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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现在是连里的代理连长。”
“不用通知他了,这是他给你写的信,他说他现在不想见你。”
接过信后,郭开庆和七哥走出了医院大楼,刚一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书信。
信是张文治亲笔所书,“郭开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也知道你会来看我,败军之将,不敢然勇,我不想见你,是为你好,你是从来没打过败仗的人,我希望你能把你的幸运继续下去,把谢指导员给救出来,不管你们之间以前有多少矛盾,为了大局为重,为了连队的荣誉,你也要这样做,我期待你胜利的消息,我也会天天在这里祝福你们,多打胜仗,多消灭几个y国鬼子~~~”,落款是“你曾经的战友——张文治。”
看完书信后,郭开庆把信递给了七哥,他向前走了几步,转身回头望那张文治的病房,他猛的发现,病房的窗户玻璃前,有个身穿病号服的人,也在看着他,于是郭开庆向他摆了摆手,这一摆手不打紧,那病人反倒离开了窗户玻璃,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就在郭开庆和七哥返回连部时,门口的哨兵,向郭开庆报告说,有位地方上的同志,已经等他们好久了。
来人是楚山,郭开庆让七哥接待一下他,他自已走回了连长办公室。
张文治的书信,郭开庆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心中就象燃烧着一团火,烤得他内心喘不过气来,他倒在床上,闭合了双眼,一动不动地待着。
“二哥,楚大哥说要和你谈点事,你能不能先出来一下。”
“你让炊事班做点吃的,正好楚哥也来了,咱们边吃边聊。”
“好。”
炊事班长也听说过楚山的事迹,为了这次聚餐,他很是卖力,几乎使劲了混身解数,造就出了几盘硬菜,还上了一瓶好酒。
“这么客气干啥,我就是来送个信啥的。”楚山虽然口说客气,可他的筷子并没有离开桌子,它游走在各个盘子之间,每夹必中,都是盘中的‘精华’。
“哪里哪里,我早就该请您了,一时没有工夫,现在好了,来,咱们哥们干一个。”郭开庆知道楚山的工作关系,他来这里不单纯是来‘叙旧’的。
酒过三巡,楚山引出了正题,“我是受你爱人的委托,来这里向你们通报一些事情的,通过多天的追查,我们基本已经确定,上回的这场执行任务失败,是有重要原因的,原因就是,谢指导员在给妻子打电话期间,有泄密行为,导致y国特务监听,造成了这场执行任务的失败。”
“楚大哥,工作上的事情,我和陈淑芹分得很清,现在我要提醒你,以后不要再以爱人的称呼,称呼她。”郭开庆的脸板得铁青,他很不满意楚山的第一句话。
“那好,以后我改了就是了,我再重复一遍,我们查出,你们驻所的周边有特务的存在~~~。”
第56回 血色奉献(二十八)不速之客(下)()
明面上,‘张文治连’的前任连长张文治,是我军前线部队的一把‘尖刀’,背地里,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我国‘国-安系统’,主持工作首长的公子。
对于张文治的此次负伤,让军地两方面首长都大吃一惊,不光军队首长十分关心张文治的健康,就连‘反特’一线的系统内人员,都为首长而担心,担心这个年迈的首长太过悲伤,影响到老人的身体。
就在郭开庆还在牧场之时,楚山他们就已经启动了系统内所有的情报网,通过长时间的走访和排查,最终锁定了谢指导员妻子家的电话线路,敌人就是通过这里窃听情报的,最终导致‘张文治连’的致命失败,也就在这里,有了上一次的‘军火库事件’,楚山也成长了许多,他经过一系列的系统学习后,已经是可以独挡一面的老国-安了。
“楚哥,反特是你们系统内的事情,我不想听你多说,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是,团结全连信心,整编待战,没有其它事情,我要回去躺会了,我有点累了。”郭开庆听完楚山的话,变得不温不火,他知道楚山是陈淑芹派来的,他恨妻子不来看自已,这本是他们之间沟通的事,现在有了楚山这个‘传话筒’,这让他很不舒服。
“那你先去休息,我和老七再待一会。”
“二哥,你累你就回去吧,我陪楚大哥。”
郭开庆走回了自已的房间,‘欣赏枕头’去了。
次日。郭开庆通过电话,向军部进行索要‘装备弹药’,电话另一头的后勤部干部,作了详细记录,说他会向首长汇报,只要首长批了条子,立刀给他们启运到位。
操场上。几十个战士在进行‘刺杀训练’,和以往不同的是,现在这里又多了一个‘兵种’,那就是炊事班。
炊事班长是个‘格斗外行’,他请了七哥为他们做指导。看着‘伙头军’们认真的样子,周围训练的干部战士们,都大笑不止。
“谁没有第一次呀,你们天生就是刺杀高手呀,你回想想你们新兵时候,有哪个是一上来就厉害的?”炊事班长对于大家的嘲笑。进行了有力的反驳。
“哈哈哈”,众人还是一阵大笑。
“行,你们这帮小子都给我等着。我挨个的记住你们了,有能耐你们跟我们比揉馒头呀,比做菜烧火,你们会吗?”买菜的‘上士’。他也大呼小叫起来。
“哦哦哦”,众人都让各自的班长,排长给叫回了,他们可不想得罪这些‘伙头军’,要是把他们给气‘鸡眼’了,什么事都能办得出来,说不定会让他们吃半生不熟的馒头也说不定。
自从郭开庆上回去古城执行‘军火库任务’。他迷上了喝茶,见大家都训练干劲正浓,他也忙里偷闲地溜出了驻地,想找一家茶馆喝上两口,缓解缓解此时的心情。
离‘张文治连’的连部不远,有一家老式茶楼,古典老旧的外墙和幌子,让郭开庆停住了脚步。
“解放军同志,您请,你是楼上,还是楼下呀?”一个伙计见到郭开庆后,马上就迎了上来。
“楼上吧。”
“对,楼上清静,楼上一位!”伙计高昂的声调,好象是通知楼上的工作人员。
郭开庆迈步上楼,找了一张靠街的窗户位置,他坐了下来。
“解放军同志,您喝点什么?”这次对郭开庆服务的是个中年女人。
“我第一次来,你有没有好的介绍?”
“有啊,我们这里有上好的红茶,绿茶,还有花茶,分为高,中,低档,我想知道您想要什么样式的?”
‘那就来杯花茶吧,最近火气大,正好去去火。’
“好累,上好菊花一杯。”中年女人的声调也很大声,生怕负责配茶的人员不知道。
一大朵菊花泡茶,郭开庆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过,茶杯的旁边,多了一个小的茶盅,里头有着稀稀的汁料。
“这是我们店里师付特制的蜜料,你可以恰当放点,不过不要放太多了,要不然太甜了,会影响菊花茶的味道。”
“谢谢大姐,麻烦你再帮我拿点点心,干果一类的东西,不要太多,吃完再要。”
“好累。”中年女人健步如飞,拿了好几块当地的特产点心和干果,“同志,这些够不?”
“够了,谢谢你呀。”
茶馆是东西通透的窗户,一面临街,一面是后巷胡同,这些县城的街上,已过上班时间,显得很是萧条,于是郭开庆就把茶水和吃食,搬到了临胡同一边的窗户旁,他想看看,“不上班的们”,平时都是怎么活着的。
不远处的小院里,一位老妇人,此时从屋里抱了个大铁盆,里面装着好多要洗的衣服,她一边打水,一边用手摁洗衣盆中的衣服。
这位老妇人和郭母长得很象,郭开庆差点叫出声来,他想叫声“妈”,可是那院子里还有一个年轻妇人,也走出了屋子,她的洗衣盆里,仍旧有一大盆衣服,她和老妇人攀谈着,最后两个妇人,面对面坐着小板凳,有说有笑地洗起了衣服。
用过一茶‘菊花’后,郭开庆又点了一杯‘毛尖’,中年女人见郭开庆如此豪爽,也就和他对起了话。
“大兄弟,你看啥呢?”
“哦,我在看那院子里有人洗衣服。”
“你是不是想家了呀?”
“是呀,我有点想我爹我妈了,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想象就请假回去呗,你们当兵的,不是每年都有一次探亲假吗?”
郭开庆摇了摇头。“别人都有,唯独我没有。”
中年女人有些迷惑,她悄悄地离开了。
“您又来了呀?”楼下伙计说话的声音很大,很显然,这回茶馆里来了位‘熟客’。
“是呀,我走了全县的好多家茶馆,就你们的茶水好吃。不来可行呀。”
“你一看就是行家,你哪,是楼下还是楼上呀?”
“我爱清静,还是楼上吧。”
从楼下上到楼上的人,是个中年汉子。他手中提着公文包,看他的衣着,象是某个国营企业的领导,要么中层干部,此人坐在靠街边的一张桌子,头并没有朝郭开庆这边看。
来来回回有人上楼。郭开庆自然也没有往后看,他此时还在看着胡同小院里的两个妇人洗衣服。
“您这回喝点什么呀?”
“我要你们这里头摘的‘淡叶’。”
“好累,楼上。上好明前‘淡叶’一杯。”
“淡叶”?郭开庆听到这个词语后,他猛地一回头,正好刚上楼的男人,也转过头望这边。四目相对,郭开庆笑了,可是那男人反倒是感到意外以及,他的双目好象在躲闪着什么。
‘大哥,你不认识我了呀,我姓郭,还在你家的茶馆里喝过茶呢。’郭开庆见到的是古城军火库对面茶馆的老板。这两地相差几百公里,没想到现在碰到了。
‘原来是郭老弟呀,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