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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人并没有中弹,他们是主动卧倒的,这也就是一两秒钟的时间,看来大家早就把这事预料到了。
随着一个y国民兵的哇哇怪叫,这些人好象是想退去了,就在他们后背对着古庙的同时,冲出来的几个战士的枪也响了,并且撂倒了两三个y国民兵。
趴在远处的郭开庆,狠狠地用拳头锤了一下子泥土,“漂亮,这是哪个班的,我还以为都挂了呢。”
“应该是一班长领人干的,”看着远处冲出来的瘦高个身影,张文治料到此人一定是‘尖刀班’的班长。
y国民兵的退路,早就让副排长带着的人给掐断了,在经过一阵子的射击后,有几个y国民兵转向了郭开庆这边。
一直趴着的郭开庆和张文治,用手枪瞄准着,并且大叫道,“都别瞎打啊,我和大哥在这边呢。”
话音刚落,郭开庆的手枪响了,随之倒下了一名y国民兵。
张文治一直在瞄着其中的一名y国民兵,这人也在他的射击下倒下了。
四处碰壁的余下几名y国民兵,都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副排长用很标准的y国话大喊道,“交枪不杀,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放下武器,我们优待俘虏。”
“我们投降!”一个y国民兵首先把手中的冲锋枪扔到了一边,接着又有两个人也扔掉了手中的枪支。
“柱子”带领了几个战士,是从山门口方向冲出来的,他上前就是一脚,踢翻了其中的一个投降的y国民兵,“吗了个b的;竟会打黑枪,老子宰了你。”
山门口牺牲的战友,是替换‘柱子’的,也就是副排长把他叫去在房梁上放了一根金条,要不然倒下的一定会是他了。
那名被踢倒的y国民兵,见踢他的是一个道士,很不解地用眼睛看着‘柱子’。
这时副排长走了过去,命人捡起敌人扔出来的枪支,“怎么是你呀?”
只见几个俘虏之中,有两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还有一个小男孩儿,那小男孩儿正是副排长送枪的那个。
“我杀了你!”小男孩儿突然间从袖口里露出来了一把小手枪,对准了副排长。
“叭,”枪是响了,但是副排长没有倒下,原来郭开庆趴在草从之中,早就发现那小男孩儿的动作了,在小男孩儿开枪之前,他快跑了几步,用右臂膛了一下,小男孩儿也就朝天开枪了,这一膛用力过大,手枪也就飞了出去。
副排长真没想到,这么小的俘虏会冲自已开枪,他上前给了那个小男孩儿一个耳光,随口大声骂了几句,这些骂人的话,战友们都听不懂,也没有听副排长说过,反正看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之后他又去草丛里捡起了袖珍手枪,重新放在了袜子里。
“背包带”,从参军入伍之前,就跟着年青的战士们,现在虽然没有行李背包,可这背包带一直还是随身放着的,由于这东西很是结实,不光能取代绳子,还可以关键时刻用来‘绑人’。
‘柱子’带人狠狠地捆了这帮y国俘虏,他还不望走到那位y国女兵跟前,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的‘奶…子’,“你要是我媳妇多好,哎,长这么漂亮,都白瞎了。”
张文治见‘柱子’如此无礼,刚想上前教育教育,但是让郭开庆给拦住了,‘你们几个,把这些人都关到后殿院子的深坑里,柱子,你就不用跟着了,我找你有事。’
随着十几分钟的短暂战斗,足足牺牲了三名战友,还受伤了好几个,看着负责在房顶上压制敌人的机枪手,张文治拍了拍他宽大的后背,“你也挂彩了,没事吧。”
“没事,这才是哪到哪啊,贯穿伤,这帮b离我太近了,我用三角巾都给包扎好了,”大个子机枪手的右臂绑了一条雪白的三角巾,看样子这东西还是第一次使用。
“听我命令,各班马上收拢人员,检查装备设施,五分钟后上车,”张文治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因为他知道,只要是枪声一响,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敌人,要来古庙里进攻了。
牺牲的战友,全都抬上了军用卡车,受伤的几个坐在最里面,一辆本来就不是很大的车体,挤上了包括郭开庆在内的几十号人。
“二哥,你坐前面得了,”七哥走到车厢板处,踮脚看着郭开庆。
“这里暖和,晚上风大,我看我还是在这里得了,”让七哥坐在驾驶室里,是因为他的腰伤还没有好,这是张文治告诉他的。
“都坐好没有啊?”副排长是个“本地通”,他自然要和张文治坐在敞蓬吉普车上了。
“都坐好了,没落一个。”
“那好,咱们开车。”
“等等。”
“二哥,你有事啊?”
“俘虏的深坑怎么样了,那帮人会不会憋死啊?”
“二哥你放心好了,刚才我把那大青砖给掀开了,他们的人来了,马上就能看到他们。”
“那行,走,开路,”见俘虏的事也已经安排好了,郭开庆也就放心了,他串到车厢的最里处,同牺牲的战友待在了一起。
第69集 孤旅独行(九)大鼻涕味火腿()
郭开庆所带的这支部队,几乎都是驾驶员,他们都是各个部队中挑选来的,在这次行动之中,‘柱子’可是立了大功,在挤得满满地车厢上,他开始讲起了他的战斗故事。
“班副,你这道士服啥时候脱啊,我咋越看你,越象是个守陵的呢,”一边躺着三具牺牲了的战友,一边坐着一个身穿道士服装的‘柱子’,在黑夜之中,车上的蓬布绑得又是严严实实,好在还有月亮存在,要不然就更加恐怖了。
“你不懂,这是大哥让我穿上的,我没有脱下来的必要性,除非大哥他亲口让我脱。”年青人就是年青人,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早就把死去的战友都给忘了。
“我让你脱行不啊?”‘柱子’一路上的瞎白话,早就让郭开庆无法忍受了,此时他还沉醉在牺牲战友的痛苦之中,一连牺牲了三名战友,这是入y国境内以来,最大的一次重挫。
“脱就脱呗,我就知道,二哥看我不顺眼,我不就捏了那女俘虏的*一下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他们就不应该可怜,都应该杀,”‘柱子’是不可能和郭开庆进行对抗的,他立马脱下了道士服,换上了y*装,之后串到了一角,闭上眼睛不再说些什么了。
行驶在大路上,两辆汽车一直开到了天到正午,也不知跑了多远,反正都是开足马力了的,坐在前方吉普车上的张文治,两只眼睛一直观察着油表,副排长笑呵呵地说道,“这一把咱们走得太远了,敌人死活也追不上了,你看那玩意做啥,还是考虑一下,一会怎么对付自已的肚子吧。”
司机是个多年老兵。他开车很稳,“大哥,是不是要把这油都跑完了啊?”
“对,全都跑完。”张文治很肯定的说着。
“那还吃不吃饭了,我都饿了,”副排长又说了一句他已经饿了。
“给你,”张文治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粗大的火腿香肠,插进了副排长的口中。
大口咀嚼着火腿的副排长,已经没有工夫说话了。
“还饿不?”
“这回不饿了。”
“你好好开车,一会他吃完了换你。”
“谢谢大哥,我一定好好开车。”
也许是y国的贫困,加之多年来的不停作战,这个y国连部的弹药。只有不到两箱了,可是给养品倒还很多,张文治把这些物品都化整为零,分配到了个人手中,并且命令。拿时是分着拿的,走时可得平均分配。
经过了一宿的休息,车厢上的战士们,都已经精神了许多,大家都吃着从y国连部得来的‘战利品’,就连‘柱子’也得到了午餐肉。
打开了午餐肉的上盖,‘柱子’自已没有吃。而是递到了郭开庆的面前,“二哥,给。”
“我不饿,你自已吃吧,”郭开庆显然是没有睡好,和死人坐在一起。能睡好才怪呢。
“不吃拉倒,对了二哥,你说他们身上有没有给养品啊,用我看看不?”
“不用,这是他们自已的。你休想打他们的主意啊,”郭开庆见‘柱子’想翻死人的兜,立马就不干了。
“我就是见他们身上的东西太多了,想减轻点他们的负担,你别误会啊,”郭开庆对自已瞪眼,这还是头一回,‘柱子’又乖乖坐回了他的位置,低头用勺子挖他的午餐肉了。
车子一直行驶到了下午,终于没有油了,张文治命令战士们用战备锹在路边挖了一个深沟,之后把汽车全部推到了沟里。
掩埋好了汽车,‘柱子’又走到了郭开庆的身边,“二哥,死人的尸首怎么办啊,是不是先做几副担架呀?”
“不用,背着走,你背一个,我背一个,另外再找人背一个,”郭开庆的双眼,又一次向‘柱子’瞪眼了。
“凭啥让我背呀?”‘柱子’这回可真不干了。
“我能背,你就不能背了,你不是想要他们身上的东西嘛,背完了都给你,”郭开庆很果断地用武力降服了‘柱子’,让他背上了其中一名死去的战友。
之后郭开庆也背上了一个,两人并肩行进着。
见二哥都亲自背了,余下来的一个矮个的战友,大家伙纷纷抢了起来。
“我来,”张文治走到了最后的战友身旁,做了个要背的架势,副排长也就带着众人,把死去的战友给张文治背上了。
并排三个背人的人,‘柱子’头一回感到高兴,他边走边还在不停地说着,“二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是不是把我提拔成提干的苗子了呀,你们一个是一号,一个是二号,我以后给你们当三号行不?”
“费什么话呀,我就是看你个大,一会进了林子,我做个背筐,那样就舒服多了。”
走进了树林,郭开庆叫停了部队休整,他自已走到了几棵细小的树木旁边,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