输掉了底钱,可是令郭小松没想到的是,之前一直输的老兵,好象在他上场之后,变得点子‘兴’了,不断的加注,使他在这十多把中,足足赢了四五百块。
‘扎金花’玩的就是人的心理,‘偷鸡’更是常使的方法,就在郭小松摸到了一对a时,他果断的加大了注,‘二十。’
‘我不跟了。’
‘我也不跟了,’
‘行啊小子,这把来大牌了吧,同花还是顺子呀,我就不信了,你的有我的大,’洗牌的复员兵也往底海处扔下了二十块钱。
一直赢钱的老兵也跟了二十,就这样,三个人挨到了最后。
‘还压不压了?’洗牌复员兵又问了一下郭小松。
‘我再压二十!’郭小松又扔了二十进去,他是打算一把定输赢了。
‘我跟。’
‘我也跟,’
‘差不多再压就封顶了吧,郭小松,你还压不?’发牌复员兵先是看了看老兵,之后又看了看郭小松。
‘当然跟了,我封顶了,一百是吧,’摆在自已面前的钱,郭小松又扔了出去一百。
‘咱们不带这么玩的,我的意思是总共最多压一百,’洗牌老兵看郭小松这么一无反顾,他有些退怯了。
‘你一开始说是封顶五十,咱们都讲好了,后来又说封顶一百,我们在老家玩的就是一把最大压一百,不是说总共一百,’郭小松对规则提出了异议。
‘我们这里不管你们老家怎么玩,现在卫生队就是总共压一百,你玩不玩吧,不玩拉倒!’洗牌复员兵见一个新兵敢和自已‘咋毛’,马上就不干了。
‘行行行,他新来的不懂事,你都老兵犊子和他一般见识干嘛,你也是,人家说压多钱,你就压多钱呗,象别人不知道你是暴子似的,你刚才压多少了来的,我是不跟了,我帮你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