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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悦把陈淑芹拉到了一边,‘是不是老五又输了,找你要钱呀?’
陈淑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给他,让他输去,郭老五,这一点你真象你们老郭家的人,输了死活也不认账,要多少,你说个数,媳妇没有,三嫂我给你!’关悦是看着郭开庆长大的,从小她就是以‘三嫂’自居,对待下头的几个小叔子,他是绝对有发言权的。
‘那行,三嫂,你给我先拿三千,过了我还你,要是全输没了,我回部队给你寄回来,我郭老五从不欠账,’郭开庆今天是非要钱不可了,不管谁给都行。
关悦的钱,哪里都有,在陈淑芹这个屋子,她也放着钱,只见她就象变魔术一样,从一个大牛皮纸信封里取出了几捆‘大团结’道,‘三千哪行啊,还是五千吧,三嫂的钱,都有记号,你沾了我的财运,保证能把输的赢回来,拿去吧!’
‘谢谢三嫂!’郭开庆接过了钱,头也没回,就跑出去了。
‘三嫂,你看看他,他这回输了咋办呀,和你说实话吧,这五千也太多了,我们两口子还真还不起,’陈淑芹不得已说出了实话,因为她和丈夫回家,只准备了五千多,现在已经花的所剩无已了。
关悦笑了笑,‘谁让你们还了呀,看我的,’只见关悦从隔壁取出了‘大哥大’,拔了几个号后,开始了大吵大叫。
‘是我,你三嫂,我不找郭老三,我找郭老大!’关悦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几个兄弟间的‘战果’,郭开维是牌场上的老手,在外头打麻将都不输的人,回家也就更厉害了。
‘是大哥吗,你这个郭老大是咋当的,打土豪呢呀,要是打土豪你也得找我们家的来呀,你有能耐赢郭开山,郭老四,郭老六都行,你就欺负穷的呀,我可告诉你,大过年的,你别让我找你不痛快啊,我刚借给了老五钱,你当大哥的看着办吧,挂了!’关悦今天是气急眼了,也可能是想在陈淑芹面前显示一番,她来了个‘胡来。’
关悦的这通电话果真是好使,当郭开庆返回牌桌上时,没用几个小时,就把几天来输的钱,全赢回来了,当次日关悦和陈淑芹起床时,他乐呵呵地跑了过来。
‘汪,汪汪!’院子里的狗,见天已大亮,也就厉害了起来。
‘哎,看这狗哎,晚上来人不叫,大白天吵吵,三嫂起来了没有呀,三嫂起来了没有呀!’郭开庆没有急于走进去,只在门前大喊,他这一喊可不得了,那狗吓得又跑回了狗窝,不敢再出来了。
关悦手提着牙缸走了出来,‘听着了,你大清早奔丧呢呀,是不是又输没了,又找我借钱来了呀!’
郭开庆嬉皮笑脸地说道,‘哪能呢,还真象你说的,你这钱真是灵,有记号,我拿着它们一开始没抽出去几张呢,就带着我原来输的跑回来了,三嫂,给,这是你借我的本!’
关悦接过了钱,放屋里炕上一摔,手持着牙刷,挤上了牙膏,‘以后对你媳妇客气点,别整天五五扎扎的,进去吧,你媳妇也起来了!’
郭开庆推门直接走到了陈淑芹的屋子,把兜里的‘大团结’都掏了出来道,‘儿子,还睡呢呀,快醒醒,帮你老爸数数钱,你老爸我赢了!’
郭小庆半睡半醒让人打扰,但见到满炕的钱后,他也兴奋了起来,‘我爸赢罗,我爸赢罗,我爸是最厉害的!’
陈淑芹明知是关悦电话起的作用,但为了在过年时,给丈夫鼓劲,她也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是你厉害,是三嫂借你的钱厉害,人家可是做大生意的人,不象咱们,赢点钱就没够了,咋的,不玩了咋的?’
郭开庆躺在火炕之上,这才感到了睡眠不足的感受,‘不是不玩了,是他们都跑了,大哥接到电话说,是出了什么大案,好象是有个老头让人给扎死了,非得他回去不可,老六也是,人家领导也没找他,他也跟着去了,三缺一,只得不打了,一会吃饭别叫我呀,让我睡会!’
“老五,你说谁死了?”关悦刷完了牙,正巧听到这一句。
‘没说是谁,只说是个老头,对了,我四哥也想去来呢,我四嫂没让,’郭开庆又稀里糊涂的说了几句后,鼾声也就大了起来。
‘是谁呢?老四还真去?’关悦自言自语地说着。
陈淑芹是外乡人,她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时郭小庆正在穿衣服,她打算领着儿子去郭家老宅帮忙,帮女人们做早饭。
第四集 大象栽倒()
作为a城刑警队的‘头把交椅’,郭开维一般案件是没有必要到场的,可今年的这场案件大不一样,只因死者也是一位‘灵魂人物’,他就是纵横a城黑道多年,十几岁就打出名望的‘大哥’,‘郝棍儿’。
‘郝棍儿’,又称之为‘郝老棍子’,按其外号来说,他就是根实打实的‘棍儿’,按理来说,自从在‘a城监狱’归入正途之后,他应该早已退出‘江湖’,可他的离奇死亡,还发现在‘大年假期’,这实在不能让a城警局的领导们不能不加以重视,只得把郭开维急调回城了。
开着新式的‘a城牌’警用面包车,郭开维身边不仅有法医,还有好几个技术人员,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也是从各家各户当中,让郭开维急调其中的。
‘死吧死吧,也不挑个时候,我说郭队,我看你两眼黑红,是不是你也几宿没睡觉呀?’同行的法医,和郭开维的年纪仿上仿下,两个很是熟络。
‘可不是,码长城来呢,我三弟五弟,都从部队里回来了,本想陪他们几天,没成想,唉,算了,只得等明年罗!’对于‘郝棍儿’的死去,郭开维很是开心,这人他也有所耳闻,算是a城一大害,可是自从他从警以来,‘郝棍儿’已经拘押,后来又转了正,更是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了,特别他是刘升的‘后台’,郭开维多年都想把刘升团伙扳倒,也许这也是个大好的机会。
‘那郭队,一会您就别下车了,我们勘察完现场,上车向您汇报就是了。’一边的技术人员言道。
‘那怎么行,最起码我得看看,这位老前辈长得啥样啊。’郭开维眯着双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心情是相当的激动。多年来,他送进去的罪犯成百上千,这‘郝棍儿’太出名了,不能不看上一眼。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煤库’里,里面是漆黑一团,周边码放着的‘蜂窝煤’,让人推倒了一片,‘郝棍儿’此时正平躺在‘蜂窝煤’之上。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技术人员进去后,很快就拉好了电灯,郭开维面带口罩,手戴白手套,也就走了进去。
‘什么情况?’
‘死者死的时间,应该超过了48小时,身上没有伤痕,只是后脑处有受重物敲击的现象,但这不足以让死者死去,’法医和技术人员对现场进行了彻底的研究。
一个瘦瘦的‘小老头’。这个就是‘郝棍儿’?郭开维真的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你们认为他是怎么死的?’
‘我看应该是冻死的!’法医又补了一句。
‘冻死的?有没有捆绑后的痕迹?’郭开维更不敢相信了,死者会是冻死的。
‘没有。’
在离小‘煤库’的不远处。就是‘郝棍儿’的家,郭开维走进了家门,一个老妇人正哭得是死去活来。
‘大嫂,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我想问你几句话可以嘛?’郭开维蹲下了身形说道。
‘你问吧,’老妇人停止住了哭声。
‘我请问您,是您第一个发现死者死的吗?’
老妇人点了点头,‘对,我带孩子回他姥家。回来后,见门没锁。炉子也没生,之后我就想去小煤库拿煤。就看到他倒在那里了。’
‘哦,’郭开维想了想,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一定都记录完毕后,郭开维让‘黑车’把死者的尸体拉走,这个‘小煤库’也就临时用封条封了起来,他向着一旁的当地派出所所长说道,‘我麻烦你两天,你派个人,在这帮我守着,我给你留个面包车,看好现场,车里的暖风就一直打着,别让人冻着,车窗户一定得打开啊。’
‘放心吧郭队,这老郝的事太大了,你不说,我也得按你说的办,’当地派出所所长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
过年之前,刘升买好了去深地的机票,他打算带着全家老小去趟港地,好好玩一玩,‘郝棍儿’也得到了儿子的邀请,可令刘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全家在港地玩得正热闹时,他接到了公司里副总打来的电话,说‘郝棍儿’死了。
为了安抚住家人,刘升一人独自赶回了a城,一下飞机,郭开新就到了他的家里。
‘升子,你别激动,你大舅的事,我大哥他们已经去了,现在这情况,你最好还是先待在家里听情况好吧!’刘升一连几次站起,可都让郭开新给按住了。
‘我就说吧,让他跟我们一起去,他就不听,非得守在他的那个破地方,这回好了吧,我听说,他老人家是冻死的!’哇~~,刘升数年来,都是顺风顺水,他欺负过的人是不计其数,今天轮到他的身上,他实在难掩心中的情绪,大哭了起来。
‘我都听人说了,郝叔走的时候,是笑着走的,升子,我想这事你得这么看,也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郭开新把‘郝棍儿’死时的神情,又跟刘升说了一遍。
‘好个屁呀,敢情死的不是你亲爹了,妈了个巴子的,别让我找找他,让我找找是谁干的,我一定整死他,不,我要整死他全家!’刘升终于忍不住了,他歇斯底里地跳了起来。
以前刘升遇事总听自已的,郭开新还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眼见刘升现已变成了疯狂,他也就不劝了,眼睁睁看着他在客厅里发作,摔东西,砸电视,弄得屋子里是一团糟,郭开新就象没有看到一样,无动于衷起来。
a城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