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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坐定,刘升提出要出去方便一下,接着就和吴经理出去了。
在下楼时,吴经理见四下无人,低声地说道,“刘总,我们后厨没有请江浙的大师付啊?你怎么说有啊?”
“怎么没有,我记得上回我到后厨去看,那切礅的不就是嘛?”
“他才是个二厨,平时都不炒菜呀,”吴经理说出了实话。
刘升反倒是乐了,“这帮b都喝成那样了,你说好菜他们能吃出来嘛,我看就用他吧,当这么多年厨子了,家乡菜总会做吧,意思意思得了。”
“这可是您说的,要是客人们不满意,可不是我们饭店的责任。”
“对。是我说的,实在不行,你去找个录音机,给我录下来,出了啥事,我顶着。”
没用江浙商人们点菜,不出多时,一桌丰盛的江浙菜就上桌了。
“香干韭黄”,‘东坡肉’,“清炒莴笋”。江浙商人们一见都是家乡菜,也就都来了兴致,继续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刘升突然间大叫了一声,‘把吴经理给我找过来!’门口站着的服务员,见刘升发了脾气,跑步跑了下去。
“怎么了刘总?是哪个地方不对吗?”合作伙伴从来没有见到刘升生过这么大的气,他不解地问道。
“大家继续吃,没你们的事。我和姓吴的有气。”
众人见刘升在和自已人发火,也没有太在意,又在继续着自已的吃食。
没过一会,吴经理一阵小跑的走了进来。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实在可笑。
“刘总,您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今天这菜是谁炒的?”
“是江浙那个厨子呀?怎么了?”
“你自已尝尝就知道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刘升用筷子指了指自已附近的几个菜品。
吴经理的身上是自带筷子的,只见他用餐巾擦了擦筷子,试吃了几道刘升所指的菜,“刘总,没问题呀,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菜是这么做的嘛,我以前怎么和你说的?就这破jb玩意,要这么做的话,能卖出去嘛,a城人有几个得意这口的,你赶紧回去给他结算工钱,让这王八玩意走人,就说咱们这里不需要他,养不熟的活鬼,供你吃,供你喝,养不熟,还开口咬我,就这么和他说去,知道了吗?”
刘升的一顿长枪短炮,足足骂了一两分钟,席上的江浙商人这才明白,刘升哪里是在骂厨子,分明是在骂他们呢,有人实在按耐不住了,他想站起来,可是让‘大金牙’使眼色给镇住了,包间内死气沉沉,令众人都喘不上气来。
刘升的合作伙伴等于是今天的‘东道主’,他见刘升这么不给老乡们面子,就想起身引大家告辞,“刘总,我看今天大家伙都喝得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就先撤了吧?”
“我就是一时有气,跟众位无关,我主要请大家来的意思是,是让大家看看我收藏的本地玉,各位都是行家,都是搞这个的,多耽误点大家时间,帮我看看如何?”刘升干脆来了个破罐子破摔,直接和江浙收玉的人摊牌了。
一听刘升说到“本地玉”,众位本想走的江浙商人们,也没有再走的意思,他们要看看,刘升究竟能拿出什么样的货色出来。
‘吉鸿公司’的‘本地玉’雕件,都是之前老付搞到的,大部分是自产的原石雕刻而成,吴经理带着几个服务员,把一尊一尊的摆件,摆到餐桌上时,立马显现出了异彩,这本地玉的摆件,加上精美的江浙吃食,给人一种琳琅满目之感,这些江浙商人们也不喝酒吃菜了,都在来回地观赏着这些东西。
“刘总,你这石头好是好,就是雕工差了点,不知是哪位雕刻师做的啊?”‘大金牙’是这些江浙商人中的带头人,他早就知道刘升找他们来的目的,也听说过‘吉鸿公司’曾经去小县插手过本地玉,就是不知何故,他们全身而退了。
“这是我们公司里的人雕着玩的,我叫大家看的不是这雕工,而是这本地玉的本质,材料如何。”
“玉质红润,属于上品。”
“要是放在市场上估个价,能给到多少?”
“三千吧,挺多三千,要是换上半年前,三万也有人出,可是现在价格掉了,这本地玉也就不怎么值钱了。”
“三百谁要?”刘升猛地说出了‘三百块钱’,这令所有的江浙商人都深感意外,就算是雕工差了点,但也不至于少了这么多钱啊。
“刘总,你不会是逗我们玩着吧,三百块钱,真的假的?”‘大金牙’笑着对刘升说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们公司想回笼回笼资金,处理一批玉器,你们本来不就是来小县收玉的嘛,我认为我这正好有,你们拿去就是了。”
“可这三百块钱也太低了,这怎么能让我们相信啊?”一位江浙商人不解地问道。
“我既然都说了,三百一件,就三百一件,这里正好是二十件,哪位要,给我六千块钱,您拿走,”刘升环顾着四周,他就是想看看这些江浙商人,有没有这个‘胆’。
“我都要了,这里正好是六千,一分不少,”一个江浙商人生怕同行把这便宜货抢了去,他先出手了。
“好,我这管卖管送,我说哥哥,我先把货送到你老乡那里行不行,你有事和他算,”刘升指了指自已的合作伙伴。
“那最好不过了,反正我们现在住的也是他家,”买家对刘升的做法很是满意。
“这样的原石,我们公司还有,明天哪位有兴趣,可以来我公司,在哪里买不是买呀,我这比小县便宜的多,不过货可就不多了,都是些货底子了,”刘升收下了卖玉的钱,又坐回了原位。
有些江浙商人还想问些什么,可都叫‘大金牙’使过眼色给制止了,这里是刘升的‘地盘’,他们想进行下一步行动,还得回到老巢里商量商量。
次日上午,当江浙商人集体坐着老乡安排的面包车,来到‘吉鸿公司’时,刘升很高兴地接待了他们,并且引领众人去了趟他的放玉库房,当成吨级的‘本地玉’原石出现在江浙商人眼前时,众人都迷茫了。
“刘总,这些都是卖的吗?”
“当然了,全都是卖的,我昨天就是拿那些玉器来了个抛砖引玉,为的就是卖你们这些原石。”
“价格几何?”
“低于你们去小县收购价的百分之二十,并且我们公司负责托运,你们只要付一成的订金就可以了,我不怕你们骗我,有你老乡在,他就是你们的保人,货物运送到后,你们再结尾款,怎么样?”刘升今天的气色很好,他说话置地有声,不容置疑。
“那好,我先要了,”一个江浙商人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好,现在我就给你,我们公司有包装运输队,秘书,你领这位客人去趟财务,交了订钱,我们马上派货。”
“是,刘总。”
“还有要的没有?”
“我也要他这么多,”又冒出了一人。
“好,签合同交订钱。”
“我也要。”
“好,全给,我们这个库房只是其中一个,别的还有呢,只要你们提出个数,我们连夜帮你们去调,”刘升的大手笔,让在场的江浙商人们都深感胆颤,不过大家既然是来‘进货的’,也就都在‘吉鸿公司’或多或少的签定了合同,交了订,眼看着他们要的货物,从‘a城火车站’的车场上运走了。(未完待续。。)
第53集 人在江湖(四十四)无功而返()
“乱拳打死老师付”,不按常理出牌,往往会能带来不一样的效果,头一天刘升着实生了大气,但他还没有把气出完,就把老付曾经带回来的成品玉器,半卖半送给了这帮江浙商人,回到家后,刘升气还没有消,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拼命地吸着香烟。
“怎么了?我看你回家都没有说话,是不是生意上出了问题了呀?”刘升有个贤惠的妻子,一见刘升铁青着脸回家,她也就送上了热茶,给刘升醒酒了。
“没事,就是晚上让几个b给气坏了,他们都把我当成小孩儿,你说可气不可气。”
“你本来就是二十多岁嘛,我想那些人一定都是半大老头子了,我说的对不?”
刘升微微地点了点头。
“对付这帮人,何必生气呢,他们既然是半大老头,你就找个老头来对付他们得了,这个还搞不明白呀。”
听得妻子这么一说,刘升也觉得有理,于是他赶忙打电话给了在小县的老付,把晚上和江浙商人喝酒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全都说完了。
“这个太好办了,我连夜给你调几车‘本地玉’过去,明天你全都卖给他们,记住了,按我说的去做,我就不信了,他们会能算计过我,”电话一头的老付听到刘升让人欺负,也感到不平,他给刘升出了个主意,可是没有把最终的答案告诉他。
对于老付的建议,刘升向来是言听计从,他没有多问,高高兴兴地放下了电话,搂着妻子睡觉去了。
一车皮,一车皮的‘本地玉’原石,让这些江浙商人吃了个饱,他们心满意足地坐着卧铺车厢回家去了。
刘升和他的合作伙伴,也前去送行。当长途列车开走之后,那位合作伙伴笑笑说道,“这又是付总给你出的主意吧?”
刘升心中一颤,他看了看多年的合作伙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会算不成?”
“我尽管和他们是老乡,也就是些没有利益上的朋友,和您就不一样了,我们可是战友,放心吧,我的这些老乡都是守信之人,他们到家以后,钱也就全还给你了,”凭着和刘升多年交往的经验,这位三十出头的江浙商人的头脑。不比老付的差,只比老付的强。
“那行,你既然不把窗户纸点露,算你一股如何?”刘升向来对人很是大方。
“不把此事点破,我已经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