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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你别着急,只要人不死,咱们就好办,小松,刀是你自已的?还是别人给你的呀?’郭开迎处理这种故意伤人的刑事案件已经有多起,他就是‘提审员’出身的。
‘刀,刀是他自已的,本来他想用刀来扎我的,是我来了个反腕,他自已才捅自已的,这事不赖我!’终于有人肯听自已的讲述了,郭小松一见老叔来了,也就又说了起来,他说的话很多,听得郭开迎是连连点头,还在笔记本上记了又记。
‘是六哥吧,我是派所的副所!’郭开迎的大名,在a城警界犹如皓月当空,年纪轻轻就是缉毒组的‘话事人’,这派所的副所长,明显要比郭开迎年长几岁,但他还是这样说。
和对方握了一下手,‘副所您好,我这侄子从小缺乏父爱,我家二嫂带个孩子也不容易,出了这事,我希望您得帮帮忙,对了伤者脱离危险期了没有呀?’郭开迎对任何人,不管你是上级还是下级,他都是平易近人,这更让别人敬重他的风范,面对着这个派所的副所长,他也是不卑不亢。
‘命是保住了,可这伤者的家属不好逗拢呀,提出了一大堆苛刻的条件,初步判断,这是因为你们家孩子,和对方家庭的女生之间,产生了感情纠葛,才致使伤到了人,这个案子我看都还是孩子,伤者年纪也不大,既然六哥来了,我看还是双方家长见见面吧,这样比什么都好!’对待伤人案件,派所偏袒哪方,自然对哪方有利,看来这派所的副所长,很满郭开迎的账,必竟他们是一个系统的。
伤者是艾小萌的表弟,是其姨母家的孩子,姨母家做鞋帽生意,就在a城鞋城,每逢星期天,艾小萌都会来鞋城附近摆摊,早已辍学在家的表弟,也想帮帮表姐的忙,这才装成一个‘社会人’,来给艾小萌阵场子,流水事件的发生,令这个独生子家庭很是困扰,面对着郭家二嫂和郭开迎,他们的条件也不开出来了。
‘你们说说,哪有这个说道吧,你们孩子在学校里,非得跟我外甥女搞对象,我们家小萌早就和他讲清楚了,现在在上学期间,为了高考,先不谈这个,你们看着没有,星期天还找上门来了,你们看给我儿子给扎的,医生可都说了,要是刀口偏了一寸,我儿子命就没了,你们说怎么办吧,你们也太惯着孩子了吧,这是什么情况呀!’伤者母亲来了个劈头盖脸,当仁不让。
‘是,错在我们家孩子,我们这不来和你们谈此事,想弥补一下嘛!’郭小松的继父,说起了话。
‘弥补,怎么弥补,要不你们家孩子,也让我们捅一刀,这就叫弥补了,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家不差钱,知道不,百十来万,我们家还是有的,坐牢,就得让郭小松坐牢,我可请律师了,这叫故意伤人!’
郭家二嫂一听要让自已儿子坐牢,哭得更凶了,她内心当中早已失助,儿子可是她的精神寄托,原本好好地孩子,大学苗子,一下子就要成为了劳改犯,她哪能接受呀。
‘哪位是伤者家属呀?’郭开维才从外地赶来,就知道了侄儿犯事的事件了,他也从单位赶了过来。
‘民警同志,我们是!’一见郭开维身着警服,伤者父母还以为是派出所的办案人员。
‘哦,你们是伤者家属呀,凶器我们已经做了化验,上面并没有郭小松的指纹,我们还走访了很多目击者,他们都说刀子是你们孩子事先掏出来的,是不是这码子事呀!’郭开维看来是有备而来,他是来降服这几个家属的。
‘民警同志,您可不能这么说呀,我们孩子明显是受害者呀,就算是刀子是他的,但伤的也是他呀,郭小松毛都没伤着一根!’伤者家属虽然口中这样说,但他们心里还都是心虚的。
‘郭小松的律师也来了,现在派出所办担保手续呢,你们是不是也得见见呀!’郭开维不愧是‘郭鬼子’,处事的老辣程度,令在场的郭开迎都深感佩服,此时他也已经不知所措了。
‘我们还得看着儿子呢,律师来了有啥了不起的呀,律师来了,也得向着我们伤者不是!’一听郭小松的律师来了,伤者家属面面相见后,表示不想和律师进行周旋。
‘那你们是谁呀?’郭开维又转向了郭家二嫂一边。
对于郭开维,郭小松的继父还是知道他的,为了不让妻子说露了馅,他抢先说道,‘我们是郭小松的家属,是来和伤者讨论赔偿事宜的。’
‘那你们就先谈着吧,我先走了,派所还有挺多的事呢!’郭开维来了个走为上,也就离开了医院。
郭开维给郭小松请来的律师,以a城最著名以打刑事伤害案的知名老手,先是在派出所帮郭小松办完了‘取保后审’的手续,接着郭开维就把郭小松送到了郭家老宅,交给郭母看管。(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集 后继有人(九)入伍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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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多年未见的孙子,又回到了自已的身边,郭母很是高兴,还激动的流下了眼泪,之前她是知道郭小松伤人的,可是当她见到孙子后,对此事只字不提,这更明显的表达了祖母爱待孙子的诚意,这更令郭小松找到了家的感觉。
‘奶奶知道你这么多年来,跟你妈东奔西跑的,遭了不少的罪,现在咱们可好了,终于见面了,孙子,你过来看看,这是你爷爷,给你爷爷上柱香!’
面对着郭父的遗像,郭小松来了个三叩九拜之礼,虽然他被迫因为母亲的改嫁,转成了李姓,但骨子根里仍然认为自已是老郭家的人,在这里,没有人鄙视他,更不会打他骂他。
在处理郭小松的事件上,老郭家全体成员,都进行了帮忙,郭开新更以无偿不收取伤者家属五年摊床管理费的代价,答应了伤者家属的要求,本来刀子就不是郭小松的,又见郭家权势又这么大,伤者家属提出的条件,都一一得到了满足,他们也就去派出所销了案,算是了结了此事。
由于一直躲在郭家老宅,郭小松错过了高考之前的军事体检,这么多天来,他觉得他身上沾满了污浊,特别是当他接到同学打来的电话,他的事迹已经在学校里传得是满城风语,他成为了学校里的反派代表了,学校还打算在他归校之后,给他处分呢。
为了给郭小松抚平心中的压力,老郭家又一次的家庭会议如期举行了,郭小松的母亲和继父,第一次以列席代表的身份,参加了这次会议,这在老郭家长达几十年的历史中,还属首次。
郭小松首先向众位长辈做了自我检查,当他说出自已不想高考时,在场的长辈是无一认同。
‘我说小松,你这小小年纪,就悲观厌世了,你也不象是咱们老郭家的人哪!’郭家大嫂此时心中很是得意,原本郭小松可称得上是老郭家第三代的强者,现在一听他不参加高考了,也就意味着不可能超过她两个儿子了,但她还是要以长辈的身份,批评批评他,这可是老郭家的惯例。
‘我在学校名声早就臭了,我没脸再回学校里去了!’郭小松说出了自已不想继续上学的理由。
对于从小失助的侄儿,四叔郭开新还是很能理解他的,‘那你跟四叔说,你是不是有了什么打算了呀?’
‘我想去当兵,我也想成为三叔五叔一样的人物!’郭小松天天观看郭开山和郭开庆在墙上挂着的照片,他们都是当了战士之后提的干,他也想象他们那样,在军中做出自已的作为出来。
‘当兵?当兵有啥好的呀,你这学习成绩,不考大学太可惜了,况且你这回伤人,派所一定留有你的底案,这当兵政审方面,都过不去呀!’三婶关悦也发了言。
‘那不当兵的话,我就去工人当工人好了!’郭小松一听三婶这么说,也就失去了当兵的信心。
‘我看当兵挺好,小松这孩子挺象老三的,再说了,留有底案算什么呀,这底案上写的不是姓李嘛,咱们小松他姓郭呀,你们忘了咋的,现在小松的户口还在咱们老家,要是小松实在想当兵的话,我来安排,这事我说了就算!’觉得早年间亏欠了侄儿的郭开维,今天胸脯拍得三响,的确如此,郭小松是因为母亲改嫁改的姓氏,可户口本上还叫‘郭小松’,这也就逃脱了有案底的制约,反回说来,就算是留有案底,对两个能在a城警界呼风唤雨的警察来说,这也不算是事。
‘我看哪,他大爷说的对,当兵可以呀,到了部队上,还可以考军校,就凭咱们小松的学习成绩,上军校肯定没问题呀!’郭家大嫂见丈夫提出要帮忙,自已当然要顺着往下说了,也就又夸奖起了郭小松的学习成绩。
最后在家庭会议上达成了共识,郭家二嫂又做了感激发言,老郭家的民主生活会也就顺利的结束了。
重新返回a城市区的郭小松,整天骑着自行车乱逛,他想在自已剩下的几个月间,找同学聊聊,叙叙旧,然而大家都在准备着高考,他也只能又继续地找些初中的同学了。
铁英是第一个知道郭小松不念书了的,为此她惋惜的叫‘强哥’邀请了郭小松来家里坐。
一进门,郭小松就望见了铁英和‘强哥’的结婚证,它们正被以很大的镜框镶嵌着,郭小松这时忘记了多日的烦恼,他打趣道,‘我说强哥,师姐,你们这非法**终于修成正果了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呀,你好,你好为了个艾小萌打架,你好连大学都不考了,我看哪,你还不如我们呢!’怀抱着妻子,‘强哥’很是满足,现在他已经转成了正行,成为了一家台球厅的老板。
‘你们又说我了是吧,咱们之前不说好了嘛,你们不开哪壶提哪壶的,你们再这么说我,我可走了呀!’郭小松话虽这么说,但他并没有换鞋要走的意思。
‘好拉好拉,不说你了,看你吓的,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爸托人帮我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