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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军长的话,红军团长头都大了,看来军长这次,就是为了郭开庆而来的,这让他感到很是意外。原来军政委是郭开庆的叔叔呀,难怪这小子嘴这么硬呢,他在等人来救他。
红军团长先是说声有事,马上就离开了酒桌,叫人把保卫股长叫到了隔壁的另一个房间,之后对着他说道:“郭开庆有关系,你以前怎么没和我说过,这回出大事了。”
保卫股长无辜的道:“他的档案我都看了呀,我还派人去他们老家做了外调,反回来的信息上说,除了他爸解放前当过兵,在部队也就是有一个哥哥,现在还是个副营级的小官,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红军团长道:“你马上去把郭开庆放了,给他洗洗澡,换身新衣服,要快,然后带到我这来,速度点。”
保卫股长接到命令后,就出发了。
看到保卫股长是用走的,红军团长怒骂道:“你能不能快点,跑步去。”
保卫股长马上就跑着去了。
郭开庆最近又没少挨打,身上好多的伤,都是好了又开了,丝丝的疼痛没有让他屈服,他始终咬紧牙关,一个字也没有承认。
保卫股长的到来,他认为还是要提审他,又难免一顿胖揍。
但是打开门之后,卫兵却直接打开了他的脚镣,郭开庆这时真想上前打保卫股长一顿,解解心中的闷气。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新的花招,能让他签字画押。
事情没有郭开庆想象得那么坏,保卫股长把他领进了浴池,亲自给他擦背,还嘘寒问暖起来,问他伤口还痛不痛。
郭开庆吱唔的回答着,意思是说有的地方痛,有的地方不痛。
保卫股长还装作好人的说:“这帮王八犊子,下手也太黑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给别人的看法就是,他们打郭开庆的事,他作为保卫股长是不知道的,全是下面的人干的。
郭开庆听后觉得可笑,真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
洗浴完毕后,有人拿了一套全新的军装递给了郭开庆,这军装不光领章帽徽都在,而且还多了一双三尖头的军官皮鞋。
郭开庆也不推辞,迅速的穿上了,衣服很合身,戴上帽子后,他还照了照镜子,站在一旁的保卫股长,连夸郭开庆长相好,英武高大,郭开庆听了很是受用。
保卫股长接下来又把郭开庆带到了饭堂,红军团长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们了,红军团长把保卫股长拉到一边说:“你怎么这么慢呀,首长都吃完去休息了,你们才过来。”
听到训斥后,保卫股长没敢反驳,只说自已要先给郭开庆做工作,不能让他乱说话,才来晚的。
红军团长也感到有理,马上又表扬起保卫股长来,说他想得很细,以后还能有所进步。
保卫股长听了领导的表扬后,满脸笑容仿佛就是一条“哈巴狗。”
红军团长又走到了郭开庆的面前,说道:“找你做调查是二号的主意,我事先不知道,现在查清楚了,你是冤枉的,不过小郭,不是我说你,你有个当军政委的叔叔也不早说,这让我们很被动知道吗?”
郭开庆听了红军团长的话后,感到很纳闷,我哪里有什么当军政委的叔叔呀,要是有的话,你们还敢这么打我呀,但是在团长的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好点头默许。
这让红军团长更认为,郭开庆这小子城府极深,年纪轻轻就这么老辣,这让他也自愧不如。
军长见过郭开庆后,说了一些关心的话,没有提及他前阵子的案子,这让站在一旁的红军团长很是得意。
眼前的郭开庆,和以前没有什么分别,挨打的伤都在衣服里,根本就看不出来,首长一定不知道这事,等首长走了,我对郭开庆好一点,他一定不会把这事给我说出去的,想到此,红军团长更是挺直了腰杆。
郭开庆对军长很是陌生,因为他以前见过一次还是立功受奖之时,更不敢提及自已受冤枉的事了。他不停的应承着首长的谈话,过了几分钟,首长说要休息了,叫他先回去。
就是这样,解放出来了郭开庆,心情比原来放松多了,他又一次回到了分别许久的篮球场,和大家打起了篮球。他忘记了身上了伤痛,变回了原来的他,他已经毫无顾忌了,因为他就是传说中的“军政委的侄子”,以后没有人再敢欺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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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回 烈女逼婚(十三)白眼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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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开庆自打从紧闭室出来,团里没有安排他回三连工作,而是让他去司令部报到,当了一名副连职的参谋。对于他原来的问题,也一直没做出任何的结论。
起初郭开庆还去找保卫股长问问,保卫股长的回答说,这是首长们的事,他一概不知。
后来郭开庆自我开解道,打就打了吧,关就关了吧,反正没落下一个处分,就当让蚊子咬了一口。
住在医院里的陈淑芹,一直盼望着郭开庆能来看他,可是迟迟没见他的踪影。
她总对自已说,可能是郭开庆工作忙,没有时间来这里看她。
又对自已说,有可能郭开庆压根就不知道,她住院的事,更不知道是她找人救了他。
自从收了陈淑芹这个干女儿,军长夫人几乎一天要来两次师医院。虽说是夫人的干女儿,但是陈淑芹的年龄,只比军长夫人小十四岁。
开始陈淑芹还不好意思叫夫人干妈,后来习惯了叫起来倒还顺口。
听着女儿的叫声,军长夫人别提多高兴了,她没生过孩子,但是她很喜欢孩子,要不是军长年龄大了,她死活也要生一个。
天天看着干女儿陈淑芹,平时高傲的舞蹈家,也变成了一个孩子似的,不停的给陈淑芹准备吃食,上午送些水果,下午送碗参汤,这简直把陈淑芹当成了孩子照顾。
陈淑芹见夫人如此对待自已,便很懂事的一口一个妈的叫着,把前面的干字也去掉了。
陈长者对女儿去上访很是担心,但是前不久接了女儿从医院里打来的电话后,他也放心了。女儿说她一切都好,不光救出了郭开庆,还一晃成了军长家的干女儿,她还说最近感冒了,在师部医院住了几天院,让她爸不要来看她了,过几天病好了就回去。
陈长者非常了解女儿,女儿的刚烈之处他是知道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人当了干女儿,但是既然有了下落,也只好等女儿回家的时候,再听她说些什么了,于是他告诉自已的老伴,让她也放心,不要记挂女儿,她一切都很好,过些曰子就回来了。
常言道:“伤筯动骨一百天”。
陈淑芹就是在第一百天出的院,师医院的院长一开始不同意她出院,说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要她再住几天观察观察。
陈淑芹挥动着手臂道:“一切都好了,就是有点不太得劲,医院的味道太大了,我要去干妈家住几天,她都叫我去好几回了。”
院长听后说道:“那你得定期来复查呀,我和手外科的主任说了,你来了不用挂号,直接去找他,他可是我们这里的宝贝,全国有名的专家。”
陈淑芹很有礼貌的向着院长鞠了一躬,然后说:“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救护我的话,也许我的手就费了。”
当陈淑芹走出医院时,军部的小车早就在那里等着她了。她上了车以后,车子就直接驶向了将军楼。
到了军长家后,陈淑芹没让人进去禀报,直接一人走进了客厅。
此时,军长夫人正在优美的旋律下翩翩起舞,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柔美,那么的漂亮。
她跳的舞蹈让陈淑芹感到陶醉,为了不打扰到夫人,她自觉的坐到了沙发上,用手拄着头,聚精会神的欣赏着夫人的舞蹈。
一曲完毕,夫人发现了陈淑芹,喊道:“女儿,妈妈跳得怎么样?”
陈淑芹急忙回答道:“真得太美了,看得我是如痴如醉,看您跳舞,我的内心也得到了升华。”
夫人说:“有那么好吗,我自个儿都不觉得,现在天天在家,舞也不怎么跳了,太没意思了。”
陈淑芹道:“当然很好,要是干爸看了,一定会夸您。”
夫人说:“那道是,当年我们刚认识时,这老家伙还不愿意呢,后来看了我跳舞,一个劲的追我,烦死了。”
从她的嘴角边可以看出,她很得意,就连军长这么大的官,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军长夫人把陈淑芹安排在,离她房间隔壁的客房,因为她们家实在太大了,离的近点好说话。
军长夫人给陈淑芹讲了她原来的故事,她年轻时是多么的优秀,是舞蹈团的台柱子,后来嫁给军长后,就成了专职的随军家属,好久没出去工作了。
陈淑芹听后很是替她难过,于是说道:“妈妈,你可以去教别人跳舞呀,这样你还能打发时间和放松心情。”
军长夫人说:“我怎么没有想到,你说我先教谁好呢。”
陈淑芹道:“你的朋友我又不认识,你问我,我哪知道。”
军长夫人想了想,说道:“那就教你吧,看你体形身材和我一样,是个练跳舞的pi子。”
陈淑芹也觉得想学,但不能让人家看出来,自已想要的,说道:“我哪行呀,我就一村姑,割草喂猪还行。”
说归说,但她的手还是握住了军长夫人的手。看出女儿的心思,夫人也没多说什么,就开始教陈淑芹跳舞了。
陈淑芹自幼习武,身体协调姓很好,加之她还会耍“越女剑法”,加入到舞蹈里,更是别出心裁。
每每从舞蹈当中,出现了几招武术的招式,军长夫人在一旁都会鼓掌叫好。慢慢的陈淑芹同她的这个干妈,从初次相识,发展到谁也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