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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也是逼的,你郭哥所有的财产都在这包里,让他们抢了去,我老婆孩子以后怎么生活呀,你给你表叔带个话,说我想见见他的老板,让他给安排一下。”
服务员听后直啜牙花子,“这事可不太好办。”
“你只要把话带给你表叔就行了,见不见是他的事。”
说完,郭开庆拉着服务员,去了附近的信用社,存好钱后又来到了那家回民饭店。
饭店里的服务员早已认识了郭开庆,上前嘘寒问暖一番,“郭哥,前几天听说你出事了,没事吧。”
“谢谢你关心,没啥事,皮外伤而已。”
旅社服务员抢着说道,“我郭哥老猛了,一人挑二十个,动起手来,可谓是刀刀见血,全让我郭哥给废了。”
饭店的服务员听了他这么一说,立刻对郭开庆高看一眼,“郭哥上头请,今天有包间,专给您这样的大英雄留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回 血染的风采(四)坦诚相待()
郭开庆让旅社服务员带话给表叔一事过了好久,都没有得到表叔一方答复,郭开庆加料定他们一定是心虚,怕了自已。于是加了收货步伐,想通过市场上供给短缺方式,逼对方现形,主动联系自已。
郭开庆收货方式又一次得到了改进,张文治参谋主动来到了小城,以郭开庆合伙人身份把货取走,当然了,和他同行还有两名警备区保卫部干事,这三人都是功夫了得之辈,经过二个多月加紧收货,县城黑市上“浮货”,基本上让郭开庆一伙人一扫而空。
不光如此,由于郭开庆提高了收货价钱,附近几个县城“粮票贩子”手上货,都跑到郭开庆这里来出,有还主动“赊货”给郭开庆,因为近郭开庆名号实太响了,一看就是个大老板,可谓是“过江猛龙”压住了“地头蛇”。
某曰,服务员找到郭开庆,说他表叔要见他。郭开庆听罢喜出望外,他目达到了。一定是对手没有了货源,才主动找到他。于是他特地等张文治和两个保卫干事前来,有了他们给他压阵,他再也不怕了,他知道这三人都有“持-枪-证”,身上都带着“家伙”,万一哪个地方谈不拢话,有他们出手,自已反而轻松了许多,不用自已硬打硬拼了。
张文治年龄比郭开庆大上几岁,但是首长交待,凡事都要听从郭开庆吩咐,来到县城之后,他们就以兄弟相称,郭开庆称他为“三哥”,他则称郭开庆为“五弟”,从哪论没有人知道,反正其他两个保卫干事是他们“马仔”,这两人平时话语不多,显然是受过严格培训,一定是对《保…密…守则》,黯然于胸,没有太多废话。
这次服务员没有再领郭开庆去那间交易平房,而是直接把他们引到了山脚下。望着连绵起伏高山,郭开庆想到了书中“十万大山”一词,看来要是对手躲进了深山,哪怕他们有千军万马,也无法抓到他们。
又走了一会,山腰上有几间瓦房处停了下来。服务员说了声,“郭哥到了,这里就是我表叔表婶家。”
郭开庆来之前已经买好了“果子”,他一向不爱空手去别人家拜访。一进院子,正好看到一个中年妇女院中井旁洗着衣服。服务员赶忙上前打着招呼,“表婶,表叔家吗,家里来客人了。”
“家,家,屋里请。”中年妇女用围裙擦了擦手,引郭开庆一行人进了屋子,两名保卫干事则门口守卫着,他们没有经过郭开庆允许,是不敢进屋。
郭开庆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表叔躺椅上休息,上前问好。表叔则没有站起来,只是向郭开庆摆了摆手,又指了指他身旁张文治,意思是问这人是谁。
“他是我家三哥,也是我外头合伙人,负责帮我出货。”
“哦,听说你带话要见我,有啥事吗,是不是因为上回遇袭事,想找我后账啊。”
“没这意思,小弟都对我说了,这事不赖您,是您老板意思,我就是想来看看您。”
“那就家里吃中饭吧,老婆子收拾收拾,整几个菜,客人中午这里吃。”表叔仍旧没有站起来,命令着老婆。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表叔说要带郭开庆去山上看看风景。郭开庆见表叔想脱离张文治他们,也就让张文治给表婶做饭打打下手,自已跟着表叔上了山。
这座山不是很高,也就是海拔一两百米,不过风景很好,有山有水,从山顶望着另一座山,仿佛那座山比他们站地方加高大。
表叔又领着郭开庆步跑到了他们看到那座山山顶上,到达了山顶之后,他们再望着刚刚他们才下那座山,好象那山比他们站还要高大。郭开庆有些不理解问道,“表叔,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们刚刚下山,怎么看也看不出比这山高呀。”
“一山望着一山高,这句话你没听过吗,现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这里山虽然不高,可是连绵起伏多狠,要是我猫进这深山里,谁都找不到我。”
“那句老话我听过,对了表叔,你把我想见你老板事,和他说了没有,他没说啥时要见我呀。”
“年轻人,不要急,前头有个温泉,想不想去看看。”
郭开庆见表叔岔开了话题,也不好多问,跟着表叔又上了另一座山。
上了这座山,郭开庆眼前一亮,这山虽不高,可是平坦得狠。表叔把郭开庆带到了一个小瀑布旁,“看这水没有,这是热,度数还不低呢。”
郭开庆走到跟前,用手接了接流下来泉水,真感觉到了水温度,大约有近二十度左右。
只见表叔脱下了身上衣服,一丝不挂跳进了瀑布下水沟里,还招手示意郭开庆也下来。
郭开庆见表叔这个样子,他也学着表叔一样,脱下了后短裤,光着个大-屁-股,浪里白条一样,跳了下去。
表叔见郭开庆强健体魄,十分敬仰,“罢了,郭兄弟,你体格真很行呀,怪不得二十多人收拾不了你,你当了几年兵呀。”
“没几年,就是从小跟师付习过几年武,现部队里犯了错误,才转业不干了。”
“你不要骗我了,我从你们几人样子就能看得出来,你们全是军人,而且都是优秀军人,和你说实话吧,你们来这里想干什么,我都是一清二楚。”
“表叔你是个明眼人,我也不瞒你了,你猜对了,我就是上头派下来办事。”
表叔对郭开庆回答很是满意,他站山沟当中,光着个大-屁-股,背对着郭开庆道,“我这痒痒,你过来帮我挠挠。”
郭开庆走上前去,用手抓了抓表叔后背,待他仔细一看,表叔后背上没有什么,可是他屁-股上好象刺了好些字。
没等郭开庆看清字迹写什么时,表叔又坐了下去,“你不用看了,上边写是打-倒-共-产-党。”
郭开庆低头无语,回到了自已那端,他用眼神直盯盯地看着表叔,他想着表叔究竟是一个什么样人呢。
表叔突然难过哭了起来,向郭开庆讲起了他故事。
原来表叔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之间,就是军队中干部,而且还是个正营职军官。那时米国和y国进行了长达二十年战争,我国作为y国战略伙伴加盟友,对y**队进行了大批援助,不仅派出了“军官顾问团”对他们军队进行指导培训,还运送大批粮食到y国,对他们反对帝国主义抗争很是支持,表叔做为年轻干部,也调到了边境前线。
当时表叔是某部主管粮食调运军官,有一次他奉命去压运粮食到y国边境,命令是只要把汽车开到边境约定地点后,y**队就会派人前来接应,把粮食接收走。可是那一次出事了,当表叔一行人到了约定地点进行等候时,他们迎来不是y**人,而是米'***'人越境到我国这边,强行把表叔他们带走了,从此表叔就成了米国“俘虏”,这一过就是七,八年。
不表米国“俘虏营”事,单说米y战争结束,表叔作过战后“俘虏”和y国抓到米国“俘虏”进行交换,就前一夜,表叔让几个米'***'人强行带到了医院,打了麻醉针之后,就他屁-股上,刺上了郭开庆看到那几个字。
待到交换“俘虏”完毕后,表叔经过重重努力,又回到了我国这边。对于受“俘”人员,我'***'中例来都要严格审查一番,必竟表叔一失踪就是好多年。待审查人员看到表叔屁-股上刺字之后,都无法理解这种行为,还有人确定一定是表叔关压期间“变了节”,这让表叔有口难言。不过审查组还是给了他答复,让他复员回家。待表叔回到自已家乡中,迎来事不能让他接受。
由于长时间失踪,他战场上“死亡证明”也早就回到了家乡,他妻子见丈夫死了,也就带着孩子改了嫁,等到表叔找到她们时,早已为时已晚了,就连孩子都不认他了。
面对组织上,和亲人现实情况,表叔无法面对,只好找到自已远房亲戚,来到了这个小县城。这里他认识了一个和他同样命运人,那人也是和他一样,当过兵,受过“俘”,屁-股上和他刺字也差不多,他很同情表叔,还把自已妹妹介绍给表叔,那个女人就是表婶。
多年来,y国对周边其它国家作战,表叔老板通过各种渠道帮y'***'队搞粮食,主要还是“粮票”。表叔认为他都是让y国人给救了,这对他来说也是报恩之情。可是当中y开战之后,表叔爱国之情就回到了自已思想当中,他认为给y国人运送粮食,打自已同胞,这是万万不能干。于是他就写了“匿名信”,投给他说知道各个主管单位,可是都是渺无音信,他也想亲自去报告这件事,又怕别人当他是“汉-歼”,待到郭开庆来到县城之后,他料定郭开庆一定是组织派来人,他就想通过办法把这事告诉郭开庆。谁料想让老板给事先知道了,他们想把郭开庆钱抢跑,让郭开庆无法再调查下去。如今表叔也想开了,他想反正,给国家做出贡献,把自已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