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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医疗队’的军医们,也只是休息了一天,就加入了师医院的日常工作,因为现在师医院太忙了,对外开放后,地方来部队医院看病的人很多,不可能给他们全都放假。
为了和不参战的军医有所区别,郭开山和刘雪华决定,‘前线医疗队’的成员,只要上班,就是双倍工资,加班更是三倍工资,这一决定发布后,赢来了不同反响,大家都踊跃上班,值班表都排到了二个月之后了。
老院长马上就要调走了,我军新组建的“海军航空兵”在港口城市,那里就缺少这样有管理经验的老医生,他对郭开山和刘雪华的决定没有提出反对,反而很是赞同他们。
“你们做得很对,我从你们身上,也找到了改革开放后的活用思想,看来你们可以当我的老师罗。”老院长是个老油条了,多少年积累的政治经验,让他懂得了,只要不反对,就是赞成的话,他这么一说,不但不能得罪人,还可以捞上一笔功劳。
“老院长,您可是看着我们成长的,我们哪里懂得什么呀,我们就是觉得,大家马上就要上前线了,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可是这医院也离不开人哪,让大家上班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我们医院的每个月创收这么大,给大家发点补助也是应该的。”这个决定是刘雪华提出来的,她才从军区所在地a城回来,那里部队的医院早就这么办了,她也是照猫画虎的学了一通。
就在红军师的新老院长交接之时,郭开山忙里偷闲,陪着刘雪华好好地玩了几天,这期间刘雪华把郭父去世的消息,说给郭开山听,郭开山听后,也就是掉了几滴眼泪,并没有提出要回家看看的意思,因为现在情况太紧张了,说不定哪天就会接到上前线的命令,就得坐火车开拔了。
b团一营的休息,让全营官兵着实休息了一阵子,当这些天天睡大觉的战士,待了一个星期后,他们主动又穿好了装备,开始训练了。
“一连长,我不下命令不让训练了吗?你们连怎么搞的?”关建国从楼上看到操场上一连正在组织训练,就让人把一连长找来,问问出了什么事。
“营长,这不是我组织的,是战士们自发的。”一连长感到很是委屈,不停地向关建国进行解释。
‘胡说,天天待着不好啊,不是你批准的,谁会主动训练呀。’
“真不是,不信你找个人问问。”
“那行,咱们一起下去,我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让我查出来是你小子搞的鬼,小心我削你。”
一连长陪着关建国来到了大操场,关建国招手叫过来一个战士,“你们怎么不在宿舍休息呀,是不是你们连长让你们出来的呀?”
“报告营长不是,我们天天躺着睡大觉,无聊透了,睁开眼睛就是吃饭,所以我和我们班长就想出来跑跑圈儿,没想到别的班一看我们班出来了,他们也都出来了,您看看,全连基本上都在这里了,这事跟我们连长没关系。”
“那你回去吧,没事了。”关建国一看这倒挺有趣的,于是他又来到了二连,三连,结果都是一样,都是战士们自发组织训练,关建国这时安心了,他把营里的工作,交给了各连连长,自已拉着副营长刘镖,开着吉普车去师医院找郭开山去了。
第104回 热血赴边(五)故地重游()
“红军师医院”,对郭开山来说,现在有没有他在,已经不重要了,新上任的院长,年富力强,还是军医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他已经完成了和老院长的交接,正式成为了‘一号’,可以主持师医院的全面工作了。
刘雪华的新任职命令中,也取消了红军师医院副院长的职务,她也成为了‘闲人’,多日以来,她和郭开山游遍了靖北市所有的地界,她也懒得再去玩了,于是主动分担起了外科的工作,遇到大的手术,她都会主动报名,给外科增添了很大的动力。
为了不和新院长发生矛盾,郭开山有空就去警卫排看战士们训练,心血来潮之时,他还会带着大家去师靶场打靶,他是靶场的老人,根本不用事先预约,在那里没有人不给他面子。
某日,就当郭开山闲的无聊之时,医院门卫打来了电话,说是老战友关建国和刘镖来了,叫他下去一下。
新式的军服,穿在三个不同的人身上,有着不同的风格,关建国和刘镖此时已经下了车,关建国的‘风系扣’系得很是严实,一看他就是位训练有素的军官。
刘镖可能是衣服不太合体,帽子小的只戴了个‘脑皮’,‘风系扣’箍着脖子相当难受,他干脆完全打开,只是脚下的皮鞋很是‘贵气’,那鞋子是他老婆陈静新给他买的,上脚不超过三天。
郭开山的衣服,是刘雪华帮他挑的,为的就是让他穿着合身,帽子大小恰到好处,他的衣服领子上,还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妻子关悦用‘勾针’给他勾的衣领,那图案和细致的程度,让刘雪华都很嫉妒。如今a城郭父葬礼一行后,她和关悦成为了朋友,已经没有象以前那样子了,一见面就‘掐’了。
见到两个老战友后。郭开山上前奔跑了几步,“你们两个咋不上去呀,在这里待着干啥。”
“医院有啥子好进的,最好我一辈子也不进去,走,上车。”关建国拉开了车门,他把副驾驶的位置让给了郭开山。
刘镖是老驾驶员出身了,自然那上级配发的不能再破的老式吉普车,也只有他能摆得平了,他戴上了大墨镜。喊了句,“开车了,乘客都坐好了”,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他的车子就开走了。
“你们这是拉我去哪呀?”车子开得很是速度。郭开山料定两人早就选好了去处。
“玩呗,咱们想去哪,就去哪,哥们有车。”以前两人就见郭开山整天开着医院的吉普车乱溜达了,如今他们也有车了,虽然车子不太好,可也可以显摆显摆了。
“那去庙里吧。我爸没了,我想上柱香。”
“那好,镖子,去庙里。”
“好累,马上就到。”
对去庙里烧香,关建国和刘镖是不想去的。他们在庙门口等着,郭开山脱下了外衣和帽子,交给二人,他一人进去了。
“阿兵哥,放放生吧?”一个老男人提着一笼子小鸟走了过来。
“这鸟咋卖的呀?干什么用的呀?”刘镖小时候就是抓鸟的高手。他一见这场面,马上就来了兴致。
“二毛钱一只,这是十只,你要觉得不够的话,我那边还有。”老男人见刘镖有意购买,马上笑脸相陪。
“这鸟不肥呀,也没啥子肉,这季节亏你想得出来,这样吧,一毛钱一只,我全要了,就当吃点瘦的了。”刘镖想起了小时候烤‘家雀’吃,那味道别提多鲜美了。
“还嫌瘦?这是放生用的,不是吃的,不懂别瞎说。”旁边走过来的老妇人,手中也提着一笼小鸟,很明显,他们是一伙的。
“买鸟还放生?你是不是有病呀,我就买来吃,一毛钱,你们卖不卖吧?”刘镖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人,关建国在一旁偷笑,“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礼也说不清啊”。
“这鸟怎么卖的,我都要了。”这时郭开山从庙中上完香走出来,一见到此情景,上前说了一句。
“二毛钱一只,不过事先我可声明呀,要是你们用来吃的话,我多少钱也不会卖的。”老妇人十分坚定的说着,看来她是信佛之人了。
“行,这里有五块钱,你帮我放了吧。”郭开山从裤兜里取出了五块钱,递给了老妇人。
“这里才是四块钱的,你等会呀,我再给你取去。”
“不用了,我们赶时间,你们两位先把这鸟放了吧,剩下的一块钱,你们看着办,我相信你。”
老妇人很是高兴,就在庙门前,她打开了两个鸟笼,放生了这些小鸟。
“我说郭开山,真有你的,你是不是有钱没处花了,还搞这一套,要是实在钱多的话,给我几个。”刘镖还是对这‘放生’表示不理解。
“放鸟的钱我有,给你的钱没了,你小子的工资也不比我低多少,好意思找我要钱哪。”
“你不是提了嘛,给我说实话,涨了多少?”刘镖的脸很大,他小时候就翻过郭开山的兜,这要钱是他的强项。
“涨个屁呀,本来还有个政治协理员的衔,现在也没有了,只能看着别人拿补助了。”的确如此,如今郭开山虽然当上了红军师里卫生科的副科长,那政治协理员倒没有了,那每月几十块钱,创优的补助,也就和他无关了。
从庙里出来,三人走进一家餐馆用了用午饭。
“咱们接着去哪呀?”关建国问其他两人。
“你说吧?”刘镖头转到了郭开山一边。
“这么多年了,靖北市里该去的地方,都去完了,要不咱们去北靖县吧,我在那边待过两年,今天正好有车,去那边转转好吧。”
“那就听你的。”
事隔多年,当郭开山再一次踏进北靖县城时,一股感慨应运而生,他们来到老四连的连部。这里如今已经划给了军分区,当他们提出是老战友时,并且在这里服过役,部队的人员很高兴的接待了他们。
“快看。这就是我原来住过的房子。”一幢俄式别墅很是壮观,郭开山说是他住过的。
“真的假的呀?你当兵时住这儿啊?你不说你在七号哨所上站哨吗?”刘镖很难相信,这个小楼郭开山居然住过。
“才下连时就住这里,同志,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可以,当然可以。”陪同他们来的是一个干部,他判断出郭开山他们三个,一定不是一般人员,要不然不能有‘配车’。
楼上楼下依旧如故,所有的一切。和郭开山新兵时没有太大的区别,郭开山很高兴的介绍着自已的床和脸盆,他的眼睛湿润了。
“我看看是谁?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