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女人,这个人世间不可缺少的动物,缺她不可。每当张股长下班,回到那个冷冰冰的炕上时,他都会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婆。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孩子怎么样了,爹妈怎么样了,他一边看着那台二手的黑白电视机,一边思考着自已的未来,看起来迎接他的路选择不多了,要是提不上处长的话,那就是三年后的转业命运了,他实在心有不甘,本来铁板钉钉的事,如今已变了行市,和他无关了。
“当当”。
“谁呀?”
“是我,张哥。”
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张股长一听就是那个花花的“转业兵”。
把“转业兵”请进房间后,没等张股长发言,他就说话了,“张哥,你这挺好呀,外头天热得要死,你这是冻的要死,咋的,多少天没生火了,屋子潮得这样,阴冷的墙皮都要上霜了。”
“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吗?是不是找我有事呀?”
“还真有点事,这不吗,租约马上就要到了,前天接到你们团里下发的通知,说要涨房租,一涨就是每月一百块钱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咋不让你活了,这一年多,你在团里建设上没少捞吧,我都听说了,少说也有上万块,涨这点还算事呀。”
“哥,你真是个明眼人,没吃呢吧,走,和兄弟去喝两盅。”
本来张股长不爱理这个小子,可是最近也是不太顺心,也就直接回答道,“行,不过我可没钱。”
“放心,不花你的。”
“转业兵”的“点儿”,是一家在炮团附近很出名的酒店,这家店的特色不是它的菜品有多好,而是这里有“**”。
酒店的经理是个南方男人,个子很矮,大约有四十多岁,他是外聘的,原因是主家的身份很是特殊,不方便出头露面,他也是通过熟人介绍,才来此发展的。从此这家酒店就从单一的餐饮服务,转变成“陪吃,陪跳,陪聊,陪喝,”了。
一见包间,就有服务员上前找张股长和“转业兵”点菜,“哥,您来了呀,吃点什么?”
“老几样,对了,今天张大妹子来没?叫她来陪我喝酒。”
“不用了,咱俩喝就行,要是找人陪的话,我走了呀。”张股长虽然没来过这里,但自知这地方是他的管辖范围,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这位哥怎么了呀,来咱这店的客人都找小妹陪,不陪服务费咋算啊?”酒店的背景深厚,服务员也底气十足。
“你先出去吧,一会再叫你。”“转业兵”见屋里的气氛不对,赶走了服务员。
“哥,你咋这么实在呢,我找的不是别人,就是上回看录像的小妹,和你是一家子,没别的,就是喝喝酒,聊会天儿。”
“她怎么会来这里?她老公不知道?”
“别提了,就在那天陪你看录像之后,也不知是哪个瘪犊子说的费话,两口子打了好几天的架,这不吗,离了,她还不想回老家,所以就干了这活,我也就是看她可怜,照顾她一下生意,今天没别的,你说叫她来吗?”
张股长想了一会,也觉得断了那女人的财路,也算是过份,于是道,“我说好了,你找我不找,事先和你请明了,这地皮是军产,要是细究的话,还算是我炮团的地界呢,刚才那小子实在太过嚣张,早晚我会收拾他一下。”
“我知道哥的手段,这就是条狗,小人别理他。”
酒店上菜的速度实在惊人,就在“转业兵”和张股长喝过两杯啤酒后,那位姓张的女人出场了。
只见那女人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纱制的布料,把她的身材整得若隐若现,可能这个地界,陪酒的女人,都是这个打扮。
“死鬼,好久不见呀,最近在哪玩去了?”
“看你说的,炮团修马路牙子的活,我干了三个月,整天看着工人,我要是一走的话,他们立马偷懒不干,你看看,今天谁来了?”
那女人看了看坐在正座的张股长,新式的军装穿在张股长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有“派”,从衣服的质量上可以看出,这是一名副营级以上的军官,因为张股长穿的是“将校呢”,所谓的“常服”,也可以称之为“礼服”。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哥呀,这么大热的天,你穿这么多,不怕热啊,现在应该穿袖了吧。”
正象女人说的,现在就应该穿“短袖”,由于张股长是才提的正式股长,连排现在的是“布裳”,营级的“纱裳”,他的还没有领到,又没有他这个级别的,新式夏常服给他,他的这身现在也算是不伦不类。
“我不热,我还冷呢。”
“你张哥和你开玩笑呢,坐坐,快坐,坐我们中间。”
那女人不愧是酒桌上的“英雄”,张股长和“转业兵”都没有喝过她,只见她频频向两个男人敬酒,男人喝光的同时,她的酒杯也空了。
望着年轻的女人,张股长在为她的身世“伤感”,没有丈夫的呵护,那女人就象小说中所述说的一样,“沦落风尘之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二十五)义妹(中)()
“铁子”,这个东北人对情人的称呼,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靖北,算得上是个很时髦的词句。虽然这词不太高雅,但却是个有身份的向征,只有有“能耐”的男女,才配有这一词,就好比某个女人总在朋友面前炫耀道,“某某人是我的铁子,办啥事只要找他好使,提我就行。”
张姓女人的“铁子”自然是那个“转业兵”了,就在她陪酒的过程中,不时的用她那张涂满廉价口红的嘴亲“转业兵”,几圈下来,“转业兵”的脸上唇印很多,他也是哈哈大笑,没有反感这类事情。
酒过三巡,张股长也有些醉意,从起初的“转业兵”向他敬酒,变成了他主动拿起酒杯向“转业兵”敬去。
“我就知道你们当兵的能喝,大哥,我敬你一杯。”坐在“转业兵”大腿上的张女站了起来,拦住了前来敬酒的张股长。
从张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个娘们也喝潮了,只见她那“的确良”的衬衣上,隐隐抖动的胸部忽上忽下,这令张股长感到有些喘不上来气。
“好,好,我喝。”说完张股长把手中酒杯中的白酒一引而尽。
“躲了,你给我躲了,这是张哥敬我的,有你啥事呀,张哥,别和她一般见识,来,我来敬你一杯。”“转业兵”觉得,张股长是因为礼貌向他敬酒,让一女人给挡了过去,好象是“扇”了人家的“嘴巴子”,于是骂了张女一句。
张女听后觉得心烦,“都是些臭男人,你们喝吧,我出去透透气。”
见张女走出了房间,“转业兵”走到张股长身边的座位上坐定后,小声冲着张股长的耳朵说,“这娘们肉得狠。本来和她是玩玩的,谁想她当真了,整得我总和我老婆打架,张哥,你想要不。要不我把她介绍给你算了。”
一听这话。张股长猛得一怔,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他穿上了自已的上衣。告辞道,“本来我认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这么龌龊,走了,你自已喝吧,想付钱你就付,不想付的话,让老板去我办公室里要钱。”说完推门而去。
张股长的这顿酒实在喝得太多了,主要是他不想在张女的面前丢了面子。男人之间比斗酒力,更能显出男子汉的气概来,尽管张股长对张女不太了解,但从她在酒席中说话的语句中可以听出,这个女人有志气的狠,她不想做个乖巧的女人。她也向往她的生活,更给张股长一点预感,她也对他有点“意思”。
没有女人在家,当然要睡“凉炕”了,好在正逢初夏。回到家中的张股长,一头就倒在自已的炕上,大睡起来。
就在大约凌晨一点钟时,张股长家的玻璃上,有人轻轻用手指敲动。
“卡,卡。”
“谁呀?”张股长此时酒劲已醒大半,他滚到了炕里靠窗户的位置,很是机警。
“是我,我是小张。”
张女的声音,早就储存在张股长的脑海里了,他白天和“转业兵”闹呛,主要是穷“装”,他早就对张女有好感,这个女人要比他那个乡下老婆强上十倍,她的身形是那么丰满,模样也得可以了。
“这么晚你来这干什么?”
“张哥,你要想不开门的话也行,我就在这跟你说吧。”
“别介了,我还是给你开门吧,这算是什么事吧。”由于部队的亲属房都是一个小院挨着一个小院,要是让人看到了,难免会说些闲话,张股长给张女打开了房门,把她迎到了自已的里屋。
“大妹子,这么晚了你有事啊?”
张女进来后,站在一个小角落里,看着张股长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是不是遇到难处了,有事你就说嘛,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忙。”
张女还是不说话,她解开了自已的外衣,露出了贴心的粉红背心,这时的社会上,“brassiere”还没有普及,当然了,这种情况很明显,那就是她想“以身相许”了。
“你把衣服装上,你再这样的话,我要赶你走了呀,这叫什么事吧,快穿上。”张股长把张女脱下的衣服,捡起又重新扔给了她。
“咋的,你不要我?嫌我是不?”
“我不是那意思,大妹子,你有事说事,别和我整这个。”
“扑通”,张女向张股长跪了下去,张股长对这情形没有丝毫的准备,赶紧上前,就象托死狗一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推到了炕沿上坐下。
“咋的了,你说话呀?”
“我无家可归了,我和死鬼男人离了后,转业兵给我找了个房子,刚才我回家时候,发现房东把锁给换了,还和我说,转业兵说房子不租了,让我自已掏钱,房东看我也象没钱的样子,于是就早做了准备,把我的衣服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