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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皮都给我扒了,先塞在40火背具里头,这可是战利品。”
刘镖的这一句,让众人都傻了眼,刚才的血惺场面,大家都是豪气干云,现在血压都降了下来,让他们扒狼的皮,没有人敢动,傻傻的站在原地。
“没听到副营长的命令吗?”关建国大喝道。
众人还没有行动,仿佛都成了木头一样。
刘镖走到了一头肥大的死狼前,用手把它拎了起来,卡在了路边的一棵树杈上,很熟练的扒下了一张狼皮。
“一连长,你来。”刘镖大黑脸很是阴沉,手中的刺刀还滴着鲜血。
“这个。”
“这个个屁,你扒是不扒,你不扒,老子把你的皮给扒了。”一连全体人员面前,不给连长面子,刘镖这还是第一回。
一连长也拿着自已的刺刀,提起了一只比较瘦弱的死狼。
“这只不行,换那只。”
关建国此时也是满脸凶光,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用脚踢了踢狼群里另一只最大的死狼。
一连长把狼拎到一棵树下,由于他个子不高,把它卡在树上十分吃力,一连指导员推了一下身边的一个班长,意思让他去帮一下他们连长。
“谁都别过去,他一人能行。”关建国坚定的眼神大怒道,在他的心里,作为一连之长的军官,要是这点任务都完成不了,将来上战场会是什么样,那一定是个“孬种”。
一连长双手把死狼举过头顶,扔了一下,没想到没有卡住树杈掉了下来,他用自已的肩膀托住,又用力的一抛,这回卡的正好,众人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待一连长把一张狼皮放进火箭筒的背具时,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小时候在家里杀过狗,这东西和狗差不多,我以前生肉都吃过,没啥,没啥。”
“看见没?我就知道他行,大家说是不是呀,这才是你们的连长。”
众人跑到一连长跟前,把他抛起到空中,再接了下来,大伙哈哈大笑起来,最后很踊跃的把其它的狼皮都扒光了。
“营长,这狼肉好吃不?”一个战士走到了关建国的身边,提出了这么个问题。
“没吃过,想试试不?应该和狗肉差不多吧,我们a城的鲜族人最喜欢吃狗肉了,汉民很少吃。”
“那你是鲜族人还是汉族人?”
“汉族。”
“那我是鲜族人,我能吃不?”
“好小子呀,原来是你想吃呀,哈哈。”
刘镖一把搂过了这个战士,“想吃也不行,这东西咱不能吃。”
就在大家黑夜行军走得困倦之时,关建国和刘镖领人痛杀了十多条狼,现在已经没有了困意,继续前行着。
其他一营停止前进的部队,当他们路过刚才的“战场”时,望着满地的鲜血,卡在路旁树杈上被扒了皮的死狼,也都没有了困意,互相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四十四)红蓝之争(八)神树风波()
军事地图上的印记不管是多少公里,也不管比例尺是多少比一,“红军医疗队”的行程,从天没亮,走到了天黑,先期派出去的张护士长和王凯,没有报告到达“杨家烧锅”,这就证明了,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望着女兵们一瘸一拐的样子,刘雪华想让部队停一停,休整一下。
“不能停,爬也得爬到地方再休息。”这回郭开山和刘雪华产生了分岐,他不同意就这么休整。
“今天走的很远了,蓝军是追不上来的。”
“我不是说这意思,反正不能停。”郭开山有他的道理,现在要是休整了,再起身到‘杨家烧锅’就不容易了,有可能夜里还要在野外宿营。山里的夜很冷,风又大,要了有生病的人员,会造成“非战斗减员”。
“都走不动了,你说咋办吧。”刘雪华停住脚步,坐在了道旁的一块大石头上。
“这才是正经行军的第二天,这点苦都吃不了,趁早回去,连前线都别去了。”
“我提议,开党小组会议,商量一下。”
“党小组会议?大小姐,这是啥时候了,还有心扯蛋呢。”
“我说的是认真的,郭开山同志,我对你有意见,我要在党小组会议上批评你。”
“我不同意,要开也得到了目的地再开,我是队长,这件事上我说了算。”
“这由不得你。”眼科军医是郭开山和刘雪华所在党小组的小组长,他早就看不惯郭开山此行的做法。
“你们想夺权不成?我可是此次‘红军’的指挥员。”对于同事们的不理解,郭开山也开诚布公的说出了心里话。
“我们没这个意思,就想开个会研究一下目前的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那就来个党员扩大会议吧,这样公平一些。”郭开山认为在广大警卫排战士们心中,自已还是很有威望的,最起码这些班长。副班长们会支持自已一方。
“那好吧,我给张护士长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也别往前走了,原地待命。”刘雪华用步话机通知了“尖刀班”。
“红军师前线医疗队”的军医们百分百都是党员,警卫排和护士分队的正副班长也大多是党员,大家围坐在山沟中一个空旷上,点起了篝火,趁着开会的工夫,大家得到了休整。
“我先说两句,郭队长。我对你有意见。”眼科医生第一个准备发言。
“请讲。”主持会议的是刘雪华,作为这支部队的最高首长,她当仁不让。
“我长话短说,郭队长对别人要求十分严格,自已放松了自身休养,不光违反纪律喝了一宿的酒,还让老乡的马车拉着他走了好几个小时,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事。”
“是驴车。”郭开山在一旁对他的批评做了纠正。
“那就是驴车,这件事你怎么解释吧。”
“我没有可解释的。这算一条,我以后一定改。”
“还有,郭队长,我认为你对士兵的身体上缺乏爱护。我们都走了这么远了,还不休整一下,让大伙换换袜子,挑挑脚上的泡也好呀。”一个女兵班长也提出了对郭开山的批评。
“这个我也接受。还有没有?没有大家准备起程了,有话到住地再说。”郭开山起身提起了自已的背包,背在了肩上。
“这就完了?刘科长。你看看他的态度。”眼科医生对郭开山的表现很是不满。
“还能咋的?把他的队长给噜了?”
“我没那意思,最起码的多休息一会吧,才坐下几分钟啊。”
这时通讯员跑了过来,“队长,张护士长找你通话。”
“什么事?我是郭开山。”
“报告队长,我们迷路了,到了这座山头上,往下看一片漆黑,不知往哪里走才好。”
“你在什么位置?”
“我们这座山上有棵挂满红布条的大树,海拔挺高的。”
“好,你们原地不要动,我们马上赶过去。”
听到郭开山和“尖刀班”的对话后,在场的人员都紧张起来,眼科医生也没有了脾气,大家相互帮助拿起了自已的物品,主动站好了队。
“雪华,我带一部分人先走,你断后,记得查好人数,不要让一个人掉队。”
“放心吧。”
“手电。”
“我这有。”
郭开山带着十几个警卫排的战士,从其他军医手中取过了三支手电出发了。
“都有了。”刘雪华集合起了队伍,她的口令下达同时,所有人都立正站好。
“下面有我来指挥,警卫排的人分成三组,一组前头探路,不要离我们太远,一百米之内就可以了,有手电的军医给他们两支,二组帮军医们拿医疗器材,女兵班跟二组一起行动,三组断后,一组有警卫排班长负责,二组王军医你来负责,不要让一个人掉队,三组由我带队,出发吧。”
就这样,后续部队分成了三个梯队,警卫排的一组一马当先,他们第一个出发了。
二组的人员居多,警卫排的战士在扛枪的同时,也接过了军医们身上的医疗器材,女兵们也换好了干爽的鞋袜,跟着王军医出发了。
“三组的,大家机灵点,看看路上有没有掉队的人,天太黑了,发现情况,马上向我报告。”
“是”。
当所有人员在挂有彩条的大树下集合时,女兵和军医们都累得不省人事了,好在郭开山和“尖刀班”先到的人员,早已找到了干柴,在空旷的闭风处点起了一堆堆“篝火”,大家才有了栖息之地,大家把背包码成一排,各自倒在背包下休息,长长一条混乱的线,好象似“羊粪蛋儿”。
“找不到水源,大家先吃点压缩饼干对付下吧。”张护士长和王凯没有在这里找到水。
“我太累了。先睡会,队长,可以睡不?”眼科医生实在太累了,但睡觉上还得征得郭开山的同意。
“我看今晚就在这里睡得了,这地方还挺背风的。”刘雪华也认为这漆黑一片的地方,根本不晓得哪里是哪里,上哪里找去往“杨家烧锅”的路啊。
“也只有这样了,大家都挨着睡呀,只能在这一片区域听到没有,王凯。你带你的人分班值夜,看着点火,要是整着了不是小事。”
“放心吧队长。”
当大家吃过压缩饼干后,都相继进入了梦乡,好在现在刮的风向正好背着山坡,加上身旁又有篝火,睡觉还算“得天独厚”。
就在大家都睡得正香之际,从远处亮起了好些火把,站哨人员赶忙叫醒了郭开山。
“队长。不好了,远处有人,看样子得有上百号子,不会是蓝军杀上来了吧。”
郭开山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但很难看清这些人的样子,只好等人群逼近,才可以对上话。
“你们是哪的?”人群前头有个老者开了口。
“我们是部队拉练路过这里,想在这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