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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浅好似与东陵流素杆上了一般,她的唇角噙了抹冷笑,“杀本官……王爷莫要忘了,这里,可是然起,不是晨希……”
她苏子浅,乃是然起堂堂的,五品朝臣,若是随意的就被人谋害了,那然起的大臣,岂不是要乱作一团?
凝着苏子浅,东陵流素绝世的容颜上,透着冷嘲的寒意。
“不过只是区区五品朝臣,苏城主你,还不足以让本王费什么手段……”
要解决掉苏子浅,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难就难在,他不知,苏子浅在穆静心中的地位……
两人的谈话,已达至白热化,两人为了穆静,皆是互不相让。
苏子浅审视了东陵流素半晌,忽然微微垂了垂眼眸,她道:
“可是,本官已经染指了……静儿,早已经是本官的人,王爷……想怎样不费气力的,对付本官?”
“你,说什么?!”
穆静素来是他的弱点,被苏子浅刺激了一夜,他尚且勉强平静,而今,终是在这一句话上,掩不住自己的怒意了。
东陵流素深谙的眼眸眯起,泛着嗜血的光芒。
他的气度冷冽迫人,稍微平凡的人,会不由自主的被他这股气势镇,压,气焰全消。
可,对一开始便视东陵流素为敌人的苏子浅,却丝毫没有想要掩藏自己实力的心思。
源于东陵流素的震慑,她并没有一分一毫的畏惧。
甚至于……
苏子浅还上前了一步,将腰间的香袋,清清楚楚的,张显在东陵流素的眼瞳之中。
“本官说什么,王爷自是心知肚明,这个香袋上的名字以及绣法,想必王爷不会陌生,它,可是静儿赠与本官的,定情信物……”
穆静很懒,可以坐着,绝不站着,可以躺着,绝不坐着。
昔日,他想要穆静为他绣一个鸳鸯戏水的香囊,都可谓是费尽心机。
而如今苏子浅手上拥有她的香袋,只能说明,穆静与眼前少年的关系,非同寻常……
静儿……
你怕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旁人……
喉间隐隐有血腥味涌起,东陵流素盯着苏子浅的眼睛,突然伸出手,将苏子浅腰间的香袋一把扯下。
苏子浅深深的眯了一下眸光,随即出手,欲要夺回。
东陵流素却一把将苏子浅的手桎梏,纤细的皓腕被他紧紧地钳住,那般消瘦的触觉,让东陵流素顿时一愣。
苏子浅清冷的眼眸滑过一丝冷意,“没想到堂堂晨希六王爷,还喜欢做一个强取豪夺的人,这香袋,便当作是本官送王爷,真正的相见的见面礼。
反正……静儿在本官的身边,这香袋,不多这一个,亦不差这一个。”
话语落下,手腕上的疼痛感在刹那间,立时放大了上百倍。
苏子浅垂眸暗思,若是她这只手,一直被东陵流素钳着的话,不知,会不会被他掰断……
东陵流素的侍从微微抿唇,他望着自家主子那惨白的脸色,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个苏城主,是故意想让他家主子难受的么……
东陵流素的唇角噙着笑,“有没有人对苏城主说过,苏城主的这张唇舌,很是令人厌恶?”
苏子浅亦是笑着回道:“自然多了去,可是静儿……喜欢。”
“好一张伶牙俐齿!”东陵流素冷笑一凝,一声‘咔嚓’的脆响,苏子浅被他钳住的手腕,瞬间脱臼。
苏子浅眉眼一皱,她刚要有所动作。
几道强劲的风力,伴随着几抹绿色,呼啸而来。
有人以叶为剑,将东陵流素钳住苏子浅的那只手,硬生生的,分开。
而绿叶在东陵流素的耳际擦肩而过,差点,便是一条血痕。
苏子浅趁机退开了些距离,她回眸,却见身着大红黑袍的少年,不疾不徐的,走向了她……
那人眉目染着慵懒之气,淡漠的双眸轻轻地扫过三人,他的面色平静,让人瞧不出喜怒。
149。149,难不成……苏城主已经忘了,当初与本王的赌约之事()
东陵流素望着站在苏子浅身前的君寒,眸光深邃。
他身后的侍从,见着自家主子差点便被君寒所伤,不由脸色沉下,语气颇为不善。
“七王爷,这就是你们然起的待客之道?”
彼时,君寒的视线绞着苏子浅,目光悠悠散散鲎。
听此质问,他的唇角,泛起一抹漫不经心的,而又微微带了些狠戾的笑容。
转眸,他瞥了一眼那位侍从,随后,他毫无情绪的看着东陵流素,“然起,有伤本朝大臣的贵客?”
“是苏城主无礼在前,主子只是……”
“离羽,不得无礼。”
那侍从似是要反唇相讥,却被东陵流素打断了话语。
七王爷君寒,自现身以来,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那位苏城主。
且,眼神专注于那个伶牙俐齿的少年,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东陵流素不由微微垂了垂眼帘。
然起的七王爷,孤傲狂妄,便是连然起的天子,他亦可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独来独往。
他不似君寒,君寒没有担负国家重任,而他,却是晨希国的使者,任何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晨希国。
稍有差池,便是两国交战……
是以,有些时候,他对某些事情,必须隐忍……
东陵流素漆黑如墨的眼眸抬起,“不过只是一场玩笑,苏城主都没有当真,王爷又何必作真?”
他看了一眼苏子浅,笑问:“是罢,苏城主……”
君寒的视线投向苏子浅,苏子浅眸色平静面色无常,任谁也猜不出,此刻,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明眸微抬,苏子浅静静的望着君寒,她的眼底没有情绪流动,不知是认同东陵流素所说的,还是不认同。
不过……
一般没有反驳的,便当作是默认。
东陵流素薄唇轻轻牵动,“虽是玩笑话,但苏城主的有些话,还望七王爷好好教导一番才是,毕竟,不是所有的言语,都适合用来开玩笑……”
语落,东陵流素紧紧捏着手中的香袋,一只手微微抬了一下手指,离羽会意,木质的轮椅缓缓的驱动起来。
东陵流素的眼神阴霾,他沉着声音吩咐:“给本王查,然起相府嫡子苏子浅,与琼楼玉宇掌权人,到底,是何关系……”
“是。”
在东陵流素离去之后,静寂的长廊,只剩下苏子浅与着君寒。
遥遥相望,两人皆是沉默。
齐神医曾说,君寒在她离席之后,亦一同跟随着离开。
而如今,君寒出现的那般突兀,她不知,君寒知道她多少,与东陵流素的对话之中,他又听到了多少……
心中一紧,苏子浅她,其实很是忌惮君寒。
每每与之交锋,她都能察觉的到,君寒的强大。
他的洞察力,真的……让人心惊不已。
一旦遇上君寒,苏子浅的言辞,便会诸多受限。
君寒盯着苏子浅看了半晌,最终却是伸出手,拉过苏子浅刚刚被东陵流素拽住的那只手。
手腕脱臼,寻常人家若是遭遇此等剧痛,怕是早已痛呼出声。
苏子浅却是没有,并非她不痛,而是她在隐忍……
昔日,她为魔宫少主,由着身份的羁绊,怎可随意在旁人面前弱不禁风……
那只脱臼的左手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君寒稍稍的触碰,都剧痛的让苏子浅微皱了一下眉头。
察觉到苏子浅细微的变化,君寒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轻柔了些许。
他的声音低沉,“你,对他说了什么……亦或者做了什么?”
东陵流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的性子极为沉稳,不轻易出手,伤人。
自然,每个人都有克星,无论东陵流素怎么情绪不稳定,亦或者太过平静,只要他的克星出现,他的一切,皆会变得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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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神医称之为――爱
可眼下,他却对苏子浅,出了手……
苏子浅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眸,那只脱臼的左手任由着君寒拉起。
若是打个哈哈想蒙混过去,怕是不行,毕竟,君寒不是傻子……
可若是要将穆静说出,恐怕君寒会顺藤摸瓜,直接寻出她的另一层身份,届时于她,得不偿失……
思绪百转,加之手腕剧痛,苏子浅的额际沁出冷汗,如墨的双瞳凝着君寒,她语调平静:
“晨希使者之于下官,未曾有过交集,下官亦不知道,他要下官腰间的香袋做什么……”
将苏子浅宽大的袖口卷起,白皙的手腕之上,赫然红肿青紫一片。
君寒危险的眯起了眼眸,眸底迅速掠过一抹暗沉的光芒,大掌抚上苏子浅的皓腕,他道:
“他拿走你的香袋?”
“只是一位好友相赠的香袋,却不知令使者想到了什么,故有此动作,下官……”
苏子浅骤然咬紧嘴唇,伴随着‘咔嚓’一声,脱臼的手腕,猝不及防的被君寒接了回去。
君寒抬眸望着苏子浅,见她脸色微微发白了些,唇瓣亦留下了深深的齿痕,他不由紧了紧眉头。
那隐忍的姿态,不知为何,竟让他感到不满,“痛就喊出来。”
接骨要比脱臼更加的疼痛难忍,额际冷汗缓缓流下脸颊,苏子浅抬起眼睛,看向君寒。
只见……此时的君寒低垂着眉眼,薄唇弧线极为的冷硬。
他的手掌凝着内力,轻柔的帮她化开一些被东陵流素钳出的淤青,那脸上的神情……
竟是透着丝丝的……温柔?
苏子浅的眸光忽然闪了闪,她垂下眼帘,眸底流转着复杂的光芒。
“骨骼已经恢复原位,剩下的,下官自己会处理,下官多谢王爷相助。”她欲要抽回手,君寒却引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
苏子浅拿眼瞧他。