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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我说我想你了,怎么拉?不行吗?’身着军服的郭开山,还是头一回穿着军装说这样露骨的话,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a城,是很少见的。
‘行,当然可以了。郭开山,和你说实话吧,我也想你!’刘雪华长丝一甩,水灵灵的大眼睛,直视着郭开山。
拥抱了,拥抱了,在‘医科大学’的大门口,身着军服的郭开山,紧紧搂抱着刘雪华。刘雪华的个子,要比郭开山矮上不少,由于做手术只能穿平底鞋,她就象一只小鸟一样。依偎在郭开山的怀里。
随着人群逐渐的围拢过来,两人也只好放手,双双进了郭开山的轿车里扬长而去。
对于第二次赴边境作战,郭开山没有敢告诉郭母。母亲的年龄一年比一年大了,有五弟一人让她老人家担心也就够了。
对于妻子关悦,郭开山自然得告诉明白了。‘我这次是去当教导员,打仗的事情,有你哥顶着呢,没我啥事,你就放心好了,你就在家好好带儿子,我这几天,好好的慰劳慰劳你,’王金和送给自已的几个大丸药,郭开山还没有吃完,这药是很好使,吃过之后,能让人虎虎生风,可是这药也有弊端,每当郭开山早起时,他的私处重点部位,就更不听使唤了。
关悦一直认为郭开山的病,已经让王金和给治好了,一听郭开山还能在家里待几天,于是她也没和郭开山发脾气,‘我能管得了你呀,爱去就去呗,我们领导都跟我说了,说到了你这个级别,再想往上提,也就不容易了,等你回来之后,你也别老在靖北待了,这军区大院有的是位置,咱们也找找人,调回来得了。’
郭开山一见关悦很是平静,也不用给她做工作了,于是上前一扑,两人就在儿子放学之前,如鱼得水了。
‘易学大师’王金和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每周的几堂教学公开课,听课的学生,都坐到门外去了,其它的时间,王金和还要奔走于全国各地组织的‘研讨会’和‘研究会’之间,再有余富的时间,也就留给了高官富商们了。
然而郭开山的拜访,王金和自然是破例接待,刚才飞机的王金和,很快就拔通了郭开山家里的电话,‘是开山嘛,我回来了,晚上来家里吃饭吧,顺道把你老婆也带来,我老伴也想她了。’
‘好,我一定早点去,’郭开山开着车子,接了关悦之后,让邵琳琳帮忙接着郭小山放学,两人拿着礼物,就来看望王金和了。
王金和此时又搬了新家,他已经从大学家属区搬出来了,原因是只要他在家里,前来登门拜访的人,就挡成一团了,大多都是来‘求财’,‘求官’的,为了不影响到自已的生活,部队中的一位首长,特地借给了他一幢军产小楼,让他先住着,这里大门前有卫兵进行站岗,也就拦得住外来人了。
当王金和得知郭开山还要去前线时,满脸愁容地看着郭开山,‘我说你去之前,和说商量了?’
对于王金和这个莫名其妙的问话,郭开山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旁边的关悦说道,‘他主意正着呢,做事从来都不合计,我太了解他了,一定是为了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已,说大话了呗!’
“我问开山呢,你别插嘴,”王金和戴上了老眼镜,又看了看郭开山此时的面相。
‘是,关悦说的没错,当时我就是一迷糊,想在首长面前表现自已,才挑了这个去前线的差事。’
王金和摇了摇头,‘能推了吗?不去不行吗?’
郭开山也摇了摇头,‘命令都下达了,军部也通过了,想反悔我看是不行了。’(未完待续。。)
第7回 壮志凌云(三)前途之事命理注定()
对于命理学说而言,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之数,一般的易学学者只会帮人算出过去未来之事,但不一定懂得如何排解,作为易学大师的王金和,他的长处在于,能化腐朽为神奇,就压根没有他排解不了的事情,别人送给他的‘利是钱’,大多都是‘凭心赏’,有的是一给再给,最开始给一份,事后再给一份,可这些钱王金和都有他的用处,大多数用在了帮助贫困老人的身上,因为在他的眼中,年轻人是不值得帮困的,只有没有生存能力的老年人,才能使他的行善之款,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王金和还有一半的钱财,这些钱全交给了老伴,老伴主持家里的生活,更是精打细算,这些钱,两位老人是要留给女儿的,他们亲生的四个儿子,可没有人有份,这也就是王金和对自已的老年生活的易理了解,他总是认为,只有这个女儿,才是他老时的依靠。
出生在动乱时期最后,生活在蜜罐之中,王金和的这个女儿很是霸道,动不动就用钱来砸人,可当别人向王金和告他女儿的状时,他也就是一笑了之,不再找女儿追究了。
王金和的这个女儿不管怎么不讲理,可对于关悦,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好,下了班后,她就跟着关悦,去她的房间里听音响去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没看你爸给你小哥排解呢吗!’王金和的老伴,也是看不上这个女儿的,但她也没有办法,谁料想王金和就认定这个女儿是他们老两口的晚年支柱了呢。
‘我说,你能不能不管他们哪,听音响小声能好听吗,都是年轻人,就随她们去呗!’没等女儿出来说话。王金和就开始向着她了。
“你就惯着她吧,这都多大了,也不本本份份的找个对象,对了开山,你们部队里有合适的没有呀,改明天给你妹子想着,介绍一下啊!”王金和老伴就是个传统的家庭妇女,她的脑袋里全都是家庭琐事。
‘开山认识的当兵的,都是去前线打仗的,你想让女儿当寡妇咋的。快快,去做饭去吧,整这么多没用的,有用啊!’王金和对老伴一直是这样的口气,但他从来不动手,得来的钱款,一分不动,全都交到老伴的手里,他给自已算过。钱放在他的手里,只能为自已招祸。
“好好,你们就待着吧,我下楼叫饭店弄几个现成的回来。我还不做了呢!”
“不做拉倒!吃现成的更好,记得多点俩硬菜啊!”
也许是和母亲作对,当王金和老伴离开家后,女儿屋里的音响声音。也就没那么大了。
“看着没有,这娘俩就这样,开山哪。别笑话,我早就给她们俩算过了,这丫头就是这辈子找她讨债的。”
看着王金和家里的事,郭开山觉得好笑,但又不好意思说,只能抿着嘴偷笑。
一连数次的‘八卦推演’,郭开山的命理上,都是大凶之兆,时间一长,急得王金和是满头大汗,最后他索性扔开了‘龟甲’,坐到了书房里,翻起了多年积攒下来的‘古书’。
从王金和的神情表现上,郭开山早就看出了苗头,但他对王金和的‘手段’,是深信不疑,因为在a城除了他王金和,就没有再比他高明的了,连平起平坐的都没有。
过了好长一会,王金和在书房里叫道,‘开山,你进来一下!’
郭开山赶忙迈步向前,走进了书房,为了不让关悦她们听到,他还把门关上了。
“找到了排解之法了吗?”郭开山对自已的命,为啥这么‘苦’而担心。
“坐坐,你刚才和我说,你这回去,是当什么官来的?”
“营教导员,就是和营长配合工作的政工干部。”
“你看这段啊,“动于阴末,止于阳极!”我刚才给你推算过,你这回去则是大凶之兆,不是啥好事,可是呢,我又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解释,‘阳初未现,便不能确定是阴末,而阴初未现呢,也不能确定为阳极’,所以说嘛,你上回第一次去边境,走的是阳极,所以是有惊无险,现在呢,有可能你的阳极还没有走完,加上部队是不是管你们叫什么一号二号什么的,你的教导员算是几号呀?”
“应该排名第二,算是二号。”
‘二号啊,不好,这条又占不了了,凡是双数都属阴哪,还是阴数,’王金和自言自语着,他所说的话,郭开山是一点也听不懂。
“老头子,饭菜买回来了,赶快出来吃饭吧!”就当王金和还处在他的易学演变之中时,老伴买好了饭菜回来了。
‘等会,还没整好呢,着什么急呀!’王金和就怕别人打扰他,他又取出了‘龟甲’,在办公桌上,不停的翻看摆弄着。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王金和的女儿敲了敲书房的门,‘爸,你们还出不出来了呀,我都饿死了!’
女儿的招唤,要比老伴的管用的多,王金和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和郭开山入席就餐了。
由于王金和一直没有参透排解的方法,王金和吃饭也是在合计他的事,郭开山见王金和这样,他也心里没底的,无味品尝饭菜,只是喝了瓶啤酒了事。
关悦是看出来了,一定是郭开山此行不好,她为了排解郭开山的愁容,言道,‘来,我陪你喝一杯,光自已喝有什么意思呀!’
当关悦把这话说完后,王金和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狠狠拍了拍自已的脑门,‘看看,看看,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吧,这眼前的事,我都搞不清楚,开山哪,小关悦,有了,有了!老婆子,把上回京城首长给我拿的那瓶百年老酒拿来,我今天高兴。我要喝酒。’
对于王金和来说,他很是‘惜命’,每次只喝小半杯的白酒,这杯子极小,据他说是明代的,倒满了一杯酒,也就是不足半两,这半杯更是少之又少,可是王金和今天好象是挺高兴,他满满给自已倒了一杯。
‘来。开山,这杯酒给你喝!’
‘这怎么能好意思呢,这杯一看就是您老专用的。”
‘哎,你别嫌我老头子埋汰哟,这可是当年皇上用过的酒盅啊,这酒倒在里面后,不用多时,就温热了,今天我高兴。借你喝一把。’
郭开山一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