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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学学谈情说爱也好啊。
郭开山对岳虹的感觉,也从一开始的回避,变成了“无话不谈”。他和岳虹散步的一路上,一直在讲故事给岳虹听,仿佛她就是他的妹妹一样,他小时候就想有个妹妹,无奈母亲接下来生的全是弟弟,而且这些弟弟个个性格强悍,想保护他们,都没有机会。
“你咋这么能说呢,你是不是话唠啊。”岳虹几次想说话。都让郭开山的粗声粗气给压了回去。
“哦,是吧,也怪了,我以前和别人还没有这么多的话,那接下来我不说了。听你说。”郭开山的“话唠”毛病,源自刘雪华,他和刘雪华在一起的时候,往往都是这样,不管他怎么讲,刘雪华都会细心的听,有时候郭开山可以连续讲上几个小时,刘雪华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他也就越来越能讲了,今天见岳虹这么一说,也只好“欲言又止”了。
“你和我,讲讲你和你爱人之间的故事吧,长话短说。”
“我们的故事太多了,总之,我参军前每天都会和她在一起,比如一起捡粪,一起打猪草,一起去砍柴。”
“她是你们家童养媳?”岳虹突然间,想到了前几天看过的一本书,书中童养媳的年纪,比她的丈夫要大上很多,足可以当他的妈妈。
“不是,这都新中国建国多少年了,哪里还有这个,你倒挺会联想的。”
“那你说说当兵之后,你们两个人的故事吧。”
郭开山想了想,除了婚前的那次,关悦和他在宿舍里的琐事,还真没有太多的故事,最后他摇了摇头,表示无有故事。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们之间就是小时候过家家的感情,你参军后的感情,和她是一片空白,我说的没有错吧。”
郭开山又想了想,的确,现在他们一年都见不了几回面,唯一的每年探亲假时间,他们还要回老家看望父母,真正在一起的单独生活时间很少,现在儿子小山还闹得厉害,一见到他就烦,还谈什么感情。
“也不是,我有我的工作,她有她的事业,最起码我们彼此之间都在想念着对方。”
“那你们的表达方式是什么?”
“我们平时经常通信的,每个月都有写。”
“那是你写的多,还是她写的多呢。”
“我的多一些,她一般都是三四个月写上一封,或者家里有什么事情,给我写一封。”
“哦,原来婚后的爱情是这样的呀。”岳虹就象是个记者,她要从郭开山的口中,了解一下恋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和感情需求,究竟是些什么。
“挺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我和老师打个招呼,就要回班里休息了。”
待两人回到老教授家里时,战术教员正和老教授在下棋,于是两人走过去观战。
“你们两个去哪里了?”
“就在河边转了转,吃饱了消消食,您夫人呢?”
“老了,累的快,上楼休息去了。”
“那挺晚了,我们也撤吧。”
次日,当郭开山上完岳虹的课后,正准备回宿舍休息,岳虹走上前去,塞给了他一封信,周围的战友都很纳闷,怎么岳虹教员会单独给郭开山送信呢,好在郭开山平时很少和战友们开玩笑,要不然的话,肯定会有人把信给抢了去,大庭广众之下进行朗读。
岳虹的信,写的很是直白,令郭开山意想不到,信是这么写的。
“郭开山同志你好,也许我写这封信有些唐突,不过我想请您重新的审视我一次,看看我们可不可以交个朋友,我这辈子朋友很少,你要是认为可以的话,请晚上在昨天的小河旁边凉亭那里等我,不见不散,岳虹。”
这信明着是一封很普通的交友信,但男人和女人交朋友,就难免让人联想到什么,郭开山决定晚上不去,之后把信点燃烧毁了。
接下来的两天,岳虹教员一直没来上课,代理的教员说她病了,还相当的严重,是“重感冒”。
“郭哥,周日我们想去看看岳虹教员,你去不?”八班长邢凯,联系了几个一中队的战友,大家准备利用休息日,去医院看看岳虹,给她买些水果,以表示慰问之心。
“周日我有事,我就不去了。”“狙击手培训大队”,不象在基层部队那么紧张,每到周日,大家都可以放假一天,有的人去邮局给家里打长途打话,有的人则会去吃点好的,邢凯见郭开山不想一同去,还以为他之前和岳虹的“疙瘩”,还没有解开,也就不勉强他了。
周日,郭开山一人来到了小河边的凉亭处,他回忆起岳虹给他的那封信,觉得一定是岳虹为了和他“约会”,让冷风给吹着了,才得的病,他要看看,这里的晚风“硬是不硬”。
凉亭的晚风果然很硬,这风吹到了郭开山的身上,让他不停的打哆嗦,但他没有走开,他要为了他的忽视他人而负责,岳虹为了等他得了病,他也要在这里吹上几个小时,惩罚一下自已。
“那边是谁呀?能不能帮我个忙。”
郭开山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黑影好象在提着什么东西,走到近前一看是理论学教授夫人,她的脚下,放着一网兜“地瓜”,起码得有二十多斤。
“阿姨是我。”
“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搬回去呀,我腰不太好。”原来干休所新发了这个东西,由于是管发不管送,老太太只好一人提了回来,路过凉亭时,以为里头是她认识的人,才叫了郭开山。
待郭开山把“地瓜”,送到教授家厨房里放好后,教授夫人热情的说道,“你是小郭吧,前几天来家里,没把你招待好,晚上在家吃饭吧。”
“不了阿姨,我还有点事,和朋友约好了。”
“那改天来家里吃饭。”
郭开山又回到了凉亭处,他准备一宿就在这里度过了,可是他不管怎么吹风,身体还是那么壮实,没有一点感冒的迹象。
大约到了晚上九点多钟,郭开山还在凉亭里吹风,这一次他把外衣给脱了,穿着个“跨栏背心”,准备进行“感冒”。
“前头是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呢?”
郭开山回头望去,原来是老教授夫妇正在散步,于是穿上了衣服,走了过来,“是我。”
“你咋还没走呢,有事呀?”教授夫人以为郭开山和人约好了,此时不应该在这里呀。
“约的人没来,我想多等他一会。”
“这孩子真实在,等了一下午了,还在这等着呢,晚饭没吃吧,走,家里吃去。”
“阿姨,我不去了,我再等一会,要是还没来的话,我就回宿舍去了。”
“回去也要吃饭呀,这都多晚了,走,回家我给你下碗面条。”教授夫人不容分说,硬是把郭开山拉到了自已的家里。
第一百三十九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六十四)红蓝之争(二十八)干妈(下)()
岳虹的病真的很严重,前几天还在郭开山面前大言不惭的讲,自已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如今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虽然经过几天的治疗,烧是退了,但身体还是觉得不舒服,她一边闭着眼睛,一边暗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最坏的就是郭开山了。”
“当当当。”
“谁呀?”岳虹让一阵脚步声和敲门声惊醒。
“是我们,您的学生,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岳虹一见都是一中队的学员,忙道,“我都躺了好几天了,你们怎么才来看我呀?”
“大队长不让出来,没有办法呀,岳教员,您看,我们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八班长邢凯在这些人当中年长一些,他代表大家进了屋子,走廊里还有好多人在门口等着。
“哦,算你们还有点良心,是不是外头还有人呀?”
“都来了,大伙都想进来看您,又怕影响到您休息,所以就派我们几个当代表进来了。”
“别介呀,都进来,都别藏着啦。”
当一中队的来人都进来后,岳虹挨个的观察着,“郭老兵怎么没有来?他干什么呢?”
“他说他有事,我没敢细问,他这人特矫情。”
岳虹暗道,“真是个没良心的,简直就是个稻草人”。
众人走后,岳虹躺在床上,觉得郭开山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是个人都会猜出,她的病是为他而得的,他不来看她就行了,还拿有事来当作借口,看来自已在他的心中,根本一点也不重要,既然这样,就不能怪我翻脸无情了,倒在床上。她不停的在想整治郭开山的办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老教授夫人的面条,有着南方专有的特色,郭开山自从吃了一碗后,就“爱”上了它,只要一有空,就会带些水果去拜访一下老教授夫妇,为的就是那碗“阳春面”。
老教授夫人退休之前,也是“h军工”的教员,她涉猎的方面很是广泛。“阵地学”。“军事心理学”。“弹道学”还有好多相关的军事科学。本来她退休后也可以反聘,学校领导也几次要求过,让她发挥最后的“余热”,可是让她婉言谢绝了。动乱时期的阴影,始终在她的脑海当中回荡,她再也不想因为什么,再给学校“卖命了”。
夫妻两人都是教授,自然家里的书籍也不会少,一开始郭开山还没有发现,后来当他看到一本关于二战时期的外文书籍时,他停住了脚步。
“阿姨,你能不能把这本书借给我看看呀?”
“喜欢就拿去看。我家的书全外借,看完给我送回来就行了。”
郭开山是自学的“英语四级”,当他把书完全展开时,发觉好多语句,他根本看不懂。于是又把书合了起来,放回了书架里。
“怎么了?你不爱看?”
“让您见笑了,我没上过大学,英语水平一般,我怕我看不懂。”
“那好办,我还有一本汉文版的。”说着教授夫人从另一个书架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