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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那位老三沉默半晌,这才道:“二哥说的是!”
青袍老者老四笑道:“风扬这小子的功力倒是没落下,只是他心不在武,有些招式的真谛,悟之不透,若能尽早将宗中之事交予青璇那小丫头,风扬静下心来,定会有所成就!”
其余二老者均点了点头,老二笑道:“莫要管晚辈们的事了,咱们还是把心思放在研究玄冰之上吧!”
老四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二哥,水月洞天天刑如今修为如何了?”
老二沉吟半晌,说道:“咱们都有百年未见了,听说他失踪了,我想,他必是与我等一样,在潜心研究这玄冰中的秘密吧!”
老三忽道:“不仅天刑,慕和宗、栖霞寺、彩云宫,门中一些似咱们般的老不死,怕是都在潜心研究这玄冰的秘密吧,二哥,是否我们该出去一下,与他们共同探讨探讨,闭门造车,免不了出门不合辙啊!”
老二颔首道:“老三说的不错,若能参详透这玄冰的秘密,苍澜大陆的武学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许,人们梦想中的长生,也未尝不可!”
“还是先等踏云诸事了了再说吧,毕竟归云山是咱们的根基,如今踏云国摇摇欲坠,万一有个好歹,咱们岂能袖手不顾?”
这三人正是归云山的三位耆老,右首老者,名叫鹤百龄,排行老二,老三也便是左首那位老者,名曰陆归云,老四便是那位青袍老者,名叫尧长歌,再加上早已故去的鹤放翁,也便是风扬师父,鹤卧云与鹤闲庭兄弟的父亲。便是归云山老一辈的鼻祖,鹤放翁早已故去,鹤百龄三人一百年前发现了归云山山腹中玄冰的秘密,三兄弟便潜心研究。
三人研究玄冰,从中获益,居然活到了如今一百余岁的高龄,身子依旧健朗矍铄。
且不说这三位归云山耆老潜心研究玄冰,风扬离开之后,宗中各位峰主已然下山,鹤青璇跟随其父鹤卧云,轻车熟路,六人一路赶往踏云京城林家。
踏云皇宫!
皇帝李聪坐在书房宽大的龙椅之上,身后一独臂黑衣人正低声说着什么,半晌,李聪突然跳起身来,叫道:“林战天早已不是大碍,如今你也瞧见了,他一心只在经商,为何还要杀他?”
第四十章 翁婿针锋()
独臂黑衣人冷哼一声,斜睨着李聪道:“此话对我说也就罢了,如你对主人这般说话…嘿嘿!”
李聪一听主人二字,登时如霜打的茄子,颓然坐倒在龙椅之上,咽了口唾沫,低声问道:“那……那该如何…杀…林战天?”
黑衣人轻笑一声,绕到座前,贴着李聪坐上龙骑,盯着他,一字一顿说道:“主人说,如何杀,用何等办法杀,一切在你!”
李聪身子一震,颤声道:“林战天…武功何等了得,他林家的擒龙功朝中何人能敌?”
黑衣人哈哈大笑,站起身来,径直往殿后走去,远远飘来一句话:“遣将不如激将,林家人的个性……”
李聪打了个激灵,苦思不提。
林战天斜倚在院中躺椅中,身边一架葡萄树叶已然有了铜钱大小,抿了一口酒,林战天悠然道:“过些时日,青豆般的小葡萄长出来,到了年中,咱们便都有葡萄吃啦!”
葡萄架下一张石桌上摆着两坛美酒,酒香四溢,站在小院门口的两名守卫,不时地耸耸鼻子,咽咽口水,偷偷往院中瞥一眼。显然这美酒便是林朗所酿制的美酒了。
“老爷子好兴致,年中之时,我等怕是难在此相聚咯!”石桌边一人把玩着手中的玉杯,笑道。正是赵氏遗骨赵曾。
“那倒未必,难不成,咱们几个老不死的还要马革裹尸,上阵杀敌?”说话之人虽已年老,但形容儒雅,正是姑苏三圣轩辕戬。
“你们呀,我看有酒便是家,嗯,有人来了!咦?”眯缝着眼晒太阳的琉璃忽然起身。
这数人皆是武功高明之辈,林府进来了什么高手,以他们的耳目,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更能从脚步声判断出来人武功修为如何。
“老爷,归云山诸位峰主到了!”沈飞扬来报。
林战天几人对视一眼,琉璃道:“你去吧,我们便不去了!”
来人正是归云山五位峰主,他们在归云山上计议一番,推测出林战天将有难,这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林家。
多年来的规矩不便,林战天索性带他们径直前往演武场,到了演武场,一白衣少年正在丢着石锁,一脸轻松写意,正是林朗。
“众位师伯好!”林朗随手扔下石锁,赶忙上前见礼,纳头便拜。那石锁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无声无息,归云山众位峰主心下皆吃了一惊,这份对内力的掌控,显然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同时心下都在自问:“换做我,能做到吗?”
鹤青璇在旁一一介绍与他,指到秦罗宇之时,林朗不露痕迹的打量了一番,秦罗宇虽年近五十,但修习内功有所小成,更兼归云山人杰地灵,如今看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林朗想到已经近似糟老头子的轩辕戬,不禁暗叹一声。
一一拜见了归云山几位峰主,当介绍到鹤卧云之时,鹤青璇扭捏道:“林哥……林朗,这是我爹爹!”
林朗早就料到,当下一躬到底,说道:“林朗拜见前辈!”
鹤卧云鼻音粗重,哼了一声,竟不理会,径直往演武场中走去。鹤青璇又急又气,未曾料到爹爹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林朗心中也是大怒,身子依旧躬着,心想:“这老头好没气度!”
秦罗宇嘻嘻笑着扶起林朗,道:“卧云脾气就这样,林公子切莫在意!”林朗心中恼怒,只想发作,忽然看到鹤青璇双目泪泫,神色凄苦,楚楚惹人怜,心中怜意大起,满腔怒火登时化去。
笑道:“多谢秦师伯,晚辈理会得!”鹤青璇心知林朗的脾气,见他不怒,心中一松,怒视了一眼场中的老父,随后歉然的望着林朗,林朗洒然一笑,以示无碍!
鹤卧云抓起石锁,双手互换把玩了一阵,忽道:“林老公爷,归云山与林家历来规矩不能坏了……”
林战天打断他道:“老夫如今乃是闲云野鹤,公爷二字鹤峰主切莫再提!”语气颇为不满,自是不满于鹤卧云对孙儿适才不理之事。
鹤卧云老脸一红,扔下石锁,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心中叹道:“难道我真的老了,连个小孩子都比不过了?”说道:“倒是晚辈疏忽了!”
林战天笑道:“鹤峰主又错啦,你我二人年纪相差不多,晚辈一说,当真是愧煞老夫了!”
鹤卧云心中一怒,被林战天连碰两个软钉子,他也觉得老脸拉不下来,他小林战天十多岁,自称晚辈也未尝不可。鹤青璇奔过去,抓住鹤卧云手臂,微微摇晃,轻声道:“爹……”
鹤卧云脸色一缓,陪笑道:“那是,那是!”斜目狠狠瞪了鹤青璇一眼,鹤青璇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跑开了。鹤卧云环首一圈,目视林朗道:“适才见林公子挥舞这数百斤的石锁,举重若轻,悠闲写意,想必武功极为不俗了,我与你玩玩如何?”
林朗一怔,扭头看了看鹤青璇,鹤青璇焦急的望着老父,鹤卧云却全然不理会,以他的身份,向林朗叫阵那是极为不合适了。
林战天若有所悟,思忖道:“好哇,这鹤卧云是要考较女婿功夫来着!”当下叫道:“朗儿,你就让归云山的鹤峰主指点几招吧!”
林朗为难的望着林战天,心中好生为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又不能打赢。林战天笑道:“怕什么,放心,你岳……师伯不会伤了你的!”林朗强忍着笑,原来爷爷还会这般说话。
让下跃入场中,抱拳道:“望师伯手下留情!”
鹤卧云傲然道:“你是晚辈,你先动手吧!”
林朗也不废话,沉肘塌肩,单章一竖,正是一招‘礼敬如来’,便往鹤卧云肩头击去,鹤卧云笑道:“不用客气!”随手化开林朗攻势,林朗又攻上数招,鹤卧云轻松拆解,只听鹤卧云叫道:“使出真本事来,你当我是在陪你演武么?”
掌随身出,直直向林朗当胸戳来,这一招却是归云山‘云叠三浪’,出招之时,单掌狠插敌人胸腹,乃是第一重浪,而后四指前两指节弯曲,乃是第二重浪,随之五指握拳,乃是第三重浪,三叠浪内劲浪浪叠加,乃是一招三式极为了得功夫。
林朗不敢大意,右手握拳击出,拳在中途,蓦然竖起拇指,拳头横摆,拇指捺向鹤卧云掌心劳宫穴,鹤卧云虽不懂他这一指点向自己掌心会怎样,但终究不敢托大,四肢指端弯曲,护住掌心,第二重浪去势不便,直击林朗胸口。
林朗拇指一收,食指微微弹出,径点拇指畔鱼际穴,鹤卧云心知手三阳经,五指握拳,第三重浪击出,林朗一竖拳,中指随之弹出,疾点鹤卧云手腕太渊穴,整套手法正是点梅手‘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乃是点梅手中极为高明的点穴手法,拇指一捺,食指随之点出,中指随后,“梅花三弄”之后尚有“指动抚琴”,则是中指、无名指、小指三指,自小指起,三指挥动,轻拂对方穴道。
鹤卧云‘云叠三浪’恰好被林朗‘梅花三弄’克制,险些反受其制,心中一凛,暗道:“这小子武功好生诡异!”却全然不知,人体尚有穴道一说。
眼见小巧拿捏之法不见功,鹤卧云掌势一变,登时掌掌带风,或劈,或切,或砍,大开大合,但身姿却异常优美,他这套掌法,正是“流云飞袖”,出招之时大开大合,颇有云卷云舒的味道。
林朗挡了数掌,心下了然,若自己施展‘骑鹤遨游’步法,再以林家擒龙功与之对拼,鹤卧云必败无疑,只是想到自己适才已然胜了一招半式,若再胜他,恐其颜面有损,当下连连后退。
眼见鹤卧云一掌当头拍来,心道:“若他这一掌含了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