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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长对王凯一直很是客气,这全是看刘宏的面子。这一回见王凯公然违背自已下的命令,气就不打一处来。
“叫你回来,你就回来,站长也说了,抓人不差这一时,逮他是地方警察的事,咱们也就是出个人手,协同一下,我们的任务还是保卫出境口。”
听到一连长发脾气,王凯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二班长看了看王凯,“一班长,要不你们班再待会,我们二班可要先走了,累了一天了,回去要好好睡一会儿。”
说完,就带着二班的战士们,离开了粮库。
一班的兵,平时很尊重王凯。不是因为他和刘宏的关系,而是王凯平时对自已的要求,很是严格。不光监督其他人做体能训练,自已也会跟着大家一起练,久而久之,大家都把这个四年兵的“老犊子”,当成了榜样,都相信班长所说的。
王凯把众人叫到近前,“我认为逃犯还没有跑,我们先躲起来,装作已经走了的样子,等他一出现,我们马上下手,我就不信,他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大家都表示同意,再等一会。于是王凯把手下十名战士分成了三组,轮流对大门附近进行监视,都躲在暗处,“守株待兔”起来。
二班长到了站里后,向一连长告了王凯的状,说王凯不服从管理,私自安排战士还在蹲守。
一连长很生气的又一次拨通了粮库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打更的更夫,他说粮库门前已经没有战士了,他们早就回去了。
一连长以为王凯他们正在回去的途中,也就没有再加以过问,必竟他还是一连的连长,一连的工作,他还要回去打理。
三更半夜,门口蹲守的战士们,还是没有看到逃犯的影子,大家私下议论,都怪王凯,要不是他,他们现在早就睡得香香的了。
王凯见大家都很累,就安排二人一班哨,每班哨一个小时,不许睡觉,专盯粮库正门。
一宿都很安静,王凯也给自已排了哨。由于全班加他是十一名战士,他给自已安排到了最后一班,也就是天亮后,六点到七点之间,他认为他一个人就够了。
大约六点半钟,只见大路上来了一辆自行车,骑车的人是个女人,她是粮库的厨师,这么早来,是来给大家作早餐的。
当她把自行车停在食堂门口时,突然间从里面冲出来一人,抢夺她的自行车。
掌勺的女人不是这么好惹的,当然要和逃犯进行搏斗,还大声呼喊,想叫打更的更夫。
此时的更夫,已经相当勤快地,跑到最远的粮仓附近打扫卫生去了,这也是他的另一个工作之一,天亮了,他主要的工作,就是大院的卫生。女人的呼喊不管再大,更夫也没有听到,等于白喊了。
逃犯昨天屁股上受了伤,动作不是很麻利,见女人如此强悍,跳出圈外,拿出了腰间的手枪。
“你放明白点,把车子给我,要不我就毙了你。”
女人见枪在逃犯手上,当然也不敢对抗,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逃犯,一边掏裆,一边骑车,向着大门口去了。
逃犯屁股上有伤,当然不能用屁股骑车,掏裆的样子,很是可笑。
正当他骑车路过大门口时,只听“乓”的一声响,逃犯倒在了地上,因为他的后脑勺,挨了一“枪把子”。
打他的人,当然是王凯。当他听到女人的叫声,马上就跑到了门口,正巧逃犯由此路过,恶狠狠的王凯上前就来了一下。这下很管用,逃犯立马就晕了过去。
众战士也听到声音,跑到了大门口,见逃犯已经被擒,大家都很高兴,都说王凯如何如何厉害。
做饭的女人,也从食堂拿来了麻绳,给逃犯捆了个结结实实。
当逃犯醒来时,痛哭不已,原本半夜有逃走的机会,只可惜睡实了,没有逃,他是后悔万分。
王凯单人擒逃犯的事迹,很快就成为了典型。本来刘宏给他报了个三等功,没想到逃犯打伤那名狱警,由于受伤过重,牺牲了。事件立刻就上升了一档,由伤人案变成了命案,点背的逃犯,原以为自已没有什么,此时也傻了眼,变成了挨枪-子儿的命运。
逃犯既然挨了枪-子儿,王凯的功劳就更大了,省军区为树立典型,把上报的三等功,破格升为个人二等功,也就意味着王凯有机会提干了。这个消息让刘宏很是高兴,没想到王凯通过自已的努力,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帮助,已经可以迈向干部的行列了。
事件就可惜的是一连长,他后悔不已,本来他打的一枪,给逃犯造成了致命伤害,这回倒成他没有什么事了。
刘宏也算对得起一连长,见王凯立了个人二等功,就顺势上附了一连长的表现,给他报了个三等功,没想到,上头还真的通过了,一连长高兴的一宿都没睡着,他很感谢刘宏的恩典。
唯独对这事不高兴的是副教导员,因为他当了几年的副手,上头有刘宏压着,好多好事都轮不到自已的头上,他的思想当中,第一次对刘宏有了反感之情。
第128回 叛国者(六十)结交损友()
距边境检查站约十公里处,有一国营农场。改革开放后,各级机构稍作精检,农场里的资源,也让一些别有用心之徒给窃取了。
话说农场最赚钱的一块,就是鹿场。最近一年多,由一个叫关胖的人承包了。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走了谁的门路,一来就以每年几千块人民币的承包费,霸占了鹿场。
要是鹿场的老人承包也就罢了,一个空中掉下来的人物,一夜之间成了鹿场的主人,这让多年在鹿场工作的职工们,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有意见自然要上…访…上…告,举报信象雪片一样,飞到了上级机关和领导们的办公桌上。但是都犹如泥牛入海,没有一点消息,久而久之,鹿场的职工们也老实起来,任由关胖摆布。
小说《金—瓶-梅》,好多朋友一定看过。里面的西门庆,是何等的不可一视。凡是遇到过西门庆的人,都有着可悲的下场,关胖就是这种人。他就是现实生活中的西门庆,上挤下压。欺负旁人,就是他平生的追求,他的唯一爱好。大肆敛财,更是他的终极奋斗目标。
自从来到鹿场之后,关胖对手下的职工是相当的苛刻,非打及骂。一开始还有人起来反抗,但是都让关胖用各种手段,赶离了鹿场,人间蒸发了。
后来大家看惹不起关胖,为了自家的生计,也只好忍辱负重,老老实实的干着活来。
关胖也是个头脑灵活之人,他觉得自已的鹿场,还可以扩大一下,于是他就勾结了当地的村干部,私自把鹿场的界碑向东挪了两公里。
农民例来以土地为自已的生命,见关胖如此欺负人,就上门讨说法。关胖为了平息风波,提议以租地的形式,每年以一亩地五十元的租金,先租十年,农民见目的达到,都纷纷散去,各自忙自已的事去了。
鹿场扩大的两公里之外,就是中苏的边境线。这里有个哨所,隶属于边检站的范围。哨兵见鹿场的界牌,已经钉在哨所的管控范围,不敢怠慢,打电话向刘宏进行报告,叫他来哨所解决问题。
哨所周边的地区,种粮食可以,要是钉上界牌,拉起铁丝网,这就牵涉到边检站的利益了。刘宏坐着吉普车,来到了哨所,观察完周边的形势后,已经确定鹿场已经违法,只好找到了关胖,和他交涉占地的事。
关胖从来都是个欺软怕硬之徒,他早就听说边检站的刘站长如何出名,特别是他手下还有一支强悍的机动分队,比起派出所的警-察还要厉害。对刘宏的到来,他采取的是好吃,好喝,好招待的方法,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宏见关胖对自已以礼相待,也不好意思发作,接受了关胖的吃请。
席间,刘宏向关胖讲解了军事设施范围内,不准许有商业活动的法律规定,让他撤出哨所控制范围,拔掉已经钉好的界牌。
关胖笑了笑,“刘站长,我是个大老粗,不太懂法律,你说吧,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刘宏见关胖的态度很好,“你把界牌重新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我就当这事从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的话,我首先找你们农场的领导,再不行的话,我就要向本地的武装部进行反应,叫他们来处理这事。”
“这事好说,明天我就照办。”关胖同意的很是爽快。
刘宏见关胖答应了请求,以为此事已成,坐着吉普车就回到了边检站。
过了几曰,哨所那边又打来了电话,说关胖并没有拆除界牌,铁丝网还在那里放着,根本没有一点动静。
刘宏事先也打听到关胖是何许人也,看来不采取非常手段,这关胖是不会就范的。
于是刘宏就通过省军区机关,向农场方面进行支会,同时又向当地的武装部进行反应,明确指出,关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让他们命令关胖,限期整改。
一个月过去了,鹿场的界牌和铁丝网,仍旧停留在哨所的周围,这让刘宏很不理解,他的方法没有奏效,关胖真是个手眼通天之人,还是我行我素,和边检站进行对抗。。
刘宏从来都不是吃哑巴亏的人,别人占了他的地界,当然要还以颜色。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整治一下关胖。
关胖不光有鹿场的买卖,他还从苏国贩酒到我国。他的酒全是清一色的伏特加,酒精浓度很高,而且贩的也多,专门卖给我国境内的苏国商人和俄罗斯族的同胞。
拉酒只要手续齐全,当然不犯法,也不会违反出入境的规定,只要拿出相应的手续,和货物的清单,边检站是可以让他们通过的。
然而,关胖为了少交费用,就在手续和清单上打了主意,往往都是拉两卡车酒,只办一卡车的手续,趁着中午时分,入境人多,哨兵大多数吃饭的时间,快速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