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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麻烦了,我们还是出去吃吧。对了杨连长,以后有机会把嫂子也叫上,我们一起出去玩玩,我有车,’多年的生活经验,使陈淑芹聪明了许多,自打郭开庆把她的车子开到连部门前,她就知道了,一定是郭开庆想让她来帮帮他,她这么说。更是以势压人。
‘对,我说老杨啊,我们出去吃,出去吃,中午就不在连里吃了。’郭开庆一见妻子这么‘给亮’,高兴极了,他一把搂住了陈淑芹的脖子,不容分说的把她按进了车里。
眼见着郭开庆开着高级轿车离开,杨近山胸中的怒火更大了,这明明就是郭开庆两口子不给他面子,在向他进行示威。
‘国安’就是国安。在哪里,只要陈淑芹一露脸,立刻就有地方上的同行进行接触,不用自已花一分钱,郭开庆和陈淑芹就来到了当地的一家国安部门给他们安排好的一间宾馆,在楼下餐厅用过饭后。两口子来到了房间内,开始了床上混战。
年轻人的耐力是无穷的,尽管从内心之中,郭开庆是被绑架成婚的,可是随着妻子的不断进步。两人的差距开始缩小了,在某种程度上,陈淑芹还超过了自已,行房完毕后,郭开庆抽着香烟倚在沙发上,他在看着妻子那丰满有**,也许是时间太长没有见面了,郭开庆发感妻子变好看了。
‘傻样,你这么瞅我干啥,不认识了咋的,’一边穿着内衣,陈淑芹还要打趣一番,她也憋了很久了,这完美的释放,也让她心满意足起来。
‘对了,上回我找楚山打听的那事,你们调查清楚了没有呀?’
‘啥事呀?’
‘就是查那个姓谢的呗,敢情你们没帮查呀,’郭开庆一听好象是陈淑芹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马上就急了起来,差点从沙发上站起。
‘你说是那事呀,查了,不过没戏,现在姓谢的关押的地方太严,弄不出来。’
‘那人就不救了?’
‘救呀,我给你透个底,仗马上就要打完了,这姓谢的是y军和我军谈判的筹码之一,仗都不打了,人也就自动放回来了。’
陈淑芹的话,代表着郭开庆所不知道的事情,对于停战,郭开庆早有所闻,自打前阵子在军部时,看到好些部队从y国的占领区撤退回来,他就意识到了,这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战争,长此以往下去,受苦的只有双方老百姓。
‘老楚呢,他现在在哪呢?’
‘你说楚山呀,不知道,我们分开了,现在他处于y省国安系统,我是总部系统,好久没联系了,’陈淑芹说的假话,现在已经到达了巅峰,外人根本分析不出来,她的话里有假,对于国安人员的调配工作,有着相当严格的保密制度,哪怕她和郭开庆是夫妻,都不能告诉,对于身处在y国境内的楚山来说,越少人知道他的消息,对他来说越安全。
‘那行,没别的事了,我要走了呀,你送我回连里去,’郭开庆就象是个泄了气的皮球,生理满足之后,他是不准备再来第二回了。
‘在这住一晚呗,就当陪陪我,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久别重逢,陈淑芹哪肯这么容易的放过郭开庆,咋的也得把心里话和他说说,顺便再来‘第二动’。
‘真不行了,我走之前,没有和营里请假,你看我们那个杨连长没有,那b老不是东西了,这会不知怎么说我呢。’
‘那好吧,我在这住一晚,明天我再去连里找你,车你自已开走吧,’陈淑芹为了能让郭开庆第二天给她‘送车’,心甘情愿的在这宾馆里不走了。
‘这哪能行啊,快起来,明天我还有事呢,你得送我,’郭开庆一把拉起了妻子,把外衣和帽子给她扣上,拖着把陈淑芹拉出了宾馆。
对于正规的基层部队来说,周日的下午三点钟后,就已经休息结束了,营部今天值班的是教导员,他命令营部通讯员,通知各连主官到营部开会,顺便宣布一下下周的工作重点。
杨近山,真不愧是‘打小报告’大王,一走进营部的第一件事就是,告郭开庆‘私自外出’的状,他的理由很是充分,说今天应该是郭开庆值班,但他没有在连里待着,‘不假外出’了。
对于杨近山和郭开庆的不睦,营里早就传开了,一见杨近山说的是有鼻子有眼,营教导员难免要找郭开庆说说,就当郭开庆坐着陈淑芹的车子,回到连部时,营部的通讯员找到了他,‘郭指导员,教导员找您。’
一连串莫名的批评,令郭开庆很是反感,但他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按照请假的程序,他是应该来找教导员请假,可是对于一个和自已年龄和行政级别相同的教导员来说,郭开庆还真有点不想去,没有办法,错在自已,他也只好气哼哼的回到了自已的‘政治指导员’房间里。
第41回 风云再起(六)人无完人()
晚上《新闻联播》前的‘晚点名’时间,一向是七连的日常工作,看着杨近山大声着点着战士们的名字,郭开庆心里就有气,当最后点到他时,他也就懒洋洋说了句,‘在这里了。’
杨近山是早就知道郭开庆回来之后,让营教导员教训了一顿的事了,可是他还要装作和他没有关系,‘弟妹来了,你也不多抽点时间陪陪她,要是我啊,我今天就向营里请个假,反正连里有我呢。’
看着杨近山那自作聪明的嘴脸,郭开庆笑了笑,“你咋知道我没请假呢,我看完新闻之后去不行啊”。
‘行,当然行了。’
《新闻联播》看了一半,郭开庆起身就走,他准备去趟团里,他今天就不想在团里待了,一想起杨近山所说的话,他就来气,当来到团机关楼时,得知所有的‘带号首长’都不在,他也就一跃而起,翻过了院墙,消失掉了。
才洗浴完毕的陈淑芹,正准备上床看电视睡觉,此时她只用一条不是很宽的浴巾,裹着自已的露点处。
‘当当当!’
‘谁?’晚上有人敲自已的房门,对陈淑芹来说,还不常有,她厉声喝道。
‘是我。’
“你是谁呀?”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嘛,你老头!”
陈淑芹透出了‘猫眼儿’朝走廊里观察,确定只有郭开庆一人在时,她这才打开了房门,‘你不说不回来了吗,咋的,又想我了呀?’
郭开庆并没有着重看妻子的模样,他一头倒在了桌上,朝着天花板说道,‘别提了,回去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去了,只能回来住了。’
“你当我这是什么拉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呀。我还没问你呢,在这里待着不顺心的话,咱们就回京城去呗,我最近几年,也有了点部队上的关系,平调过去应该好找工作,到时候,咱们再把儿子接回来,一家三口,不是挺好吗。你说行不?”陈淑芹猛地张开了大浴巾,赤条条的趴在了郭开庆的身上。
在部队里受的气,发在妻子的身上,是再好不过了,郭开庆也来了兴致。之后两人又缠绵开来,直到最后,郭开庆大口的喘着粗气道,‘不行了,不行了,你想叫我当逃兵啊,姥姥。老子的后背是从来不对人的,除非我是正大光明的走人的。’
‘我知道你行,你和我讲讲,他们怎么欺负你的,’陈淑芹是经历过部队中的事的,从一开始的帮郭开庆上访。他就了解到,部队人大多都是‘势利眼’。
‘唉,傻b我倒见得多了,就没有见过一个这个样子的,’之后郭开庆把杨近山的所作所为。向陈淑芹详细的表达了一下。
‘这人还真挺有意思呀,真是个奇葩,这事你教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他,’陈淑芹笑了笑,女人天生的不让份的心里,在她的脑海当中升腾。
‘你有本事收拾他?’
‘咋的,看不起我咋的,明天我就先给他来个下马威,你不说你晚上出来没请假吗,我想这杨近山一定又去打你小报告了,明天你听我的,咱们中午再回去。’
‘好行吧,我可靠你撑着了呀,’看着妻子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加上这宾馆里的气氛,难免让郭开庆有再来一次的冲动。
正如陈淑芹所说的那样,杨近山见郭开庆一走,马上就又向营教导员进行了汇报,他还添油加醋一番,‘这郭指导员做得也太过份了,晚点名时,在战士们面前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现在又不假外出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
下午才批评完了郭开庆,营教导员还以为自已挺有力度的,没想到郭开庆又跑了,他决定次日来团里,好好向团首长告告郭开庆的状,状告他目中无人,非得给他领个处分不可。
陈淑芹和郭开庆的午饭,在当地的一堂官员中进行,这里不仅有国安,公安里的领导,还特地请了郭开庆所在团里的二位主官,团长和政委,当两位首长得知,陈淑芹是京城总部机关的红人时,难免要称赞她一番,这两位也是知道郭开庆底细的,他和几个大首长的关系,足可以让他在团里横晃了。
就当营教导员守候在团机关楼门前等候首长回来时,只见一前一后,过来了两辆车子,前一辆是团里的军用吉普车,车上下来的自然是团长政委,后一辆是陈淑芹的车子,郭开庆和陈淑芹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当郭开庆路过营教导员的身边时,看都没看他一眼,之后就直接进了团机关楼。
一般来说,面对自已的直接上级,郭开庆总得把妻子介绍一下,今天他没有,原因是,他已经分析出来了,一定是昨晚杨近山打了他的小报告,这营教导员今天来就是来告他的状的。
对于陈淑芹,两位团首长很是客气,不光专为她开放了‘台球室’,供其夫妻两人打球,还特地命人准备了香茶招待。
听团政委从营教导员处得知,郭开庆属于不假外出时,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教育起这个不明事理的教导员,‘我说你呀,你猪脑子呀,你自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