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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模样更可爱,容澜欢喜得无可不可,笑道:“难怪说你是浩尔谷部的草原之光,怎么能生得那么美?”
一旁年筱苒笑道:“臣妾还记得画像上的赫娅公主英姿飒爽跟个男儿似的,此刻瞧见才明白,那画师是生生忽略了公主的娇媚可爱。”
“原来您喜欢那样的我?”赫娅问。
年筱苒道:“不能说喜欢那样的,只是中原女子多柔美温和,难得一见你这样的模样,自然叫人眼前一亮。”
容澜则引了赫娅说:“这位是皇上的年夫人,来孩子,这位贤妃娘娘便是三皇子的生母,也是你未来的婆婆。”
方才见礼,众人拜了皇后,贤妃和年夫人只是带过,此刻听说未婚夫的生母在,赫娅忙起来走到李子怡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李子怡笑着亲手来搀扶,虽然有很多话想说,可皇后在上,她怎能偕越,只能笑对皇后说:“公主实在讨人喜欢。”
容澜道:“可不是,这么好的孩子谁能不喜欢呢?”继而与浩尔谷纮寒暄几句,再次言明皇帝不在实为南巡视灾情,如今很是怠慢,待皇上归来必摆宴为他们兄妹洗尘接风。
浩尔谷纮自然不会计较,极有礼貌地谢过皇后盛情,晏璘却给了叫人惊喜的消息,说皇帝三日后即可抵京。
众人高兴之余便商议不如提前准备宴会之事,容澜将此事交付给李子怡,又说会子闲话便散了,晏璘带着浩尔谷兄妹离宫时,路上赫娅忍不住说:“皇宫可真大,但是眼睛能看到的却少,不像我们的草原,开阔明朗一望无际,什么都藏不了。”
晏璘虽笑而不语,却暗叹这孩子一语道中了宫闱真谛。
三日是一瞬即逝的时间,李子怡便时时刻刻抓紧敦促宴会的事,这日年筱苒却来了翊坤宫,说起来进宫那么久,还是她第一次踏足这里。
“妹妹怎么来了,小皇子睡下了?”李子怡话语客气,脸上的笑却骄傲得无比轻浮。
年筱苒不以为意,真跟换了个人似的,她叫梨乐梨安上前,打开她们手里捧的匣子说:“这一套琉璃夜光杯是当年西域人进宫给先帝,先帝又赏给皇上,皇上又送了我的。但白收在箱柜里实在没意思,此刻特特拿来与姐姐,后一日摆宴免不了要敬酒,届时呈上这套杯子,岂不风光。”
李子怡捏了一只杯子在手里看,触指生凉间手腕轻转便有灵光从表面滑过,花青玫红黛绿交杂,却冲撞出美不可方物的色泽。
她小心放下,哼笑道:“皇上果然心疼妹妹,这么好的东西我竟是见也没见过就直接去了你那里。”
“姐姐是知道的,皇上不爱这斑斓色彩的,当日得了叫我先看见,因瞧我年轻爱这新鲜的,就随口赏了,哪里疼不疼只是我先一步罢。”年筱苒悠悠而言,笑得明媚,又道,“我是真心喜欢赫娅那孩子,才赶着来恭喜姐姐得了好媳妇儿,来年再一举得子给皇上添个皇孙,我们小泓暄也多个能一起长大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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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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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总叫人听着欢喜,李子怡见她真心诚意,倒放下几分架子和得意,客气说:“便这样吧,到那一日就呈这套杯子敬酒用。我这里不过金银器皿,很是俗气,敬事房呈来的玉杯又式样老旧土气得很,我本就不喜欢,妹妹可是及时雨了。”
年氏欣然而笑:“从前不懂事,如今吃了大亏自然要学着做人。咱们姊妹那么多年,难道不比新人强,和姐姐们拧巴着不愉快惹得皇上生气,倒叫她们爬上来了。”
李子怡深知她话中意思,也知她恨极梁嗣音,而她何尝不处处提防那个女人,只怕哪一天儿子痰迷心窍又要惹出祸端,如此倒一拍即合,她冷笑:“皇上就要回来,她也该从隆禧殿出来,那么久没见她,也不知如今是什么光景。”
年筱苒轻然一笑:“姐姐好简单,她这是出来?该是回来吧。”
李子怡笑而不语,年氏又道:“听说承乾宫肚子里怀着的那个,对皇上快思念成疾了,若非曦芳处处小心照顾着,真不知要出什么事。”
“那个武宝林性子弱得很。”李子怡一边说,一边看年筱苒意味深长的笑,遂似好心又似挑唆地说,“妹妹可别再冲动了。”
年筱苒挽已挽闭上艳霞红的云纱披帛,很不屑地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姐妹就作壁上观,静静地等着吧。”
“我不过白嘱咐一句。”李子怡笑,叫静燕奉好茶,两人又说些闲话再商议了宴会上的细节,便散了。
送客回来,静燕问端坐桌前沉思的主子:“主子啊,奴婢看着年夫人,心里一劲儿地发怵呢。”
李子怡却得意地笑:“你发什么怵,勤等着看好戏吧。”
如是时日如风云过,三日后圣驾抵京,皇后携六宫于涵心殿外相迎,阔别数日再见,满怀感慨,
既迎,众人才要进涵心殿,宋蛮儿忽道:“娘娘可别忘了梁贵人,此刻也该叫她出隆禧殿了吧。”
众人闻言皆驻足,却听武舒宁那柔柔的声音响起:“难道梁贵人还不知道皇上回京了吗?娘娘,不如让臣妾去接她出来。她日夜在隆禧殿为皇上祈福,知道皇上平安归来一定最欢喜了。”
容澜正要开口,却被皇帝抢先,彦琛温和地对她说:“你身子重,不多加小心,还要自寻辛苦么?这不过是差个奴才的事,瞧你比朕先前走时还要瘦。”说着问古曦芳,“这些日子她都没吃饭么?”
古曦芳好脾气,上来扶着舒宁笑道:“你瞧你瞧,就说皇上要怪我,如今应了吧。”笑罢才对彦琛道,“太医日日都瞧,宝林她只是不肯胖起来但身体很好,皇上不必担心。”
李子怡亦道:“皇上可别委屈了昭仪,没人比她更细心照顾宝林了。”
众人皆笑,彦琛见年筱苒温和地立在一旁,眼角眉梢的气质与以往不同似有长进,于是也不再计较过往,只道:“气色好多了,你也该保重身体。”
年氏心头一热,克制了情绪含笑应答:“昭仪不给宝林吃饭,可不敢短了臣妾的膳食,臣妾自然气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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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最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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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句玩笑,更是其乐融融,宋蛮儿嚷嚷:“说了这半日,还是没人去叫梁贵人,皇上只疼武宝林,梁贵人辛苦那么久您可不能不赏。”
容澜此刻才道:“多大的事情,你不过是借口想叫皇上也赏了你。”说罢吩咐左右,“派个人去隆禧殿请梁贵人出来,也不必来涵心殿了,过会子皇上就要休息,日后再见不迟。”
皇后发话,众人再不多语,只是心里都犯嘀咕,眼下不该是让梁嗣音“出来”证明她没有随扈离京的最好时机么?怎么皇后好像根本不在乎,这般得轻率?
而众人的疑惑,却中容澜的心计,越是混沌不清,便越不敢有人先跳出来挑这件事。虽然就算梁嗣音随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皇后有皇后的尊贵,既然说了她在隆禧殿,就绝不能容人质疑。
待众人进殿与彦琛闲话片刻,容澜遣散众人好让皇帝休息,她亲自服侍丈夫洗漱,听彦琛说些路上的趣闻,很是欢喜。而后皇帝沐浴更衣后闭目养神的时刻,她便唤了络梅来问,得知嗣音时常独自伴驾,不由得陷入沉思。
待得皇帝小憩醒来,她便道:“皇上看,要不要给绘竹一个名分?”
彦琛正吃茶,闻言一愣,但即刻明白她的意思,放了茶碗只道:“你做主便是了。”
“臣妾遵旨。”容澜微笑,这才想起来告诉丈夫说,“皇上的第一个儿媳可是个美人儿,那赫娅公主性子好又乖巧又聪明,臣妾很喜欢。改日您瞧见也定会眼前一亮。”
想到自己也要有儿媳妇,彦琛心里略感微妙,只笑道:“他们能和和乐乐才好。”
容澜不语,笑着去取衣裳来给彦琛穿上。
而这一边,嗣音从隆禧殿“回来”,才在屋子里换衣裳,外头就有小满敲门喊:“梁贵人,我家主子来了,急着要见您呢。”
随即就听舒宁嗔责她:“你别嚷嚷,该叫姐姐担心出什么事了。”
嗣音忙穿戴整齐迎出来,阔别数日乍见舒宁,她竟瘦成了这个模样,哪里像一个怀孕女人该有的样子。
“姐姐我好想你。”舒宁说这一句,眼泪就夺眶而出。
嗣音慌道:“傻丫头,我一直都在啊。”说着迎她进屋,要谷雨绞了帕子给她擦眼泪,笑道,“孕妇不兴哭的,将来孩子的眼睛会不好,你可不能再哭了。”
“她们都说姐姐随扈南下了,我心里好不踏实。”舒宁呜咽,“姐姐若随皇上去便去,何苦要遮遮掩掩又怎么会不告诉我?”
嗣音面不改色,笑道:“嘴是人家的,你我若能左右,还会有是非么?”
舒宁看着她,怔怔地半日没有说话。
“你好好养身体,往后天气益发热了,你身子却要重起来,再不好好吃饭要怎么度过夏天?”嗣音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微隆的腹部,好不疼爱地说,“这还是我头一次那样期待新生命的到来。”
“姐姐……”可武舒宁似乎并没有听见她这些话,只管发怔的她倏地“醒来”,却是莫名兴奋起来抓着嗣音说,“皇上今天主动和我说话了,因我说要来隆禧殿接姐姐,皇上就嗔怪我不爱惜自己把自己弄得太瘦弱。原来他记着我的样子呢,我还以为皇上从来只记得姐姐。”
嗣音心里好似有猫抓在挠,舒宁的变化是她对这个宫廷最大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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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绝不丢下你()
“若非我今天提到姐姐,只怕皇上也想不起来和我讲话,可见皇上心里姐姐是多重要的。”舒宁央求,“姐姐不要再和皇上闹变扭,你们好,我也就跟着好了。”
“舒宁,你究竟在想什么呢?”嗣音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