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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参谋长已经同意,这些连营日志,让我们看上一晚,你们都别看了,好好听友军讲讲战斗经验,都别看了,”六号转身看到,好多干部还在低头看着日志,他立刻命令道,不准开会“干别的”。
从舟桥团的军官口中,得到的说法都是,y国鬼子十分英勇,这简直把他们说神了,从我军的一个正规师师部,和敌人一个整营对垒,打了几天,只打了个平手,这让b团一营的人不敢相信,内心当中都在寻思着,‘这能是真的吗?’
当最后有人讲到,整个舟桥团上千号人,让y国一个加强营几乎全歼之时,关建国突然打断了那人的发言,“别说了,我说你们是不是让敌人吓破胆了呀,咋竟说他们好的呢。”
“你说谁呢?”发言的人也是个营长,他见关建国如此说他们,也瞪大了眼睛,“你把我们当成步兵了吧,我们可都是架桥的,我们的武器全团不超过六百支冲锋枪。”
关建国这才感到自已语失,马上道歉道,“对不起,实在太对不起了,我把这事给忘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那军官本来还想发火,但见得关建国主动道了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他坐下了。
交流会之后再也开不下去了,尽管六号一再赔礼,可是舟桥团的人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为了给大家都留有余地,大家各自在会议室里走动起来,好多人都透过玻璃,看大门口的哨兵,这加岗的站法,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刘镖还是坐在椅子上抹着眼泪,他看完了一本营级日志后,又拿起了一本,这是一本军需官写的,记载的是每天的装备用量和库存情况,当他看到全团只剩下两箱子弹时,他忍不住地又哭了起来。
刘镖的哭泣,代表着一个不好的现象,关建国走到近前,抢过了日志,并摔到了桌子上,“看什么看,都别看了,这是人家的日志,有本事自已写去,我要看看,你们今后会记载些什么,你们把日志都给我交回来,整理好还给友军,之后全到大操场集合,我有话说。”
在舟桥团的军官们面前,关建国表现得很是强势,他不仅把刘镖手中的日志抢了下来,还抢过了六号手中的‘团日志’,众连长见营长生了气,都把日志交回,码在一起,推到了舟桥团军官们的一边。
刘镖和六号并没有生气,他们戴上帽子首先走出了会议室,之后各个连长指导员们,也就噼里啪啦地鱼贯而出,全都走了,关建国走在最后面,他冲着舟桥团的参谋长点了点头,之后趾高气扬地大步走了出去。
舟桥团的大操场上,营长关建国喊着口号,六号和刘镖打头,全营连以上军官,进行了一次五公里跑步,之后又跳了跳障碍,算是给大家洗洗脑,关建国不想让大家有一股怯敌之感,这敌人还没见着呢,就让敌人吓破了胆,看来这每天日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以后不打仗了,做做研究罢了。
副教导员的晚餐,足足进行了三个小时的准备,当所有人来到舟桥团的大礼堂时,所有的桌椅都已撤下,摆上了酒桌,这里成了晚宴的现场。
啤酒真是个好东西,中午,下午,舟桥团的人还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呢,可到了晚上,喝过两瓶啤酒后,大家都兴奋起来,和b团一营的人大吹大擂起来,他们早就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所有负责保障的军车司机,都被副教导员叫进了另外的小食堂里用餐,在这里,没有啤酒,只有好菜,因为营长关建国开饭之前就对他说,‘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连夜就走。’
舟桥团的人喝酒管够,b团一营每人只得到了一瓶啤酒,大家都不知道,为啥只有一瓶,就当大家喝得正酣之时,礼堂之外,响起了紧集集合的号声,这号声是通过舟桥团的广播喇叭发出来的,随后关建国大叫道,“b团一营的人都有了,紧集集合,去取各自的物品,半小时后,各连机关楼门口集合。”
舟桥团的人都傻了,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是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有的人还拉住往外跑的b团一营战士,想问问啥子事情,但得到的答复都是,“不知道”。
晚上**点钟,b团一营的人整队出发了,出发之前,他们都仔细检查了自已的装备,没有少了之后,他们马上就上了军车,宽大的军车,正如副营长刘镖所说的,一辆车坐不了几个人,为了扛风,大家把背包都堵到了前头,因为汽车没有苫布,军车的司机们,也没有想到要黑夜行军,因为南方的白天太热了,要是有了苫布,一定会把车上的人闷坏了的。
尽管关建国下了不让看日志的命令,可还是有人违反了他所制定的纪律,那就是手下的几个指导员们,他们不会全听关建国的,对的听,不对的也听,那就太没有‘民主化’了,他们趁着空闲的机会,私自从舟桥团的连队日志之中,抄录了几段精彩的,这些指导员大多是军校出身,都有些理想主义情感,他们为的也是为连队以后‘留点什么’。
第133回 热血赴边(三十四)小县城防团()
b团一营昼夜行军,要远比营长关建国想象的困难的多,由于此地河流交错,加之又不知去到下一个集结地域有多远,就连负责军车指挥的老车长都不晓得,关建国这是为什么,他也不敢多问,只是命令各车拉开间距,由15米拉长到25米,并且大灯都打开,远远望去,很是壮观。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刘镖只喝了一瓶啤酒,自然没有喝好,他坐在头车之上,由于他也是汽车兵出身,说话没有顾及,不停的和驾驶员聊天。
“副营长,你胡子长得可真漂亮啊。”头车的驾驶员是个班长,这溜须拍马的话,他是会说的。
“漂亮吗?我怎么不晓得,”刘镖其实就爱听别人夸他的胡子长得漂亮,他见人家这么一说,也就故意把后视镜歪到了自已这边来,故意照了照,表示自已也很满意这‘美髯’。
“我说副营长,你们营长是不是平时脾气老大了?”
“怎么说?”
“要不然为啥要晚上行军呀,这大半夜里走这夜路,咱们还好说,坐在驾驶楼里,风吹不着,雨打不到的,车上的战士们可就傻了,这晚上风老大了,一宿下来,非得弄出几个有病的才好。”
“风大吗?”,刘镖摇开了车窗玻璃,顿时一股强大的冷风吹了进来,使正处迷迷糊糊的刘镖,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还真是啊,那你说咱们离要去的地方有多远?”下一个b团一营的集结地是某县城防团驻地,南方地理刘镖自然是不熟悉的,他手中连个地图都没有。
“远到不算太远,也就是十来个小时的车程,只不过路不是很好走。”
“哦。那一会放水的时候,我跟他们讲讲,是不是先找个背风的地方休息休息,明天再走。”
“那最好不过了。你们事先都没有和我们打招呼。我们熬夜开车也不常有,要是真出了事故。我想对谁都不是很好。”
“那行,还有多长时间放水了?”
“半个小时。”
“放水”,是部队行军撒尿的代名词,这也是夜间军车自我调整的一个方式。为的就是避免疲劳驾驶,在一个避风的地界,头车驾驶员打起了‘双闪’,放慢了速度,几分钟后,所有的车辆也就靠边停车了。
不光刘镖有所察觉,关建国和六号。都了解到了这南方早晚冷风的厉害了,好在靠山停车,正好利用山势挡住了风口,几个营领导和指挥的老车长走到了一起。对下一步的工作,进行了研究。
“老班长,这道你熟,离目的地还有多少车程啊?”关建国对驾驶车辆是个外行,就算是有当地的地理地图,他还是算不出来几点能到。
“夜里不敢快开,要是连轴转的话,最快也得再开六个小时慢车,我想想啊,用不上明天上午十点能到达目的地。”
“要是睡一晚,等明天天明再走呢?”刘镖是不想再走了,他是多少年的老驾驶员了,越到困乏的时候,他就越觉得要出事。
“这个嘛,我也说不好,看你们几点走吧,要是待几个小时再走,4点半天就亮了,要是不起雾的话,下午一点之前应该能到,”老车长的年纪比六号还要大,从参军到现在,这条大路他不知跑过多少回了,他是x军的人,这整个一个省的地界都是他们军的,他简直对每一条大路都很熟悉,就是个活地理。
“休息一晚,也差不了几个小时,我说建国啊,要不咱们歇会得了,这车上又没有苫布,咱们坐在车里能受得了,可车上的人受不了呀。”刘镖从来没有真正的把自已放在军官的角度上想问题,他就是一个当了许多年兵的老兵,此时他不能不说了,这关系着全营战士们的健康。
关建国自然也有考虑,当他见到所有的军官,都挤到驾驶室里时,就感到十分的恶心,每个驾驶室里本来只能坐上三个人,现在都挤进了四个,还全都是干部,这让战士们怎么说,仗还没打呢,就怕这怕那的,连个风都怕,要是真让这些排长连长们只身堵枪眼的话,你认为他们会去吗。
“那行,每个车留一名执勤的人看车,其他人原地进行休息。”
“好,我马上就去安排,”刘镖高高兴兴地跑到下头通知各车了。
公路之上,一连串汽车打着双闪,每辆车旁边有一名持枪战士站着执勤,这也算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就这样,大家度过了这个风冷的黑夜,早上四点半钟,大军又准时开拔了,好在副教导员头一天早有准备,烙了不少“休闲饼”,还有大桶的绿豆汤,大咸菜,全营的人,也就吃了这样的早餐,填饱了肚子。
新中国建国以来,我国的驻军制度也有了相应的调整,每个地级市,一般会有一个整建制师驻守,大的地级市,为野战师,小的一般为炮师,或者坦克师,最小的地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