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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这刀叫个啥名字?”
“我都和你说多少遍了,叫‘问切’呀,你忘了呀?”
“我没忘,我是说这新刀叫作什么名字,有刀叫问切了,难道这新刀也叫这名字咋的?”
“老的叫‘问切’,新的谁规定就不能叫‘问切了’,我想叫它啥,就叫它啥,谁能管得着咋的?”
“那行。赶明天,我就改名叫陈淑芹,你看行不?”
“胡闹。人名可是谁想改就改的,还叫陈淑芹,你咋不叫猪九戒呢。”
“反正你得给我这刀起个好听的名字。”
郭开庆想了想,“那就叫新问切吧。”
“不好。”
“那没了,你也知道,我上学时学习就不好,要不你自已起好了。”
“行,那我可起了,我就叫它作“问庆”。”刘爽毛鲁鲁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郭开庆。
上次让‘那女人’看了一眼,郭开庆就已经被‘勾走了魂’,今天一见刘爽的媚眼,也不比‘那女人’差,郭开庆果断的避开了她的眼神。
“你说好不好吧?”刘爽自我陶醉地低着头,她以为郭开庆在看着她。
“行了,行了,刀是你自已的,你爱叫啥,就叫啥吧。”郭开庆提着自已制作的‘泥丸兜’,去空地练功去了。
见郭开庆不懂事故,刘爽气急败坏地抽出了‘问庆’,在老郭家的菜园栅栏上乱砍一通,由于这刀没有开刃,挥动起来很是费力,最后她干脆双手挥刀,狠狠地平削起来。
“我说刘爽,你干啥呢,帮我们家削栅栏咋的。”来人是郭开迎的媳妇,她平时就和刘爽要好,今天是星期天,她也和郭开迎一起回来了,由于同事把车开走了,他们回老宅是坐大客车来的,一进院门,就听得刘爽在用刀砍削栅栏。
“姐,你们家这栅栏年头也太久了吧,我刚想试试我这刀好不好使,你看看,这刀也不快,这木头也都糟了,赶明天,你们重新整整好了。”
“我看你是闹心吧,行了,你今天有空吗,有空我们去鱼塘那边转转。”
“好,现在就去。”
两个女人走后,郭开迎这才走到郭开庆的身边,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五哥,你和她成天搞在一起,太不象话了。”
“小六,你说啥呢呀?”郭开庆对六弟说的话,很不理解,他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我都听村里人反映了,说你们俩整天在一起,刘爽都在单位请好多天的假了,难到你们不是~~”。郭开迎不好把话说明,他欲言又止。
“你们咋都这么想呢,我们就是切磋一下武功,师付让她把‘泥弹功’传给我,我看休假时间还长着呢,所以就和她学一下,咱们也不白占人便宜不是,所以我给她打了把刀,顺便把我编的刀法,教给她,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你还去不去你老丈人家了?”
“你问这事干啥?是不是你五嫂又给你打电话了?”郭开庆对陈淑芹时常给自已家人打电话很是敏感,不管她报着什么样目的,反正是来找人监视他的,他为此相当不满意了,也很不感冒。
“是她打电话,想让我问问你,几号能过去?”见来意已被郭开庆猜中,郭开迎也就和盘托出了。
“你告诉她,我过两天就去”。
本村原来有个鱼塘,是生产队公有的,后来‘分产到户’,又陆续挖了几个,其中一个,就是郭家六嫂姨家的,当两个女人拿了好几条鲤鱼进屋时,郭家两兄弟也高兴了起来,郭开庆亲自下厨,郭开迎烧火打下手,两个女人吃了个‘闲饭’。
第82回 血色奉献(五十四)夫妻反目(中)()
夫妻之间,相互取长补短,相互体谅,相互信任,这是建立一个美满家庭的三大因素,可是能做到这三点的人不多,郭开庆和陈淑芹之间的婚姻,完全没有达到这几点,他们之间的关系,渐行渐远了。
尽管刘爽把‘泥丸功’的课程变得相当复杂,可是还是让郭开庆自已理解透了,她忘记了,郭开庆也是老朱的得意门生,老朱的功法,不管是什么招式,都有相同之处,经过十几天的勤学苦练,郭开庆的指力和功法大增,他已经完全能把这泥丸打进大南瓜里了,而且他的力道更大,大的南瓜打不透,小的南瓜那就惨了,它们会让郭开庆打出的泥丸子,穿膛而过,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之前郭开庆对这‘泥丸功’的理解,也就是用它来打个鸟啥的,随着练的时间一长,他发觉这泥丸就是一种杀人致命的武器,要是用它来打敌人哨兵的话,只要一击而中,那敌人就会吭都不吭一声,倒在地上,挂了。
能打老朱‘旗号’的女子,那就不是一般的人,自从刘爽独自开门立派以来,不断有人来村里找她进行切磋,起初郭开庆还想帮她撂倒几个,可是刘爽没有让他帮忙,她的话说得很直白,那就是,“你是我啥人呀,你早晚得走,我既然答应师付帮他撑着,就得负起这个责任,哪天我自已撑不了了,就退位让贤好了,反正来的都是客,让他们找我好了。”
‘来踩场子的人’,不光是来找麻烦的。他们也就是来看看,谁还能帮老朱打旗,在a城郊区这‘片’,老朱的功夫最好,他就是老大,多少年来,来找他进行切磋的。基本上都是失败而归,今天老朱不在a城了,还有人敢继续打他的‘旗号’,无非是想借机上位而已,出出自已的名字罢了。
一枚泥弹,足可以打发这些人了,刘爽凭借‘泥弹功’,很快就站住了脚根,她此时也对郭开庆没有那么心急了。现在她只有努力把老朱‘包袱里’的独门绝技快点学好,兴许哪一天,会有新的挑战者出现,要是没把老朱的功夫学明白,掉了老人家的链子咋办,刘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对于师妹的努力,郭开庆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本来他还想去陈长者家,问候一下老人,可是看刘爽眼前也离不开人,为了让刘爽好好练好武功,他按照自已的体会,对刘爽加以指点,还每天和她进行‘推手’,因为太极高手,都是在‘推手当中’切磋的,有郭开庆这么个高手帮她。会让她受益不浅的。
又是一个周日,郭开迎一个人开车来到郭家老宅,见郭开庆和刘爽在院中‘推手’。也就没有说话,在远处看着。
多日来,刘爽也心急火燎,为了练好老朱的武功,她是起早贪黑,一下子从单位请了半年的假,说是家中有事,要是不给假的话,‘你们看着办吧,开除,处分,悉听尊便。’她已经全心全力投入到‘太极’之中了,她为的不是以后拿它来赚钱,为的是在郭开庆有限的时间里,多从师兄身上学些东西,等他人走了,一个人也能搞定这里的事情。
这次郭开迎前来,还是奉陈淑芹之命,这已经是第二回了,当他从郭开庆口中得到,“没工夫,过几天再去”时,郭开迎的心,马上就凉了半截,他准知道,看来‘五哥是不会再去陈长者家了。’
“老六,你五哥咋说的呀?”陈淑芹周一一到自已的办公室,就打电话给了郭开迎。
“五嫂,你别急啊,我五哥最近真有点事,他说过几天肯定去。”
“过几天,过几天,这都过多少天了呀,他还去不去了,你和五嫂说实话,你五哥最近都忙啥呢?”
本来郭开迎还准备了一些说辞,转念一想,别人家的事情实在管不了,也就道出了实话,“我五哥这几天,在和他小师妹一起切磋武功呢,说是小师妹不练好,他是不会回去的。”
“小师妹?”陈淑芹自小习武,这师兄师妹之间的事情,她最清楚不过了。
“是啊,也是我们村的,叫刘爽。”
“哦,原来恋上小师妹了,你回去和你五哥说,让他在村里继续待着吧,部队也别回去了,当个令狐冲好了。”陈淑芹猛地挂掉了电话,她胸中怒火上冒,两只手在桌子上一阵抖动。
陈淑芹作为总部派到边境地区的‘主管领导’,她心情不好,注定引起下级的不安,于是各地区的分管领导,就把陈淑芹的表现,报告给了京城,好在京城还有老保卫部的首长帮忙周旋,也就给了陈淑芹几天的假期,‘让她回家调整调整心情,调整好了,再回来上班,工作由别人接替。’
郭开庆不回岳父家,不代表陈家的女儿不回家,当陈长者没有盼到郭开庆,倒是盼到女儿时,他高兴得两眼热泪滚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爸,我回来了。”陈淑芹看到了年迈的陈长者,又看到了自已的儿子——‘郭小五’。
“孩子,你妈回来了,快叫妈妈呀。”陈长者蹲下身子,推了推小朋友。
‘郭小五’并没有上前,在他的脑海中,妈妈爸爸的形象,早就不是很深了,还记得当年在京城时,他还是那么的幼小,现在会走了,也会说话了,可是眼前的这个身着制服的女人,根本就不象自已的妈妈。
陈淑芹上前把儿子搂在怀里,她本来是不想哭的,可是这一场面,没法叫她不哭,她嗷嗷大哭起来。
‘郭小五’不知妈妈在干什么,以为她在往自已身上‘蹭鼻涕’,他用力的推搂着他的母亲,可是气力太小,无法推开。
村里的人。都知道陈淑芹回来了,当他们看一身戎装的陈淑芹,站在他们面前时,立刻投来羡慕的眼光。
“大姐,听说你当‘国安’了,这国安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
“是啊大姐,我也会功夫。你们那里缺人不,算我一个行不?”
年青的后生们,从小习武,他们不明白,本来陈淑芹‘武装专干’当得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京城,就成国家干部了,看这样子,比派出所的民警要威风多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比她年青的女同事陪同,显然那个就是她的手下。
长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