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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部电台兵见郭开庆批评了他。也只好走到最后头去了,他打开了电台,打到了最大声,想让这“滴滴答答”的声音,掩盖住自已的表情尴尬。
“张连长,天色不早了,我看咱们休息一晚吧。”谢参谋看到远处再往前走,道路就越发狭窄了,他想让部队休整一晚。明早再出发。
“也好,坐了一天的车了,我也让这路面给颠得想吐,通讯员,通知副连长。停止前进。”
“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很快‘张文治连’的战士们,就在道路两边,挖了两趟深沟,这沟很宽,能并排走三四个人,战士们把背包往沟里高处一放,人躺在沟里,头枕头背包,好在现在夜晚不是很凉,面对着星斗,还算是舒服。
两条沟的四周,有两排弧形的‘外圈’,负责警戒的人员,就在这‘外环’中进行休息,有连值班员负责安排夜哨,连部位于部队的正中心,有战士把这里的一块大土层给掏空了,‘连指’也就完全地“进入地下”了,这种休息状态,是连长张文治独创,只要他的部队进行休息,就有负责挖工事人员进行挖掘,挖的多了,自然就越发的规整起来,这‘连指’里头还算是舒服,风吹不着,雨滴不进的。
“行啊,张连长,你这待遇比一号还牛b,看来我得和你多多学习学习,这东西有草图没有?”谢参谋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行军的,他从心底里佩服起了张文治。
“图倒没有,改明天我有空给你画一张,你带回去,来吧,领导,里面请。”
谢参谋也不客气,他有晚上吃‘夜宵’的好习惯,也不知在哪里整来了一罐午餐肉,他打开之后,让都没让张文治,自已吃了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看我饿的,忘了问你了,张连长,你饿不?你也吃点?”
“哦,我不太饿,一会有人给我送吃的。”
谢参谋见张文治和自已客气,他没有放在心上,紧接着大口吃起后半罐午餐肉来。
“让让,都给我让让,小心烫。”一阵吆喝声,司务长带着炊事班长走了进来。
“连长,您的汤放在哪里?”
“放这边上吧。”张文治指了指汽灯下的“泥桌”。
“乖乖,有你的呀,敢情你还有这待遇呢呀?”谢参谋让这肉汤给吸引住了,他放下了快要吃完的午餐肉,来到了泥桌旁。
“给谢参谋也打上这么一碗。”
‘好累。’得到命令后,炊事班长快速离开了。
“看这事整的,看这事整的,太不好意思了,太不好意思了。”谢参谋露出了虚伪的表情出来。
“这是头一锅,全连上下都有,我胃不好,怕喝凉的,所以他们就先给我端来了。”
“原来是这样呀,这样敢情好,对了,这是什么肉做的汤呀?”
“司务长,今天的肉汤是什么肉呀?”
“报告连长,是野猪肉,刚才咱们行军,副连长看到打的,放在了路边,我们路过给分解后,拿走的。”
“看看,张连长,你们这仗打的,边吃,边喝,边玩着,爽,真tm的爽。”谢参谋很是羡慕张文治的活法。
没过一会,炊事班长把大锅抬到了沟边,之后他打了一碗肉汤,进了‘连指’。
“谢参谋,您是首长,我特地给你多盛了几块猪排。”
“好,好,我平时就爱吃这口,谢谢你了班长,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参谋刚想喝汤,让张文治给拦住了,“等等,我这还有干货呢,这天气太湿,还是吃点干的吧。”
张文治里,拿出了一张‘休闲饼’,自已掰了一半留下,另一半递给了谢参谋。
“真有你的,真有你的,会养生,会享受。”谢参谋学着张文治的样子,把那干饼掰开,投入肉汤之中,立马香气四溢。
吃了好一会,谢参谋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司务长,“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你也回去休息去吧。”
“我有工作还没忙完呢。”
“什么工作?”
“我等你们把汤喝完,我好收碗呀。”
谢参谋有些迷糊,张文治赶忙解释道,“这碗可是好东西,全连只有十来只,战士们都自带铁饭盒,也只有我没有那东西,才用这碗来盛汤的。”
“原来这样呀,难得难得,看来这餐具多少钱也买不来呀。”谢参谋是一阵感慨,他快速地喝光了肉汤,把碗递给了司务长。
“筷子和汤匙。”司务长指了指放在泥桌上的餐具。
“哦,应该,应该。”谢参谋马上把这两样东西,又递给了司务长,他的举动,让张文治有些好笑,可是他没敢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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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回 血色奉献(十九)狭路相逢(下)()
几十年不作战,自然对战争状态需要新的‘摸索’,‘张文治连’如今虽然隶属于某军军部,但是他们之间只是‘租借关系’,一段时间后,‘张文治连’就会脱离于他们,转到其他参战部队去了,这就是‘张文治连’的特点。
“张文治连队”的干部编制,为‘主官单人制”,加‘正副排长制’,他们和普通连队的不同之处时,普通连队一般现在已经取消了‘副排长’这个职务,‘张文治连’则还保留着,因为一线军官是部队的‘灵魂’,排长牺牲了,副排长还可以接替指挥部队,有了‘主心骨’在,自然打起仗来,更加游刃有余了。
一场战斗结束后,‘张文治连’都会进入我国内陆地区休整,当然了,连队的信息都是隐密的,休整地域向来不只一个,他们往往会来回于边境各地,休整的时间都不会很长,y国的特务们,就算发觉了有他们的存在,但是想跟踪他们的去向,那是根本做不到的,必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他们的交通和联络工具,还不是很发达,可谓是‘有其心,无其力’。
‘张文治连’里的军官们,是牺牲一个,替补一个,战士也是一样,他们往往都来自不同的战斗连队,有的曾经还做过其它兵种,不完全都是‘步兵’,他们之中还有‘通信兵’,‘炮兵’,或者‘侦查兵’,他们的共同之处只有一个。那就是兵老,射击,战术方面突出,更有一股不怕死的精神,来这个连队的人,都是要成为英雄的人。
‘孤线外圈’负责警戒的工作,一向由副连长组织领导,张文治对他放心得狠。这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军官了,档案中长达十几页的好评记录,就是他让张文治挑到这里的理由,郭开庆对张文治来说,他是个好哥们,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不过他的资历还属尚浅,经验也就是在战士到班长,排长之间的起步阶段。副连长则不同,他在一年前,还是一个步兵连的连长。参加过好几次边境作战。荣立了个人二等功,三等功各一次,让他来给连队‘打前锋’是最好不过了。
在一排,有几个战士是副连长的老底子,他们是自愿来到‘张文治连’的,现在担任班长和副班长的职务。因为副连长主管一排,所以也就把他们放在一排战士的位置上了,副连长对他们的表现还是放心的,只要有他们在,他才不是‘孤单的’。
夜里‘站哨’。最过难熬,尤其是在战斗期间。要是稍一疏忽,一眼照顾不到,也许会让连队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副连长此时就在‘孤线外围’的第一道沟里,他现在已经脱下了‘软帽’,戴上了钢盔,趴伏在背包之上,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副连长的周围,也都是一排的战士,他们也和副连长一样,脱下了‘软帽里,戴上了那个没有任何标志的‘钢盔’。
‘张文治连’的钢盔,不是人人都有的,全连也就是四五十顶,这些钢盔和其它部队的不同之处是,钢盔的正中间位置上,没有‘五角星’,只有一个装填标志的小眼,有人问过副连长,为什么别的部队,都可以佩戴‘五角星’,唯独他们则没有呢?副连长的回答则是,“没有不更好吗,敌人看到我们没有这东西,以为我们是他们的人呢,我方看见没有这东西,也可以判断我们是‘炮兵’,因为只有这个兵种的人员,才大多数是没有‘五角星’的。”
上半夜平安无事,下半夜从远处来了一队‘散兵’,副连长命令‘信号兵’,用汽灯联络一下,对方的‘加答’是某师的后勤人员,他们是给前线送弹药才回来,由于人数不多,副连长派人命令他们,绕路通过,让他们离自已‘阵地’一百米处通过,对方虽然不太高兴,还是认可了这一要求,没有提出异议。
郭开庆负责炊事班的工作,清晨四点,他就叫醒了战士们,一边负责叫人找寻水源,一边催促洗菜做饭。
炊事班长是个老炊事员了,他从新兵以来,一直都是‘伙夫’,作战以来,还练成了观测水源的真功夫,他对战士们打来的水,逐一进行检测,还拿了好多粉末一样的东西,洒在清水当中,经过极点烧开后,才把米下锅。
“怎么样?这水能用吗?”
“放心吧,二哥,这水我都看过好几遍了,应该能用。”
“你要记住了,饭熟了你要第一个吃。”
“你拿我当tj了呀,以前给皇上进膳的时候,才让人先尝呢,我这兵当的,功功立不着,鬼子鬼子看不着,牺牲还得牺牲我一个,我真亏得慌啊。”
“亏啥呀,你帮我把这伙食工作弄好,等年底了,我和连长给你报请个二等功,你看怎么样?”
“这是真的呀?那我牺牲一百回也乐意呀。”
立功受奖,对每个战士来说,是相当的重要,郭开庆肯开这个口,就说明他不是平白无故,胡弄战士们的,在上级给‘张文治连’的奖励指标上看,今年连里立二等功的名额,最少可以有六个,三等功不限,炊事班一直很是辛苦,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