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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参谋长同志!直属营正在组织队列训练,请您指示,直属营营长某某某!’
‘继续训练!’关建国给直属营长回了个军礼。
‘继续训练!’
离得老远,关建国定眼就看到了操场上的两把椅子,现在已是深秋,这椅子摆在那里,可说得上是不伦不类,于是,他也就走了过去。
‘我说你还挺会享受的,还整把椅子坐着,我看你比以前的老团长还要牛b啊!’关建国坐在椅子上面,歪着嘴看着这个大胖子营长。
“一般,一般拉,你看看我,又胖了,没整,现在喝凉水都长肉,”直属营长笑嘻嘻地说着。
‘一把椅子就够了呗,你咋还放了两把,这把是给谁的呀,是教导员吗?’关建国扶了扶另一把椅子的椅背。
‘教导员去学习去了,这椅子是给他用的,’直属营长指了指身边的‘代理排长。’
关建国上下打理了一下这个来自‘三军仪仗队’的小子,‘我听说你以前是国旗班的?’
‘报告五号,不是,我是仪仗队的,’代理排长马上作出了回答,有军事素养的人,回答首长的问话,军容还是相当的过硬,只见他双手紧挨在裤缝中间,下颌微微往回收着。
“都一样,那我问问你,你们平时单位里的领导,就是在操场上放椅子的吗?”
‘是,我们平时就放有椅子。’
‘那我就没问题了,怎么样,来一动让我开开眼,我听说你挥刀挺帅的!’关建国一边吸着直属营长递过来的香烟,一边和代理排长说着话。
‘那首长想看挥刀哪个动作呢?’
‘这个我不懂,你来几下,我看看也就是了。’
‘是,’代理排长在一旁取来了军刀,自已边做着动作,边给自已发号施令,他的这一举动,令在场的战士们,也就没有再练的兴致了,大家都停下来,看着代理排长来回的挥刀。
挥刀表演完毕后,关建国还不肯罢休,‘我听说你们仪仗队的,正步踢得很好,我今天正好带来两个人,你们三个一起,你站在中间,你们走走,我看看,谁更标准一些。’
b团司令部的参谋们。大多都是正规军校出身,他们受到过资深的队列训练。基本上在连队时,不是当了几年的排长,就是连长副连长,现在调到了团里,大多还保持着原有的身体素质,关建国同行的这两人。年头都和代理排长差不多。三人并列站在一起,很象‘一个班’的。
关建国看了看身边的直属营长,“口令还是你来吧,你别光待着了。’
‘是,听我口令,正步走!’直属营长在关建国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下属,想起在边境作战期间,这机枪连的指导员。关建国一向看不上眼,谁想到,这才过了几年,这人窜起来了。原先自已看中的连长们,反而没当到营长,也就当个副营长啥的,这政工干部,反而当上了营长,这让他心里很不服气。
一个‘准军官’,穿着战士冬常服在中间。两个中尉军官,穿着干部的冬常服在两侧,一连走了几趟,关建国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但他并没有发话,让他们停下来,这一走就是近半个小时。
没有得到关建国的命令,直属营长只好继续下着口令,“立定!向后转!正步走!”
又过了几分钟,关建国终于找到了代理排长的毛病,只见他的右腿,在口令下达的同时,好象越来越废力了,抬的高度,也不如他带来的两个人,最后他向直属营长挥了挥手,意思让他们停下来。
‘我当仪仗队的有啥子了不起的呢,也不过如此吗,你才多大呀,还不如两个整天坐办公室的,以后好好练练吧,我走了,’正了正大檐帽,关建国志得意满,看着两个同行的参谋,虽然额头上是满着大汗,但他认为还是值得的,左手搂住一个参谋的脖子,右手搂住另一个参谋的脖子,他不拘小节的离开了。
眼见关建国已经走远,直属营长很是心疼的把代理排长扶了过来,‘快坐会吧,我和你说呀,这五号就是有气,其实他人不坏。’
代理排长坐下之后,猛得卷起了裤腿,只见他把‘一条小腿’拆了下来,并且用兜里的手绢,不停的擦着他那断腿的光秃秃处,原来这里已经显现出了红肿,边擦拭着,他边笑呵呵的说道,‘没事,这不算什么,我知道,别人都说我占了人家的提干名额,五号有气,也是正常的,谁让我本来就是他所说的那样呢,我不怪他。’
直属营长从地上拿起了代理排长的假肢,他也取出了手绢,把里边的汗水擦干,最后递回到了代理排长的手中,让他把假肢装上。
如今的b团,自打团政委去军区之后,已经没有人敢和关建国说他不爱听的话了,起初刘镖也不惜得理他,但他听说关建国经常去‘直属营’找茬,他也不得不去找他了。
‘我说关建国,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呢,’刘镖一脚踢开了关建国办公室的门。
由于无所事事,关建国此时正在办公室上摆着扑克,一见刘镖踢门而进,他也就生起气来,‘我说刘大胡子,这不是你的办公室,别人没有告诉你,去领导的办公室要先打报告吗,出去,出去!’
刘镖一把拉开了关建国对面的椅子坐下,‘报告个屁呀,你真把自已当首长了呀,我今天来就是来警告你的,你小子别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我抱你孩子下井了?还是把你家点着了呀,从小到大,都是我关建国帮助别人,我压根就不会欺负人,你不要得寸进尺啊!’关建国把扑克全都推到了地上,双眼瞪着刘镖,好象要打架一样。
‘我说关建国,你别以为我怕你,我以前是让着你懂不,你那两下子,其实还不如我呢,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现在我不让你了,你关建国以大欺小,我就得管管你!’刘镖也双眼瞪着关建国。
两个兄弟,已经多年没有这样子了,关建国和刘镖对视了许久,关建国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关建国是笑了,可刘镖并没有笑,‘你笑个屁呀,还舔脸笑呢呀,你要不要脸呀,一个堂堂的团司令部参谋长,欺负一个受过伤的战士,你有能耐咋的!’
关建国把扔在地上的扑克挨个捡了起来,他边捡边说着,‘你说这事啊,我就是气不过,咋的了,有人找你告状了?’
‘告状个屁呀,这年头,谁敢说告你关大参谋长的状呀,我是看在兄弟的面上提醒你,做人不要太过了,全团二三千号人,都瞅着呢,’刘镖不再说下去了,他气哄哄的走过了关建国的身边,摔门而去。
刘镖是自已多年的兄弟,他能这么说自已,关建国还真得反思一番,回到家里,他特地在吃饭的时候,和妻子女儿说起了话。
‘我说闺女,爸爸问问你,爸爸从学校回来之后,是不是脾气变大了呀?’孩子是不会说假话的,关建国首先问起了正在读小学的女儿。
女儿关欣宇眨巴了几下子眼睛,‘脾气大没大我不觉得,我觉得爸爸越来越不爱讲究卫生了,以前你回家之后,总要刷了牙再睡觉,现在有时回来晚了,牙也不刷了,就过我床上亲人家的脸,嘴巴好臭哦。’
关建国没想到自已的亲生女儿,还嫌弃起了他,‘这个爸爸以后一定注意,还有别的毛病吗?’
女儿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了。
关建国又问起了妻子李玉芳,‘镖子说我最近脾气变大了,你说我变了吗?’
李玉芳倒不觉得这是个毛病,‘脾气变大有什么不好,你现在是团首长了,要是脾气不大一点,部下哪肯拿你说话当回事啊,郭开山我看倒挺好,只不过,一看就不是当主要首长的份,不像你,你还真有点将军的份儿!’
关建国一听就是妻子在赞美自已,但她所说的脾气大并没有错,看来自已还真得反思一下了。(未完待续。(llwxs520 ……》
第104回 高人一等(四十一)谢主隆恩()
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关建国终于找到了自已的错误所在,在得知代理排长的小腿,是因为在前线作战时失去的时,他很后悔自已前几天的做法,为了做到‘批评与自我批评相接合’,在关建国的提议下,全团大会也就召开了。
在开会之初,也只有团长付伟化知道关建国开会的目的,但他并没有把迷底说出,他要看看,关建国是怎么演好这场戏的。
但凡是团里举行政治学习,都要事先对各营连发送‘题纲’,可今天并没有,全团上下大大小小的军官们,都是一头雾水的坐在新建成的大礼堂里,原本开会之前的条幅,今天并没有换,还是很久之前,团政委做法制报告的那一块,就在一阵阵拉歌之声响起时,团常委会依次走进了会场,坐在了主讲台上。
对于关建国的暴虐,副团长和副政委都很头疼,每当关建国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他们的心都是提在胸口上的,今天也是如此,尽管都坐在主讲台上,可关建国的气势,就足以把他们压下去,这两人也就猫着腰坐在一旁了。
团长付伟化首先发言,他把话筒摆在了自已的面前,‘政委学习没在,今天的大会由我来主持,刚才我发现有的营歌唱得不是很响嘛,能不能在开会之前,再拉拉歌啊!’
团长这么一说,各营营长们,也就主动站了起来,在自已的部队面前,卖力的指挥着,由于三个步兵营的人数较多,他们的声音很大,但炮营和‘直属营’也不甘示弱。很快,这个能容纳三四千人的大礼堂,就被军歌之声给盖住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付伟化又发言了,‘这回还象那么回事。我要告诉大家,这拉歌不仅仅是光唱歌,这能代表你们各个单位的气势,现在虽然没有仗打了,但是大家的思想,还真不能放松,下面请五号,指挥全团唱一首《三大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