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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处长沉思了许久,“马上行动,突审犯人的姐夫,现在还不到十个小时,我想那小子不会跑。”
当朱处长带着两辆面包车的“特勤人员”,在那犯人的指认下,冲进其姐夫家里时,这位正在睡觉的“赤脚医生”,正光着膀子大睡呢。
由于事情发生突然,这个医生的家里,就变成了临时审讯地点,特勤人员把医生的妻子和孩子,老人,集中在一个大一点的屋子,锁好了大门,从外边看根本看不出,和以往的深夜有什么不同。
另一间屋子,朱处长和郭开庆对这名赤脚医生进行了审问,由于有犯人在一旁指认,还不停地提醒着他的姐夫,最终供出了乡卫生院和县医院医生的名字,唯独说不清那个来自y国王先生的身份。
郭开庆按照朱处长的指示,自已带着一组人奔往县里,对那名“外科医生”进行抓捕,几名“特勤人员”,则在另一名军官的带领下,抓捕了那名乡卫生院的医生,这次抓捕工作总共没用上二个小时,由于在深夜当中进行,又没有通风报信之人,很容易的把两人逮捕归案。
当天明的时候,“赤脚医生”的邻居发现他家的大门还没有打开,于是就趴在自家的墙头上观看他家的情况,见大院当中停着车子,就知道出事了,于是跑到村长的家里,向村长进行了报告。
常言道“穷山恶水出叼民”,这话一点也不假,“赤脚医生”是这里的本地人,多年来得过他医治的老百姓又很多,就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村长带着上百号人来到了他家门前,扬言要解救“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的家里,朱处长和郭开庆,对乡里的医生,县医院的外科医生,加上这名村里的“赤脚医生”的审讯,还没有结束,外头大吵大嚷的声音,拍打着院门。
当朱处长走出屋子的时候,发现院墙之上早已站满了村民,于是朱处长大声道,“乡亲们,我们是国…安-局的,来这里调查些情况,请问你们哪位是村里作主的人哪。”
“村长在门外呢。”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等朱处长命人打开了院门的时候,众村民一涌而进,包围了所有的“特勤人员”。尽管这些军人手上都拿着枪支,但还是被包围的里外不通。
“乡亲们,能不能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你们看,这是什么样子嘛。”朱处长对情况保持着阵定,郭开庆则透出窗户,看着外边的事,他已经把屋门的“插锁”插好了,就怕有村民冲进来抢人,那三名医生,则各自带着手铐,蹲在了一个角落里,屋里还有三名“特勤人员”。
“我们的医生究竟犯了什么罪,你们来抓他?”村长走到队伍的前面,叫了起来。
“看样子你是村里带头的吧,我是国-安-局的,我们来这里调查一下情况。”朱处长亮出了自已的证件。
“国-安-局?我没听说过,我只知道公安局,你们是一起的不?”不仅是村长,就连城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个新成立的z fu机构。
“这样吧,我能不能和您单独聊聊,你是党员吧。”
“我当然是,可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叫我,和你聊聊,就聊呀,我还怕你把我拉到一边给害了呢。”
众村民听到村长这么一说,马上收紧了包围的圈子。
“这里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反了你们了。”朱处长变得凶狠了许多,只见他从身上掏出了自已的手枪,向天开了一枪,从他枪上崩出来的弹壳,打到了旁边一名“特勤人员”的手上,可是那人象没有感觉似的,紧紧握着手中的冲锋枪。
朱处长的行为,让屋中的郭开庆也深感意外,在他的头脑意识当中,朱处长是个平心静气的人,没想到今天是这么的“暴力”。
村长也叫这枪声给震住了,“退后,退后,我先和他谈谈,你们都撤到院外去。”
就这样,院子里的群众,都退到了院外,可是院墙上,依旧有好多的村民,手中都拿着武器,有锄头,铁锹,铡刀,镰刀一类的“冷兵器”。和院子里的“特勤人员”形成了对峙。(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回 血染的风采(二十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朱处长的鸣枪,不仅震住了村里人,还引来了当地所在派出所的jing察。这个小小的乡村里,jing察的人数也少得可怜,除了一名留守人员外,在班的三个民jing,在所长的带领下,全副武装的赶到了现场。
“请问你们是哪里的?你们带头的是谁。”派出所的所长一进来,这些村民象盼来了“大救星”一样,众星捧月的把三个民jing,迎进了院子里。
朱处长的思想工作,没有把村长给做通,原因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朱处长这一伙人是干什么的,抓人应该是jing察的事,这个军不军,jing不jing的一群人,凭什么要来本村抓人,还不事先通知一下这位村长,这让村长感到自已的威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更何况朱处长说他们是从另一个城市赶来的,更坚定了村长这个“异地不能执法”的老观念。
“我不管你们是哪里来的,中-央的也不行,反正这医生给我们全村人看了几十年的病了,你把他带走不成,要不咱们就在这里靠着,你们想带人走不行。”
这时派出所的所长走了进来,“请问哪位同志是负责人,我是本乡的所长。”这位老民jing还是见过世面的,从院子里的“特勤人员”的穿着,加上手中的要命武器,就可以看出这些人都不是寻常人。
“派出所的所长是吧,你来的正好,这是我的证件,你和他说说,我们是干什么的。”说着,朱处长把身上的证件,递给了这位老jing察。
派出所的所长把证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国-安-局?这是什么单位,我怎么没听说过呢,你们归哪个部门管?”
朱处长对这位所长的回答,感到很是泄气,没办法,京城的文件有可能没有下达到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也难怪这个基层的jing察不知道“国-安-局”是干什么的。
“我也和你解释不清楚,你们的县局离这远吗,我派人和你去一趟县里,找个明白人问问好吧。”
所长合计了许久,“小王,你进来一下。”
院子里的一名jing察听到了所长的叫声,走进了屋子。
“这是我们所里的,你找个人和他去趟县里吧。”
朱处长本来想让郭开庆和他一道去,但是考虑到郭开庆的驾驶技术不是很好,最后还是选了一名驾驶技术老道的军官,同这位王jing官一起走了。
“村长,我们一宿没吃东西了,你去帮我们弄点吃的呗。”朱处长提出了自已的要求。
“吃你个球球,你来我们这里抓人,我还要供你吃的,我才不去呢。”村长则没有坐着,蹲在了屋子的一角。
派出所的所长则是个面子上的人物,他走到村长的跟前,“老哥哥,他们来了就是客人,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去给他们简单的弄点来,算给我个面子,我们早上也没吃呢。”
“这还象句人话,我可是给你面子啊。”
不一会,汤面和大饼就上桌了,由于做得不多,朱处长也就吃了半张大饼,就让人给郭开庆那屋端去了。
郭开庆一口咬着大饼,一边说着,“你们三个不要急,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有说清楚的没有,要是有人想到什么,可以说,一句话,一口饼。”
蹲在墙角的三名医生,相互对视着,终于乡卫生院的胡医生站了起来,“我坦白,我就是想贪个小便宜,赚点外快,收我药的人,是个外乡人,体型很胖,口音和你差不多,应该是东北人。”
“很好,来,吃口大饼。”郭开庆把手里的大饼,掰下来一大块,递给了胡医生。
“我也交待,来县里和我联系的也是个胖子,情况和他说的差不多,他都是主动来找我的,我不知道他姓啥。”
“乖乖,你是不是在骗我?他说是胖子,你就说是胖子了呀,不过看你还算老实,给你半口吧。”郭开庆把掰下来的一块大饼,分了二分之一给了县医院的医生。
“还有你呢,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是不是你也想说,和你见面的y**事顾问也是个胖子呀?”郭开庆把头转向了“赤脚医生。”
“是有点胖,不过不是胖子,他走路麻利得狠,象一阵风一样。”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是他介绍的。”“赤脚医生”把眼神对准了乡卫生院的胡医生。
“你血口喷人,我啥时候认识过y国人,来我这里收药的就是个胖子。”
郭开庆想了想,“你们再想想,我也不着急,反正你们不都在这里了吗,慢慢想。”
见三个医生还有些不老实,郭开庆就叫同行人员,把汤面和饼拿出去,让院子里的伙伴们吃了。
过了好一阵子,院子外头来了好几辆的汽车,带头的自然是郭开庆他们的那辆了,接着从车上下来了十好几人。这些人有的身着军装,有的穿着干部服,还有穿jing服的。
一进到院子里,就有一个穿干部服的中年人大叫道,“朱处长在哪屋呢,朱处长在哪屋呢?”
朱处长听到叫声,走出了屋子,“我就是老朱。”
那人上前紧紧的握住了朱处长的手,“误会呀,都是误会,我是本县的副县长,让同志们受委屈了,都是我们平时教育得不够,都怪我,都怪我。”
“没事,基层群众不了解情况,我们可以理解。”
“这位是县公安局的局长,这位是武装部长,我们也没有接到上头的文件,听你们这位同志一讲,我们觉得这事情很大,就打电话到了地委那里,负责同志证实了你们的身份,没办法,天高皇帝远,我们这里不比大城市,消息闭塞得狠啊。”
朱处长见人家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