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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将军坐驾’。
‘原来你们就是关建国和郭开山哪,我平时常听镖子说你们,我是新来的政委,我姓刘,和镖子算一家子吧,不过我不是汉族,我是满族!’教导大队的政委,主动伸手和关建国握了握手。
‘这满族人也有姓刘的呀,这可真不多,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我是b团的关建国!’
‘久仰关团长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真是名虎将!’能当政委的,都是眼观六路之人,刘镖以前也在关建国的属下卖力,所以说,这政委还得高看关建国一眼。
‘你好,我叫郭开山!’郭开山见教导大队的政委和关建国交流完了,自已也主动伸出了手。
‘郭开山,前任红军师医疗队的队长,你也太有名了,我在老部队时,就听说过你,呀,还是个上校,看来这车一定是你开来的吧!’
‘啥?上校?’刘镖终于听到了不入耳的词语,他叫了一声后,透过了挡风玻璃,的确看到郭开山肩扛着‘二杠三星’,这简直就是‘二毛三’呀,他车也不看了,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
刘镖用手指着郭开山的肩头言道,‘你该不会是军衔混戴吧,这可是违反条令规定的呀!’
郭开山很骄傲的说道,‘咋的呀,不满呀,老子现在就是上校,快叫首长!’
‘叫个屁呀,就算你现在是上校,咱们在职务上也是平级,中校上校一个b味!’刘镖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心里头不是这样的,五味杂陈全都来了,对于校级军官的授予,条令条例明确指出,‘职务决定军衔的基础上,四年晋一颗星,也就是说,刘镖现在只是中校第二年,要想晋升上校军衔,他还要再满二年半还要多,这就等于是小三年了,这就是他跟郭开山之间的差距。’
‘叫你看看吧,不服咋的!’郭开山把随身的“军官证”递到了刘镖的面前。
‘我不看这玩意,不看,’话是这么说,可刘镖还是接过了‘军官证’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上面记录得很是清楚,‘姓名郭开山,职务88471部队部队长,军衔上校,’
看着郭开山那得意的神情,刘镖跳起了脚,‘哎,我说建国,这有天理没天理了,你我撅个屁股没日没夜的带兵训练,他郭开山才从靖北走多长时间呀,就混了个上校回来,这不熊人嘛,对了,还有这车子,我是看出来了,郭开山,你小子就是回来向我们显摆来了是吧,想示威是不是!’
‘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妹夫真是上校,副旅听说过没有呀,人家管的人,比你的多老鼻子了,三四千号呢,’一路之上,郭开山把自已这一年来的经历,早就向关建国诉说了一遍,关建国也很欣赏郭开山的魄力,现在的年头不能以拳头当优势的,关键还得靠头脑。
“我管他是不是副旅呢,我的政委,是不是咱们师没有这级别是吧!”刘镖对于军阶了解得不是很全面。
‘是,咱们红军师是没有,在咱们r军,只有高炮旅和地炮旅有这级别,不过郭老弟的这个,所对应的职务和级别,可是咱们红军师的副师长啊!’教导大队的政委对于条令条例可是倒背如流,他向在场不懂装懂的这些军官们,都进行了系统的解释。
‘那他还真是首长啦?’
‘当然是了,人家还是军区里的首长厘!’
‘我就说嘛,朝里有人好做官,咱们tmd的都是后娘养的,上学的时候,这郭开山就授了个中校,这回来回来吧,好不容易和他闹个平处了,这下就让人家落得老远,这兵,我看是没法再当下去了,前两天,我还和我们家李想吹牛b来的呢,我说我和关建国现在是同一起跑线上的人物,还说不定谁先能提呢,瞧着没有?你们瞧着没有,这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我是算白瞎了我这个人了,行了,那谁,司务长,饭都做好没有呀,做好了吃饭!’刘镖在自已的部下面前,算是‘跌了份。’(未完待续。。)
第五十集 中年诀择(二)洗温泉()
虽说条令上有相关规定,‘上校’对应的是正旅,副旅,可真正的旅长,对应的则是‘大校’军衔,郭开山的这个副旅,只能算得上是对他军衔的虚职,他还是军区鞋厂的一号首长,当然了,这军区鞋厂的厂长,也只能是‘正团级’单位的主官了,可是这军区鞋厂又跟其它的正团级单位不同,它的一二号首长,包括三四号首长,还都可以晋升为‘大校’军衔,谁让人家是军区后勤部直属单位了呢。
对于这新晋军衔的改制问题,才授以军衔的不几年的军官们,谁都搞不太清楚,就包括如今的现役军人们,都有高衔低配,或者低职高配的之分,更何况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这些刚戴军衔的基层军官们呢。
在红军师的教导大队吃了一席午饭之后,刘镖提议去泡泡北靖县的泡泉,现在的他,隔三差五地就会领着老婆孩子去一趟。
‘真没想到啊,你还泡上瘾了呢,那咱们要是去泡温泉了,老四连的连部还真不了呀!’郭开山为了让刘镖过过‘将军坐驾’的车瘾,他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这都几点了呀,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正赶上明天周日,我和我们团里的人都说好了,这两天我休息,明天再去也不迟,反正也没多远,晚上咱们就在山上睡,’关建国如今已经当上了甩手掌柜的,新晋到位的三号,和以前他所提上来的五号,已经完全可以在他不在时,管理好他的b团了。
‘我可不行啊,我晚上得回去,要不他们娘俩自已在家睡。我不放心,开山,你不知道。现在这靖北出现了一些“刨锛”的,可狠了。我不回去不行啊,’刘镖自从得了儿子,对娘俩的重视程度放在了第一位,每天下班准要提前几分钟来到妻子李想所工作的学校,去接她,之后再去幼儿园接儿子。
‘那你还能不能洗上了呀,这一个来回,可得二三个点啊!’
‘我常洗。我就是把你们送去,有时间洗,我就洗,没时间明天我早点来,反正我们那都知道我老战友来了,我咋的也得陪陪呀!’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啊,我看你们两个真成大首长了呀,官不大,说话倒越来越象首长了。’郭开山觉得这两位老战友的压力,要比自已小很多,以前在军区鞋厂时。他要事事亲历亲为,现在好不容易‘挂起来了’,还得天天学习复习补课,没有闲着时候。
‘谁身上的病,谁自已知道,是不老关!’
‘对,前阵子不又发大水了嘛,我们刚抗洪回来,我也该好好歇歇了。’关建国伸了伸他的老腰,好象他在抗洪时腰上还受了点伤。
‘啥时靖北发大水了。我咋不知道呢?’郭开山天天看报,没有提及靖北发大水的新闻。
‘你哪能知道啊。你看的是啥报纸,咱俩也不是一个省的呀!’
‘啊,对啊!’
虽然北靖县的街道拓宽了许多,但是道路两旁的民居,显得还很是一般,远不能跟a城郊区农村相比,透过车窗,郭开山看到两旁边的风景,发现道路两旁的松树都是新栽的,‘看起来这北靖县真是不一样了呀,道两旁都开始种树了啊!’
‘全是我们团给种的,整个一个县,去年我们出了一年的劳力,你说说,老b损不损,他把活都包下来不说,还不用他的兵,一天一个兵五块钱,顾我们来,说什么,野战军有战斗力,屁话,要不看在他是老团长的份上,我才不干呢,’关建国一说此事,肚子里就是一团火要往外冒。
‘他就那样,两口子都向钱使劲哪,对了老团长在靖北当了好多年的司令了吧,他也没提是啊!’郭开山回了几句。
‘就这b样,谁能提他呀,不怕犯错误呀,你们说说,他在靖北捞了多少钱了,要是再提的话,我看哪,非得把~,’关建国还想说,但想着想着,也就止住了。
‘说呀你,不bb了吧,我说建国,你就是一根筯,你管人家两口子挣多少钱呢,你妹不也是女企业家嘛,谁也别说谁,这年头,谁有能耐谁挣钱,这上头的文件,不都说得挺明白了嘛,让少数人先富起来,人家老b就是少数人,人家开饭店,搂工程,不偷不抢的,我看你就是让你家李玉芳教的,你敢情有正义感,可是你穷啊,你一个大团长,存款不会超过五位数吧,几千块钱,还说啥呀你!’刘镖对关建国家的经济是门清儿,关建国和李玉芳虽然工资不少,可都花在了女儿的教育上,又买钢琴,又学跳舞的,全都花没了。
‘我当然不能象他了,整个靖北的人都骂他,这饭店都让他家干遍了,就差在公共厕所,坟头上开了!’三人一路之上,成为了‘愤青’,不住地说着不平之事,最后郭开山也对自已的家庭,做起了‘批判’,说关悦自从有了钱后,把儿子教成了纨绔子弟,花钱大手大脚不说,连思想都改变了,他都教不回来了。
坐躺在山上的汤池当中,郭开山一闭眼睛,宋佳就显露在了他的脑海里,自打京城事件发生之后,郭开山总会想起她,会在梦里看到她的音容笑貌,特别是她那很有特点的甩头发方式,‘服务员,我记得你们以前这里有个宋总经理,她最终回来没有呀!’
‘大哥,我是新来的,这样吧,我过去帮你问问我们经理,看他知道不,’
沉封了数年,如今的人们,已经很少提及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最后一年的那场京城事件了,郭开山这所以敢大胆去讲,去打听宋佳,也是如此。
几年前的服务员领班,锻炼之后,成为了温泉部的部门经理,当此人一见到郭开山时。马上就笑道,‘郭哥,原来是你呀。我说嘛,现在还有人打听我们宋总经理呢。我真得来瞅瞅。’
郭开山一见是熟人,也就笑道,‘我现在不在靖北上班了,对这里的事,还都不是很了解,对了,宋总现在好吗?’郭开山知道,此人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