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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看小牌的,只有回到老宅,我才能有我的乐趣,村里的邻居都认识不算,就这看小牌就是你妈我的乐趣,我说老四啊,你现在也不缺钱花,你得好好想想你的事了,妈不能再教你什么了,’郭母知道郭开新活得并不快乐,眼见着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他当然心里是不舒服的了。
‘我知道妈,您吃菜,您放心,啥日子你儿子没过过呀,我可是在号里前前后后,待过三四年的人哪,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有什么不快乐的呀,’为了不让母亲为自已操心,郭开新只好这么说了。
晚饭过后,郭母提出,还要去邻居家赶个‘夜场’,郭开新也就只好摸着黑走人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骑行,郭开新回到了a城市内,他算了算时间,此时刘升可能已经在‘康乐宫’里享受着美女按摩着,他想了想,最终决定,也去康乐宫,找找刘升,兴许他有什么节目也说不定。
‘四哥来了呀,’‘康乐宫’的生意依旧很好,这a城警局的下属企业,是不可能不好的,大堂经理一听到郭开新的停车声,赶忙就走了出来,他是六弟郭开迎的手下,自然对郭开新要重加礼貌一些了。
‘刘总来没?’
‘您说刘升刘总吗?’
‘不是他还有谁?’
大堂经理摇了摇头,‘他都有阵子没来了。’
‘他换点了?’
“不是吧,好象他从日本回来,一下班就回家,现在可能在家里呢。”
郭开新真的不敢相信,刘升会准时回家,‘我今天就不进去了,走罗呀。’
因为无地可去,郭开新还真的来到了刘升家附近,正巧的是,刘升从楼上下来,手中还拎着垃圾筒,当他倒完了垃圾后,在小卖店买了几瓶啤酒就又上楼了,由于郭开新和他离得很远,郭开新也没有再和他打招呼的意识,看着刘升上楼,他也就又骑车走了。
来到了‘薜姑娘’家,此时她正在和嫂子进行对账,‘新哥,你回来了呀!’
‘啊,我有点累了,我先进去躺会。’
倒在“薜姑娘”的床上,听着姑嫂二人数钱的声音,加上兴奋之时,还咯咯带笑,郭开新实在睡不着,他又起身,准备离开了。
‘是不是我们妨碍你睡觉了,’这个自打‘薜姑娘’跟了郭开新之后,才从老家里赶来的农村女人,是知道好赖的。
“不妨碍,我就想出去走走。”
在‘薜姑娘’家的附近,就是‘闷头家了’,他家可买不起楼房,此时‘闷头’和他媳妇也是一样,也在算着他家鞋城里的账目。
透过房子外头的窗户,隐隐可以听得见,夫妻两人的笑声,他们好象在说赚了好多钱,的确如此,凭借是‘薜姑娘’姐姐的身份,‘闷头’的媳妇,如今在a城鞋城里,也算得上是个大户了,幸福的生活,岂能不让他们为之高兴呢。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a城,夜里数得着的,自然要是韩方天开的‘迪厅’了,以前郭开新只是去它这里的‘夜总会’,在那里是沉稳许多,今晚他不同了,他准备去趟‘迪厅’潇洒一下,蹦蹦出点汗再回家。
第54回 风云再起(十九)没事找事()
要是以时间划归几个年龄段的话,长则五年,短则三年,就会有新生的一代崛起,郭开新‘好使’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而事隔几年后的八十年代末,社会上的‘小青年’已经很少有人认识他了,原因是他已经不是什么混子了,也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混过,充其量他就是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的人物。
比起马路上的漆黑一片寂静,韩方天的‘迪厅’可称得上是热火朝天,大门前写有‘迪斯科’字样的灯箱很是显眼,来来去去的客人更是以青少年为主,郭开新如今已近三十,他算年纪大的一位客人了。
要是换了白天,兴许会有人认出郭开新来,可这是晚上,丢进人群之后,马上就消失了,对于跳舞,郭开新算是外行,但他学得很快,这也可能和他的练武术底子是分不开的,从‘霹雳舞’到‘瞎蹦达’,最后全场就转变了更快的节奏。
‘掂锅,掂锅,礅礅!’
“打洞,打洞,礅礅!”在最高处负责打碟的dj,不断的通过噪音麦克,提升着舞池里的气氛。
郭开新一连跳了半个小时,出了一身透汗后,又回到了放有摩托车头盔的座位上,当他发觉自已的座位已经让人占了时,主动离开了。
‘这个傻b,摩托帽都不要了,’抢占郭开新座位的是一群十**岁的小青年,这些人有男有女,有可能是为了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已的能力,他喊叫的声音很大,他还不停地拍打着郭开新的头盔。
喝着一大杯的啤酒,郭开新是看到自已的头盔此时正遭受人家‘凌辱’的,但是他并不在意,微笑着看着这些小青年。
拍头盔的小青年,一见郭开新并没有生气。以为是怕了他,得寸进尺的意识也就又上来了,他把头盔拿在手上,来回的朝郭开新比划。但是郭开新还是没有生气,并且又走进了舞池跳舞去了。
哪里都会有安保,只要是客人不主动闹事,他们大多都不会搭理,也许是这几个安保一直在舞厅工作,不认识郭开新,他们反倒是笑了起来,‘穿皮夹克的那老b是谁呀,我咋以前没有见过他呢,’其中一名安保冲着自已同事说道。
‘谁晓得。一看就是爆发户呗,他的皮夹克可是真皮的,我想咋的也得上千。’
‘你就看着吧,一会他就得底眼儿,’两名安保不但不同情郭开新。反倒开始笑话他了。
抢郭开新座的几个小青年,见玩弄头盔也不能让郭开新生气,待了一会,他们又重新回到了舞池,边跳舞边大吵大嚷起来,在高分贝的音乐伴随下,不管他们怎么喊。也喊不过舞曲的声音,同行的两个女青年,摇晃着腰身,不由自主的晃到了郭开新的面前。
面对着两个妙龄的少女,郭开新的面目表情也变得轻松了许多,可能是喝了整整一大杯啤酒的缘故。郭开新属于是‘半hi’状态。
突然间,有人在郭开新的背后给了他一拳,郭开新也就停止了跳舞。
‘有事吗?’转头一看,正是刚才玩弄他头盔的那小青年,看样子他不会超过二十岁。
‘你是哪的呀?从哪冒出来的。干嘛看我对象呀?’看来这小青年是来找茬的。
郭开新并没有理他,依旧跳着自已的舞步,他的行动速度很快,马上就转到了离厕所附近的一角。
几个小青年看来不想这么罢了,他们之间边合计着,边朝郭开新这边走了过来。
可能是喝啤酒多了的缘故,郭开新转弯走向了厕所,他准备放水了。
两个小青年堵住厕所的门口,三个小青年走到了小便池旁,其中就有那个找茬的。
郭开新方便完之后,绕开了一人,但是没有绕开第二人,他只好说了句,‘借光。’
‘借什么光啊,你是不是怕我呀,’找茬小青年歪着小嘴,一只手则按住了白墙,由于上厕所的人,除了郭开新,没有第二个,这里也就是让他们给控制住了。
‘我说借下光,我要过去,’郭开新又说了一句。
‘借光可以,不过啥时候还呀?’
‘你是不是有病呀,你是来跳舞的,还是来说风凉话的,’郭开新哪肯惯这些年轻人的毛病。
‘哎爷,脾气不小嘛,咋的哥们,皮夹克不错呀,借我穿两天呗,’原来,此人看中的是郭开新的那件真皮夹克。
‘旧的有啥好的,有钱自已去买去呗,’郭开新见小青年迟迟不肯让路,也懒得理他,上前推了他一把,之后走了过去。
负责在门口把守的另外两个小青年,一见到郭开新如此之‘横’,也就都侧身让其离开了。
要是换了别人,出去之后,就会立马走人,可是郭开新觉得并没有地方可去,他打算跳到舞厅‘打洋’了。
也许是小青年让郭开新狠狠地推了一把后,感觉到郭开新不太好惹,他们也就败兴的离开了。
当郭开新准备拿自已的头盔离开时,他这才发现,座位上的头盔已经让人拿走了。
‘我的摩托帽,你们看着没有呀?’无奈之下,郭开新只好找到旁边站着的安保,打算问问他们,是不是给他收起来了。
‘没看着,这舞厅这么黑,我们真没看着,’睁眼说瞎话,可能就是这些人的本事,两人说完之后,相继一笑的离开了。
高兴而来,败兴而归,郭开新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了,走出了舞厅,当他来到原先停好的‘大本田’跟前时,他这才发现,‘大本田’失踪了。
回想起舞厅和自已闹别扭的小青年,郭开新料定一定是他们偷的,可是这大半夜的,上哪去找人家呀,他也只好徒步回家了。
走在马路牙子之上,不注有出租车司机向他鸣喇叭,郭开新朝着他们笑了笑。之后又挥了挥手,表示‘不打车’。
长夜漫漫,没有去处,郭开新边走边想着自已的往事。此时他最想见的当然就是他的儿子郭小刚了,其次就是妻子邵琳琳,不知怎么着,他发现,邵琳琳虽然曾经对不起他,但他还是想着她,特别是这时候。
路过了一个小胡同,听到胡同内有人嘈杂之声,‘你会不会整呀,咋这么半天还打不着火呢。’
‘这摩托车钥匙和我以前的不一样。你着什么急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郭开新正好路过小胡同,他的‘大本田’正在里头呢。
‘你们是怎么把它推过来的呀?’郭开新见几个小青年把他的‘大本田’围在其中,正在研究钥匙孔呢。
‘你管得着吗你。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要是真打不开,送我姐那里得了,她一定能捅开,’找茬的小青年边说着,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